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丞相有喜了_第三百四十一章愁緒滿腸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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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介意啊!有朋友陪我喝酒我高興都來不及呢!”蘇辭墨面上閃過一抹得意,那雙大而有神的杏眼頓時便放出不一樣的光彩來。
王浩心中高興,也微微低頭開心的笑了起來。
他伸手拿起面前的酒杯端起酒杯就沖著蘇辭墨敬了一杯。
“來!讓咱們二人今日不醉不歸如何!?”王浩很是豪爽的問道。
蘇辭墨本來猶豫自己不能喝酒,但是想到蘇清風的案子,以及她之前調查到那些事是有關于拓跋恒的,蘇辭墨心中便覺得十分的壓抑,當即又被王浩邀請了喝酒,干脆也沒再拒絕。
她面上漏出一絲苦笑,然后沖著王浩也舉起酒杯。
“乒”一聲脆響,兩個酒杯相撞的聲音。
蘇辭墨和王浩很是高興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然后各自看向對方的眼神里竟也多出了三分的真切來。
王浩很是納悶今日蘇辭墨這般的做法,將宋碧柏接來自己的府里小聚本來也是小事,可是讓宋碧柏打扮成小廝進入府中來,如此的小心謹慎看起來就好似非常的不同尋常了。
“辭墨,是不是宮中發生了什么事!?為何你今日卻是這般的謹慎。”王浩喝了一杯酒,面色泛起紅來,一副正經的樣子仔細的打量著蘇辭墨。
雖然不是身在朝堂,但是王浩也聽聞過不少朝中的事情,雖然沒能有幸的跟蘇辭墨和宋碧柏一道考入朝中為官,但是想到他們二人在朝中為官,王浩卻是一刻都沒有少了對他們的關心的。
雖然不知是發生了什么大事讓蘇辭墨這般謹慎,但是王浩還是堅信蘇辭墨的品性,也相信他肯定是有難言之隱,所以問一問也不過是為了讓他舒服一些,困難說出來總比一個人憋在心里的舒服。
蘇辭墨想了想,回道:“嗯,這件事,王浩兄,希望你能理解我,不要對外人隨便再提起了。”
王浩立刻點了點頭,然后伸起筷子夾了一塊肉丟進了嘴里嚼了起來,但是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這蘇辭墨看著的。
“嗯,朝中太子和七皇子的勢力因為我幾次受挫,所以他們二人現在看我看的十分的緊,我這么做,也不過是為了保護宋碧柏的身份,畢竟現在他是七皇子身邊的親信,最好還是不要讓七皇子知道我們交往的事情。”蘇辭墨安然的神色繼而說道。
她又故不得胃里升起微微的燒灼之感,繼而給自己再倒了一杯酒。
王浩想不到朝中的局勢竟然已發展的如此的緊張了,頓時他便擰緊了眉頭,然后對蘇辭墨說道:“哦,怪不得你要隱蔽碧柏兄的身份,那么,你們現在這算是已經和好了嗎!?”
蘇辭墨一聽這句話,心中又升起些許的愁苦來,她和宋碧柏,現在又算是什么關系呢!?能說是已經和好了嗎!?蘇辭墨她心中難過了一下。
這官場如戰場,朝臣們為了名利勾心斗角,爭權奪利,明爭暗斗,豈又是幾句話能夠說得清楚的呢!?
雖然他宋碧柏和蘇辭墨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不過那也只是過去的了,現在的宋碧柏是讓蘇辭墨看不明白的人,他不知他在在乎什么,或許為名利二字,這個朋友已經在他宋碧柏眼里算不得什么了。
但是,每次蘇辭墨需要人關心的時候,宋碧柏又會及時的出現,并且給予她幫助,這一點也是讓蘇辭墨很是不能釋懷的。說實話她實在是不懂現在她和宋碧柏的關系該怎么去形容了。
蘇辭墨端起酒杯就喝了起來,面上也是越來越憂愁的神色。
王浩看蘇辭墨不回答他,只是一個勁的喝酒,還有那滿是愁苦的神色,頓時便讓王浩會意了,自己這是在逼迫他回答不想回答的問題。
王浩識趣的不再逼問,反而是開口勸慰蘇辭墨多吃些菜,喝酒喝多了傷身等語。
蘇辭墨被他打斷了思緒,暫時也沒有再想剛才的問題。
“辭墨,你以后有什么難過的事情可以告訴我!你知道嗎!?京中除了你和碧柏最了解我,其他的朋友在我眼里,都沒有你們二人貴重!所以,你以后不論發生了什么事,都可以來找我,我身為你的朋友一定會肝膽相照的。”王浩一臉淡笑的撫慰著蘇辭墨。
蘇辭墨看王浩那一臉矯情的神色,面上也漸漸的喜逐顏開,不再想那些煩心之事。
王浩看蘇辭墨不回話,頓時心中又有些郁悶了。于是他繼而又說道:“辭墨!你倒是說句話啊!到底是同意不同意啊!?”
“好好好!我同意!下次,下次我心里有什么話無人可說,我一定會跟你講的。”蘇辭墨十分無奈這王浩煩人的本事,于是便立刻開口應承了下來。
王浩看蘇辭墨終于面上又開心了起來,他也高興的漏出一口白牙笑了起來。
王浩又在蘇府里待了一陣,天色漸暗了,便告辭了回家去了。
蘇辭墨一個人坐在自己的閨房中仔細的想著問題,紅燭發出噼啪作響,燒烈的聲音來。
燭火下,蘇辭墨披散著長發,屋中除了她再也沒有另外一個人在了。
蘇辭墨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調查著蘇清風之前到底在幫助那一位皇子,為何會招惹了七皇子的人引來了殺生之禍。
按理說,宋碧柏告訴自己這事情跟皇宮中的爭斗有關系,已經是在暗示自己這事情或許跟拓跋恒有關系了,蘇辭墨也是這樣子懷疑過,但是她一直沒有下那個狠心去相信拓跋恒那般溫柔待人和藹的如同一個哥哥一般的人會做出坑害了她父親的事情。
但是經過了幾番思想搏斗,蘇辭墨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下來,并且還下了決定要仔細的追查一下這個問題到底是不是跟拓跋恒有著直接的關系。
雖然自己對他抱有很大的希望,希望拓跋恒最好跟蘇清風被害的事情無關。
蘇辭墨一連幾日走了好幾處以前跟父親關系極好的同僚家中,詢問關于蘇清風身前是否加入過誰的黨羽。
許多同僚都表示不知情,但是也有極個別知道一些的,但是都害怕會被牽連,所以不愿意奉告半句話。
蘇辭墨心中無奈,又在心底下了決定,這一次,自己一定要查一個水落石出不可。尤其是要查清楚蘇清風跟拓跋恒是否有關系。
翌日,蘇辭墨起了一個早,她穿戴好官服,在堂屋中跟母親吃過了早飯,然后便起身去上朝。
早朝上,皇帝最近幾日得了一些輕微的風寒之癥,所以看起來面色都不大好的。
他傳令太監讓大臣們上前稟報啟奏之事,突然,禮部和刑部的大臣相繼走了出來,一副恭敬的樣子對皇上程秉道:“皇上,戶部批報的折子已經三日未遞到禮部來了,臣前幾日派人去催了數遍,那蘇大人還是沒有給微臣半點回信。”
話畢旁邊那個刑部的大臣也恭敬的對皇帝程秉道:“陛下,刑部的用度折子,戶部也幾日未報,不知是何原因!難道是這蘇大人不熟悉戶部的運作,所以拿不下來這事嗎?!”
頓時,此話畢,吏部還有工部的大臣們紛紛都出來稟報了蘇辭墨他們那邊的關于各部的折子沒有定期遞送的事情。
頓時朝中人聲四起,大家都議論紛紛的好似都覺得這事情肯定是出在了戶部,蘇辭墨的身上了。
頓時蘇辭墨面色一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些在殿中央站著的各部的大臣。
現在六部里,只有兵部沒有出來稟報戶部的折子出了狀況,幾乎剩下的四部全部都說了戶部有問題。
這不是給蘇辭墨找不痛快嗎!?蘇辭墨還沒來得及細想,只見那工部的大人又上前了一步道:“皇上,不僅是用度折子沒有批報的事情,而且,臣還發現,城南城樓的修繕金度,其中不乏出現了許多錯漏之處,這也是戶部應該負責任的事情,若是連基本的金度都能弄錯,那么戶部尚書一天也不知是干什么的了!”
那工部的大臣口氣十分的難聽的說道,說完還不覺解氣的眼神微微一橫的看著皇上,好似他的話不能再真了。
皇帝看著面前的這些大臣們一個二個都說是蘇辭墨管理的戶部出了問題。
頓時他也不知該怎么說才好,于是他只能招手吩咐道:“蘇大人,出來回話。”
蘇辭墨立刻應了從隊列里走了出來,恭敬的給皇帝拜道:“戶部尚書蘇辭墨拜見皇上。”
“嗯,你起來,好生的回答這戶部最近是怎么一個情況!?”皇上很是欣慰的淡笑了一下,看見蘇辭墨這般恭敬的樣子,他心中就覺得高興也不知怎的。
蘇辭墨臉色一紅立刻說道:“回陛下,臣在戶部將各部的事宜都處理完了的,或許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將各部的折子沒有遞送出去吧。”
蘇辭墨心中奇怪,為何自己披奏的折子各部會沒有收到,還有那城南城樓的修繕金為何會出現錯漏,這一切也好似太過詭異的巧合了吧?
吏部的大臣一聽這話,頓時便覺得不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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