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丞相有喜了_第二百三十三章達成共識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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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辭墨帶著半是尷尬和半是驚訝的神情,就這么像是被提一個小雞一樣,被拓跋恒提著進入了里面的大門里面。
頓時惹來了拓跋恒府上許多家丁和婢女好奇的目光,終于蘇辭墨難受的緊,于是對拓跋恒說道:“拓跋兄,好了,可以松開我了嗎!?”
聽見自己的好弟兄蘇辭墨開聲,拓跋恒終于忍心松開他的衣服領子,然后大步的走入了自己的書房之中,蘇辭墨乖順的跟著拓跋恒的身后進去。
“隨便坐,且別客氣,來我府上你就當做自己家里一般。”拓跋恒倒是顯得很輕松一般,好似對蘇辭墨的到訪,他心里早就有了準備一般,并不那蘇辭墨當做外人。
蘇辭墨被他這么一說倒是拘謹了許多,她忍不住又在想剛剛的想到的事,就是會不會拓跋恒對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但是只是一瞬間,蘇辭墨立馬將這個想法拋諸腦后。因為她此行來的目的是想看看朝中七皇子受寵的情況之下,拓跋恒有沒有什么別的變動,畢竟自己在朝中接觸最深的人便是拓跋恒,蘇辭墨不得不承認,他默默的打動了她一顆朋友的心,讓她忍不住就想關注他一下。
拓跋恒坐在條案的后面看著手里的一封折子,蘇辭墨則是坐在側首的一個方椅中。
拓跋恒的婢女進來給二人端來了茶水和果盤,拓跋恒便吩咐那婢女下去了,屋子里就留了他們兩個人在。
拓跋恒遣走婢女以后,就抬眸看著蘇辭墨,那好看的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她一下,然后他啟聲問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說你來我這里所為何事了嗎!?”
蘇辭墨看他一副認真的神情也兀自點了點頭,然后她拿起桌子上那蓋著杯蓋的茶碗喝了一口里面清香宜人的茶水潤了潤喉嚨,才開口對拓跋恒說道:“我近日聽說七皇子得了齊王封號,而楊妃也重新得了皇寵,所以,我才好奇你最近的情況出來看看你。”
拓跋恒面上立刻漏出一抹淡笑來,果然他的小兄弟就是會關心與他,居然時不時就會來過問自己,而他對于這種過問也很是樂意效勞。
“那我還真是要謝謝你關心呢!我最近過的很好,吃得好睡得香。”拓跋恒沒怎么多想,就這般說道,他覺得對于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或許他不用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敷衍他。
蘇辭墨看見拓跋恒如此沒心沒肺的回答,于是頓時他便有些無奈的長吁短嘆了一聲。
他真是沒想到拓跋恒到了這個時候還是能如此從容的回答,于是蘇辭墨繼而說道:“拓跋恒,你應該知道如若皇帝出個三長兩短的事,太子或是七皇子任何一方繼位,他們都不會給你一個好下場的吧!”
蘇辭墨分析事情的嚴重性,怎么這位皇子卻顯得比自己還要悠閑呢!?難道他就嗅不出朝中這局勢的危險所在嗎?看見他如此從容淡定的樣子,蘇辭墨心里很是無奈。
拓跋恒聽見她的話,微微的瞇了瞇眼睛,然后伸手在鼻尖侍弄了兩下,好似思慮定了一般才說道:“這個我都知道。”
“那你怎么還這么的悠閑自得,難道就不害怕會出事嗎?”蘇辭墨繼續跟聲問道,臉上是一副關心的神色。
拓跋恒卻是立刻的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我這么做是為了平衡皇子之間的勢力,好讓那些大臣不會那么像無頭蒼蠅一般整日的圍著我轉,而把七皇子都拋棄了。”
蘇辭墨大致是不大懂他話里的意思,于是她繼而又想到什么,拓跋恒卻起先開口說道:“況且,如今皇帝身體康健,暫時不會發生你所說的事情,所以我干嘛要提早擔憂呢?”
蘇辭墨這下子無語了,他的假設的確是定在如果皇上不行了以后的事。
蘇辭墨一邊用心的體會拓跋恒此刻的想法和局面,一邊揣測著皇上心中的局面,于是她說道:“嗯,也真是為難你還這么低調行事了,若是換做是我遇見了這種事,估計全然做不到像你這么悠然自得的。”
拓跋恒點了點頭,然后問道:“你可猜出了皇帝的心思!?”
蘇辭墨搖了搖頭,卻看拓跋恒一副等她詳解一二的表情,蘇辭墨無奈站起身來在這書房中踱著步子,想著那應該的局面。
“皇上重新寵幸楊妃,和七皇子同時受封的事,不應該是意外或巧合,這應該是早就一起謀劃好的吧!?”蘇辭墨像是不確定一般的點了點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一副思慮狀。
拓跋恒薄唇立刻扯出了一抹輕笑來,然后他看著蘇辭墨繼續問道:“然后呢!?”
“既然,皇上如此簡單的便敕封了七皇子,減免了他言行不當的罪責。說明他對于楊妃的愛意絲毫未減少,并且藉由他母妃的緣故,七皇子在皇上的面前也多受寵一些。但是,現在皇后在位,七皇子和楊妃即使有這個心思卻也沒這個膽當真就得了圣駕邀兵奪權,不過也是在背地里操弄局勢罷了。”
蘇辭墨舉一反三的分析了朝中的局勢,拓跋恒聽罷很是贊賞的笑了,并且還不忘點了點頭。
“這局勢倒也被你看的通透,居然幾句話就說的清楚了。”拓跋恒說道,大有一副贊賞蘇辭墨聰慧的意思。
“現在令人擔憂的應該是楊妃了,聽說她容貌比以前都漂亮呢,或許這七皇子受封多少都是皇帝想要取悅楊妃所為,拓跋恒,我真心為你在朝中的局勢感到擔憂呢!”蘇辭墨一副關懷的樣子說道,想到以前他在朝中實習的時候,那些皇子們便會藉由他的身份來做出對拓跋恒不利的事情,很難想象以后拓跋恒會遭遇什么樣的局面。
在朝中沒有一個得力的母妃的庇佑,就宛如那不受寵的碩親王爺,他原先便是大皇子,本來也有一股勢力替他在朝中說話,可是他的母妃早早因病歿了,所以從此以后便變成了一個無人問津的閑散王爺。
拓跋恒雖然沒有到他那個地步,但是依照蘇辭墨看來,卻是離他那個地步也不搖遠了,只要拓跋恒稍稍對待皇家的事情不那么上心,亦或者有人背后故意誣陷他,那么拓跋恒的地位真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不保呢。
“既然你了解了宮中的局勢,你一定在猜想到了一個母妃對于皇子的重要性!?”拓跋恒像是確定一般的問道。
蘇辭墨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這也是我自保的方法,我不是慣叫他們整日都放在眼里的人,這樣子不會遭到那些不應有的嫉妒,又能默默的在背后積聚實力,這難道不是最好的局面嗎?”
蘇辭墨這一下子總算是串通了一般的欣然一笑,然后她點了點頭之后說道:“哦,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呢。”
“你聰慧是有的,但是還缺乏一些經驗罷了,日后跟著我,不說榮華富貴,但是若想求實這宮中行穩過操的經驗,那卻是有多無少的。”拓跋恒信誓旦旦的說道,他倒也沒有細說那應該怎么做的事,只是說了以后會有的事情經歷罷了。
頓時蘇辭墨漏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然后說道:“今日能得拓跋兄的賞識,也是蘇某的榮幸,若是能有那個機緣,蘇某自然不避諱與拓跋兄共赴一場謀臣之戰。”
蘇辭墨很是欣賞拓跋恒的人品和才思,所以今日一悅之下欣喜他能對自己如此坦白和信任,所以才說出了想要與他共同應對朝中對他不利的人罷了。
當然拓跋恒亦是很開心的,像蘇辭墨這種什么都不大懂的新人,對于他來說是再好不過的,底細清白的人,比起那些能力超群的對于他這種身份的人才是貴中之貴的所在呢。
蘇辭墨在三皇子府里又坐了一陣子,拓跋恒突然想起來什么事,于是對蘇辭墨說道:“蘇兄不來我府里,我倒是忘了,上次皇上賞賜了一些東西在我這里。”
說罷拓跋恒拿出了一百兩的銀票交到了蘇辭墨的手里,然后說道:“并不是貴中的東西,是賞賜你剿匪有功的,你拿著自己也好多多照顧生活,再好不過。”
蘇辭墨不好意思,本來欲拒絕,卻看拓跋恒一副無事人的樣子又坐回了位置上,于是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是勉為其難的收到了袖籠中去。
“那么蘇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蘇辭墨又坐了一會兒子然后便說要回去書院了,拓跋恒見狀立即讓陳風捎送他去書院的城外,蘇辭墨緊然拒絕了,但是拓跋恒卻態度很是強硬,說勞煩他來府上看他了就當做是回報他的辛苦。
蘇辭墨無奈,只得答應讓陳風送他出城去的位置,至于上山到書院的路程,她還是自己走吧,免得被人看見了又多生事端。
這日,宋碧柏四處尋找蘇辭墨都沒有尋見,終于在太陽快要落山之時看見了蘇辭墨從山下一個人走了上山來。
看他一身輕裝的樣子,身上也沒有背多余的什么東西,宋碧柏就略微有些不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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