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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雁歌回了府里,皇帝沒有像以前似的,先發了消息回府,皇帝是要讓謝府的人承顧雁歌的情,以后要更加將顧雁歌捧在候府最高處。
謝府的人自是不會領會這意思,非但沒承顧雁歌的情,反而是左一句“君瑞讀書勤奮,連皇上都瞧在眼里了”,右一句“君瑞這些日子處處請教,皇上自是委以重任了!”仿佛皇帝要是不看在眼里,要是不委以重任,倒成了個大大的昏君一般,顧雁歌把消息一傳,就回了自個兒院里。
等著次日早朝消息一下來,整個謝府上下一片歡騰,顧雁歌撇撇嘴沒說什么,只是整了衣裳,難得的穿了件郡主的禮袍,等著和謝君瑞一塊兒進宮去謝恩。
只是政令分治這一樁,在朝里引發了不少的爭議,當然宗親們自是樂見其成的,這是加強中央集權的一個有效手段。政令分開了,不可能讓謝君瑞一個人獨掌其政吧,這無形之中促成了另一個部門的成立。在兵部之上設立軍務司(當國防部看唄),專司處理軍政,直接聽命于皇帝,而謝君瑞在其中不過是區區一個司務閑官而已。
這樣一來,點帥的事一落下,整個朝里朝外,都是一片歡騰的景象。蕭永夜再為人低調不揚名,但他年年打勝仗,哪一年不是皇帝親自在城外相迎,京城里的百姓自是眼見過、耳聽過的。有蕭永夜出戰,京城的百姓無不歡騰,連帶著謝君瑞都名聲在外了,原本的“景朝第一公子”,此時更是水漲船高了。
眼見著七月都過半了,皇帝這時說要去秋獵,今年的秋獵比往年提前了不少,只因等大軍一走,這秋獵也就沒得什么滋味兒了。皇帝點了顧雁歌和謝君瑞伴駕,嬤嬤領著丫頭備好了顧雁歌的行裝,只待出發了。
那頭謝君瑞一到前廳,嬤嬤和丫頭們就變了臉色,謝君瑞帶著一個小廝一個丫頭,那作丫頭打扮的正是江杏雨。雖是穿著謝府下人一樣的簇綠團花衣裳,但腰上卻系了根雪白的抽絲細紗腰帶,便顯得與旁的丫頭不同了,舉止行為間盡是一副弱柳扶風,綿綿柔柔的味道。
嬤嬤冷哼一聲,顧雁歌卻跟瞧戲似的瞧著,謝候爺和謝老夫人聽嬤嬤這么一哼,又見顧雁歌似笑非笑地看著,眼里滿是戲謔,謝候爺給謝老夫人使眼色。謝老夫人上前一步,湊到顧雁歌身邊,只指著謝君瑞怒斥道:“你這是去陪天子狩獵,還是去消閑避暑的,趕緊讓這丫頭回去,院兒里難道還少了丫頭照顧你不成。”
謝君瑞聽著謝老夫人的話,知道是礙著顧雁歌的面子,便不滿地道:“娘,別的丫頭哪里有杏雨這么知冷知熱,她們哪里曉得我慣吃什么,慣喝什么,娘,就讓杏雨去吧。杏雨都愿意扮做丫頭了,難道還不成么,都已經謙卑成這樣了,也不會蓋了旁人的風頭去。”
顧雁歌聽著謝君瑞意有所指的話,忍住放聲大笑地沖動,嘴角卻還是因此抽動了些,只是看起來卻似是冷笑一般。江杏雨往謝君瑞身后躲了躲,避開了她的目光,不由得更抿緊了嘴,燦聲道:“娘,不礙的,反正只有咱們知道,去了不說,皇上也不會知曉的,再說了這么多人一道去,皇上也不會單獨注意著誰。只要杏雨好好待在帳里,別四下亂走就成了。”
眾人在屋子里又唱了會子戲,這才出了府門,府外早已經有宮里派了車駕來,雕花飾金的五彩車駕,在碧柳絲絳中顯得富麗堂皇。車駕上的小太監見了顧雁歌,連忙迎上來請安:“奴才見過雁主子,雁主子吉祥,奴才見過郡馬爺,郡馬爺吉祥。”
顧雁歌一笑,皇帝待她還真是沒得說,派來的人正是皇帝身邊的近侍,跟她本就相熟的小福子:“小福子,怎么是你來了,你不隨在皇上身邊,怎么跑來給我駕車來了!”
小福子滿臉笑意地抽出條凳,袖子一耷躬身扶著顧雁歌上車,這才道:“雁主子,皇上說候府的車駕小,這回要住上幾日,怕您東西帶得多,這才讓奴才駕了五公主的車駕來了。”
公主的車駕,嬤嬤和丫頭們自是不能跟著一道上去的,便坐了府里的馬車。謝君瑞見了這情況,便轉身打算和江杏雨一道,也去做府里備好的馬車。小福子見狀,連忙喊了聲:“郡馬爺,奴才扶您上車駕,公主車上寬敞又舒適,何必再去坐那小馬車。”
謝君瑞看著江杏雨,又看著宮里來的車駕,江杏雨不敢動手去拉謝君瑞,只是拿一雙充滿希冀的眼睛,水靈靈地看著謝君瑞。謝君瑞還是在思索,這車駕怎么也比府里的更華貴些,這回去京里的王公子弟們大多是要去的,他這回早已是名聲在外了,而他這回去又存了要大大出臉的心思,自然就嫌府里的馬車太素凈了。
顧雁歌在車駕上回頭,帶著笑地看了眼,見小杏花盈盈的眼波,似乎要垂下淚了,便有心戲謔。在馬車回頭,迎著陽光笑得極嬌燦,沖謝君瑞喊了聲:“君瑞,過來一道坐吧,公主的車駕,可不是什么時候都有機會坐的,小五又慣來小氣,能坐一回賺一回。”
小福子在旁邊呵呵地笑,答道:“雁主子,也就您才會這么說五公主,要是旁人說了,五公主定是惱得很。”
謝君瑞看著顧雁歌和小福子說說笑笑,又見顧雁歌站在馬車上,在陽光下那璀璨流轉的光華,竟似有七彩一般,襯得一襲素衣的顧雁歌仿若仙子。謝君瑞雖然不欣賞顧雁歌身上那份子需要仰望的高貴,在這一瞬間也不得不承認顧雁歌是美的。
謝君瑞沉吟了一會兒,竟不再看江杏雨,只吩咐了一句:“杏雨去后頭的馬車上坐吧,仔細著些身子。”話說罷,便舉步走向小福子伸來扶的手,留下江杏雨在原地,淚一滴滴從眼里流下。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兒,顧雁歌看了不由得憐惜了幾分,但謝君瑞竟然都沒有回頭再看一眼。
顧雁歌見狀只是搖了搖頭,就著丫頭挑起來的簾子進去,忽然又想起,這一路上……豈不是要和謝君瑞同處一室。不由得苦惱,這真是惡趣味得來的惡果,現種現嘗了。好在謝君瑞也不看她,只是拿著卷書在那兒看,顧雁歌松了口氣。
車駕行駛到城外,在那兒和眾多王親貴族們一塊兒候著皇帝到來,謝君瑞和顧雁歌一道下了馬車,眾人紛紛拿羨慕的眼光看過來,顧雁歌側臉一笑,只見謝君瑞高仰起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兒。
顧雁歌搖搖頭,上去跟各家的親貴們見禮,女眷們對顧雁歌熱情得很,親貴們也都對顧雁歌禮遇有加,而謝君瑞在這些王啊公里,連個渣都不算。雖然也有幾個因著現在謝君瑞領了副帥之職,去套了幾句詞之外,誰也不大熱衷于搭理他。
這讓謝君瑞積郁在胸,本來是來接受“朝拜”的,卻沒想到顧雁歌只上前去打了個招呼,所有人的眼就都沾在她身上了,謝君瑞憤憤地回了馬車上。
其實在軍務司一出來,親貴們就立時明白了,謝君瑞啊也就能當一次副帥,而且這個副帥是塊試驗田,試驗好了自然是有功有賞,試驗壞了……看在顧雁歌的面兒上,皇帝倒也不會怎么樣,只是謝君瑞的前途就基本上到此為止了。
眾人笑著說著,不多會兒御駕就來了,后頭跟著皇子、皇女們的車駕。親貴們連忙拜倒在地,齊聲高呼著“萬歲”。皇帝挑了簾子出來,沖眾人揮揮手:“都是自家人,起吧,天兒不早了,啟程。”
眾人這才如流水一般地退散,各自回了馬車上,顧雁歌也正由扶疏搭著準備駕上去,后頭卻傳來一陣叫喊聲:“雁主子,您別忙著走,皇后娘娘命奴婢送了點心來。皇后娘娘說怕您著了暑熱,物地命奴婢把冰過的蓮子湯送來。”
扶疏接了去,顧雁歌朝著皇后駕處拜了拜,這才道:“丹青,替我謝皇后娘娘的恩賞。”
丹青笑著轉身回了車駕上,扶疏拿著食盒子把顧雁歌扶了回去,一上馬車還沒坐穩,公主們的車駕上又來了人,說是五公主和六公主想和她一塊兒說說話,顧雁歌便笑著應了:“君瑞,這蓮子湯是宮里賞下的,你別忘了喝!”
謝君瑞巴不得顧雁歌走,自然是連連點頭。轉過身兒就著人去把江杏雨叫了來,小福子見江杏雨一身的丫頭裝,只當是來侍候的,雖然不合規矩,但還是放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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