左佳音想了想,湊到孟天楚的耳邊,用幾乎小的聽不到的聲音說道:“我師父煉有一種丹葯,叫龜息丸,能把人的呼吸和脈搏減到最小,在外人看來,和死人沒什么兩樣,等你與溫泉單處一室的時候,殺了他,偽造成外人潛入殺人的樣子,然后服食這種葯物裝死,等待救援!”
孟天楚大喜:“真的?”
左佳音急忙用紅唇堵住他的嘴,伸出手擺了擺,示意小聲。
孟天楚吸吮住她的香舌,隨即輕輕在她舌頭上咬了一口。
左佳音嗯了一聲,撤回舌頭,咂了咂嘴,粉拳在他結實的胸脯上砸了一拳,嗔道:“敢咬我!哼!”
孟天楚笑了笑,隨即神情又陰沉了下來:“這法子倒是好,只是,他們不一定相信,說不定給我尸體上捅上幾刀,還不是要死。”
左佳音緊貼著他,低聲道:“不會!你最好下毒殺死溫泉,自己也假裝中毒,就算他們懷疑,因為看不出你是假死,即使懷疑里面有貓膩,也不會沒查清楚就亂下手砍戳尸體。”
“那就算他們不砍戳尸體,也會把尸體停在府里嚴加看守,等待查處啊,我還是逃不出來的。”
“看守尸體總比看守人要松懈一些,只要等我出去了,就一定能救你出來的。那時候咱們一家就能在一起了。”
孟天楚略一沉吟:“你說的沒錯,死馬當活馬醫,總也強過束手等死。就按照你的辦法做!為了你,為了我們未來的孩子,我一定要殺了溫泉!”
“太好了!”左佳音一把摟住了孟天楚的脖頸,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事不宜遲,咱們馬上行動!”說罷就要起床。
“不著急!”孟天楚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第一夜。所謂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還要!”
“嗯!”左佳音點頭,仰面躺著等待孟天楚的侵入,不料,孟天楚卻賊賊一笑,在她耳邊輕聲道:“這一次我要你主動。”
“我…主動?”
“嗯,我要當一回大老爺,讓你服侍我!”
“那…那妾身不會啊。”
“我教你啊!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不許說不,聽到沒?”
“可是…”
“沒有可是!”孟天楚加強了語氣,“照我說的做!也不許反抗!”
“哦!”左佳音乖乖的答應了,但語音卻有些黯然。
接下來,孟天楚把前看a片得來的花樣招式都用了個遍,每一個新的姿勢,都會讓左佳音羞澀難當,卻又不敢違抗,一任聽他指令。讓孟天楚玩了個盡興。
孟天楚不知在左佳音身上嫉妒云雨,直到窗戶發白,天已經開始亮了,兩人還在溫柔纏綿,依依不舍。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一個聲音叫道:“孟爺,良辰美景已過,該作出決定了!”
孟天楚這才答應了一聲:“聽到了!等等!”
左佳音身子僵了一下,一把抓緊了孟天楚,顫聲道:“相公…”
“別擔心啊,老天爺會保佑我們的。”
門外的腳步聲遠去了。孟天楚正要起身,卻被左佳音緊緊抱住,左佳音低聲道:“相公…,再做一次好嗎?妾身想…”隨即,坐起身,俯身下去含住了孟天楚的精靈,用心吸吮著。
在劍拔弩張之后,孟天楚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溫柔而略帶粗野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次,左佳音沒有閉上眼睛,而是一直凝視著孟天楚,看著他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每一個動作。仿佛要記住這所有的一切,一直到孟天楚將愛的種子播撒在她的體內,這才緊緊抱著他,抽噎著哭了起來。
兩人穿好衣服之后,左佳音從懷里摸出了一個紫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小小的紫色丹葯:“相公,這是龜息丸,能讓人在三天內進入假死狀態,三天后會自然蘇醒。你毒死溫泉之后,馬上服一粒,等我來救你!”說到這里,一雙美目中噙滿了淚水,泫然欲滴。
孟天楚點點頭,結果那丹葯,說道:“你放心,我一定能成功的,咱們走吧。”
左佳音神情一下黯淡了下來,呼的伸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深深的吻著他,眼淚順著眼角滾落。
隨后,左佳音放開了他,轉過身,拔掉門閂,正要打開房門的時候,孟天楚從后面抱住了她,將她轉過來,再一次深吻著她。
左佳音閉著眼睛感受著孟天楚的熱吻,忽然,她感到有東西被孟天楚的嘴唇送入了她的嘴里,正微覺詫異,腰間一麻,已經被孟天楚拿住了腰眼,全身麻軟動彈不得,隨后,鼻子被孟天楚捏住,情不自禁咽了一聲口水,將孟天楚親吻中送入她嘴里的那東西咽了下去。
孟天楚攔腰將左佳音抱了起來,來到床邊放下,然后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低聲道:“音兒,雖然我已經猜出了你的真實身份,但我也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你這樣做肯定有你的原因,我擔心等我走了你做傻事,所以把那龜息丸給你服了,你好好在這里睡三天,醒來的時候,就能見到我了。”隨后,伸手摸入左佳音懷里,摸出那一個紫色小瓷瓶放入自己懷中。
“相公…”左佳音驚慌的張大了眼睛望著他,全身酸軟,葯性開始發作,只感到天旋地轉,孟天楚的身形很快模糊了,隨即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剛才趁左佳音轉身開門的時候,孟天楚將葯丸含在上下嘴唇之間,立即抱住左佳音吻她。將葯丸送入她的嘴里,葯丸只在孟天楚的嘴唇間,沒沾上口水更沒進入嘴里,所以孟天楚沒有吸收到葯丸的葯物,不會受到這龜息丸的任何影響。
孟天楚出了房門,好像這些人知道孟天楚和左佳音昨晚上要洞房花燭,都主動退開。遠離這間房子而在院子四周圍墻邊上警戒。見到孟天楚出來了,一個大漢上前拱手道:“孟爺,也請左姑娘出來跟在下一起走吧。”
“她正在昏睡,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那好,請隨我來。”這大漢言辭間竟是十分的客氣,說罷,轉身帶路出了院門。
孟天楚跟隨這大漢來到昨天晚上的那間房屋。那白袍老者已經坐在正中座椅上。冷冷望著孟天楚,沉聲道:“怎么樣?想好了嗎?”
“想好了,我愿意去殺溫泉。”
白袍老者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正要說話,孟天楚已經冷冷續道:“我給左姑娘服用了葯物,她要不吃不喝沉睡三天,這三天里,你們不能進入房里,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一旦我殺了溫泉,我將會得到高官厚祿,而左姑娘現在已經是我的妾室了,她要出了什么問題,到時候我可要拿你們問罪!”
白袍老者面無表情點點頭:“閣下放心,我們言而有信。會照顧好左姑娘的,只要你殺了溫泉,三天后我們會送她回到你的身邊,不會傷她一根毫毛。”
“那就好,你們準備讓我怎么殺溫泉?”
白袍老者從懷里摸出一個小紙包,展開之后,里面有幾枚小小的葯丸。遞給孟天楚,“這是毒葯,你伺機給他下毒。然后逃出來,外面會有兄弟接應你。”
“哈哈,你們還真把我當成三歲的小孩子?殺了溫泉,我還能平安離開溫府嗎?哈哈哈,不過,我知道我已經沒有選擇,對吧?”
“嘿嘿,閣下吉人天相,定當逢兇化吉遇難成祥,我們會有兄弟陪同你前往,提醒你,別耍花招。”
孟天楚冷冷一笑:“把昨天那兩個箱子給我,到時候要用得著。”
“這個嘛,你下毒就行了,箱子我們先替你保管,等你功成回來,自然會還給你的。”
孟天楚哼了一聲,轉身出了客廳門。
除了客廳院子,外面停放著一輛大馬車,車篷四面都遮蔽得嚴嚴實實的,孟天楚上了馬車,車棚隨即被放下擋好,隨后,馬車往外行走。前后都有馬蹄聲,應該是那些護衛們騎馬跟隨警戒。
馬車沿著山路慢慢下行,繞著彎不斷往下走,一直走到中午十分才停住了,有人遞進來一盒吃的。孟天楚根本不在乎這食物是否被下了毒,吃了個風卷殘云。
馬車繼續前行,接著好像上了平坦的官道。行進速度頓時加快了幾倍。又往前行進了幾個時辰,天黑了下來,又吃了飯,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往前飛奔。
孟天楚躺在車棚里,想著夏鳳儀和飛燕,又回味著昨晚和左佳音的溫存纏綿。昨晚一夜沒睡,有些困頓,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等他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吃了遞進來的早餐,馬車馬不停蹄繼續前行。
又走了兩個來時辰,便聽到馬車外人生鼎沸,叫賣聲吆喝聲不絕于耳,似乎進了城,按照路程來算,應該是到了京城了。
馬車七拐八拐了半天,終于停了下來,車簾被挑開,一個大漢探頭進來,低聲道:“溫泉的府邸到了,就在前面。我們有五個伙計會假扮你的隨從陪同你進去,另外,溫府里有我們的眼線,會監視你刺殺溫泉,如果你敢使花招,他們會立即要你的命!”
孟天楚也不答話,撩開車簾下了馬車,四周一看,果然是京城溫泉的府邸附近,遠遠可以看見大門。
五名彪形大漢身穿東廠番子衣袍,騎在馬上,冷眼望著孟天楚。另有一匹馬是空著的,剛才那大漢朝孟天楚努努嘴,示意他上馬。
孟天楚上了馬,策馬往溫泉府邸奔去,五個隨從隨后跟著,來到了溫泉的府邸大門。
眾門衛已經認識了孟天楚,大喜過望。急忙迎了進去,另有旁人急匆匆先跑進去通報。
穿過無數亭臺樓閣,來到了后花園的住處。
在這里,那五名隨從便被擋在了門口候著,進不去了。一個有些駝背的老太監領著孟天楚進了后花園。
又七繞八繞走了很遠,才來到了溫泉的寢宮。
還沒走進,就聽到里面慘絕人寰的哀號聲,聲音尖銳刺耳。時而凄厲,時而斷斷續續有氣無力。
孟天楚對這種聲音太熟悉了,現代社會里對付的犯罪分子,很多都是吸毒的,這的毒癮發作時的慘狀,現在猛然聽到,還以為回到了現代社會的戒毒所或者看守所(里面也有不少癮君子)。
孟天楚急忙走了進去,只見地上一個枯瘦的老頭在滿地打滾,又哭又叫,鼻涕口水糊滿了臉。旁邊的小太監們束手無策站立兩邊,另外還有幾個太醫,也是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那老頭正是司禮監第二秉筆太監,東廠理刑百戶,皇上面前的大紅人溫泉,一段時間的毒癮發作,已經將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由于毒癮發作沒有正常進食。已經枯瘦如柴,此刻,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兩眼翻白,只是下意識在慘叫哀號。
孟天楚急步上前,蹲下身喚道:“溫公公!你感覺如何?”
溫泉已經不認人,翻著一雙無神的眼睛,盯著孟天楚,又仿佛沒在看他。
見到溫泉這幅模樣,孟天楚很是焦急,四周看了看。問道:“溫公公房里管事的是誰?”
那幾個小太監一起望向剛才領孟天楚進來的那個駝背老太監。那老太監上前一步,尖著嗓音道:“孟領班,咱家姓呂,是溫府管家,領班大人有什么吩咐盡管告訴咱家。”
孟天楚道:“那好,呂公公,麻煩你叫其他人都出去,我有話說。”
呂管家掃了那些小太監和太醫一眼,這些人急忙躬身退了出去。
呂管家道:“領班,請說罷。”
孟天楚從懷里摸出那個包著毒葯的紙包,雙手遞給呂管家。
呂管家滿臉疑惑,打開紙包看了看:“領班大人,這是治療溫公公的疾病的葯嗎?我立即給溫公公服下!”
“不是!”孟天楚一把按住了呂管家的手,把頭湊到了呂管家耳邊,低聲道:“我路上被賊人劫持,賊人挾持我妾室作人質,威逼我來行刺溫公公,這一包是他們給的毒葯!”
“啊!”呂管家大驚,上下打量著孟天楚,“領班大人,這話從何說起?”
“我帶著我妾室,也就是雨靈天師還有五個杭州府東廠隨從,用八百里加急趕往京城,不料途中遇伏,將我五名隨從殺死,將我和我妾室雨靈天師劫持到了一處宅院,用我妾室作為人質,威逼我來行刺溫公公。但溫公公對我恩重如山,我雖然答應了,可一路上思前想后,還是覺得不能做這等忘恩負義的事情。”
呂管家又好好打量了一下孟天楚,低聲道:“領班大人,你就不怕他們殺了你妾室?”
孟天楚臉色痛苦以極,哽咽道:“自古忠孝不能兩全,漫說是用我妾室威逼,就算劫持我生生父母,我也不能對溫公公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哦?孟領班對溫公公倒也是一片忠心啊。”
“別說那么多了,呂管家,請你立即派人抓住我那五個假冒隨從,對他們嚴刑拷打,逼問出山莊的所在,去把我的箱子取回,我要立即配置那逍遙散來救治溫公公,快啊!”
呂管家沉吟片刻,說道:“這五個人既然敢隨你深入虎穴,肯定已經想好應對辦法,恐怕沒等我們抓住他們,就自盡而亡了。找不到那山莊,肯定就找不到你的箱子了,領班大人能用別的葯物器械配置逍遙散嗎?”
“不行!”孟天楚著急的搖搖頭,“這逍遙散配置需要的器械和葯物全部在我的箱子里,別的葯物和器械沒辦法替代,也沒辦法復制的!”
“哦?那如何是好?”
“沒關系!就算他們自殺了,我也能大致找到那個山莊。”
“哦?”
“一路上我已經詳細記錄了馬車行經路線,并記住了沿途聽到的路人的口音,大致能確定那山莊在哪里,應該能找到賊人的老巢!”
“嗯,領班大人果然心思慎密,佩服佩服!”
“呂公公,事不宜遲,咱們快動手吧,先抓住那五個人!”
“不用抓,我們來了!”房門被推開,一群人涌了進來,前面的五人,正是假扮孟天楚隨從的那五個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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