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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妖白露-81 我懷孕了
更新時間:2025-11-19  作者: 六月十二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六月十二 | 藤妖白露 | 六月十二 | 藤妖白露 
正文如下:
藤妖白露_81我懷孕了!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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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里的水還有點燙,他差點就要跳起來,不過片刻后,他又將自己慢慢浸了進去,心房里有一處,滋生出細細碎碎的歡喜,他的唇角輕輕一勾,于無人處,綻出一個春風般讓人沉醉的笑。

這樣在不斷成長的白露也很好,這樣的女子才能站在他身邊,與他一起問鼎這萬里江山。

此時已是半夜了,白露從下午做女儐相開始就沒吃什么東西,肚子空空如也,回了房間,發現桌上有一個食盒,她便將里面的飯菜一樣一樣拿出來,這賢王府的人做事還是盡心,這幾樣菜是今日婚宴上的主菜品,比她之前在王府客居時味道強上許多,而且食盒里還有隔溫層,菜端出來還是熱乎乎的。

白露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吃。

寧墨生洗好澡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桌上的飯菜大半已經進了她的肚子,她夾起一個雞腿,正往嘴里送。寧墨生眼角跳了跳,面色不善的坐下來,冷冷道:“你倒是能吃,我記得給你定過規矩的!”

白露手頓一頓,堅定不移的將那雞腿送進嘴,狠狠咬下一大口嚼碎吞下后,方抬頭甜甜一笑:“我忘記了!”

寧墨生斜斜打量她手里那啃了一半的雞腿:“那你現在應該記得了!”

白露笑容不變,將那雞腿塞到嘴里,一張臉頓時鼓得很高,像是吹滿氣的青蛙肚,白亮白亮的,那雞腿在她嘴巴里搗鼓了幾圈,待吐出來時,上面一絲絲的肉都沒了,白露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油亮亮的唇,緩緩說道:“記得,食不言寢不語!”

寧墨生扶額,應該早點讓禮部看日子把她娶過門了,不然成天跟著寧顏如和察月木蘭,她會變成什么歪瓜裂棗真的很難說。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李家書房里燈火通明。

“父親,現在我們要怎么辦?”李玄奕急的團團轉,居然在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要說是巧合,他是斷斷不會相信的。

這個靈睿王!李玄奕的眼里燃燒著怒火。

“玥兒還是太沖動了,哎!”李長庚咳嗽了幾聲,他比梁皇還要大上幾歲,早年征戰沙場,身體落下許多隱疾。

“是啊!要是云昊哥還在就好了!”李玄奕懷念道。

“閉嘴!”原本閉目養神的李長庚突然怒睜雙目,看向李玄奕的目光鋒利如劍,在這一刻,老病的人突然爆發出獅子般的雄風,“以后不許再提云昊,尤其是在云玥面前!”

李玄奕顯然不能認同。

也許很多人已經忘了,但他卻還記得很清楚,其實寧云昊才是真正驚才絕艷的存在,文能安邦治天下武能騎馬定乾坤,不過十五歲,就能輔佐梁皇理政,所到之處,都是一片贊嘆之聲。只可惜,十六歲那年他隨父親出征,身先士卒,不幸落入敵人的圈套,待他們找到時,尸骨都已經腐爛得難辨本來面目了。

“云昊是云玥的心魔,如果你繼續在他面前提起,遲早有天,你這個表弟要瘋癲成魔!”李長庚比李玄奕多活了幾十年,于很多事看得更清晰。

“我知道了!”李玄奕悶聲應,父親說的話有幾分道理,至少在染蕪這件事上,寧云玥應該很不想他人提及寧云昊。

“如今,我們只能靜觀其變,陛下暫時不會動殺心,此時你一定不可以妄動!”其實寧云玥的荷池下到底有多少尸骨,他們也不知道,現在廖敬雄的人把那里圍得跟鐵桶一樣,自己的人一時半會也得不到確切消息,但看他欲蓋彌彰的架勢就知道,必定了不得。

李染蕪醒的很早。

天色還只是微微的發亮,她看著頭頂的合歡帳一會,像是在沉思什么,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坐起來。

她一動,一直在床邊打盹的青杏馬上就醒了,幫她打起帳子,道:“天色還早,小姐要不要再睡會?”

李染蕪搖搖頭,青杏于是服侍她穿衣,在小室的青梅也醒了,打了溫水給她洗漱。

“給我換一床帳子吧!”李染蕪凈面完后突然說道。

青梅一愣,這帳子是李染蕪在出嫁前親手繡的,是唯一一樣她自己動手準備的嫁妝。她的針線不好,繡好后一度想扔掉,被青梅青杏勸了下來。

進了王府后,這帳子一直壓在箱底,直到有天收拾箱籠被寧云玥看見,出乎意料的是,他很喜歡,說頗有拙趣,當夜便讓青梅青杏換上了,到現在也有六七年了。

青杏似乎想要勸解,但青梅拉了拉她,輕輕搖搖頭。

昨夜大張旗鼓的種種,李染蕪全部都知道,但她還是無比平靜的吃了一碗燕窩粥,睡了一個整覺,現在,她也姿態優雅了用了早膳,甚至比平時多用了小半碗粥。

然后她才放下筷子,說了句:“是時候了,走吧!我們去見父王。”

此時,天已大明!

廖敬雄令了梁皇命令后挖了整整一夜,竟然在春江之中一共挖出了九十五具尸骨,俱以全部腐爛,經仵作查驗都是八到十歲左右的孩子。梁皇夜里睡得并不安穩,天還未亮聽到這個消息直挺挺的就氣暈了過去。

梁皇年紀大了,昨夜本來喝了不少酒水,夜里又沒有休息好,這一暈倒,帶發出身體的隱疾,孟川柏施針后雖然悠悠醒來,卻是哼哧哼哧喘著粗氣,躺在床上起不來。

“看他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模樣,想不到竟有這樣的愛好,九十多個無辜的孩子,好,他實在是朕的好兒子!”梁皇怒得臉皮青紫。

他想岔了,世間之人喜好千奇百怪,有那喜歡熟婦,也有喜歡稚齒,更有愛在行事之時鞭撻助興的,只是沒想到,他口味如此之重,竟然要了這么多人的性命。

孟川柏此時恰巧幫梁皇施針完畢,聽了梁皇的話,想到白術那張面目全非的臉,收銀針的手微微一頓。

非常細微的動作,但梁皇卻注意到了:“孟卿可是有話想說?”

“臣僭越,依微臣看,情況恐怕不是陛下所想。”

梁皇挑了眉。

孟川柏接著說道:“微臣之前幫賢王殿下診脈,發現他本來脈象虛浮,但在大婚前段時間卻突然變得有力,賢王殿下久病,這突然之間的脈象變化實在異常,當時殿下說是因為微臣用藥得當,微臣不敢居功,但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你是說,這些孩子的死跟賢王的病有關?”梁皇聽出端倪。

“是!微臣曾翻閱古籍,見到過一種續命的法子:伐髓!將新鮮孩童的血液與病重之人的血液交換,在這個過程中,要保持孩童的意識清醒。”也就是說,這些孩子是活生生看到自己被放光身體的血液,一點一點目睹自己走向死亡。

饒是梁皇見多過也使過不少骯臟齷齪的手段,仍然被狠狠震了一震,這個兒子心思之歹毒狠辣,實在遠超他的意料。

如果之前的福壽膏事件,只是挑戰了他的權威,讓他失望的話,那這個幼童事件,則讓梁皇重新認識了這個一直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皇子。

他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自己如今的位置,會使出怎樣的手段。

他如今身不能動,但這并不影響他發號施令。

“戚恩,磨墨!”

這一次,哪怕是已經離了宮,戚恩的墨也備得足足的。

昨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一夜沒睡的還有豬一樣的隊友李碧岑。

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個道理她體會很深,即使她的身份是貴妃,兄長是右相,但想要出一趟宮,也是極不容易,寧云玥大婚,是難得的機會,她怎愿意早早就回去?何況多留一會,也是以示恩寵。她膝下無子,多年來與陸婉靈又一直不對盤,自然是要努力攀著寧云玥,無論這棵樹是不是能為她遮風擋雨,因為她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因為身在賢王府,昨夜梁皇在大婚后骸骨事件還未出之前便點了她的名侍寢,不過出了那樣的事,梁皇自然什么都沒做,其實就算不出事,梁皇一年到頭也碰不了她幾次,他的體力有限,宮內多的是年輕漂亮身段妖嬈的小娘子等著他的雨露滋潤,他得省著點花。

所以她在門外聽到了梁皇讓戚恩磨墨,一磨墨自然是要擬旨,這時候盛怒之下,還能擬出什么好的旨意。

“陛下息怒啊,賢王這樣草菅人命確實不對,但請陛下念在這已經是姐姐留下的唯一的孩子的份上,從輕發落吧!”李染蕪被廖敬雄的人攔在梁皇休息的院門之外,但并不妨礙她聽到李碧岑的求情。

李染蕪一嘆,這個姑母,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這深宮里存活下來的,在這種時候,竟然提起端孝皇后。她難道不知,端孝皇后與梁皇感情一直不深,梁皇敬重她,也忌憚她。畢竟站在她身后的,是戰功赫赫的李家,皇上倚重李家,也防備李家。

果然,這個求情適得其反。梁皇猛然意識到自己此刻在賢王府,身邊也不過帶了幾百禁衛軍,一旦李家動了心思……

梁皇神色一凜,竟然顫顫的站了起來:“宣旨,起駕回宮!”

“陛下,賢王妃李染蕪求見!”戚恩通稟。

“她來干嘛?不是病著嗎?”正要拒見,轉念一想,又道:“宣進來,另外,你讓廖敬雄去調五千精兵過來。”

李碧岑臉色一白。

李染蕪盈盈向兩人行過禮,梁皇并沒有叫平聲。

“臣媳惶恐,聽聞父皇昨夜龍體欠安,不知現在好些了沒?”李染蕪的臉上是恭敬的關切。

梁皇的鷹一般的目光在她臉上打著旋,想看出些蛛絲馬跡,但跪著的人臉色坦然,像是對一切都一無所知。

“沒有大事!”梁皇應。

“都是因為臣媳身體抱恙,招待不周,下人們也是第一次操辦這樣盛大的兩國聯姻,難免有不周全之處,還望父皇不要責怪。”李染蕪緩緩道來:“新人一會就要上茶了,臣媳此次來,是想問問父皇和兩位娘娘,父皇是回宮接受新人敬茶,還是就在王府?”

梁皇一怔!

是,昨日寧云玥明媒正娶了一個陳國公主,按理今早他還要喝媳婦茶,他剛剛氣急攻心,都忘記這茬了。

梁皇沉吟,臉色陰晴不定。

李染蕪低眉順眼的跪著,眼觀鼻鼻觀心。

房內一時寂靜無聲。

許是因為跪的久了,李染蕪的身子輕輕一晃,一旁同樣跪著的青杏馬上緊張的扶住她。李染蕪覺得心里一陣翻涌,臉色變了變,還是沒有忍住,趕緊用手帕捂住嘴,干嘔了幾聲。

李碧岑眉頭一蹙,打量了一下她,她今日穿著的衣衫比素日要寬大許多,掩蓋住了身形,李染蕪自小便練武,身形本來十分修長,腰上沒有一絲贅肉,但此刻隱約看出腰身似乎是發福了。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走路,李碧岑遲疑道:“染蕪,你該不是有身孕了吧?”

李染蕪沒吭聲,臉卻紅了半邊。

梁皇一震,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然后沖孟川柏示意。

“陛下,您看要不先讓染蕪起來!”李碧岑語氣雖小心翼翼,臉上卻有了喜色,這真是絕處逢生啊。

梁皇點點頭。

青杏馬上扶自家主子站了起來。

孟川柏左手探完探右手,探了半柱香時間后道:“恭喜陛下,王妃的身孕已三月有余,如今胎已坐實,不過王妃的身體底子虛空,日后還需要細心調養,不可奔波勞累,方可保無礙。”

陸婉靈昨晚留寧顏如到很晚,反正李家沒幾天好蹦跶了,讓她李碧岑去求求情,只怕會適得其反,所以她今天特意晚點來,沒想到剛邁過門檻就聽到孟川柏的這句話。

驚得她腳下一頓,差點被門檻絆一跤。

“可探得出是男是女?”李碧岑眼角已經掃到陸婉靈的失態,神色飛揚起來,不由順著心意問道。

孟川柏汗顏:“臣學藝不精,探不出男女!”

李碧岑問完便知道不妥,此時急忙找補:“不管是男是女,都是皇家的血脈,染蕪你一定要好好養著,爭取給陛下生個胖孫子。”

“既然是天大的喜事,為何不早早回稟陛下?”陸婉靈此時已經回過神來,恢復了皇貴妃儀態。

這話可是藏著機鋒,暗指她故意隱瞞,好在今日能救寧云玥于危難。

梁皇果然凝眉。

李染蕪慌得忙下跪,語氣低沉脆弱:“臣媳不是故意隱瞞,臣媳的身體不好……所以不想讓陛下與兩位娘娘空歡喜一場。”

李染蕪生星兒時傷了身體根基,幾年前還有過一次身孕,但不到兩個月就流產了,空歡喜一場,之后太醫院幾個太醫會診,都說她的身體極難受孕,就算是有孕,也很難保住。所以她一直瞞著,倒是合情合理。

梁皇的思緒卻飛出很遠。

那時候他剛當上太子,邀請瘋塵國師過府,國師一眼便說正妃是國母之相,這何消他說,他的正妃是李家嫡女,自己難道還能棄掉她另立她人?不過國師接著說的,卻是讓他記憶深刻,當時他并不在意,因為對于這國師的本事見得太少。

可這么多年下來,當初的預言慢慢都變成現實,他此時不得不回想起國師當時的話:恕我直言,太子子嗣并不興旺,命中只有四子,有一子還會流落異鄉數年,這倒也罷了,太子您的孫子一輩更是艱難,您的長孫尤其重要,他的性命將會影響到您的孫子輩是否興旺,而且也關系著梁國氣運,萬望重視,切記切記!

他目光復雜的看著李染蕪,她并沒有因為腹中孩兒就恃寵而驕,甚至比平時更規規矩矩的跪著。

罷了罷了,萬一她肚子里的那個是男胎呢?

“起來吧!從今天起,你見朕就無需下跪了!”梁皇金口玉言。

無需跪皇上,那必然也就無需跪宮內的任何一個娘娘了,想不到梁皇竟如此重視她腹中的那塊肉,陸婉靈眼里的陰狠一閃而過。

“你既然有了身孕,那這新人茶,我們便在這賢王府喝吧!讓陳夏也給你敬一杯,你先入府,說起來也是她姐姐。”

梁皇邊說,陸婉靈的額頭邊跳,不過厲害的還在后頭呢,梁皇轉頭對李碧岑道:“你是他姨母,今日這新人茶,你也喝一杯。”

陸婉靈的銀牙幾乎咬碎,好容易才維持住那一張披著笑臉的人皮不炸開。而另一個咬碎牙齒的人是陳夏,她是陳國最得寵的公主,今日要給兩個并不是正經婆婆的人敬茶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向李染蕪敬茶!

她竟然還先有了身孕!陳夏昨夜饜足的愉悅在得知這個消息后消失殆盡。

李染蕪喝了茶,沒有多耽擱,便回房了。

來的時候惴惴,回去的時候青杏的腳步輕快了很多,待幫李染蕪卸下釵飾后,青杏道:“真是解氣,小姐,我想到剛剛陳夏的表情就開心!”前些日子陳夏雖還沒正式過門,就隔三差五來府內找寧云玥,一點都不知道矜持為何物。

尤其是昨晚,那淫聲浪語,隔幾條街都聽得見,叫給誰聽呢?就她嗓門大啊?跟野貓叫春一樣的,知花樓的花魁都沒這么浪。

李染蕪淡淡瞟了青杏一眼。

這是不高興了!青杏忙閉嘴低頭。

“你以為父皇今天是為我撐腰嗎?”李染蕪冷冷一笑。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這是父皇的一步棋,她一個心高氣傲的陳國公主,今日卻要向我這樣一個臣子之女敬茶,你說她咽不咽的下這口氣?”

“自然咽不下!”青杏想到陳夏剛剛的表情,低聲回答。

“會不會視我如眼中釘肉中刺?既然結了梁子,就沒法再跟我們李家合作,反而會內斗,這樣,父皇的位置才坐的更穩!”李染蕪說破厲害。

帝王心術,天家無情。

李染蕪正要躺下,門被“彭”的一聲打開了,寧云玥站在逆光站在門口,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你怎么來了?那時候白露給我治病,說能讓我生個兒子!”李染蕪說完,突然面色一變,青杏早就熟門熟路,剛把水晶痰盂端好,李染蕪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就是在解釋上次的事情了。

寧云玥今日得知消息時整個人都傻了,此刻仍感覺不太真實,直到李染蕪翻江倒海的把中午好不容易吃進去的東西都吐完了,他才手忙腳亂進來,一把頂開青杏,輕輕撫著她的背:“還不快倒杯熱水!”

待青杏倒好水,他也不假手旁人,親自喂她喝了幾口,看李染蕪急促的呼吸平復了,他才松口氣,如今他滿面喜色,哪里還有當初怒火沖天的樣子。

“怎么不早說?都三個月了?府里的府醫是新請的,怕是不妥當,叫岳父大人在外頭找幾個靠得住擅長這個的大夫給你安胎!你現在覺得如何?有沒有什么想吃的?”他的問題一串一串,就像是第一次當父親那樣。

李染蕪在他的殷殷關切里臉色也慢慢緩和了下來。希望這個孩子,能化解掉眼前人心里的怨恨。

“大夫有沒有說是男孩還是女孩?”寧云玥撫著她的肚子,像是在感受那小小的心跳。

“現在還太小了,哪里分得出來呢?”李染蕪展顏一笑,想起剛懷星兒的時候,寧云玥比現在還要興奮緊張,那時候也一個勁兒追著府醫問是男是女。她當時心里還不舒服,以為他想要個兒子,不料晚間他躺在她身邊,向往道:“你給我生個女兒,一定要長得像你,我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讓她去拔白言蹊的胡子。”

白言蹊曾是幾個皇子的噩夢。

“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李染蕪隨口問道。

“我們已經有女兒了,這次當然是兒子好!”寧云玥聲含期待:“如今我們形勢不好,如果生個兒子,便是父皇的嫡長孫,也許這次的事情父皇就會原諒我了。”他沒注意到李染蕪霎時變了的臉色,還在繼續暢想:“不過不管如何,這都是個乖孩子,來的很是時候。”

回憶太美好,襯得現實更寂寥。

“我累了,想歇一會!”李染蕪閉上眼睛,一臉的倦色。

寧云玥若有若無的點點頭,扶她躺好,吩咐青梅青杏好好照看后,就先行離開了。半個時辰后,舒云居外多了一倍的侍衛,雖然距離上次挨打事件已經數日,風暖還是特意送了藥給青杏,一切又似乎恢復到以前寧云玥鐘情于李染蕪的時候,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春江里起出人骨的事情人盡皆知,因為李染蕪的身孕,另外也顧忌到皇家的聲譽,對外只說起出了十來具幼童骨頭,至于為何會有,沒做說明,不知情的人腦補的內容和梁皇一開始認為的一樣,好孌童,愛xing虐助興。

大婚后十日,賢王被擼去親王頭銜,將為郡主,賢字自然也不可能繼續使用,賜了個戾郡王的封號,以示警戒。

雖然沒有明示,但寧云玥自大婚后就稱病不上朝了,戾郡王府的護衛們換成禁衛軍的面孔,所有請見戾郡王的人都被擋在門外,回稱身體有疾,不便相見,連李長庚和李玄奕也不例外。這是變相的圈禁,所有人都看得明白,如果不是因為李染蕪肚子里可能有梁皇的長孫,加上與陳夏公主又是新婚,只怕寧云玥要遭受的遠不止如此。

少了一個寧云玥,大梁王朝還是繼續有條不紊的運行,在這樣略顯壓抑的氣氛里,一年一度的燕地秋獵開始了。

天才一秒: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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