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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第205章 我們打個賭吧
更新時間:2025-11-14  作者: 寒江雪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歷史 | 穿越 | 歷史穿越 | 寒江雪 | 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 | 寒江雪 | 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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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我們打個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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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身無長物,連性命都握在你手里,你提的要求我不一定能達到。”

宋挽如實說,楚逸辰彎了眸,被酒色浸染的眸子少了清冷,漫出一絲隱晦的柔情來。

然后宋挽聽到他說:“阿挽,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他的嗓音低啞,明顯動了情。

宋挽握緊拳頭,身體一點點緊繃,說:“我不知道。”

她不想在這種時候去揣測楚逸辰的想法,不管猜對還是猜錯,都能顯出彼此的卑劣不堪來。

“呵呵。”

楚逸辰低低的笑出聲來,胸腔跟著震顫,身子顯得越發瘦削。

沒喝過這么多酒,許是有些不舒服,他用手捏了捏眉心。

這是很好的時機,宋挽如果有求人的誠意,這個時候就應該上前幫他按捏一下讓他舒服點,但醉酒的楚逸辰于宋挽而言太過危險陌生,宋挽不敢輕舉妄動。

過了一會兒楚逸辰再度開口,卻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

“知道為什么讓你跟我一起走嗎?”

當然不可能是因為你太愛我,愛到連謀反都要帶上我一起。

宋挽看得很明白,直截了當的說:“你想用我威脅衛恒。”

她連這個都看得明白,偏偏說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是覺得這樣他就不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了嗎?

是該說她太信任他了,還是該說她太天真了呢?

他都已經決定要謀反了,還有什么事是做不出來的?

“不止衛恒,”楚逸辰掀眸,定定的看著宋挽說,“還有顧巖廷。”

國公府對宋家有愧,闔府上下又都是重情重義的,必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宋挽出事,至于顧巖廷,他看著粗莽,卻把宋挽看得很重,為了宋挽能做出來的事不會比國公府少。

楚逸辰的語氣很篤定,宋挽的拳頭握的更緊,指節發白,強自鎮定的說:“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弱女子,楚逸辰,你未免把我看得太重要了。”

楚逸辰沒有反駁宋挽的話,撐著腦袋說:“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們就打個賭吧。”

宋挽警惕的問:“賭什么?”

楚逸辰說:“賭衛振烴會不會為你聯絡舊部擁立太子殿下,賭顧巖廷會不會為你號令整個瀚京校蔚營打開城門迎未來的國相入城。”

原來,趙郢許了他國相之位。

楚逸辰以前樹立的形象太過清風霽月、深入人心,直到現在宋挽也還是不能把他和眼前的人聯系到一起。

總覺得,楚逸辰不會為了這樣的世俗名利做出禍亂天下的事。

“他們不會這樣做的。”

宋挽堅定的說,不是她覺得自己不重要,而是她相信,衛恒和顧巖廷都會以天下蒼生為重,不會因為個人感情不顧大局。

“那我就賭他們會這么做,若是你贏了,我會讓你安然無恙的回到顧巖廷身邊,若是你輸了……”

說到這里,楚逸辰停下來,宋挽追問:“若我輸了當如何?”

楚逸辰放下揉著眉心的手,一字一句的說:“若你輸了,就心甘情愿留在我身邊,做我的臠寵,供我享用。”

臠寵二字刺得宋挽耳膜生疼,楚逸辰仍看著她,晦暗的眼眸直白又熱切地昭示他不是在開玩笑。

他對她仍有欲念,許是求而不得,許是想要報復。

指甲掐得掌心發疼,宋挽壓著怒火說:“我不賭。”

“為何不賭?”楚逸辰問,接下來的話變得有些嘲諷,“之前我想帶你走,你說不想連累我,讓我變得沒有志向抱負,如今衛陽侯府沒了,我也和你一樣,為了茍活做了被所有人戳脊梁骨的事,你難道還要為那個莽夫守身如玉?”

阿挽,我現在和你一樣了,我們的人生一樣從云端跌入泥濘,我不再保持高高在上的干凈,裹著一身的臟污,我們依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宋挽從楚逸辰眸底感受到一絲溫柔,有那么一瞬間宋挽有些恍惚,好像她和楚逸辰之間沒有橫著那么多的恩怨糾葛,他還是兩袖清風的衛陽侯世子,不受塵俗干擾,只想護她周全。

宋挽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楚逸辰的話,又重復了一遍說:“我不賭。”

她已經是顧巖廷的人了,不管當初是不是自愿的,這都成了既定的事實,她不能接受別人再進入她的身體。

哪怕那個人是楚逸辰。

宋挽的態度很堅決,楚逸辰耐心被消磨,有點煩躁,皺眉看著宋挽,表情冷下來,說:“你覺得你現在有說不的權利?”

他的興致起來了,要跟她打賭,她就該乖乖聽話和他對賭,至于最終的結果如何,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

裝乖這種事宋挽其實很拿手的,但就和面對顧巖廷的時候一樣,她有著自己執拗的堅持,看著楚逸辰的眼睛說:“楚逸辰,我不想騙你。”

他可以用強硬的手段把她留在身邊,但她做不到心甘情愿。

直到這個時候,宋挽的眼神依然是明澈純粹的。

她看向他的時候,沒有怨恨惱怒,也沒有悲憫,只是坦誠平靜,叫人又愛又恨。

楚逸辰咬了咬后槽牙,沉沉的說:“阿挽,有時候你其實可以不用這么誠實。”

就像她剛回瀚京的時候,不用那么決絕的拒絕他,那樣她在瀚京會多一個依仗,他還能為她做很多事。

她不會因此顯得太絕情沒有良心,他的深情也不會顯得太一廂情愿。

宋挽知道楚逸辰想說什么,抿唇不語。

她并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錯,不演戲騙他,是她對這段感情最大的誠意和交待。

屋里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楚逸辰說:“你不能隨便走動,不過只要你聽話,我可以讓你在暗處看看宋秋瑟。”

只能在暗處看看,那就是連說話都不能了。

宋挽知道不能得寸進尺,連忙說:“謝謝。”

楚逸辰沒說話,撐著腦袋坐在那里,表情看著不是很好受,宋挽猶豫了下說:“我去讓伙計準備點醒酒湯送上來吧。”

楚逸辰沒有拒絕,宋挽出門讓人準備醒酒湯,而后又要了一盆熱水端進屋。

楚逸辰撐著腦袋闔著眼皮,看樣子像是睡著了,宋挽輕聲說:“洗把臉再睡吧。”

楚逸辰睜開眼睛,看了宋挽一眼又合上,說:“我不想動,放那兒吧。”

他看上去像是要一直這么坐著,宋挽等了一會兒還是擰了帕子遞給他說:“還是擦一下吧。”

楚逸辰皺眉,表情有些煩躁,和宋挽對視片刻,還是接過帕子擦臉,然后把帕子丟進盆里,發泄自己的不滿。

宋挽又擰了帕子幫他擦手,剛抓住他的手楚逸辰便睜開眼睛,驚異又戒備的看著宋挽問:“你要做什么?”

宋挽認真的說:“幫你擦手,算是感謝吧。”

楚逸辰不客氣的抽回手,冷冷道:“我不需要這種形式的感謝。”

宋挽問:“那你需要什么樣的感謝?”

就像她剛剛故意說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條件一樣,她一步步逼近,試探他的底線,逼著他撕破曾經的表象,露出自己最真實的面目。

楚逸辰一把扣住宋挽的手,將她拉得靠近自己,語氣冷寒的問:“這么肆無忌憚,你以為我真的不會對你做什么?”

楚逸辰看著瘦了很多,力氣依然比宋挽大很大,兩人都是瘦的,隔著皮肉,骨頭硌得彼此都有點疼。

宋挽沒有掙扎,垂眸說:“我沒有肆無忌憚,你若真的要對我做什么,我逃不掉也反抗不了。”

她這么瘦弱,外面還有那么多人守著,如同籠中雀困在他身邊,不是她肆無忌憚,而是他可以為所欲為。

楚逸辰松開宋挽,宋挽腕上多了很顯眼的一圈紅,可見他剛剛用了多大的力氣。

宋挽沒有喊疼,重新擰了帕子幫楚逸辰擦手。

她的動作輕柔又細致,楚逸辰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問:“動作這么熟練,顧巖廷喝了酒你也這么照顧他?”

“嗯。”

宋挽垂著頭,很誠實的回答。

楚逸辰沒了聲音。

以前他心疼宋挽一直被嬌生慣養,從沒干過伺候人的活,不知道要吃多少苦,現在看到宋挽這么熟練的用伺候顧巖廷的法子伺候自己,卻是氣惱多過心疼。

無數暗黑的念頭冒出來,他甚至有些希望宋挽能死在黎州就好了。

她以死明志,護住自己的清白和名聲,死在他最愛她的時候,他也許會一直悼念她,為她終生不娶,時間會讓他們的愛情變成人人艷羨的佳話,甚至會有人以他們為原型寫很多話本子,讓他們在來世重逢相戀,然后廝守一生。

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親眼見證彼此究竟有多少不堪。

擦完手,客棧伙計送來醒酒湯,楚逸辰喝完便睡下,宋挽思量再三,最終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在床邊守著。

楚逸辰睡得挺沉的,除了中途要了兩次水喝,并沒有怎么折騰人。

傍晚,楚逸辰醒來,第一時間冷著臉把宋挽趕走。

兩日后,楚逸辰讓宋挽換上男裝,第一次帶她走出客棧。

他們換了新的馬車,馬車在城中駛了約一炷香的時間,最終在一個巨大的湖邊停下。

湖邊早有小舟等候,楚逸辰帶宋挽上了其中一艘小舟。

小舟不算寬大,船艙里放了軟墊和矮幾,幾上放著茶點,還點了蠟燭和熏香,別有一番風味。船頭坐著船夫,用竹簾和他們隔開,兩人上去后,船夫拉長聲音說:“二位客官可要坐穩了。”

話落,小舟離開湖邊緩緩朝湖心駛去。

今晚月色很好,月光如薄紗一般鋪染開來,將所有的一切都籠上朦朧的美,粼粼的波浪自舟身朝兩邊蔓延開來,折射著柔和的月光,美得不像話。

宋挽猜到楚逸辰今晚是要帶她見宋秋瑟,無心欣賞美景,手心緊張得有些冒汗。

她想見瑟瑟,卻又怕看到瑟瑟過得不好。

可是被流放到這種地方做妓又怎么會好呢?

心臟悶疼得厲害,宋挽的眼眶有點熱。

雖然她能理解父兄為了心中的信念做的那些事,但每每想到宋家為此付出的代價還是覺得心痛。

瑟瑟是無辜的,她性子活潑,總愛來寧康苑玩,不停的喊她姐姐,第一次學會做女紅,便給她做了個平安符,宋家被抄前,二伯娘和娘親還想著要為她相看一門好親事。

她還那么小,正是最天真爛漫的年紀,怎么扛得住這些?

宋挽想著不自覺抓緊手里的絹帕,楚逸辰放松身體靠坐在船艙里,看著船夫的方向問:“今晚除了城中的富賈,還有什么人會參加舟會?”

船夫說:“還有大人的一些至交好友,他們都是提前幾日到睦州的,除了參加舟會,還可以欣賞一下睦州的風土人情。”

睦州城遠不比瀚京繁華,街道不夠寬,市集也不夠熱鬧,楚逸辰問:“睦州有什么特別好玩的地方嗎?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公子來這里的時間還不夠長,咱們睦州好玩的地方可多了,就拿今晚的舟會來說吧,這可是大人來睦州以后興起的盛會,相鄰州縣好多人都慕名想要參加呢。”

船夫說著語氣有些興奮,很期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楚逸辰喝了口茶,沒再繼續追問細節,過了會兒,空靈圓潤的笛聲響起,然后是悠揚婉轉古琴聲。

船夫將小舟掉轉了方向,讓船頭朝著湖心方向,一艘兩層樓高的畫舫映入眼簾,畫舫上燈火通明,彩綢飄揚,有七八個女子抱著樂器站在不同的方位演奏曲調。

這幾天還很冷,這些女子身上卻只穿著輕透的紗裙,露出纖細白皙的胳膊和腿。

夜風吹得紗裙翻飛,在燭火和月光的映襯下,美得驚心動魄。

船夫還在解說:“這是大人為大家準備的盛宴,公子請慢慢享用。”

樂曲聲一直沒有停止,更多身姿曼妙的女郎自畫舫中走出,她們的著裝統一,隨著樂曲聲扭動自己的身軀,齊聲吟唱著宋挽未曾聽過的歌。

聲音軟儂又魅惑,如同輕柔的羽毛拂過心尖,撩得人心癢癢。

人太多了,宋挽一時分辨不出這里面有沒有宋秋瑟的身影。

正看得專注,耳邊傳來一聲輕響,楚逸辰手里的茶杯滾落,宋挽回頭,疑惑的問:“公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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