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上位后我渣了冰山男主_女生頻道_螞蟻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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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疏本來見到自家主子能放下.身段去柔聲哄一個小姑娘,已經很是震驚了,如今主子竟還親自指了自己的身份告知與小娘子,當真是聽得他……
一度不可置信,覺得主子他是鐵樹開花,而他自己則欣慰到說不出話來!
當即,于疏便沉重地抱拳拱手,鄭重地對林灼灼許下承諾,“姑娘放心,卑職一定會拼盡全力將凌渡姑娘找回。”
林灼灼之前就看他長得有點像少年時的于疏,如今聽了聲音,心里不免一喜,沒想到小于統領這個時候也跟在諸長矜身邊!
這么一激動,她便直接揚起一張極大的小臉,對于疏頷首道:“多謝小于統領了。”
諸長矜沉默了一下,眼底浮現出一種不甚明顯的懵圈,以及明明滅滅的深思來。
倒是盛玦替他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了口,“小師妹怎么會認得這位是誰?”
林灼灼面色一僵,原先的喜色緩緩褪去,不過她倒也沒表現的多驚慌,畢竟從前在戰王殿下跟前忽悠起來那么順手,面對這幾個縮水了的家伙,她還能慫了不成?
于是林灼灼放寬了心胡謅:“曾經做過有關于未來的夢,自然得知長矜師兄身邊的得力好手是叫這個名字的。”
說起來,先前她與諸長矜也透露過自己知道小晏,只是那次的話題無疾而終了,不如這次一并捅了出去。
林灼灼想到這里,忍不住瞥了諸長矜一眼,心里想著,也省的這貨以后再吃什么飛醋。
她眼瞅著這仨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便故作不屑地撇撇嘴,說:“所以我不僅知道于疏,還知道晏封呢。”
在場的幾人無不靜默起來,盛玦是想著,小師妹真的有這種預知未來的能力嗎?要不要讓她告訴師父?這種能力會不會對本身有什么傷害?
小于統領則是心想,九尾狐奶奶喲,怪不得主子能喜歡上這位,不僅人長得絕色美貌也就罷了,甚至還通曉“神力”,這可不就是上天派下的小仙子來拯救他家殿下的嗎?!
而只有諸長矜,在聽完小花朵兒的一席話之后,腦子里不知道暈暈乎乎飄過些什么,最后回過神來,心里想的第一個念頭便是——
呔!他家小姑娘未來的夢里居然有他諸長矜!甚至知道自己身邊那些親近之人都叫什么名字!
瞅瞅,這說明了什么!
這不就說明,在數年之后的未來,小花朵兒確實是嫁與了自己做妻子???
一想到這里,諸長矜便忍不住心有些蕩漾起來,要不是此時尋凌渡師妹緊迫,他都想將這小丫頭直接抱回客棧里壓著狠狠親上一頓了。
不過,她既然知道了自己身邊人的名字,那么,會不會也早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呢?一時間,諸長矜看著林灼灼一臉沒心沒肺的樣子,也說不清楚心里對此是什么想法了。
只是心中不管再如何怪異,諸長矜還是死命忍著那股想要抱她回去的沖動,揉了揉眉心,沖于疏擺擺手,讓他去了。
林灼灼見此,一顆心也逐漸下沉,實話說,她還是有些懷疑的,“我覺得今日的事還是有些蹊蹺。”
她想了想,分析道:“我也算是對那金家少爺的作風見識過幾次,看起來也不像心思縝密之人,但此事確實又叫我們著了道。”
諸長矜就是這樣的想法,自然點頭認同,“來尋你們的路上,我已經接到了消息,昨日金家嫡長子入不敗山莊了。”
林灼灼一頓,聽他繼續說:“金之煥是家中嫡幼子,是如今金家家主年近五十與其繼室生下的孩子,自小被他那父親寵得無法無天,過于油膩。”
那么說來,那位金家的嫡長子與金之煥并不是同一個母親了。
林灼灼腦海中頓時閃現出自己曾經看過的那些宅斗文片段,心里一哆嗦,莫名就覺得這個金家嫡長子不是什么好東西。
看小姑娘的神色,另兩人還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
盛玦自然而然地將金家兄弟間的關系告訴了她,順便提了一句:“那位嫡長子聽說手段狠辣,面善心黑,那家伙,發起瘋來,輕易招惹不得。”
林灼灼明白了,不過這次她還是問了另一個問題,“那他既然與金之煥的關系不好,又為什么會幫金之煥這么多呢?”
盛玦打開自己隨身裝著的折扇,頗具妖孽氣息地搖了搖,在手中把玩一番,才撩起眼皮子不輕不重地說:“你瞧他那模樣,像是真心為金之煥好嗎?”
說著,盛玦還敲了敲林灼灼腦袋,“莫不是你自己想惹了禍讓我們這些師兄師姐幫你拾掇爛攤子,所以便覺得天下所有人只要幫另一個人擦屁股,那便是對他好了?縱然那人犯得是滔天大罪?”
林灼灼琢磨了一下,感情這位長子就是存了心想要把自己弟弟給帶廢呢?
這這這……雖然但是,還是好帶感。
不過這種人,她也就在話折子里看看過過眼癮得了,若是真遇上,那可就不見得是什么好事了。
一路聊下去,一行人也沒放棄繼續尋找哪怕一絲蛛絲馬跡。
突然,林灼灼感覺腳底似乎踩了個硬邦邦的小東西,就跟個不起眼的小石子兒般大小,不過卻由于自己今天是穿了十分柔軟的繡花鞋,所以才能察覺的到。
這路中央都是干干凈凈的,沒道理會突然出現一塊石子。
林灼灼當即抬起腳,蹲下身子,將腳底那咯吱的玩意兒捻起來仔細放在眼前看了幾眼。
諸長矜與盛玦一人在她前面,一人在她后面,聽見了動靜,也紛紛湊過來。
林灼灼辨別了不久,便肯定地說:“這是師姐發飾上的一顆墨珠兒,我絕不會記錯,她今早戴上的時候,我還說過好看呢。”
聞言,盛玦與諸長矜不約而同對視一眼。
林灼灼將那小小的主子攥緊手心,沉眸望向前方寬闊的大路,“我們竟忘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人不一定是從小路偷偷摸摸將師姐帶走的。”
且說凌渡這邊。
她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十分有些無語地吐槽這垃圾系統:“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早讓你幫我解了,偏要拖到現在,我告訴你,老娘要是在這龜孫兒身邊受了什么欺負,你就等著自己的業績變零蛋吧!”
系統此時一句話都不敢答,跟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
在凌渡冷冷地哼了一聲后,才委屈巴巴地安慰她:“其實我剛才調查過了,金之煥喜歡的類型都是你小師妹那款的,畢竟他上次還想要跟他小弟策劃如何將你小師妹搞到手,要不是那個盛玦揍了他們一頓……”
它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被凌渡打斷道:“什么?你再說一遍,這雜碎想對做什么?!”
系統的語氣頓時便弱了起來,在凌渡越來越冷的面色中,瑟瑟地想,宿主哪里都好,就是太重情了些。
但他也實在摸不準這位祖宗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一咬牙,干脆從數據庫里調出那金之煥的浪蕩聲調,然后對照著當時他跟兩個小弟的對話場景,在凌渡耳邊完完整整說了一通。
直到一字不差地說完,凌渡那本就冷若冰霜的臉已經黑的不能看了。
系統突然后悔地想,它就不該一字不差說出來的!
美人師妹你誤我啊擦!
門外抖抖嗖嗖開了半晌鎖的金之煥并不知里面那女人已經在想,該讓他如何“優雅”地受“點”傷,才足以讓她解恨呢
她小師妹那種清純可愛的小美人兒,在她心里早便將小丫頭當成自己的親妹妹看待了,又豈是金家那個癩蛤蟆能肖想的?
憑他長得丑,還是憑他功夫弱?垃圾一個,也配?
“啪”地一下,門鎖打開了。
金之煥踏著慢步走了過來,本來在他的設想中,是想要做到塌前的貴妃椅上,看著這不知死活的女人在自己的氣勢下苦苦哀求,求自己放她一馬的。
誰知他剛扯出個陰狠的表情,往床邊看去,就發現對面那兇婆娘臉上的神色竟比自己還要歹毒,看著他就好像是看著一個死的不能再死的挺尸,就等著沖過來一把過將他燒了再揚灰。
金之煥:……
說實話,其實他對這兇婆娘還是有點怵,有點心理陰影的。
金之煥自以為自己悄無聲息地往后退了退,床上那人就看不到了。
實則他進來之后的動作,全然落在了凌渡眼中。
當場便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就這?
金之煥沒有忽略凌渡眼中的嘲弄,如同炸了毛一般鼓起勁往床邊沖去,直直捏著凌渡的脖頸,眼里透出的是瘋狂的恨意,癲狂一般喊:“都怪你這個賤人!”
“本來只要我拿下一塊玉如意,父親就答應會讓我做下一任家主,是你這個賤人壞了我的計劃,還害我進了刑罰堂,害我在金之涼面前丟臉,受盡了他的嘲諷!”
凌渡身上已經開始緩緩有恢復力氣,但依舊還是不夠掙脫,便在心里對系統說:“你是想,讓老娘死嗎?!”
系統后知后覺地“哦”了一聲,它還以為宿主其實能行呢。
想了想,它誠懇地詢問:“那我該怎么辦?我又沒有實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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