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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寵妻日常-28.第二十八章
更新時間:2025-12-04  作者: 緩歸矣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緩歸矣 | 奸臣寵妻日常 | 緩歸矣 | 奸臣寵妻日常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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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暫時,這些蜚短流長還傳不到陸家人耳里,不過陸家人都心里有數,這一頓打,肯定會把陸夷光推到風口浪尖上。

從利益最大化上來說,他們家應該示弱贏取輿論的同情,但是這顯然不符合陸夷光脾性。

她的脾性就是把杜若堂而皇之抽一頓,親手教訓,她的氣才能順。對此陸徵和南康長公主也沒說什么,反正他們家阿蘿也不是靠名聲擇婿的,落個兇名就落吧,也讓還不知道在哪的女婿長點心眼。

“別難過了,為了這種沒擔當的男人掉眼淚不值得。”南康長公主心疼地摟著陸夷光。

氣勢洶洶地教訓完杜若,陸夷光見到父母才開始委屈,傷心、憤怒、難過種種情緒難以概括,再被溫言軟語一哄,眼淚就吧嗒吧嗒往下掉了。

陸夷光把不爭氣的眼淚憋回去,“我才不是為了他哭,我是替我自己難過,瞎了眼,居然看上他,還在他身上浪費了一年的時間。”

南康長公主憐惜地摩著她的后背,到底是個小姑娘,情竇初開卻無疾而終,還是以這樣難堪的方式結束,豈能不難過。

“阿爹阿娘不也看走眼了。”說起來,南康長公主就一肚子氣,杜若他們也是仔細觀察過,原以為是乘龍快婿,哪想是這樣的貨色,幸好發現的早,“你等著,阿娘一定給你挑個更好的。”

“挑個比他更好看的,他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嘛。”

南康長公主哭笑不得,這會兒了還惦記著好看的。

原本滿腔憤怒和心疼的陸見游眼角抽了抽,要不要這么膚淺

“咱們找個更好看的。”南康長公主順著她的話哄。

陸夷光破涕為笑。

陸徵無奈的搖了搖頭,沒心沒肺的丫頭。

陸見深聞聲道,“時辰不早了,先去用晚膳吧,還要為了那等小人餓肚子不成。”

“對對對,化悲憤為食欲。”陸見游摸著扁下去的肚子附議。

用膳時,陸夷光身體力行地踐行著這句真理,吃了兩碗飯,一個人干掉了大半條松鼠桂魚,滿足地打了個飽隔。

南康長公主和陸徵欣慰而笑,回到屋里,南康長公主就心疼地嘆氣,“這孩子裝得若無其事,是不想我們擔心呢。”

少女情懷總是詩,阿蘿對那杜若著實有幾分朦朦朧朧的好感,哪是說放下就放下的。

“阿蘿長大了,”陸徵拍拍她的手背,“你莫擔心,傷心固然有點,但是咱們阿蘿也不是那等耽于情愛的女孩兒,過上一陣自然就好了。之前不是說好了她要去承德避暑,讓她早點出發,去那邊散散心。”

南康長公主點點頭,“也好,這一陣京城里頭必然烏煙瘴氣。”又沉了臉,“杜家欺人太甚”

陸徵瞇了瞇眼,眼神微涼。

銀月彎鉤,繁星滿天,夏夜的涼風里泛著荷花香。

陸夷光瞪圓了眼睛,喜出望外地看著長身玉立的陸見深。

陸見深輕笑,“不想去的話,那我便回了。”

“去去去去去”陸夷光一把拉住陸見深的袖子,一掃方才抱著貓發愣的可憐樣,神采煥發,“大哥等等我,我去換身衣裳。”說著一個箭步躥向內室,生怕他反悔的樣子。

陸見深在背后道,“不著急,時辰尚早。”

陸夷光已經消失在墻后,她換了一身輕軟鮮嫩的撒花煙羅錦裙,再次出現在陸見深面前的時候,心情昂揚,哪有不久之前的苦悶。

陸見深失笑,果然有得玩就顧不上傷心了。有些人遇上傷心煩惱事,通過獨處來平復,但是有些人玩起來也就想不起煩心事了,他們家阿蘿明顯的后者。

“大哥,我們去哪兒啊”陸夷光仰著臉,巴巴望著他。

陸見深含笑道,“京城哪里最好玩,難道不是你比我更清楚。”用折扇敲了敲陸夷光的頭頂,“我付錢,你做主。”

陸夷光笑逐顏開,“白天玄武大街最熱鬧,晚上的話,屬德勝街人最多,大哥我們去德勝街吧,那里晚上有很多小吃,天南地北,包羅萬象。”

陸見深自然應好,本來就是哄她高興的。

走了兩步,陸夷光糾結,“不叫三哥。”

陸見深悠然道,“隨你。”

“額,”陸夷光沉吟,馬上就很歡快的宣布,“我們多買些好吃的回來給他。”到時候他一定會跳著腳抱怨他們出去玩居然不帶他,一想陸見游郁悶的臉,陸夷光心情更好了幾分,果然快樂就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看著她更加明媚的笑臉,陸見深眼中笑意加深。

陸夷光揉了揉亦步亦趨跟在她腳邊的五只小貓,“你們乖乖在家等我帶好吃的回來哦。”

“喵”

在一群貓咪的目送下,陸夷光高高興興地跟著陸見深出了府。

夏夜的街道上,人流格外多一些,兩旁茶館酒樓被大紅燈籠映照的亮如白晝,模樣各異的攤販站在琳瑯滿目的貨物前熱情的吆喝。

一條街下來,陸夷光手上的吃食已經換了七八樣,“大哥,這個手剝筍特別嫩,下粥不錯。”

不消吩咐,就有下人返回小攤上買了幾分打包。

陸夷光抓了一根遞給陸見深,上面還帶著汁水。

陸見深,“我不用,你自己吃。”

“很好吃的,你試試看。”陸夷光熱情推薦,她就沒安好心想看著他當街剝筍,出來玩嘛,又沒外人,不用繼續端著了。

陸見深不咸不淡地掃她一眼。

陸夷光笑容頓收,低下頭收回手,一幅我難受,但是我很堅強我忍的神情。

陸見深用折扇頂了頂鼻梁,把折扇遞給小廝,然后認命地從她手里取過一截食指長的手剝筍。

陸夷光得意地一彎嘴角,復又馬上抹平,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動作,等著看他皺眉窘迫,卻見他坦然自若,彷佛手里拿著的不是水噠噠還有些黏的筍子而是什么珍玩。

陸夷光頓覺沒勁,捉弄人,要是對方不以為然還有什么意思。

“尚可。”陸見深點評了一句,一邊拿帕子擦手。

陸夷光立刻又來了精神,“大哥,你別看這些小吃不起眼,可味道不賴。”隨即專程帶著陸見深去找那些賣相不佳味道卻極好的美食。

陸見深開始后悔,后悔自己為何要帶她出來散心。

在陸夷光走向一個擺滿了各種昆蟲串串的木車時,陸見深眼角重重一跳,用扇子將她的臉扳到另一個方向,“出來有一會兒了,回府吧。”

陸夷光搖頭拒絕,戳穿他的擔心,“放心大哥,我還沒重口味到吃那個,不過。”

陸見深仍舊笑著。

陸夷光察覺到了危險,連忙道,“我要買一些回去嚇三哥。”

不讓他吃當然沒問題,陸見深打發蘇木去買。

“多買點,每個品種都要。”陸夷光開心地叮囑。

陸見深指了指前面的茶肆,“過去歇一會兒。”猶如回府兩個字從來沒有提過。

“正好我也渴了。”陸夷光點點頭,走到一半,被一陣震耳呼喝吸引了心神,她扭過臉,抬頭看著招牌,“全聚樓,干什么的”

“賭坊當然是賭錢的。”邊上擺攤的小哥見她生得貌美,不由自主地回答,話音剛落,就覺一道冰冷的視線射過來,抬眼一瞧,嚇得他打了一個激靈,再不敢多看。

“賭坊。”陸夷光喃喃自語,這老板可夠貪心的,全聚樓,錢財全部聚集到他那兒去了。

恰在此時,里面又傳來一陣喧嘩,勾地陸夷光心癢癢,她還從沒進過賭坊呢,轉過臉,央求地望著陸見深。

陸見深神情柔和,語氣堅定,“想都別想。”

陸夷光抿唇,“大哥你去過賭場嗎”

陸見深進去過,年少時難免好奇,知道怎么回事后,就再也沒有踏足過。

陸夷光當即委屈上了,“那為什么我不能進去。不是說好了,今天我做主,你只管付錢的。”

最后,陸見深帶著陸夷光去成衣坊換了一身男裝,自家妹子自己清楚,不滿足她的好奇心,總有一天她會自己偷溜著進去,那還不如自己陪著更放心。

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她見識過一回,下次讓她來都不會來。

這家成衣坊恰巧是自家產業,換上男裝的陸夷光美美地在鏡子前左顧右盼,摸著下巴睨一眼也換了一身普通衣裳的陸見深,“要我是男子,京城第一美男子的頭銜就該換人了。”

陸見深勾了下嘴角,“你頂多就是個美少年。”這年紀倒還能勉強裝一下雌雄莫辨的美少年。

“只要美就行。”陸夷光沖著琉璃鏡內的漂亮少年嫣然一笑。

陸見深搖頭一笑,看著她臭美。

自我欣賞畢,兄妹,不對,兄弟兩前往賭坊,陸夷光美少年不忘炫耀自己下午的豐功偉績,“今天我在慶王府贏了三百六十五兩。”

“贏了這么多,也沒見你掏出一個銅板請我。”

陸夷光笑容可掬,“我這不是給大哥機會展現兄長風度嘛,再說了我賺點脂粉錢不容易,不過待會兒我要是贏了,分一半給你。”

瞧她躍躍欲試,陸見深拿著扇子敲了下她的頭頂,約法三章,“一盞茶的時間,開了眼界就出來,以后再不許自己跑來,否則一年別想出門。”

陸夷光不以為然,她就是好奇又不是好賭,吃飽了撐的才再跑來,遂點頭如啄米。

“進去吧。”

陸夷光激動地兩眼放光,趕明兒她就能向昭仁炫耀了,昭仁肯定沒來過。

“深表哥”符驥震驚地瞪著臺階上的陸見深,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懷疑自己眼花了,深表哥,君子如玉的深表哥,怎么可能出現在賭坊門口

突然,他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圈,幾乎要脫框而出,眼眶烏青的臉做出這般驚訝的表情格外滑稽。

陸夷光想笑,便也笑了。這家伙居然好意思頂著這幅尊容出門,又想都這樣了還要來賭坊,可見是個賭鬼。

符驥壓根不知道她的腹謗,只剩下驚悚,羊癲瘋發作一樣指著陸夷光,“你,你,你”

別以為換身衣裳他就認不出來,化成灰他都認得。

“在下陸蘿。”陸夷光沉著嗓子,眼神警告,要是叫破了她的身份,看她怎么收拾他。

“咕咚。”符驥吞下一口口水,總算是找回了一瞇瞇神智,“哦,我知道了,”他一臉的恍然大悟,“情場失意賭場得意,你是來找平衡的。”

陸夷光磨了磨牙,沖著他假假一笑,“就在兩個時辰前,我剛把一個人抽得皮開肉綻。”

符驥縮了縮脖子,求生欲滿滿地往后退了三步。

“”陸夷光不高興,明明她離得更近,憑啥舍近求遠去求符小驥。

那自然是因為符驥是侯爺,在崔嬸眼里,侯爺那可是大官,大大的官,沒看剛才耀武揚威的登徒子和捕快見了他就像老鼠見貓似的。

觀這位小侯爺的言行,是個好人,興許愿意幫幫他們。

姑娘一愣,“崔嬸。”

崔嬸拉了她一把,拉著她一塊跪下,“姑娘,我們求求小侯爺。”北上這一路走來的彷徨無助在這一刻突然爆發,崔嬸把符驥當成了救命稻草。

姑娘漲紅了臉。

符驥略略一怔,溜一眼陸夷光,贊賞的看一眼崔嬸,有眼光,知道誰說話管用,立時挺了挺胸膛,“你先說說看什么事。”

崔嬸吸了一口氣,“我們想去投奔陸尚書,可草民怕到了京城連公主府的大門都不能靠近,能不能,能不能請侯爺幫我們說句話。”

平民老百姓對衙門有著天然的畏懼,公主府在崔嬸眼里比衙門還高貴神秘,這一路她都在怕,千辛萬苦的趕到了京城,要是進不了門可怎么辦而且,崔嬸羞臊地縮了縮手腳,他們身上盤纏所剩無幾。原本是夠用的,可路上遇到了兩回小偷,大部分盤纏都被偷走了。

符驥刷的扭頭看向陸夷光,六部尚書只有一個姓陸。

陸夷光仔細打量主仆二人,“你們是陸尚書的親眷”

家里有常州的親戚嗎沒印象啊陸夷光疑惑的眼神投向陸見游。

陸見游也搜尋不到線索,直接問,“你們和陸尚書是何關系”

崔嬸和那姑娘面上露出些許難以啟齒的尷尬。

符驥腦中閃過一道靈光,照亮了整個世界,他不敢置信地指著那姑娘,“你不會是”剩下的話是被陸夷光一腳跺回肚子里。

符驥抱著腳尖金雞獨立,扭曲著臉瞪視陸夷光,“你干嘛”

陸夷光兇狠地瞪他一眼,別以為不知道他腦子里想什么,她爹才不是那種人呢,如果這世上只剩下一個好男人,那么肯定是她爹,就是這么自信。

心虛,肯定是心虛,符驥繃了繃腳尖,忍著痛追問,“你們是陸尚書什么人說了我才好幫你們傳話不是。”

陸夷光和陸見游都看了過去。

看得崔嬸一頭霧水,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地回答,“陸尚書是我家姑娘的伯父。”

符驥泄氣,還以為有什么大新聞呢。反應過來自己這個念頭不厚道,他望了望天,撓撓臉。

伯父,陸夷光和陸見游面面相覷,陸家祖籍在太湖,他們對本家親戚并不熟,然既然尋上門來了,少不得要確認下情況。

看一眼還沒散開的群眾,陸夷光道,“進茶樓說吧。”

“大水沖了龍王廟。”茶樓頂層的包廂內傳出一道戲謔的聲音,“可真有趣兒。”

說話的青年執起紫砂壺,緩緩注入對面的茶盞內,見對面之人不語,他又道,“素聞忠勇侯紈绔乖張,如今看來,倒是難得的赤子心腸。”他又笑了笑,“那使鞭子的少年該是長樂縣主吧。”

他并不認得陸夷光,不過知道陸家一雙兒女在承德避暑,再觀符驥態度以及陸氏兄妹剛才的反應,所以有此一猜。

“王爺”文質彬彬的青年抬眼望著靖寧郡王。

靖寧郡王端起茶盞,那只手白皙如玉骨肉均勻,擱在棕色的茶具上分外惹眼,他淡淡地嗯了一聲。

青年一笑,“這位小縣主倒是膽大,知道是后戚,還敢下鞭子。”

靖寧郡王勾了下唇角,眼底卻毫無笑意,寡淡的猶如大雪過后的平原,“有恃方能無恐。”

青年臉上的笑容逐漸冷淡下來。

隔壁廂房迎來了客人。

“還沒請教姑娘如何稱呼”陸夷光開始摸底。

“免貴姓楚,名玉簪,玉簪花的玉簪。”楚玉簪福了一福,雖然姑娘家閨名不能與外人道,只承了對方救命之恩,哪能連個名字都不據實以告。

楚玉簪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又指了指崔嬸,“這是崔嬸。”

陸夷光點了點頭,“楚姑娘方才說你是陸尚書的侄女,敢問你父親是”

楚玉簪睫毛顫了顫,面露難堪。

崔嬸左右看了看,帶著一絲怨氣回答,“陸衍。”

陸夷光摸了下鼻子,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陸衍是她嫡親二叔,現在大同任都指揮僉事,授宣威將軍。

她二叔這個人吧,行軍打仗有一套,就是在女色上頗為風流,后宅姬妾一堆,看來這位楚姑娘是二叔的一段風流孽債了。

符驥直愣愣問,“那你怎么姓楚啊”

陸夷光一記白眼飛過去,脖子上那顆東西是不是只能吃飯。

挨了一記眼刀子的符驥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訕訕一笑。

倒是楚玉簪雖然尷尬,可還是盡量平穩地回答,“我隨母姓,我是跟著母親和外祖父長大的。”

反倒是符驥不好意思地扭了扭,撞上陸夷光不善的視線,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陸夷光一指門口,送客,“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符驥雙手握緊椅子扶手,一幅與椅子共存亡的堅決,若是換做旁人,符小侯爺也知道該避嫌,可換做陸夷光,他憑什么要給面子,一起救的人,他有權摻和一腳,嚷嚷,“剛剛在下面用我的令牌,現在要我出去,臭蘿卜,你卸磨殺驢,你過河拆橋,你無情無義,你忘恩負義,你翻臉無情”

在這一刻,符小侯爺爆發了他前所未有的文采。

陸夷光腦門上崩起青筋,一扇子抽在符驥胳膊上,同時展現優秀的記憶力,“我就卸磨殺驢,就過河拆橋,就無情無義,就忘恩負義,就翻臉無情你給我出去”

符驥轉了個身雙手雙腳八爪魚一般纏住椅子,“不走,不走,打死也不走”

陸見游撫額,遮了遮眼睛,心力交瘁地說道,“現在是吵架的時候嗎算了,阿蘿,讓他待著吧,反正都知道了。”

符驥得意洋洋地做了個鬼臉。

陸夷呼呼踢了一腳椅子腿。

見狀,楚玉簪懵了懵,不由自主地將阿羅二字在舌尖碾轉一回。

陸見游轉過頭打量著楚玉簪,“你應該帶了證據吧。”

楚玉簪垂了垂眼,“在客棧。”頓了下,她抬眼看著陸夷光和陸見游,“兩位公子和陸家相識”

陸夷光揚眉,“何出此言。”

“在我說書陸尚書之后,公子和這位公子,”楚玉簪看了看陸見游,“神情有異,而且兩位公子比侯爺更關切一些,所以大膽猜了猜。”

聞言陸夷光剜一眼符驥,本來他問最合適,人家求的是他,可他裝死,那么只能他們上了,倒叫人家看了出來,不該說話的時候說話,該說的時候不說。

與椅子纏纏綿綿的符驥茫然,干他什么事,不服輸地瞪回去,順便拆臺,“你要找的陸尚書就是他們爹。”

楚玉簪和崔嬸齊齊一驚,崔嬸幾乎喜極而泣,老天爺總算是開眼了一回。

崔嬸生怕他們不信,忙忙道,“我們有信物還有書信,就在客棧,這就去拿來。”

楚玉簪的心情就比崔嬸復雜多了,她呆了一會兒,等她回神,崔嬸已經跟著人回客棧取東西去了。

這身份一說開,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符驥覺得沒勁,合著就是外室女找爹的戲碼,在這樣安靜的氛圍里他后知后覺地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舊事,遂站了起來,“我走了。”

陸夷光看他一眼,涼涼道,“慢走不送。”

符驥唰得扭過頭,“你想送我還不想要,我怕你一腳把我踹下去。”

“你心里有數就好。”陸夷光假假一笑。

符驥揚了揚下巴,大搖大擺離開。

陸夷光不雅地翻了個大白眼,二貨缺心眼,罵完了,扭臉看著緊繃不安的楚玉簪。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英雄救美會救到疑似堂姐妹,當真是比話本子還曲折離奇。

縱然萬分好奇二叔和楚玉簪她娘之間是怎么一回事情,然作為晚輩,真不好刨根究底,還有揭人傷疤之嫌,可不說話又尷尬,陸夷光想了想,“你今年多大了”

楚玉簪,“我是靖隆十八年七月出生。”

陸夷光恍惚記得二叔十幾年前是在江南待過,“那比我們大一歲。”

楚玉簪咬了咬下唇,“不是有意打擾,只是邊關遠險,我和崔嬸一介弱質女流實在不敢冒險,只能厚顏求助尚書大人。”如果陸尚書這邊行不通,她們只能再想辦法前往大同。

陸夷光理解地點點頭,雖然不是亂世,但一個妙齡少女和一個老嫗行走在外,危機重重。這一老一弱能平平安安從梁溪走到承德都是燒了高香,今天要不是遇上他們,八成走不出承德這地。

“梁溪離太湖不遠,你們沒去太湖找過族里”陸見游忽問,陸家大多族人定居在太湖。: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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