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丞相有喜了_影書
:←→:
拓跋恒說完,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將蘇辭墨領走了。宋碧柏和楊柏浩兩人見此,對視一眼,也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看著他們出去的背影,七皇子并沒有出生阻攔,只是實在氣不過,就抓起桌上的一個杯子,摔了個粉碎,還隨罵道,“混賬東西!”
蘇辭墨知道拓跋恒是特地為了來給她解圍的,并不是為了來跟他商量學堂一事兒的,因此,很識趣的沒有多問,只是向他道個謝,尋了個理由和宋碧柏兩人回到了書院。
蘇辭墨知道拓跋恒是特地為了她來的,但是除了道謝,她別的什么也沒有,更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答謝給他。
拓跋恒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沒有說什么。
第二天,拓跋恒上朝,大殿之上卻亂成了一鍋粥,有大臣上書說太子已立多年,是時候該給各位皇子封王封地了。
而有贊同這個提議的,也有不贊同這個提議的,更有不愿意攤上事兒惹一身騷的中立一派。
一時間大殿內分為三派,贊同的和不贊同的各爭執不休,而中立一派則保持持沉默。
皇子們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不發一言。若是在這個時候說話,惹得父皇懷疑不說,就算是父皇同意封王,也極有可能被分配到個什么都不是的地界。
皇帝以上位者的姿態在龍椅上坐著,靜靜的看著下方大臣們因為此事而爭吵。上朝就是這樣,就仿佛是百姓趕集時的小販的叫賣聲,以及那百姓與老板的討價還價的鬧市一般。
最終挨到了下朝,大臣們也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看著坐在對面兒的拓跋恒,蘇辭墨有些疑惑,他還真沒想到,身為皇子的拓跋恒這個大忙人,能夠短短短幾天內與她單獨約見多次,只是……“你天天與我相見,難道不會惹人懷疑嗎?”
拓跋恒輕聲笑了一下,“你覺得你現在身上,有什么可以值得我有所圖謀的?”
蘇辭墨認真想了一下,又反問道:“我現在已然是罪臣之子,又有什么值得你有所圖謀的?”
“那不就是了,”拓跋恒點了點頭,“你自己都覺得自己沒有什么可以讓人覺得有所利用之處,還會罔顧別人怎么說?”
“我自然是不怕的,可就怕殿下與我相見,被你的那群好兄弟看見,又要有一番好說道了。”蘇辭墨笑著調侃道。
拓跋恒爽朗笑了幾聲,看著蘇辭墨的眼里滿是趣味,當真是個妙人兒。
拓跋恒又與他說笑了幾句話,就說出了自己邀她相見的來意。他覺得,蘇辭墨竟然可以奪得文學一甲,必然是有自己的見解的。
聽了他的來意后,蘇辭墨沉默了許久,眉頭輕輕蹩起。
思考了良久后,蘇辭墨只說了句“皇帝此番作為,怕是有深意”便沒了下文。
拓跋恒皺眉,問道:“為何?”
“皇上若是想要跟那些皇子們封王封地,那今早便就在大臣們爭論之時同意了他們的請求,但皇上并沒有,只能說明此人是被推出來試探皇上口風的,亦或者這個人是得了皇上的授意,出來特地試探皇子的。”
聽了蘇辭墨的見解,拓跋恒頓時茅塞頓開,看向蘇辭墨的眼神也別有深意。
只是如此年紀,就有這般特別的見解,若是過了科舉,進了朝堂,定然是能闖出一番自己的天地的。
若是此人成為自己的助益,那做事必然會事半功倍,若是成為別人的助益來對付他……后果將不堪設想。
拓跋恒眼神一稟,絕不能讓他成了別人的助益!
再次抬頭,拓跋恒的眼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冷烈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平常的笑意。
“多謝蘇兄的此番見解,來日我必當好生答謝。”拓跋恒笑著做了一個虛禮。
蘇辭墨笑了,臉頰兩邊的小酒窩兒,讓這人此時看起來可愛極了,“三殿下這是說的哪里的話,若是真要感謝的話,那便來點兒實際的如何?比如,不讓我償還那五千兩的銀錢了。”
拓跋恒爽朗笑了幾聲,自己說出的話必然不會再收回,既然他已經提了要求,那便答應他好了,況且那五千兩對自己來說又算不得什么的。
還當真是個小財迷。
兩人相視而笑,忽然宋碧柏從外面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如此是沒有形象的宋碧柏,蘇辭墨還是頭一次看見。縣城府公子什么時候這么狼狽過了?
看著面前的蘇辭墨,宋碧柏剛要說什么,就看到了他旁邊兒的拓跋恒。對著拓跋恒行了一禮,隨即著急的對蘇辭墨說道:“辭墨, 書院內你房間周邊兒莫名其妙的就失了火,夫子讓我叫你回去收拾一下你屋內的資料。”
蘇辭墨聽得此言一驚,他房間周邊兒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失了火?但是現在不是玩這個的時候,隨即對著拓跋恒說了一句“抱歉”,就跟著宋碧柏風風火火的回去了。
蘇辭墨回去的還不算晚,他的房間還好好兒的,這大概是學生們努力滅火的緣故吧,但是火勢越來越大,燒到他房間這兒來是遲早的事兒。蘇辭墨趕緊進去收拾了幾個重要的東西,后對了那些努力滅火的人,一一感謝。
事后,大火終于滅了,夫子下令讓蘇辭墨和宋碧柏徹查此事,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敢在書院中縱火了。蘇辭墨和宋碧柏兩人應下。
忙活了一天大火事兒,書院中學生也都累了,也因為這次大火把有些房間都給燒了,因此書院決定放了學生幾天假,同時將書院好好修整一下。
待蘇辭墨回到家后,將此事兒說給柳氏聽,柳氏聽后,頗為大驚,直拉著蘇辭墨,上看下看,左轉右轉,直到蘇辭墨向她保證,沒有受到一點兒傷害才肯罷休。
“只怕是此事并不是一個意外,而是有些人所做所為,恐怕是來者不善。”柳氏拉著蘇辭墨坐到凳子上,說出了自己的見解,隨即又拍了拍她的手,道,“以后想事低調一點,別再像以前那樣如此張揚,惹來了有心人的報復。”
蘇辭墨聽后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娘。”
柳氏見她乖乖答應,又拉著他囑咐了一些事情,直到蘇子墨聽得都不耐煩了,柳氏才肯罷休。
看著蘇辭墨離去的背影,柳氏有些心酸。她的兒,明明是個女兒身,旁人家的女兒像在她這么大年紀,本該在父母身邊撒嬌賣萌,而她卻要女扮男裝進學堂,只為了能撐起這一個家,為了能有朝一日為自己的父親平.反。
柳氏擦了擦眼角的辛酸淚,嘆了口氣,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經過三天的調查,得知真相的蘇辭墨并沒有因此而開心,反而更加的苦惱。她就知道事情不會那么簡單,根據她和宋碧柏調查出來的結果來看,縱火一事極有可能跟七皇子有關。
可這結果怎么跟夫子說?直接說這縱火一事跟那七皇子有關?別說到時候夫子不信了,若是把夫子換成她,莫名其妙地聽到這樣一句結果,恐怕她也不會信的。
現在只有這一件事兒,便把她煩惱這個樣子,不難想象,若是再有別的什么事兒,她能煩成什么樣。
思考了許久,蘇辭墨終于決定把這件事兒的結果告訴夫子。挨說就挨說吧,也就那么一會的事,一會就過去了,若是不說實話,她也不能隨便找個人就來代替這個罪名啊。
正當蘇辭墨打算出發,將這件事的結果告訴夫子時,卻接到了皇帝的召見。正當蘇辭墨疑惑皇帝為什么要召見她時,柳氏就是一直在旁邊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一直在囑咐蘇辭墨進宮之后的禮儀,生怕他再在宮中,出了什么亂子,惹怒了皇上,再給判個什么罪。
蘇辭墨有些好笑地聽著旁邊柳氏的說道,并一再保證不會出什么岔子后,柳氏還是不放心,“娘,你若是再這樣攔著,恐怕進宮的時間就要遲了,這下沒有罪也有罪了。”
柳氏一聽,不得已才讓出一條道兒來,讓蘇辭墨走了過去。
蘇辭墨進了宮之后,就在皇帝的書房待了半個時辰就出來了。
而出來之后,蘇子墨更加的疑惑了,縱火一事調查出來的結果是七皇子所為,她沒有給任何人說,這件事兒皇上就怎么會知道了呢?
當腦海中冒出一個人名兒來時,蘇辭墨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宋碧柏雖然知道這件事兒的結果,但是他保證過,不向任何人提起,而且她相信他,絕對不可能是宋碧柏所為。
正當蘇辭墨疑惑不解,沒有思路時,干脆搖了搖腦袋,不去想了。卻猛地一抬頭兒,看見眼前正好有一個人,若是再晚一會兒,恐怕就要撞上了。
“太、太子殿下,”意識到自己前面這個人是誰時,蘇辭墨快速向后退了兩步,對著太子行了禮,道了聲歉意。
“無礙,以后走路看著點便是。”太子溫和的笑了一下。
聽他這么說,蘇辭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上一次是差點撞著拓跋恒,這一次又差點撞上太子,蘇辭墨在心中默默地告誡了自己一番,以后走路時絕對不能再想別的事情了。
新書推薦: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