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后我渣了冰山男主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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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灼灼聽了這話,只覺得小弄玉可可愛愛的,剛想說些什么解釋一下,卻被可可愛愛啊的某奴婢幽幽打斷道:“有一說一,笨笨的主子,可能只討楚公子喜歡,旁人都受不來的。”
林灼灼倒是一笑,諸長矜那老狗,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在被自己已經看穿真實身份之后,依舊堅持戴著那人皮面具。
因此弄玉還不知道,她口中的楚公子,便是京中的戰王殿下,不然,斷不會再這樣說了。
“是啊,所以,笨笨的我,自然要去楚公子面前,討一討憐愛了。”
不知是不是弄玉的錯覺,她總覺得,主子嘴里說到“楚公子”的時候,像是在咬牙切齒、想要對楚公子做些什么似的。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便被弄玉拋到了腦后。
因為,林灼灼在自己的手上扎了幾個不算深但卻冒出血珠之后,隨手將弄玉遞過來的東西原封不動又扔了回去,悠悠閑閑地落下句:“去吧,幫我在這香囊上繡個……就鴛鴦戲水吧。”
想了想,林灼灼又轉過臉叮囑道:“不用多好看,要速成的,最好一刻鐘就能繡好。”
弄玉:……您怕不是對奴婢有什么誤解???
等諸長矜回到林灼灼的房間里,天色已經不早。
他心虛地想到自己保證的那句“一刻鐘”,徘徊在床邊,竟難得猶豫不敢上前。
還是林灼灼察覺到他的動靜,原本無聊至極的表情瞬間轉化成一臉的驚喜,咧著嘴直笑:“阿贏你來了!你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她沖著空氣招手。
諸長矜眼中劃過一陣刺痛,眼盲的阿灼,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里還是害怕的吧?
他腳步沉重地走上前去,握住林灼灼的手,“手怎么這么涼?”
諸長矜剛皺眉,卻被林灼灼輕輕的一聲痛呼給吸引了全副心神,他一愣,頓時緊張道:“我力氣太大弄疼你了嗎?對不起阿……”
話沒說完,男人兀地擰眉出聲,“躲什么?手怎么了?我看看!”
林灼灼心里悠悠地一嘆,動作卻不含糊,他越是嗓音緊張,她便越是躲著,反正他又奈何不了。
諸長矜眼中的情緒晦暗不明,深呼吸了幾口氣,最終不忍傷到她的心還是沒能越過對她的擔心,不失溫柔而又絕對強硬,一點一點將她的手拉了出來。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林灼灼卻是忽然帶上了哭腔。
她一把將另一只手里攥著的香囊砸過去,也不知砸到了哪里,不過林灼灼是估摸著往他胸口砸的。
“都給你看,哼!”
“我辛辛苦苦(讓人)給你繡了香囊,你卻還這樣對我,我不要喜歡你了!”
諸長矜身子一僵,胡亂抓住胸前砸來的小東西拿在手心,還沒看上兩眼,嘴角的笑便已經扯得滿滿的,再也裝不下其他。
他眼中是一片對她沸騰而又克制的沉淪,心間好似一陣陣的狂風卷過,叫囂著將眼前人狠狠揉進懷里,揉進他的骨血。
“阿灼……”諸長矜似乎開心地說不出話來,結巴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生怕這一切都是他的幻聽般,問道:“是給我的?”
林灼灼癟嘴,長長的睫毛上仔細看去,似乎沾上了小團小團的淚珠,她顫著聲線回了個“嗯”字。
“你給我的?”諸長矜迫切地又問。
林灼灼抽了抽鼻子,又是一聲更顫的“嗯”。
諸長矜像是不敢相信,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這幾個問題。
直到林灼灼似乎真的哭了出來,他才意猶未盡地住了嘴,又是一陣心疼,將小姑娘所有的委屈嗚咽悉數封于吻下。
纏綿至死,極盡溫柔。
半晌,林灼灼便被吻技有所提升的狗男人抱在懷里,壓低了嗓音哄問:“還哭嗎?”
林灼灼打了個哭嗝,眨了眨一雙美目。
諸長矜看著,又是一陣心臟的狂歡。
他控制不住地,再一次低下頭,將這個被他小心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摁在塌上,一手攬在她頸后,一手將她細細的雙腕困于頭頂,“阿灼。”
林灼灼眼周的淚水盡數被他吻去。
她輕聲哼了哼,似乎還對方才的事耿耿于懷,然而諸長矜低緩的磁音已經細密地落在她耳邊。
他說:“阿灼,別哭,我會心疼。”
林灼灼乖乖的不鬧,任由諸長矜放肆親吻。
許久后,諸長矜一臉饜足地起身,又將小姑娘一把撈到自己胸口,將她血窟窿遍布的左手輕輕放在自己手里。
沉默了一刻,諸長矜才一臉痛并快樂地說:“這種繡香囊的事交給旁人來做不好嗎?明明繡的不怎么樣,卻還做這種無用功,再有下一次……”
林灼灼睜大眼睛瞪著他,氣呼呼地伸出手說:“不要便還我,我還不想給你呢!”
諸長矜摸摸鼻子,悄悄將那香囊放進自己胸前的貼身衣袋里,靠近心臟的地方。
“不想給我,那你還想給誰?”諸長矜也只是順口這么一問,又得意地說:“給了我,這便是我的東西,誰都要不回去。”
林灼灼:……呵。
林灼灼不想跟他說話,只想靜靜。
然而不知諸長矜是閑的還是怎么,從把那香囊拿到手之后,便一直翻來覆去地想與她說話。
林灼灼窩在他懷中,忽然聽見他一句十分不要臉的言論,他說:“阿灼,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我正好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你看,我們可真是相配。”
林灼灼:我呸!臉皮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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