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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第279章 徹查到底
更新時間:2025-11-14  作者: 寒江雪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歷史 | 穿越 | 歷史穿越 | 寒江雪 | 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 | 寒江雪 | 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 
正文如下:
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_第279章徹查到底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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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岳看了顧巖廷一眼,依然蹲下來檢查地上一灘一灘的東西。

秦岳用手沾了一點放到鼻尖細嗅,顧巖廷淡淡的說:“屋里進了蛇,剛剛打死的。”

秦岳捻了下手指,問:“阮少爺用什么器具打的蛇?”

這些蛇都被打成了肉末,連骨頭都碎成了渣,便是秦岳也辦法徒手做到這樣。

顧巖廷和宋挽住的屋里明顯沒有鐵錘之類的器具,便是有,使用的時候必然也會發出巨大的聲響,外面的禁衛軍不可能一點都聽不見。

秦岳一臉冷肅的審視著顧巖廷,顧巖廷平靜的與他對視,說:“不是我打的。”

這屋里除了顧巖廷便只有宋挽,秦岳挑眉問:“阮少爺的意思是,這些蛇都是尊夫人打死的?”

宋挽看著那樣嬌弱,秦岳根本不相信她能做到這樣的事,顧巖廷卻一本正經的說:“可以這么說。”

你還真敢這么回答。

秦岳橫了顧巖廷一眼,公事公辦的說:“今晚府上出了些事端,請阮少爺讓阮夫人出來一下,我們好進去搜查,以確保所有人的安全。”

顧巖廷說:“她太累了,出不來。”

顧巖廷的語氣相當自然,好像他們根本不是被監視起來了,而是受著保護。

秦岳臉上的表情更冷,沉沉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得罪了!”

秦岳抬手示意,跟在他身后的禁衛軍立刻跟著他往里屋走。

顧巖廷也沒攔著,一行人進去便看見宋挽背對著他們躺在靠窗的美人榻上,原本的床已經垮了。

那床是上好的黃花梨木做的,雖算不上是無價之寶,卻也是極結實的。

跟在秦岳身后的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顧巖廷,當然他們更多的看的不是顧巖廷的臉,而是顧巖廷的腰。

這得折騰成什么樣,才能把床搞垮?

秦岳唇抿得死死的,想的卻是屋里都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了,外面負責監控的禁衛軍卻一點察覺都沒有,要知道太子可是特意囑咐,安排了十幾個人監控這兩個人,他們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難道所有的禁衛軍都被他們收買了?

但這件事發生得突然,這些禁衛軍也是隨機抽調過來的,他們除非把全部禁衛軍都收買才能做到這一點,但這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做到?

秦岳怎么想也想不通,不過他沒表現出來,鎮定自若的安排人去屋里搜查,自己來到美人榻前。

禁衛軍搜查的動靜不小,宋挽仍安安靜靜背對著他們躺著,秦岳盯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顧巖廷走到榻邊把宋挽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昏黃的燭火下,宋挽的臉色有點白,眉眼耷拉著,整個人都無力的靠在顧巖廷懷里,看上去確實很累。

秦岳看著她問:“阮夫人,阮少爺方才說屋里進了蛇,那些蛇都是你打死的,請問你是如何做到的?”

宋挽垂著眸低低的喘氣,好一會兒才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體里好像多了一股神秘的力量,一抬手,那些蛇就被打死了,但使用完那股力量,我自己的精力好像也被消耗完了。”

神秘的力量?

這個說辭未免有些太玄乎了,秦岳皺眉,顧巖廷冷冷的說:“秦大人還有什么疑慮不妨直接去問太子殿下,今日我夫人吃了什么,殿下應該比誰都清楚,若是我夫人出了什么事,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話頗為狂妄。

顧巖廷現在的身份雖然與越安侯府關系緊密,但說到底也只是一介商賈,難道還有本事跟一國儲君對抗?

屋里都搜完了,除了幾條被打成肉泥的蛇和一張垮掉的床,什么都沒有發現。

秦岳又看了看宋挽,問顧巖廷:“阮夫人看著狀態不大好,可要請御醫來看看?”

顧巖廷眉間浮起怒火,說:“都是一群庸醫!”

顧巖廷的怒氣來得很真實,秦岳沒有勸說,只讓人去請御醫,自己則留下來坐在一旁陪著等。

這個點兒進宮不大容易,兩個時辰后,御醫才踏著晨光進屋,把完脈得出的結論卻是宋挽的身體沒什么問題,只是體力消耗太大有些疲倦,睡一覺應該就好了,至于宋挽口中說的神秘力量,是半點也診斷不出來。

這些話在顧巖廷耳中和廢話無異,他的臉沉得能滴出水來,只差把“廢物”二字寫在臉上。

秦岳讓禁衛軍把御醫送走,起身道:“阮夫人沒事就好了,一會兒我讓人再送張床來,白日正好無事,阮少爺可以陪阮夫人好好休息一下。”

秦岳說完走出房間,昨晚發生了這么多事,他還是要進宮跟趙郢好好稟報一下。

這些人身上有很多古怪,要想弄清楚緣由,還要再多調派一些人手才行。

秦岳走后,很快有人送了床來,顧巖廷布置好床,把宋挽抱到床上。

宋挽渾身都是綿軟無力的,偏偏心底的欲念還未消散,她無意識的往顧巖廷懷里靠了靠,低低的說:“顧巖廷,我好像真的變成怪物了。”

她說得很平靜,有種歷經千帆的淡漠,好像已經做好了面對一起的準備。

顧巖廷伸手摟住宋挽的腰,安撫的輕輕拍了兩下,堅定的說:“你不是。”

他的語氣沉穩有力,很能讓人信服,宋挽一顆心松了松,額頭抵住他的胸膛,說:“怎么不是啊,剛剛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在南嶺山消失的紅炤和豹銀獸根本沒有不見,而是藏在她體內,一起來了昭陵。

剛剛那些蛇爬入房間后,紅炤便像是受到什么力量的召喚,從她體內跑了出來,隨便一揮掌便把那些蛇拍成了肉泥,不過下一刻,它便支撐不住倒在地上,像是死了過去。

是黑擎讓她吞下去的那顆珠子把紅炤和豹銀獸藏進入她的身體的,但黑擎沒有告訴過宋挽要如何召喚控制它們。

秦岳帶人一走進寧康苑,宋挽就感知到了。

她聞到了秦岳和其他禁衛軍身上的氣味,將他們的腳步聲聽得清清楚楚,可以精確的判斷出他們到底有多少人。

就像是獸類,可以靠著強大的天性去感知敵人的所在。

一點兒也不像是人。

秦岳走到門口的時候,紅炤就又消失回到了宋挽體內,靠著顧巖廷在外間拖延的時間,宋挽才得以按照吟娘之前教的方法掩蓋面容沒被發現。

若非妖物,體內怎么可能藏下這樣兇猛的巨獸?

顧巖廷的手頓住,這會兒天已經大亮,宋挽又頂著易容后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她的眼瞼垂著,看不到她眸底的情緒,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不是怪物,”顧巖廷又重申了一遍,不等宋挽開口繼續道:“就算你真的是怪物,我也還是要和你在一起,你要吃人我便幫你殺人。”

她要吃人,他便幫她殺人。

他說得如此自然又理直氣壯,好像在他的世界里,沒有是非對錯,只有她想要和不想要。

宋挽一顆心鼓脹得不像話,被融融的暖意包裹,軟了又軟。

她輕輕蹭了蹭顧巖廷的腦袋,輕聲說:“顧巖廷,如果我真的變成茹毛飲血的怪物,求你一定要立刻殺了我,不然我會恨死我自己,也會恨你的。”

最后幾個字宋挽說得很慢也很認真。

顧巖廷剛想讓宋挽不要想太多,宋挽低聲說:“顧巖廷,其實如果你沒有帶我去東恒國,我早就被薩蘇變成怪物了。”

宋挽的聲音很輕很輕,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顧巖廷到嘴邊的話咽下,只把宋挽抱得更緊了些,好讓她感覺安全。

“我和楚逸辰剛去睦州沒幾天,薩蘇便也住到徐影清府上,兩天后的夜里我發現楚逸辰有些異常,被他咬了一口差點死掉,但第二天他什么都不記得了,也沒表現出任何的異常,又過了幾天,夜里他夢游一樣要出去,我覺得他可能是被人用什么法子控制了,便沒有阻攔,尾隨他一起出門,很快便到了薩蘇住的水榭。”

這件事宋挽原本是不想再記起的,但剛剛顧巖廷的話讓她有點不安,她深吸兩口氣忍下不適說:“我走進了那里,然后看到薩蘇和那條叫黑祇的巨蟒,除此之外,水榭里還有很多蛇,不像是人住的地方,更像是一個蛇窟,薩蘇讓黑祇給我種下了毒,第二天我平安無恙的在房間醒來,發現自己脖子上被楚逸辰咬出來的傷不見了,而且還變得嗜血饑餓,怎么吃都吃不飽。”

這種狀態顧巖廷也見過,在他們去東恒國的途中,那時宋挽還沒有恢復神智,但顧巖廷記得,那個時候宋挽聞到人血是會反胃想吐的。

宋挽繼續說:“那天夜里,我實在太餓了,楚逸辰割傷自己的手放了血給我喝,我其實知道那是不對的,但我停不下來,控制不住的想喝他的血,沒多久,我聽到了薩蘇的召喚,像提線木偶一樣去了水榭,在那里,我……”

宋挽有些說不下去,她抓緊顧巖廷的衣領,強迫自己繼續說:“我見到了瑟瑟,還……還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

宋挽在東恒國恢復所有記憶,想起這一幕,除了惡心就只剩下痛苦愧疚。

當時她完全被薩蘇控制,根本沒有意識,宋秋瑟卻是有的,記憶里,宋秋瑟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說:“姐姐別哭,瑟瑟一點都不疼的。”

被人生生飲血吃肉,怎么會不疼呢。

宋挽在顧巖廷懷里不住的發抖,顧巖廷除了緊緊抱著她,什么都做不了。

之前看到宋挽聞到人血的反應,他懷疑過她在睦州經歷了很多不好的事,卻怎么也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

她一定愧疚痛苦極了,才會在意識都不清醒的情況下,那樣抗拒聞到人血的味道。

宋挽忍下胃里不斷翻涌的惡心,堅定地說:“顧巖廷,如果我再變成那樣,求你一定要立刻殺了我,我不要變成那樣的怪物。”

我也不要再用這樣的方式傷害任何人。

這是宋挽第一次用這種語氣求顧巖廷一件事,顧巖廷只猶豫了片刻便說:“好。”

他是不會食言的。

宋挽放心下來,身體也跟著放松,呼吸很快變得平穩,睡了過去。

怕她會熱,顧巖廷的力道放松了些,眉梢卻越發的冷寒凌厲。

他一定會讓薩蘇為她曾經做過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宋挽這一覺睡得很沉,一覺醒來已是日落時分,醒來時身邊空蕩蕩的,顧巖廷不在,外間有嘀嘀咕咕的說話聲,似乎是怕吵醒她,聲音刻意壓得很低,但宋挽還是在第一時間分辨出那是賀南州的聲音。

宋挽起床走出去,賀南州穿著一身絳紅色金絲繡卷云紋華服坐在外間,一邊吃著糕點一邊笑盈盈的跟顧巖廷說話,宋挽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問:“聽說表哥昨晚把床都弄壞了,表嫂沒被嚇到吧?”

雖然昨晚和顧巖廷什么都沒做,聽到這話宋挽還是瞬間臉熱,顧巖廷沒有理會賀南州,抬眸看著宋挽問:“餓不餓,想吃什么?”

這會兒天色也不早了,宋挽搖頭,說:“一會兒再吃吧。”

賀南州很是熟稔的將自己面前那盤糕點往前推了推說:“表嫂先吃點這個墊墊肚子吧。”

那是一盤綠豆糕,做成兔子形狀,怪可愛的,宋挽挨著顧巖廷坐下,拿起綠豆糕小口小口的吃,賀南州說:“表嫂醒的可真及時,再晚一會兒我就走了,你可就聽不到我說八卦了。”

宋挽睡得渾身都還有點發軟,對八卦沒什么興趣,不過見賀南州興致勃勃,還是配合的問:“有什么八卦?”

賀南州說:“葉相今日參了睦州州府徐影清一本,大理寺已經派人去睦州查案了,徐影清也被大理寺的人看押了起來。”

徐影清府上埋了幾十具女尸,便是無人認領這些女尸,這樁命案也足以在昭陵引起軒然大波,不可能就這樣不清不楚的糊弄過去。

糕點入口即化,但還是有點干,宋挽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聲說:“睦州離瀚京千里之遙,大理寺查案一來一去怎么也要好幾個月,還早著呢。”

賀南州點頭說:“表嫂說的是,不過時間長點無所謂,只要最終真相能浮出水面就好了,而且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是另一件事。”

賀南州越發的眉飛色舞起來,宋挽剛要配合,顧巖廷橫了他一眼說:“別廢話,說重點。”

賀南州不再賣關子,說:“陛下聽聞這樁命案相當震怒,在朝堂上發了一通火,下朝后太后卻派人將陛下請去了慈安宮,為的是幫徐影清說情,覺得徐影清和圣女都是好人,不可能做出害人性命之事,要陛下放了徐影清,還要親自把圣女接回宮里去,陛下因此與太后大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家丑不可外揚,陛下和太后吵架這種事屬于皇家辛秘,那些宮人應該是不敢隨便往外傳的,宋挽疑惑的看著賀南州,賀南州挑了下眉說:“今日我也在慈安宮用的午膳。”

難怪他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想來也是,薩蘇會住進校尉府被看管起來,追根究底是因為宋秋瑟當眾指認了宋挽和顧巖廷,這事累及越安侯府,太后想把薩蘇接回宮,自然要先把賀南州說服。

宋挽問:“太后想接回圣女,說明相信圣女是無辜的,那她是要定我們的罪嗎?”

賀南州搖頭說:“哪能啊,表嫂你初到瀚京,可能不知道我們越安侯府在瀚京還是有些地位的,太后的意思是,這件事應該是一場誤會,是宋家那位二小姐認錯人了,她要把圣女接回宮中,你們自然也該回越安侯府去,把認錯人的宋家二小姐砍了便是。”

太后一句認錯了人,宋秋瑟便成了替罪的羔羊。

這倒是很符合皇家息事寧人的慣常做法,這樣既不用得罪人,也不會折損皇家的顏面和太后的利益,一舉好幾得,只不過死一個宋秋瑟,何樂而不為呢。

宋挽垂眸看著茶杯里自己的倒影,輕聲問:“侯爺答應太后的提議了?”

“這怎么可能,表嫂把我當什么人了?”

賀南州微微拔高聲音,義正言辭的說:“表哥表嫂是受母親之邀才舉家來到瀚京的,剛到這里就受了如此委屈,我自然萬萬不能讓這件事含含糊糊的過去,以免日后落人話柄,這不僅是不尊重表哥表嫂,也是對越安侯府的輕視,表嫂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和表哥討一個公道!”

如此說來,陛下如今是夾在賀南州和太后之間左右為難了?

說左右為難其實不大準確,徐影清這件事既然是葉相上奏的,說明朝臣也都是要徹查此事,賀南州不肯按照太后的意思和解,背后還有這些朝臣做靠山,太后若硬要保下徐影清,便是干預朝政,與整個朝堂作對。

太后老糊涂了可以,陛下卻是不能老糊涂的。

徐影清這樁案子,必然會徹查到底。

賀南州繼續說:“為了查明這樁案子,三皇子和鎮國公世子都請命前往睦州徹查,陛下已經允準,一個時辰前他們就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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