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寵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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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被她這么一說,池煙想激動也激動不起來。
她看了眼手機,盡量輕描淡寫地帶過這個話題:“菲姐,麻煩送我去明倫醫院吧。”
聽到地點,陸菲也沒再多廢話,立刻踩了油門。
池煙坐在后座,車窗還開著一些,旁邊的男性氣息和著風一起飄過來,她心思還在醫院那邊,亂糟糟地一片中,她還想著:不愧是她的男神,光坐著不說話存在感就這么強。
她手指在手機殼上輕蹭了一下,車子開到某個路口的時候,開車的陸菲打破沉默:“小池,之然你肯定認識,我就不多介紹了,”年輕干練的女人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陸之然,“之然,這是池煙……”
陸菲頓了頓,手指在方向盤上輕點,剛要把“你的小迷妹”說出來,池煙突然抬頭看了過來。她的眼底干凈透徹,還帶著午后細碎的陽光,暖洋洋一片,視線只停留一秒,然后轉過頭去沖陸之然笑了一下:“您好陸前輩,喜歡您很久了……”
這話有歧義。
池煙又加了一句:“是喜歡您的電影很久了。”
這兩句話下來,陸之然覺得自己仿佛老了十歲。
他人長得好看,演技又超群,年紀輕輕就拔得了影帝的頭籌,是演藝圈里公認的一顆大太陽。
而此刻,這個大太陽彎著唇角看向池煙,由于背對著陽光,頭發絲上似乎都帶起了一層金燦燦的剪影,他說:“我認得你。”
池煙覺得不可思議。
陸菲解釋道:“上次之然來接我,看到你了。”
池煙彎了下唇角,緊接著就聽陸之然接著道:“你今年多大了?”
池煙右手搭在左手上,手指無意識地動了一下,突然碰到了那枚戒指,她低頭看了一眼,昨天睡得早,忘記把戒指摘下,現在已經移到了左手食指的最底端,她下意識遮了一下,“二十四歲。”
“我才比你大四歲,沒必要喊前輩。”
前頭的陸菲順口說了句:“喊之然哥哥也行的,他這人比較隨和,小池你不用擔心他生氣。”
哥哥……
池煙怕這么喊,姜易聽到了會生氣。
她眼睛輕轉了下,還沒想到該怎么回答,陸之然已經接話道:“不用聽我姐的,直接喊名字就行。”
“好。”
池煙抿嘴笑了一下,心想:確實隨和。
她早就過了狂熱追星的年紀,對陸之然的喜歡停留在特別理智克制的層面上:看過他所有的電影,但是并沒過度關注他的私生活。
甚至遠遠不如白璐了解的多。
車子快開到醫院的時候,陸菲打趣了句:“小池,醫院快到了,真的不需要之然給你簽個名嗎?”
池煙:“……”
她壓根沒想到這一茬。
回頭一看,陸之然眼底異常溫和,“需要嗎?”
“那就麻煩前……你了。”
池煙打開包翻了翻,也沒能從里面翻出一張紙來,車子已經停下,她也沒再浪費時間,把手機翻過來一看,然后遞了過去:“簽在這里吧。”
質地關系,陸之然的名字寫的還算流暢。
池煙道了謝,打了個招呼之后很快跳下了車。
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醫院走廊里人滿為患。
池煙從人堆里擠過去,才到了一處空蕩的地方,手就被人拽住了,她下意識往回縮,直到皺眉抬頭,看清了來人是誰。
男孩子年紀還不大,也就十七八歲,正是青春朝氣的時候,“姐,你可算來了……”
池燃,她同父異母的弟弟。
池煙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眉頭輕皺了下,但是到底沒推開。
“姐,你就算不愿意回家,也不至于不接我的電話吧?”
池煙有些無奈地解釋:“小燃,我只是沒聽見你的電話。”
她拍戲的時候習慣把手機調成靜音,以免耽誤整組的進度。
池燃顯然不是太相信。
池煙對池家沒有什么好感。
一個從開始都在計劃著怎么利用她的家,有好感才奇怪。
不過池燃和現在還躺在病房里的爺爺不一樣,他們是這個家里唯一和她親近些的人,要不池煙也不會被一通電話叫過來。
池燃委屈巴巴:“姐,你都半年沒回家了……”
從嫁進姜家開始就沒回過,電話也很少接。
“你在姜家過得是不是很不好……我前幾天還看見新聞,說姜易……”
池煙輕咳了一聲:“什么姜易,他是你姐夫。”
池燃不說話了。
池煙隔著病房門上的玻璃,在外面看了幾眼,里面的老人還在熟睡。其實沒什么大事,就是老人家年紀大了,身體不如以前硬朗,進醫院的次數多了點兒。
她站了半晌,然后看了眼時間:“小燃,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先回去了。”
再不回去,她怕和池家的其他人撞上。
懶得應付。
池燃也知道她不喜歡這個家,嘴巴張了張,還是沒把挽留的話說出來。
少年的個子已經長上來,比穿了高跟鞋的池煙還高了不少,池煙抬手拍了拍他的臉:“好好學習,別惹事,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那你就會回家來?”
“我會把你叫出來。”
少年有些郁悶地點了下頭:“知道了姐。”
池煙這才放心了,又囑咐了他幾句就出了醫院。
醫院和民政局正對著。
池煙沒立刻回去,她沒開車過來,就隨便找了個長椅坐下來,人行道和對面民政局人來人往,池煙支著下巴看過去,微微有些走神。
就在半年前,她和姜易也一起出現在過這里。
她是在十六歲的時候回到的池家,母親生下她后就不告而別,但是好歹還知道和誰生的她,給她留了一個完整的名字才丟給了舅舅。
舅舅走后,她自然而然地回到了池家。
畢竟是親生女兒,池家倒是沒不認她。不過池煙這種尷尬的身份,已然類似于私生女,即使了解的人知曉她的父母是在父親另娶她人之前相識的。
池家人好面子,容忍不得私生女這類說法,對外就一直聲稱她是池燃的親姐姐。
至于對內……池煙在池家的待遇,可想而知。
算不上太壞,但是也好不到哪兒去。
反正回都回來了。
池家人向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怎么也要好好利用她一把。
池家一開始并不是在臨安市,前一年才過來,因為根基不穩,根本在這個繁華的大都市站不穩腳。
越是站不穩,就越是想攀高枝。
這似乎是人的天性。
只不過在池家人身上越發明顯。
半年前池煙二十四歲生日那天,自己就成了一根樹枝,被池家拋了出去。
這種做法,類似于賣女求榮。不過池家人虛偽,還給她了一個虛偽的名義,說這叫聯姻,嫁得好對她對池家都好。
她似乎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生日那天,池家還特地給她辦了場奢侈豪華的晚會,邀請了臨安市以及臨近幾個大城市的商政界名流。
他們都對池煙有信心,畢竟生了一張這樣好看的臉,即使小門小戶,也算有了些攀上高枝的資本。
池煙在池家話一向少,那天尤其少。
池燃跟她說話,她不理。
白璐跟她說話,她也不理。
池煙對著紅酒杯出了整晚的神。
白璐心疼她,連打趣都變得有氣無力,還說她哪天要是去出演盲女,絕對能拿個最佳新人獎回來。
晚會觥籌交錯,作為主角的池煙,卻一句話都不想說。
時間長了,她被碰杯時的議論聲和或欣賞或露骨的目光搞得心煩,跟白璐說了一聲,跑到了陽臺去透氣。
池煙那天同樣穿了雙十厘米的高跟鞋,背挺得特別直,快要到陽臺的時候,手腕卻突然被人拽住,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已經被人從后面輕抱住。
那人身上帶了不少的酒氣,似醉非醉,只低低說了兩個字:“池煙。”
池煙腦袋一懵,“……你哪位?”
因為剛才哭過,池煙的眼周還有些泛紅,姜易舌尖在牙齒左側輕抵了下,知道這丫頭是當真了,他抬手在腿上輕敲幾下,然后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些,轉了話題:“下午淋雨了?”
他的語氣明明沒多大變化,倒是池煙就是能聽出他不高興來。
她突然想起陸靳聲那句“心情不太好”來,到了這會兒,她能清晰地體會到。
池煙遲疑了幾秒,“就十幾分鐘。”
她沒說謊,只不過那十幾分鐘也夠難熬。
換做平時還好,關鍵這次感冒和大姨媽雙面夾擊,池煙甚至覺得自己沒暈倒在片場都是自己體質過硬。
姜易沒說話,只伸手摸了摸池煙□□在外面的腳踝,細膩光滑,是涼的。
比他掌心的溫度不知道低了幾個度。
姜易把被子往下給她拉了拉,然后起身出門:“等會兒再睡,我去給你找藥。”
一樓客廳里,沈文馨還在看電視。
聽見他的腳步聲,她連頭都沒回,喝了口水之后開口:“小煙睡著了?”
“還沒。”
“那丫頭身子弱,你有點分寸。”
姜易應了一聲,自顧自倒水:“我知道。”
沈文馨早就習慣了姜易冷淡的性子。
“對了,你爸下周回來,”她這才回頭看他,“好好想想到時候怎么跟他解釋你跟小煙結婚的事兒。”
姜易嘗了嘗水溫,有些燙。
他輕挑了下眉,沒立刻把水杯從唇邊移開,杯沿被水蒸氣模糊出了一個印跡,他才開口:“沒打算解釋。”
姜博濤不同意他娶池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能解釋的話早就解釋通了,不然也不至于拖到現在,非得等到他好不容易回一次部隊的時候來個先斬后奏。
沈文馨猜到了會是這個結果,她嘆了口氣,在上樓休息之前敷衍地安慰他:“乖兒子,就算你爸不認你了,媽咪也還是認你的。”
姜易笑了一下,只低頭看了眼水杯,里面的水蕩起一層很小的圈,然后慢慢恢復平靜,他這才把視線收回來,抬腳上樓。
認不認他倒是無所謂,認池煙就行。
昨天晚上直播了一次,池煙的微博粉絲翻了近兩倍。
她還以為是陸靳聲太厲害,光是這么個裙帶關系,都能給她長這么多粉。
直到白璐的消息發過來。
煙兒,你上頭條了。
不對,確切的說,是你的畫上頭條了。
池煙進入娛樂圈半年,第一次上頭條,居然是因為畫了姜易。
她隨時點開熱搜看了幾眼,評論層出不窮,但是也毫無新意。
幾乎和昨天晚上直播時一模一樣。
夸她的,夸姜易的,以及問上面的人是誰的。
池煙百無聊賴地退了出來,她還靠在床頭沒有起來,晚上吃了藥落了一身汗,這會兒身上黏膩膩地有些難受。等身上有了些力氣,池煙才拿著衣服進了洗手間沖澡。
等完全整理好自己,已經到了去片場的時間。
她占的戲份不多,全劇殺青也就是這個月的事兒,早了月中,晚了也不會拖過月底。
里面演員咖位比她大的多的是,檔期都排不過來,更別說在一部戲上浪費太多時間。
池煙上個月用這半年多賺的錢買了一輛車,到上路一共花了小十萬。
代步用的車,她的要求不高。
姜家車庫里停著幾排的豪車,池煙的車停在中間,怎么看怎么扎眼。
隨便拿出一個車的車輪子,估計都比她的整個車貴。
池煙把車開出來,要出別墅大門的時候,意外看到了停在門邊上的車。
她認得姜易的車。
開到那輛車旁邊的時候,池煙按了按喇叭,不出片刻,車窗降下,露出里面男人那張好看的臉來。
姜易在接電話,視線在她物美價廉的車身上掃了一圈,然后把手機拿開了一些:“有必要跟我分的這么清楚?”
池煙這次還真不是和他分得清楚。
她一個十八線女明星,要真從車庫里隨便開一輛,保準明天就能以“被包養”的由頭上頭條。
池煙輕瞇了下眼睛:“我怕上新聞。”
姜易偏頭看她,眼角微揚,看起來似乎心情還不錯。
男人把胳膊伸出來,隔著兩個降下來的車窗,指尖碰了下她的唇角,輕而易舉揩下一抹紅色下來:“有事給我打電話。”
池煙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連著咳嗽了好幾聲——
她忘了把姜易的號碼存進去了。
“要不……你先給我打一個?”
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池煙,你是不是故意的?”
池煙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
她真的不是故意把他手機號記錯的。
姜易嘴角輕勾,眼底帶著淺淺的光。
“手機拿來。”
姜易很快把手機號存了進來。
等到了片場,池煙才有時間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她通訊錄里的聯系人并不多,也就幾十個,其中還有一半多是不怎么聯系的。
池煙從頭滑到尾,又從尾滑到頭,也沒看見姜易的名字。
那頭已經有人開始叫她,池煙沒再繼續翻,趕緊去化妝室上了個妝。
這場戲是池煙整部劇里出場最多的一幕,拍起來用時也相對長了一點兒。
不過挺讓人郁悶,和她對戲的又是上次那個后臺強大的女演員。
一場接一場的被卡,整個劇組怨聲載道。
池煙還要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去跟她搭戲,幾場下來,她的腳踝明顯有些發腫。
池煙不太喜歡穿高跟鞋,她個子本來就不矮,也用不著那幾厘米來撐身高,這次穿完全是因為角色需要。
中場休息的時候,她伸手輕揉了揉腳踝。
手法不對,好像怎么揉都不管用。
池煙只得作罷,直起身子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下午兩點。
白璐的消息剛好再這時候發過來。
有個大新聞,這個你絕對想聽!
我粉絲破千萬了?
你粉絲破不破千萬自己不知道嗎?白璐丟了她一個白眼,你們隔壁劇組的男主角,換人了。
白璐盯了一周多的隔壁劇組,總算是盯出點兒什么了。
池煙不覺得這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可是白璐接下來就說了一句:換成陸之然了。
池煙眼神晃了一下。
她進圈多久,陸之然成為她的男神就有多久。
池煙對陸之然的欣賞,不是一點半點。
她抿著唇角笑了一下:可惜女主角不是我。
今天他就進組,不說了煙兒,我要去跟他了!
白璐以最快的速度消失,消失了幾分鐘,又給她發了條信息過來——
他還沒有女朋友,可惜你已經有老公了。
白璐最后用了四個字來總結。
人間慘劇。
池煙一笑而過,沒再回復,收起手機然后翻起了劇本來。
池煙的戲份一直拍到下午四點多才結束。
中午吃的盒飯似乎積食了,卡在嗓子眼下方有點難受,她也沒在劇組多待,去取車的時候習慣性的去看時間。
結果手機屏幕一被她按亮,上面一連串的未接來電。
與此同時,一條短信發送過來——
姐,你怎么不接電話?
池煙眼皮輕跳了下,沒敢耽擱,立刻把電話給他回了過去。
那頭很快接通,少年明朗的聲音立刻傳過來,帶著半分的焦急:“姐,你快來明倫醫院,爺爺住院了。”
池煙眼皮跳得更厲害,連太陽穴似乎都跟著跳了幾下,她按了按眉心,全身沒有多少力氣,她干脆把車鑰匙拔了下來,走到街邊去攔出租車。
因為沒帶平底鞋,所以她腳上還踩著那雙恨天高,走一步,就仿佛有一根針在腳底扎了一下。
池煙皺了皺眉,鼻尖滲出了不少的汗。
她看見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剛招了招手,就有一輛私家車橫在那出租車前面停了下來。
副駕駛的車窗降下來,開車的人微俯身看過來,“小池?”
池煙認得這人,曾經在一場飯局碰上過,做音樂的人,跟她倒是還算聊得來。
池煙扯了下唇角,視線落在身后頭那輛出租車上,“菲姐。”
“去哪兒,我送你。”
池煙干脆也沒再客套,她看見副駕駛上放了東西,就只能拉開后面的車門上去,關上車門才一轉頭,池煙就和旁邊另一人的視線撞上。
她愣了幾秒,“陸……之然?”
池煙被她這么一說,瞬間成了獨守空房苦等丈夫回家的思春妻子……她把臉輕撇開,沒好意思去看對面的沈文馨。
而左手邊,男人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存在感強烈到無法忽視。
池煙被他看的頭皮發麻,一轉頭,果然看見姜易正挑眉看過來,他的眼睛半瞇著,輕舔了一下唇角,動作幅度不大,但是看起來總像是有意引誘別人。
姜易的視線在她臉上停留幾秒,然后轉開,他倒是沒拆穿她,開口時聲音里帶了幾分隱晦的笑意:“好。”
沈文馨正好在休假期間,又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他們兩個了,所以打算住一晚上再回去。
同為女性,她和池煙有不少話題要聊。
一直聊到十點多,她跟池煙定好下午拍完戲后去逛街的時間,又看了一眼對面沙發上處理公務的姜易,才拿著那本雜志上樓打發時間。
客廳里少了一個主力軍,很快就恢復安靜。
池煙剛拿出手機,就看到白璐發過來的幾條消息——
煙兒,你老公終于從這期的《名優》上面下去了。
白璐像個二傻子一樣,充當起了解說員:陸靳聲以六比五的成績扳回一局!
池煙很快敲了一行字過去。
不去電視臺當解說員真是委屈你了。
插科打諢一陣,白璐又問:姜總活兒怎么樣?
什么意思?
都結婚半年了,還跟我裝什么處!
池煙還真不是裝處,她是真的處。
她都二十四歲了,在現在這個小學生都虐狗的年代,說出去估計都能遭到他們的鄙視。橫豎都不是什么光榮的事,也沒什么可裝的。
池煙伸手托了下下巴,抬眼瞥了對著筆記本工作的男人:真沒做過。
男人認真的時候最好看。
不得不承認,這句話放在姜易身上尤其合適。
池煙輕輕咽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才把視線收了回來。
你們分床睡的?
沒有。
那白璐就更沒辦法理解了。
硬不起來?
……我不知道。
就同床共枕了兩晚,每次都是她先睡著,池煙是真的不知道。
白璐覺得她在對著一頭牛彈琴,她說話也不遮遮掩掩,對好友表示同情:那以后就只能辛苦你的右手了。
池煙其實對性沒有太大的渴求。她抿了下唇角,然后十分配合地回復白璐:不辛苦,還有左手。
消息剛發送出去,她冷不丁就聽到姜易的聲音:“池煙?”
池煙手一滑,差點把手機扔在地上。
她抬眼看過去,姜易不知道什么時候把筆記本放到了茶幾上,男人的兩條長腿交疊搭在一起,深色的西裝褲腿挺括平整,白色襯衫的前幾顆扣子沒有系上,隨意懶散。
“過來,給你看個東西。”
池煙不明所以地起身,走到他跟前的時候,視線隨著筆記本晃了小半圈,還沒看清上面的內容,手腕就驀地被人握住往前拉了一下。
下一刻,池煙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跌坐在姜易腿上。
白璐方才一連串的問題還在眼前亂晃,池煙的視線定在男人臉上半秒,開始不受控制地往下瞟。
姜易的視線同樣向下,似笑非笑:“用不用脫了給你看?”
池煙臉一熱,偏過頭去:“我不看。”
池煙待的十分不舒服,她的雙腳離地,人雖然瘦,但是由于姜易姿勢的問題,她根本不敢把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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