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_第228章連她都照顧不好就滾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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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的唇比想象中要涼,剛吃過烤兔子,全是烤兔子的味道。
很香。
為了防止宋挽逃跑,顧巖廷將她圈得嚴嚴實實,可以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應該被嚇得不輕。
一想到她惶恐不安的瞪著眼睛,顧巖廷不僅沒有想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想更加惡劣過分的欺負她。
自從知道她失蹤,他就沒睡過一個囫圇覺,前幾日更是好幾次在夜里驚醒,夢見她被欺負得哭,無助的向他求救,醒來后總會有種要失去她的擔憂,如今她雖然在身邊,那種擔憂也沒有散去,唯有用這種方式才能讓他真切覺得,她還好好活著,并且還是屬于他的。
顧巖廷這一吻有些不可收拾,直到嘗到咸濕的眼淚才發現宋挽哭了。
她沒了神智,哭起來倒是和之前一樣,并不發出什么聲音,只默默垂淚,秀氣的眉頭緊緊蹙著,委屈極了。
她的唇被顧巖廷欺負得有點紅,泛著水光,像是熟透了的櫻桃,味道鮮美極了。
顧巖廷一點罪惡感都沒有,甚至還本能的渴求更多,不過他知道現在時機不對,用理智壓下欲念克制住沖動,幫宋挽擦了眼淚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句話沒聽過?”
宋挽眨巴眨巴眼睛,眼淚掉得更歡。
顧巖廷知道她聽不懂,也沒再開口哄她,等她哭夠了才帶她回到山洞。
宋挽哭得有些累了,回到山洞就想睡覺,顧巖廷還是不讓她自己待著,宋挽只能聽話的枕著他的腿入睡。
她的頭發還是濕的,楚逸辰又生了火讓顧巖廷幫她把頭發烤干。
宋挽一直睡到傍晚才醒,顧巖廷又打了只兔子回來烤給她吃,睡了一覺,她忘了要坐好,又憑著本能撲食,被顧巖廷給了一記暴栗后乖乖坐好。
才剛把臉洗干凈,顧巖廷沒再讓她胡吃海塞,把兔肉撕成小塊兒讓她慢慢吃,宋挽雖然不滿,發現顧巖廷和楚逸辰都不會跟她搶吃的后,勉強接受。
吃完東西,顧巖廷又陪宋挽玩了一會兒,等宋挽睡下對楚逸辰說:“我回城一趟,你看著她。”
楚逸辰沒想到顧巖廷還要回睦州城,脫口而出問:“要是有人找來怎么辦?”
顧巖廷說:“他們如果真心想找人早就找來了,今天我們還生了火,只要他們不是全瞎了,不可能找不到。”
楚逸辰沒有實戰經驗,沒想過顧巖廷讓他生火是在故意暴露他們的位置試探徐影清會不會派人找來。
楚逸辰猶豫了下,問:“你要回城做什么?如果你不放心她,我可以幫你去做。”
顧巖廷掀眸定定的看著楚逸辰,問:“你是怕她真的是妖物還是想去送死?”
顧巖廷的語氣帶著些許嘲諷,他自然是記得昨晚楚逸辰看到宋挽被一群蛇纏住遲疑著不敢上前的畫面。
楚逸辰也想到昨晚的事,臉上有點燙,溫聲說:“我怕我照顧不好她。”
顧巖廷對宋挽的占有欲表現得不能再明顯了,楚逸辰覺得跟宋挽保持些距離比較好。
顧巖廷移開目光,說:“我要做的事你做不了,如果連她都照顧不好,我留著你也沒用,滾吧。”
顧巖廷這話一點沒給楚逸辰留面子,說完便提步離開。
楚逸辰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良久,他還是松了拳頭坐回剛剛的位置。
顧巖廷只是說了實話,以前他是衛陽侯世子,身居高位,聽的都是恭維奉承,現在他什么都不是,以后這樣的聲音只會越來越多。
他還沒死,就要努力活好接下來的每一天。
顧巖廷回城后直接去了驛站,輕車熟路的摸進吳勤的房間。
吳勤早早睡下,鼾聲震天,顧巖廷雙手環胸在他的床前站了一會兒,見他沒有要醒來的意思,抬腳在床沿踢了一下。
聲音有點大,吳勤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熟練的去抽掛在床頭的刀,顧巖廷淡淡道:“等你把刀抽出來,你的腦袋都不知道被砍掉多少次了。”
今晚有月亮,屋里沒有點燈,吳勤還沒完全清醒,不過還是在第一時間聽出顧巖廷的聲音,訝異的問:“大人?”
吳勤把刀放下,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冷茶,喝完才問顧巖廷:“大人渴不渴?”
顧巖廷接過茶壺給自己也倒了杯茶喝下,吳勤好奇的問:“姓徐的說你和妖女勾結,禍害城中百姓,好多百姓都作證看到了,姓徐的寫了奏折送去瀚京要參你,大人,現在到底是怎么個情況啊?”
顧巖廷不答反問:“之前那些發狂的人怎么處置的?”
吳勤說:“有人在一個地方發現了圣水,把水打回來給那些人喝了一口,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顧巖廷帶來的將士中也有一個人被咬了,吳勤會這么說,必然是那個將士也恢復正常了。
顧巖廷問:“圣水在什么地方?”
吳勤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搞得神神秘秘的,說要有仙緣的人才能知道圣水在哪兒,其他人不能去看,不然會產生濁氣玷污圣水,所以就沒人敢去看了。”
吳勤有問必答,似乎對顧巖廷毫不設防,顧巖廷見他吃得香睡得好,問:“徐影清沒有為難你們?”
吳勤摸摸鼻尖,嘿嘿笑道:“屬下聽說大人帶宋姑娘順利脫身,立刻倒戈大罵了大人幾句,還夸了姓徐的英明,姓徐的便把我們也當做自己人了。”
吳勤之前在巡夜司干的就是這種事,論變臉的本事整個瀚京校蔚營只怕都沒比得過他的。
顧巖廷拍拍他的肩膀贊揚他做得好,吳勤有點得意,不過很快想到正事,關切的問:“大人,接下來要怎么辦?要是朝廷真的相信姓徐的的鬼話,把你們當作妖孽處置,你們豈不是要亡命天涯了?”
吳勤是見識過顧巖廷的本事的,就算朝廷發出告示在昭陵范圍內通緝顧巖廷,也沒人能抓得住他。
顧巖廷說:“你不用操心我,操心你自己就好,睦州不是能長留之地,照目前的形式,朝中定會提拔一些武將,若是能活著回去,加官進爵必然不在話下。”
顧巖廷給吳勤指了明路,對自己的前途卻是一點也不上心,吳勤忍不住問:“大人,你在邊關戍守三年,好不容易把苦日子熬過了,為了宋姑娘自毀前程值當嗎?”
吳勤對顧巖廷是有些盲目崇拜的,如果顧巖廷現在要他跟著一起去逃亡他都有可能答應,只是他不太能接受顧巖廷是為了一個女子過上東躲西·藏的逃亡日子。
他跟宋挽不熟,也不是針對宋挽,就是覺得顧巖廷這樣的男子漢大丈夫,不該困于兒女情長。
顧巖廷看著吳勤,說:“你不是我,不知道什么樣的日子對我來說才是苦日子。”
這話說的也是。
顧巖廷風雨無阻的天天早起操練,吳勤覺得這日子就挺苦的,但顧巖廷不覺得,他每天干勁兒十足,把別人練得跟狗似的,自己卻好像根本不會累。
也許沒有宋挽的日子,對他來說都是苦日子吧。
吳勤雖然還不大能接受,卻也沒打算浪費口舌勸顧巖廷,他從枕頭底下摸出自己的錢袋給顧巖廷,說:“之前也沒想過會走到這一步,這是我和營里幾個兄弟湊的,錢不多,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若是大人還能回來,兄弟們一定愿意再追隨大人。”
顧巖廷沒接錢袋,對吳勤說:“錢我會找徐影清拿,幫我準備點東西。”
吳勤:“……”
大人,我還以為你是念著同僚之情特意來找我道別的,原來你只是看中了我的能力想讓我幫你的忙?
與此同時,徐府水榭傳來一聲懾人慘叫。
不多時,一具干癟的尸體被甩出來,徐影清跪在地上,看著那具死相慘烈的干尸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
“不夠,再去給我找人!”
薩蘇的聲音從紗帳后傳出,聲音有點啞,沒了往日的嫵媚惑人,只剩下不知滿足的貪婪。
徐影清撩起袖子擦了擦汗,緊張的說:“圣女,這已經是第十個人了,還……還不夠嗎?”
薩蘇每年都會問徐影清要十個人,徐影清一般都會事先讓人綁了乞丐或者買幾個奴隸備好給她,昨晚被顧巖廷用火藥炸了一下,薩蘇突然要人,徐影清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卻也不敢忤逆,只能先抽調了十名家丁過來。
只是他沒想到,薩蘇這次要的不止十個人。
因此徐影清的遲疑,薩蘇不滿起來,黑色巨蟒來到徐影清面前,斜長冷漠的紫瞳高高在上的睨著他。
明明是個畜生,卻如同王者。
徐影清頭皮發麻,卻還是說:“最近城中人心惶惶,所有人都不敢出門,要是突然少了人一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這樣的話說不定……”
徐影清的話沒說完,那巨蟒便張開血盆大口沖他嘶吼,腥臭的口水噴到他臉上,徐影清閉上眼睛承受。
薩蘇陰冷的說:“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人,趕緊把人給我!”
“我這就去想辦法。”
徐影清應著退下,巨蟒回到薩蘇身邊。
紗帳后,薩蘇臉上還有很大一片燒傷沒有痊愈,巨蟒纏住薩蘇的身體,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脖子,像是依賴又像是安撫。
徐影清從水榭出來便回了主院,一進院宋秋瑟便迎上來,柔柔的問:“大人,圣女恢復得如何了?”
宋秋瑟臉上掛著笑,還是平日那幅柔情蜜意的模樣,不過徐影清這會兒沒功夫搭理她,繃著臉徑直進屋。
宋秋瑟看出他心情不好,沒有多話撞他的槍口,很是貼心的幫他倒了杯茶,又拿著絹帕幫他擦臉。
徐影清不耐煩得揮開宋秋瑟的手,冷聲抱怨:“還不夠,她還要我幫她找人。”
宋秋瑟意外,問:“不是十個人就夠了嗎,怎么還不夠?”
“我怎么知道,”徐影清沒好氣的回答,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陰翳,冷冷道,“她的胃口是越來越大了,這次如果不是她非要當眾處決宋挽、招惹顧巖廷那個莽夫,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睦州出了這樣的事,朝廷肯定會再派人來,盯著睦州的眼睛多了,有些事做起來就不像之前那樣容易了。”
徐影清越想越浮躁,如果按照一開始的計劃,和楚逸辰、趙郢聯手造反,等傾覆了昭陵朝堂,只需要殺死趙郢,扶楚逸辰上位,就能高枕無憂了。
不過顧巖廷來得太快,要做成這件事也不是那么容易。
那個叫宋挽的女人真是個禍害!
徐影清恨得咬牙,宋秋瑟幫他按捏肩膀,輕聲說:“現在不好去城中抓人,大人不如從府衙大牢里送幾個犯人到水榭吧。”
“睦州不大,府衙里也沒那么多死囚,現在把人送去,以后交不出人怎么辦?”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先熬過眼下的難關才是緊要的,這不是還有人背鍋么,而且只要圣女恢復,讓城中百姓相信她有神力,肯定也會有很多人愿意獻祭接受圣女的庇佑。”
徐影清隱隱覺得自己捅下的窟窿正在變得越來越大,遲早有一天會遮掩不住,但宋秋瑟的聲音柔婉,語氣平和,竟然極具蠱惑的讓他冷靜下來。
想到那樣的場景,徐影清輕蔑地嗤笑道:“也是,那些人都很蠢,隨便弄點花招他們就會相信。”
宋秋瑟伸手幫徐影清揉捏太陽穴,熟練的拍馬屁:“大人英明。”
徐影清很是受用,胸口的躁動平息了不少,吩咐人去牢房提人,顧巖廷蓋上瓦片,施展輕功來到府外暗巷。
吳勤剛好也推著一車火藥來到這里,他小聲問顧巖廷:“大人,姓徐的老巢這么大,這點火藥怕是炸不完吧。”
“你可以回去了。”
顧巖廷說完從吳勤手里接過那車火藥推著往前走,吳勤沒走,跟在顧巖廷身邊說:“這么多火藥,大人你一個人來回運太麻煩了,不如還是我幫你吧。”
“你不想升官發財了?”
“我自己要是能升官早就升了,我還是覺得跟著大人比較有可能吃香的喝辣的。”
戌時末,睦州城中傳來一聲巨響,沖天的火光自徐府水榭竄起,照亮了半邊天,和那晚衛陽祠被燒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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