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后我渣了冰山男主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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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唳的行動必須盡早掌控,所以在皇帝下令讓戰王動身之前,諸長矜就不得不提前離去。
為了掩人耳目,這次去靈州的也只有諸長矜,林灼灼,晏封和于疏四人。
當天,諸長矜讓他們簡單的收拾了東西之后,一行人便上路了。
其實需要認真收拾的只有晏封。
他是醫師,相當于一座活的醫館,此次出行路上一概傷病皆要由他負責,作為本次出行唯二工具人,晏封的裝備是最重的。
至于為什么是唯二工具人,因為還有一個是林灼灼。
不過她雖然和晏封一樣是被拉去做苦力的,但是架不住她能“開掛”,只要帶個腦子,一路跟著走就完了。
于是,在大中午的時候,眾人悄摸出門。
諸長矜,林灼灼,于疏皆是一身輕松。
唯有晏封提了個箱子在后面哼哧哼哧的跟著,別看箱子小,里面可是什么都有,救人的,害人的一樣不少。
其實他本來沒要帶這么多,奈何王爺他老人家、林灼灼和于疏三人都非得在邊上“幫忙”。
這仨一會兒加一個藥粉,一會兒塞一個瓷罐兒,明擺著是一萬個不放心。
晏封看著漸漸瓷實的箱子,忍不住怒吼,“合著你們帶這么多東西是生怕自己不出事兒啊!”
“我,神醫,包治百病,用得著這樣嘛?看不起誰呢?!”
他仨趕緊放下手里還要加的東西,掩飾尷尬一般的咳了咳,一溜煙兒推搡著出了房間。
于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幕,晏封可憐見兒地提溜著一死沉死沉的箱子,巴巴地攆在前面三人的屁股后面。
“喂,你們不幫忙分擔就算了,好與歹走慢一點兒啊!”晏封在后面發出不滿。
諸長矜微微蹙眉,看了一眼于疏。
于統領收到信號,立馬折身回去執行。
三兩步地跑到了晏封身邊的于疏,似是不信這個箱子有這么重,想要炫耀一下,便很嘚瑟地打算用一只手拿住。
晏封見他不靠譜的樣子,忍不住翻白眼,“大哥,藥箱子很沉,你抓不住的話,這藥箱子摔在地上,可別怨我沒提醒你啊。”
在前面的諸長矜和林灼灼見此,似乎也不太相信這一小箱子有這么重,臉上也是一片懷疑。
晏封看了看三人,無奈道:“不服氣?那你試試吧!”
于疏自信滿滿的單手拎過箱子,卻在兩秒之后臉色驟變,眼瞅著手里的藥箱子就要落地了,于疏趕緊用自己的腳和另一只手來接,于是這一下,藥箱子便實打實的砸到他腳上。
見此,諸長矜嫌棄的別過了頭,不忍直視。
林灼灼忍不住掩住了眼睛。
晏封攤手無奈,沒有說話,表情卻在說,“你非要這么做的,我也沒辦法!”
最后,于疏只能兩手捧住這個藥箱,低頭不語,臉頰通紅,飛一般地上了馬車。
經過了一小段插曲之后,四人向靈州趕去。
靈州之地,離京甚遠,就算是八百里加急的快馬驛信官也得跑小兩天,像他們這種坐馬車的,最快也要四天才能到。
也正是因為靈州距京都較遠,沒有像京都一樣的勢力壓制,才最容易爆發動.亂,不管是有人故意暗中推波助瀾,還是百姓不堪重負,揭竿起兵。
林灼灼看原著的時候,記的這次動.亂是楚唳在暗中助力,他這次偷偷前往均州拜訪老師石言就是證據。
至于他有沒有勾結皇帝諸續元,林灼灼關于這一塊兒記憶卻模糊起來。
行至半路,一路平和,沒有遇到什么問題。
倒是一路來的美景讓林灼灼看花了眼,什么濯濯山河,潼潼草木,瀲滟花色,還有各地的人文氣息,都讓她感到驚喜。
這種喜悅,在諸長矜看來卻是一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過看她一路上心情都不錯,自己也跟著晴朗不少。
是夜,諸長矜一行行至半途,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只有稀疏的幾家農舍閃著零星的燈火,四圍是一片群山,倒是前面山腳下有個破廟,于是四人打算在廟里將就一晚。
于疏架著馬車漸漸放慢速度,馬蹄噠噠停下。
四人剛一進廟里,便看見一片火光,還沒反應過來,脖子上便被各自架了一把明晃晃的長刀。
“不許動,打劫!”
這時他們定睛一看,一群打著火把的黑衣人圍滿了這個小破廟。
諸長矜眼神如冰,氣息瞬間變得糟糕,冷冷地掃過眼前的綁匪。
于疏看了看自家王爺,表情鎮定,時刻準備著執行王爺的命令。
而林灼灼和晏封就沒那么淡定了。
他二人雖然也沒有大喊大叫,不過卻不是因為不害怕,而是因為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連害怕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懵圈了。
只見一群黑衣人中,走出來一個身量尚小的人,蒙著面,也看不清模樣,但是周圍的黑衣人對其卻是一幅恭敬模樣。
林灼灼心里發涼,精致的小臉皺在一起。
媽耶,通常這個時候,綁匪最先糟踐的就是女人!
況且她還有一幅不錯的皮囊,再看這個綁匪頭子,身形不大,權利不小,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嗚嗚……
就在林灼灼擔心自己被抓走的時候,那綁匪頭子卻拍了拍諸長矜,沒有說話,只向身后的小弟們打了個手勢。
諸長矜也沒有反抗,一臉平靜的便被其中兩個綁匪架著走了。
于疏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
王爺,王爺這是被下了藥了嗎?
這么輕易就跟著他們走了?
那綁匪見諸長矜已經和他們老大一起走遠了,語氣兇殘起來,讓剩下的三人趕緊滾蛋。
林灼灼看著綁匪熄滅火把,一轉身隱入了黑暗中。
這幫綁匪,一沒劫財,二沒劫色,竟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劫色?
林灼灼突然頓悟!
諸長矜生的一幅好皮囊,俊美迷人,難道,那個老大是想……
林灼灼可惜地搖了搖頭,暗自為諸長矜感嘆。
于疏卻在一旁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看著不停歇的于疏,晏封眼睛都被轉暈了,他表示:“小于統領,你在這里干著急也沒用啊!”
林灼灼與晏封同坐破廟的石階上,對晏封的話語深刻認同地點了點頭。
“就是,與其這樣,不如你——摸上山,去救王爺?”
于疏看著兩個站著,啊不,坐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怎么救?就讓我一個人去?”
被提問的那倆貨異口同聲道:“當然了,我們又不會武功。”
于疏幽幽盯著他們兩個,皎潔的月光下,兩人的目光竟然格外真摯。
于疏瞪大了眼睛,以眼神又詢問了一遍,你們確定?
林灼灼點了點頭,正氣凌然的說:“于疏,于勇士,王爺的安全就交給你了,我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是不要上去添亂了。”
一旁的晏封也跟著點了點頭,末了補充道:“有一說一,我還是有些三腳貓功夫的。”
“哎呀無所謂了,于統領,你去是義不容辭,我們會在這里為你搖旗吶喊、為你助威的!”
于疏:……
鑒于于疏一個人實在有些困難,在他用拳頭和林灼灼、晏封“友好”交流之后,三人皆大歡喜地一起摸黑上了山。
之前綁匪頭子和剩下的綁匪離開時,都從這個方向出發的。
山間就這點地方,這么一會兒功夫,他們應該沒走遠。
果然,沒用多少時間,三人就看到了上山一處駐扎的小營地,亮著火把,在黑暗里格外的顯眼。
林灼灼心里吐槽,這是生怕我們找不到地方嗎?
于是他們弓著腰摸到了營子柵欄的后面,隱在一片人高的草叢里,一路上如同林灼灼想的一樣,沒有任何障礙。
林灼灼拍了拍于疏的肩膀安慰道:“于統領,你看這架勢,王爺被擄到這里還不一定是誰吃虧呢!”
還沒等于疏回答,周圍便傳來一陣腳步聲,他仨趕緊禁聲。
“剛剛擄上來的那個男人在最里邊的屋子里,你可千萬要看好了。”
兩個綁匪正值換班之際,這讓躲在草叢里的林灼灼等人竊喜,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不用再一間一間的找了。
待換班的綁匪走遠了。
林灼灼他們決定分頭行動,為首的于疏和晏封拿著藥粉負責迷暈四圍看守的綁匪。
而林灼灼則去救諸長矜出來。
畢竟這只是后半邊營子,若是前面的綁匪發現這里的動靜,于疏和晏封還可以擋上一陣子。
分工完畢,林灼灼看著紛紛倒地,來不及呼聲的綁匪,一路順風地來到諸長矜房間。
發現門打不開,她輕輕拍了拍門,捏著嗓子,小聲喊道:“王爺,我們來救你了,你要是聽見了就趕緊回個話!你要是行動不方便,就咳嗽兩聲啊?”
數息之后。
房間還是一片寂靜……
林灼灼暗道不好,莫非諸長矜被下了迷.藥
正打算找個窗子翻進去,可這屋子跟別的屋子不一樣,她轉了一圈,才終于在屋子后面的墻上看見一扇窗戶,半開著,只是有些高。
不過還是救人要緊!
林灼灼搬來墻角的幾個厚重的石頭,一番忙活之后,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
就在她踩上去準備扒窗欄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你在干什么?”
這猝不及防的一聲,差點沒把林灼灼給送走。
直接教她從石塊上給嚇得跌了下來!
想象中的與大地母親面對面的情況并沒有出現,因為林灼灼發現,自己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接著抬頭一看,那冷著一張俊臉看著她的,可不就是她以為昏迷了的諸長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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