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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治療師-第一百一十九章 做餌
更新時間:2025-12-02  作者: 文安初心憶故人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文安初心憶故人 | 藝術治療師 | 文安初心憶故人 | 藝術治療師 
正文如下:
藝術治療師_第一百一十九章做餌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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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啊。”我回答道,“這幅畫里可以看出的東西不少呢。”看林樺還在發愣,我試探著問道,“要不你再畫幅畫,我們來測試一下?”

林樺將信將疑道:“真的這么神?”說完拉來旁邊一個女服務生,“讓她畫吧,我已經畫過了。”

林樺的表情有點緊張,看來她已經相信了80,所以才不敢自己作畫,怕我看出更多的東西。我看了看那個服務生,很年輕,不知道有沒有二十歲,稚嫩得很,這個年紀畫的東西更難隱藏本心,會大大降低我繪畫分析的難度。我笑道:“當然可以了。”

我讓林樺找了張A4紙,又找了粗細不同的幾支鉛筆,沒有彩色筆,也只能這么湊合了。我告訴那個女孩:“在紙上畫一個人,隨便畫。”

那個女孩很爽快地在紙上簡單畫了一個人物,林樺看著我道:“你能分析出來什么呢?”

我看了看畫,人物的大小比例適中,而且人物位于這張紙的正中,說明這是個中規中矩的女孩子,也蠻自信,對自己很有安全感。她年紀輕輕就出來工作,而且這個時間不是放假期間,不會是大學生出來兼職,那么她就是全職在這里上班。全職的話,她的學歷不會太高,家境也不會特別好,她的安全感自信是從哪里來的呢?我仔細打量了下女孩子,瘦瘦小小的,偏白,我試探著說道:“你是南城人吧?”本地人,會有一種歸屬的安全感。

“是。”女孩如實答道,林樺的臉色更加蒼白難看,但還是勉強笑道:“還有別的嗎?”

我繼續看著畫,她沒有畫全部的人,只畫到膝蓋以上,這是對自己身體局部不適的投射,我問道:“你是不是近來腳不舒服?”

女孩好奇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接著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的腳甲溝炎犯了,疼得走路都很難受。”

她畫了發夾,表示對自己有著控制,但是眼睛畫得很小,表示對未知的事物缺乏好奇心,我接著說道:“你應該是個很聽話的女孩子,對父母的意見尊重。對別人的事沒什么興趣,對學習也興趣不大。”我一邊說女孩子一邊拼命點頭,而且好奇地看著我。

她的肩膀畫得非常不平衡,是感情失衡的投射,我說道:“你最近的感情應該不是特別順利,是不是覺得很無力?付出很多卻沒有回報?”

我的話沒說完,女孩已經拉著我的手懇切地說道:“你是不是會算命啊?那能幫我想個化解的辦法嗎?我喜歡的那個男生,對我總是不冷不熱的,不管我對他付出了多少,他都不怎么搭理我。他是外地的,我父母也不同意我們交往,他還吊著我,我該怎么辦才好?”

我有點哭笑不得,這是科學,什么算命的?我把她的手拿下來,說道:“我只是根據你的畫分析的,我不會算命。”

那女孩不相信,還要拽著我說,林樺的臉色有點冷,吩咐她道:“好了,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那女孩子這才一步三回頭地一臉懵懂地走了。

我微笑道:“我還有很多分析出來的沒說呢。就這么結束為時太早了。”

“夠了,可以了。”林樺笑得幾分不自然,“太神奇了,這已經讓我大開眼界了。這個女孩來我們這里不久,很多事我都不了解,你竟然都能看出來。”

“其實真的很簡單,這個女孩子年紀不大,沒什么閱歷,很單純,她的畫很好分析。”我指指對面墻上清荷的畫說道,“像這幅畫,畫者心思復雜,又有專業的繪畫背景,想分析出來,才是難呢。”

“哦,是嗎?”林樺問得心不在焉,明顯臉上的肌肉都是一緊。

恰好這時楊意澤到了。被服務員帶進了會客室。我看到他笑道:“楊警官,你來了。”

林樺的眉頭皺起,但還是很得體地起身和楊意澤握了個手,轉看向我不解道:“楊警官?這是?”

我對林樺說道:“你也知道,夏夢慈死了,警方對這個案子非常重視。我在你這里發現的這幅畫有很多密碼,我想帶回去慢慢研究研究,這很可能是破案的最關鍵因素。”

林樺的表情凝重起來,手指都有些微抖,半晌看著我笑得不太自然:“辛老師,這樣做不好吧?這幅畫畢竟是別人送給我的,而且價值還不菲。”

“林女士,”楊意澤開口道,把警官證在林樺面前亮了一下,“這幅畫是重要物證,我們要帶回去分析,待分析完了,必然完璧歸趙還給你。”

“物證?這怎么會是物證呢?”林樺不太好糊弄,“這畫又沒去過案發現場,能證明什么呢?”

我接過了楊意澤的話:“這畫是死者畫的,但不是送給你的。而且這畫是專業的油畫,我們以前有過案例,把畫用特殊試劑處理后,會在畫上顯示出隱藏的人名,就能知道這畫送給誰了。而且我們手邊現有的一些清荷的畫,也就是用這種方法署名字的。”這通話我是瞎掰,但糊弄林樺顯然夠了。

林樺的臉上現出前所未有的緊張,我看向楊意澤說道:“楊警官,麻煩你幫我把畫摘下來。”

楊意澤點頭,說著邁步上去就要摘畫。林樺下意識地就橫在了畫前,想阻止楊意澤,但很快,她發現自己這種做法是螳臂當車,警察想要回去調查的物證,她沒有辦法阻攔,便很識趣地站在了一邊,臉色灰白:“那就麻煩你們做檢查的時候,千萬不要破壞這幅畫。那些什么試劑藥品,別把畫毀了。清荷的畫很值錢,我和她關系又很好,于公于私,你們都應該讓這幅畫完整地還回來。”

“我們會依法執行。”楊意澤打了個官腔,搬了把凳子,二話不說把畫摘了下來,搬到了外面停著的警車上。

我頓了頓步子,走得慢了些,果然林樺追上來問我道:“這畫會在哪里進行分析啊?在公安局嗎?”

“不是。這畫是我來分析。”我答完后,匆匆離開。

坐在楊意澤的車上,楊意澤好奇地問道:“辛姐,你真的從這畫上分析出來了嗎?”

“沒。”我如實回答。

“那你這唱的是哪出?”楊意澤不解地問著。

“我想試試,拿這個當誘餌,真正的兇手會不會聞著味兒跑過來。”我答道,這是陸曾翰的指點,但我不知道管不管用。

“哦。”楊意澤恍然大悟,“我說你怎么說在清荷畫里發現署名了呢。我還納悶咱們什么時候發現了。原來是騙她呢。”想了想又道,“不對,辛姐,這樣你很危險,搞不好她們現在就在跟蹤咱們,然后從你手里搶畫。”

“我還怕她們不來搶呢。”我笑道,“我今天可是費了老勁才讓林樺相信我有繪畫分析的本事。盼的就是她們來。這樣吧,把我送到驛橋,那里適合。”我不能回陸曾翰那里,一來怕陸曾翰突然回來影響計劃,二來那里是小區,人來人往不安全因素太多。

“好。”楊意澤的車拐了彎,“驛橋也好,那里有個廢棄的碼頭,我叫幾個兄弟,好在那里掩護你。”

我帶著畫,走進了驛橋。韓牧之在接待來訪者,正好便于我活動。我把畫放到了診療室,送走了楊意澤,我在診療室里呆坐著。現在時間還早,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動手。

我在佛洛依德榻上睡了片刻,就在幾個月前,我的世界還只是這個診療室,在這片方寸之地,接待各種心理有痛苦的來訪者。可不過就是幾個月,我的生活就變得波瀾壯闊起來,甚至還有危險時常就蹦出來了。如果姐姐知道了,會不會擔心我?想來我和姐姐,從來就是兩種人,她愛冒險,而我愛寧靜。可現在卻反了過來,我的生活充滿驚心動魄,一定不能讓姐姐知道。

那一覺睡了很久,直到韓牧之的敲門聲響起。我開了門,韓牧之看著我溫聲道:“今天怎么過來了?我記得你沒來訪者。”

我指了指桌上的畫:“今天有任務,我得把那個分析出來。”

韓牧之明了,隨即說道:“那我先走了,外面下了點小雨。你也早點回去。”

我點頭:“不用擔心。你走吧。”

韓牧之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過頭,聲音帶著幾分懇求:“要不我等等你?下雨了,我送你回去才好安心。”

我急著想把韓牧之催走,他走了,想要的人才能出現。我急急地說道:“不用了,他會來接我。”

韓牧之被刺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滿是疼痛,他沒再說話,冷著臉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我舒了口氣,關上了診療室的門繼續等待。天越來越黑,七點多的時候,前臺也下班了。整個驛橋只剩了我自己。我一個人呆著,倒顯得特別空曠。

陸曾翰的電話過來了:“在哪?”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實話:“驛橋。”

“這么晚還有來訪者?”陸曾翰的語氣有些訝異。

“沒,有點別的事。”我故作輕松道,“完事就回去了。”

“你能有什么事?那我去接你?”陸曾翰說道,“外面下雨了,你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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