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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來看書?”范無病看到陳靖楚站在圖書館外面,很是好奇地問道。[要看最新文字版,爬書網]
說實話,自從陳靖楚撕掉了合同之后,范無病就不是很愿意見到她了。
范無病為人,不是很喜歡心思太重的女孩子,女孩子聰明點兒是好的,傻乎乎的那種看了就夠了,要說在一起那是自找麻煩,花癡到處都有,也不在乎多一個兩個,但是聰明的女孩子也分很多種的,有的是真聰明,有的是自作聰明。
假如陳靖楚不是因為受不了外界的誘惑,想要去那些看起來前景更好的地方發展的話,范無病肯定會給她安排一條非常輕松的巨星之路,可以讓她不需要為其他的事情煩心,輕輕松松就可以踏上別人無法企及的一個高度。
但是現在嘛,范無病撇了撇嘴,他可不想再為一個好高騖遠忘恩負義的人費腦筋了。
“我在等你啊。”陳靖楚非常輕松地笑著說道。
真無恥!范無病心道,都另投門庭了,還來騷擾我干嘛?如果不是我人品好,換一個脾氣火爆一點兒的男人,估計早就把你按倒在地給法辦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范無病好奇地問道。
范無病來圖書館是很隨意的一件事情,事先他自己也沒有這個打算,卻不知道陳靖楚怎么能夠知道?陳靖楚揚了揚嘴角,很得意地說道,“我剛好過來借書,看到了你的車子。自然就知道你在里面了。不過院子太大了,不知道你在哪個部分看書,所以我就采用守株待兔的戰略,總算等到你了。”
守株待兔?難道爺長得像兔子?范無病的心里更加不爽了。
不過看了一眼陳靖楚,發現她地神采還是比較飛揚地,一點兒也沒有毀約的自責情緒什么的。這個發現令范無病感到非常詫異,心道莫非人的臉皮可以厚到這種程度?辦了不厚道的事情,居然一點兒臉紅的表情都沒有,唉,人品哪!
“找我有事兒?”范無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隨口問道。
“嗯,是有一點兒事情。”陳靖楚點頭回答道,“一大早你就不在家。我答應了阿姨要替你輔導兩個月地,這怎么算啊?”
居然還記得這事兒啊?范無病想了一下后說道,“那都是我媽多事兒,其實上不上復旦對我來說沒有什么意義,為了安她的心才被迫答應的,如今你的情況有變化,這個事兒就此作罷算了。你不是要加入哪個文工團嗎,哪里還有時間搞這個?”
事實上范無病也不知道陳靖楚到底準備加入哪個文工團,少不得就要順便問一句。“你究竟答應了那個文工團的邀請?一般而言,總政的牌子響亮,但是大腕也多,競爭比較強烈。我不建議你加入那個。海政的待遇一般,但是經常要到海上去慰問演出,風浪太大,你怕是謹守不住。空政的待遇也不錯,而且不用擔心你去開飛機,這個比較適合你,但是演出機會相對就要少一些了。”
“誰說我要加入那些文工團了?”陳靖楚很是奇怪地問道。
“沒有嗎?”范無病納悶兒道,不是都把我地合同給撕掉了嘛,這么好的待遇都不要。肯定是攀上哪個高枝兒了。難道這還有什么問題不成?
陳靖楚看了范無病一眼,然后回答道。“你都給我那么高的待遇了,難道我還會去那些文工團賺固定工資嗎?”
“你不是都把合同給撕毀了嘛。”范無病心道這女人的心思真是不可捉摸,明明把合同給撕掉了,卻又說自己給的待遇高,讓自己在這里疑神疑鬼的,她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陳靖楚從自己的小包里面拿出一份東西來,遞給了范無病,然后說道,“我之所以撕掉了那份合同,是因為在各種文工團的人找過我之后,給出了各種各樣地福利待遇,都沒有你給我的好,這樣我才知道,原來你給我的,并不只是把我當做一個賺錢的工具。但是以我地條件看,恐怕是承受不起這么高的待遇的,所以我才撕毀了那份合同,這另一份合同也在這里,我希望能跟你重新簽一份合同,可以比較真實地反映出我的價值來,而不是讓你擔負過多的責任。”
居然是這樣啊?!范無病聽了陳靖楚的解釋之后,頓時有點兒傻眼兒。
原來陳靖楚并不是要另投他處,而是擔心她的實力不足以享受這么高的待遇,所以才撕毀了那份合同,此時過來跟自己說起,卻是希望能夠簽一份比較公正客觀的真正合同。
這個女孩子很有自尊自強地信念啊!范無病心中贊嘆了一聲,從陳靖楚地手中接過當時一式兩份合同中的另一份兒,看了一下后說道,“唉!人生總是充滿了許多非常奇妙地事情,讓你不得不感慨造物的神奇!”
不過范無病又說道,“其實你不能用文工團的收入跟演藝公司來比較,他們有很多政治任務,我們只是為了單純地賺錢,兩者之間是有區別的,所以這樣的待遇是很正常的。以后你如果持續走紅了,參加的商業演出越多,所得到的分紅葉越多,實際收入是這份合同所無法體現的。所以,這份合同你還是收起來好了,待會兒去復印一份兒給我,省得我忘記曾經答應過你什么樣的條件,呵呵。”
得知陳靖楚并不是背叛了自己另投他處之后,范無病的心里面覺得舒暢了許多,此時再看陳靖楚,就覺得順眼多了,看來人的主觀意識對于情感方向的影響還是非常直接的。
再想到那天跟陳靖楚的一番纏綿,雖未真個,卻也是親密接觸了,此時想起來,還覺得手指上有些異樣的感受,不由得將兩根手指放到了鼻子旁邊聞了聞,樣子非常猥瑣。
陳靖楚一見范無病的動作,哪里不曉得他心中的齷齪想法,不由得雙頰飛紅,恨不得鉆到地低下去躲起來。想到那天的事情,她也很難理解自己當時為什么會任由范無病摸到了那里去,真真是羞死人了。
這小子年齡不大,倒是一肚子花花腸子,天知道多少人會毀在他手里啊!陳靖楚想到了這一點,望向范無病的眼神兒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了,一雙眼睛似乎要滴出水來。
范無病此時確實心情大好,不過想到了最近一段兒時間要跟著老頭兒學針灸推拿之術,怕是沒有時間學外語了,便對陳靖楚說道,“其實你最近怕是見不到我了,如果想見我,就得去醫院找我了!”
“去醫院找你?”陳靖楚有點兒緊張地問道,“怎么了?你生病了?”
范無病搖頭說道,“不是我生病,而是那天見到了風萍的弟弟,他的雙腿癱了多年,藥石無效,近日有位老中醫來了市人民醫院坐診,醫書很高明,正在讓他調理,我因為一些原因,答應了跟他學習針灸推拿之術,所以一個月內估計都脫不開身了。”
“哦,原來是這樣,嚇了我一跳。”陳靖楚一聽范無病的解釋,這才拍了怕胸脯,放下心來,接著又好奇地問道,“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學醫了?”
范無病搔了搔頭發回答道,“我也是被話給激住了,不過老頭兒的確有兩把刷子,不能不讓人服氣,我已經打算拜他為師了,針灸這東西,學學也沒有什么壞處。”
“那我可以去醫院看你嗎?”陳靖楚問道。
“當然沒問題了,不過觀摩的醫師們比較多,而且這東西也就是內行人看著有意思,你們去了,估計呆一陣子就會感到厭煩的。”范無病這話倒是有些道理的,一般在針灸的時候,打通全身的經脈就需要一個對時,讓全身的真氣循著經脈流轉一周,從子時到午時,或者從午時到子時,這個時間是不可少的,否則就起不到針灸治療的效果。
這么長的時間,一般人哪里有那個耐心等著呢?更何況,在這其中,醫師們還要根據病人的反饋信息,不斷地調整自己施救方案,采取不同的針法來治療了。
總而言之,針灸對于醫師而言,也是一件非常耗神的工作,而對病人而言,需要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一整天,也是件非常受罪的事情。
“明天我一定要去醫院看看你。”陳靖楚非常篤定地對范無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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