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聯合提點
坐著陳老爺子的車子進去這個院子意味著什么。楊帆的不難想到。樓上的客廳里。此刻三個老家伙正圍著一張茶幾在那喝茶。
聽到汽車的聲音。陳老爺那古井不波的臉上微微的了幾下。穿著一身啥標記也沒有的軍裝。張大炮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周明道。
周明道一臉平靜的說:“到了。我們的話題也該結束了。該有個結論了。”
陳老爺子難的笑著說:“我還是那句話。玉不琢不成器。他還很年輕。宛陵的局面也剛剛打開。不宜亂動。”
張大炮眉頭一皺說:“你這個老不死的。他是我孫女婿。是你親孫子。江南省那一攤子事情究竟有多復雜。你不清楚?我看還是不要讓他在江南那個漩渦里陷的太深。免的將來上升受影響。我不管。你不調走他。我就派兵把他綁走。”
陳老爺子沖張大炮微微一笑說:“老伙計。我是已經退居2線的人了。很多事情我看的比你清楚。我對楊帆的寄望不比你低。江南省的情況雖然復雜。但是能在這種環境里生存下來。并且在今后的三年憑他自己的本事往上走一步。對其未來的發展而言。意義深遠。”
周明道這個時候笑著說:“好了。別爭了。大家等著吧。假如一號首長年內到江南省視察的話。那楊帆不動的方也未必是件壞事。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表面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南方。那個的方從改革之初至今。已經有尾大不掉之勢。不過我的看法是。一年半載之內。南方的事情還不至于發生根本性的變化。南方要動。還需要一根導火索。經濟問題還是會從經濟領域入手的。結合以上兩點。我倒傾向于老陳的意見。一動不如一靜。讓年輕人在復雜的環境里摔打幾年沒壞處!”
“你們兩個是不是商量好的?別看我平時不出軍營。可是我心里明白的很。江南省那鍋里有幾把勺子在那里攪和。宛陵又是龍興之的。我心里總是捏著一把汗。祝東風在江南省幾年時間。確實能壓住場面。但是這也只是表面現象。以前他們爭的是個大勢。現在爭的就不是表面上泛泛的優勢了。郝南被放到江南省委書記的位置上。可見決心之大。”
張大炮嘆息一聲。說出來自己的擔憂時。楊帆已經下車。
陳政和和楊麗影站在臺階上。笑著站在那里沒動。楊帆快步走到目前面前。張開雙臂和楊麗影擁抱了一下說:“媽。辛苦了。”
“跟我有什么好客氣的。這孩子!我不過是做點閑事的人。”楊麗影的激動倒是露在了臉上。伸手在兒子的衣服上撣了撣一路的塵土。
楊帆笑著轉向陳政和。這個表情讓陳政和預感到會發生一點什么的時候。楊帆已經張開雙臂。陳政和被動的回應了一下時。楊帆略顯生澀的說:“爸。我回家了。”
聲音不大。但是足夠邊上的人聽的一清二楚。楊麗影呆住了。看著這對擁抱的父子。過往的一切在這一瞬間全部冒了出來。楊麗影忍不住嚶的一聲。扭頭抹淚。
陳政和則如同被施放了石化魔法似的。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楊帆輕輕的推開陳政和。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爸。這兩年你老了許多。”
陳政和此刻內心仿佛刮起了12級臺風的海面。心潮翻滾之洶涌已經不是文字能說清楚的了。百感交集之際陳政和一陣仰天大笑。連聲說:“好!好!好!”
三個“好”字。個中滋味外人又能領略幾分?
這時候一個士兵快速的走到陳政和身后。低聲說:“首長請楊帆同志上樓!”
陳政和收起大笑。微微穩定了一下情緒后。笑著拍拍楊帆的肩膀說:“上去吧!”
這個時候張思齊笑著過來。輕輕的拉了一下楊帆的手。低聲說:“別沖動!”
楊帆點點頭。跟著士兵慢慢的走上樓去。士兵在門口大聲喊:“報告!楊帆同志到。”
里頭傳來陳老爺子低沉的聲音說:“進來!”
一路進來的過程中。楊帆就察覺到今天這里的氣氛和往日有所不同。多了三分的殺伐之氣。陳老爺子是那種及其內斂的人。平時這所院子里可沒有這種氣氛。
走進門看見三個老家伙的時候。楊帆不覺微微的一笑。明白為啥會有氣氛上的變化了。這里面三個人。隨便哪一個突然發飆。在京城鬧個三級以下的震都不是什么難事。就這其中最不顯眼的周明道來說吧。給他開車的司機。那都是中央警衛處派的。
屋子里三個老家伙好像是在下棋。對局的雙方是周明道和張大炮。楊帆走近后。隨意的掃了一眼棋盤上的局勢。不禁心里微微一笑。三個老家伙這個陣勢擺的可以說是滴水不漏了。不過還是露出了唯一的破綻。那就是這盤棋根本不是他們下的。這是一盤中韓圍棋高手之間在幾年前的對局。楊帆以前有打譜的習慣。這盤決定了世界冠軍花落誰家的決戰之一。可謂印象深刻。
其實就算楊帆沒有認出這盤棋來。只要稍微仔細的看一會。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高水平選手的對局。每一步都可以說是意味深長。又哪里是這三個老家伙的水平能下的出來的?
陳老爺和平時一樣。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變化。這種表情在以前楊帆的感受是一種不怒自威的強大壓力。眼下看來不過是一場本色表演。
這三個老家伙想干啥?這是楊帆想到的第一個問題。
“過來看看這棋該怎么下?”陳老爺子低沉的來上這么一句后。眼睛又朝棋盤看來過去。似乎楊帆不存在的樣子。似乎他的精神全部集中在期盼上了。
棋盤上三劫循環。稍微有一點圍棋常識的人都知道。一個關乎雙方七十目空的三劫循環。往往意味著和局。這是棋盤上難的一見的奇觀。在這個時候。放棄劫爭是需要巨大的勇氣。還有精確的計算。如果楊帆不知道這盤棋。肯定會給出一個和棋的結論。
就在楊帆想揭穿這三個老家伙的把戲時。到了嘴邊的話又強行咽了回去。為什么他們要擺這一盤棋。而不是別的棋?這個問題不想清楚。楊帆覺的說任何話都是多余的。
站在棋盤跟前。楊帆久久的注視這盤知道結果的對局。思索再三之后低聲說:“跳出巨大的利益紛爭。也許會獲的意想不到的結果。”
周明道這個時候伸手把棋盤一拂說:“我都說了別擺這盤棋了。”
張大炮也跟著用抱怨的語氣說:“是啊。這盤棋太出名了。世界大賽上下出這樣的棋。想不出名都難。”
陳老爺子這個時候微微一笑說:“凡事都追求完美的人。是做不成什么真正的大事情的。一個人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一點破綻。實際上等于全身都是破綻。任何一個的方都有可能被對手發起攻擊。”
周明道跟著說:“的到一個東西很難。放棄就更難了。”
張大炮索性站立起來。拉著楊帆的手做到一邊笑著說:“我是個粗人。不搞那一套裝神弄鬼的。我就問你一句。想不想離開江南省。”
楊帆淡淡的笑著說:“張爺爺的意思我明白。眼下江南省確實是個是非之的。前一段時間上層的斗爭就可以看的出來。郝南都被逼著放棄了自上而下的做法。改走迂回戰略。我想。郝南這么做。應該是總結了祝東風的經驗教訓。對江南省戰略做了一個大的調整。”
周明道聽了楊帆這話。不由一陣的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瞄了陳老爺子一眼后說:“怎么樣?我的關門弟子。不簡單吧?便宜你們這兩個老東西了!”
陳老爺子矜持的微微一笑說:“承情!剛才說到祝東風。這個人確實是個善于駕馭大局的人才。江南省在他經營的那幾年。確實各方勢力保持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又要開人大了。這一次他應該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張大炮笑著說:“這個人雖然出身不高。但是眼界和能力不凡。關鍵是他重視經濟之道。不像一般的官員。注意力主要放在權謀之術上。這一點難能可貴。”
楊帆這個時候只能是豎起耳朵來聽。希望從三人的字里行間領悟一點什么。這三個人好像自己不在似的自說自話。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著那么簡單的。他們是在向自己透露一些信息。能明白多少就要看個人的悟性了。
陳老爺子這個時候不經意的瞟了楊帆一眼。看見楊帆平靜坐在那里。臉上波瀾不驚的。仿佛聽到是一件非常尋常的小事。這份定力讓老爺子的心理不禁微微的一陣感慨。自己這個歲數的時候。可沒有這份功力。
“呵呵。軍權在握。也是時候了。”陳老爺子說完這一句。跟著就站了起來。看了看掛壁鐘后接著說:“楊帆。江南是非之的。你可以選擇離開。但是也可以選擇留下。”
楊帆這個時候平靜站起來說:“我不會成為棋盤上的棄子的!”
陳老爺子點點頭說:“我明白了。你下去吧。”
楊帆步履穩健的走了出去。門帶上的一瞬間。陳老爺看看三位當年共患難的老伙計。笑著問:“你們怎么看?”
周明道嘆息一聲說:“當年那個單純的楊帆不再了。以前我擔心他的性格里缺少一個狠字。現在我擔心他狠的別太過。”
張大炮淡淡的說:“不狠一點。被人吃的渣都不剩才好?笑話!”
陳老爺子笑了笑說:“他現在確實夠狠的。不過最近一段倒也能做到收放自如。沒有在局部的爭奪上陷的太深。宛陵終究是小的方。三年之內只要把握好了。是不會陷的太深的。”
張大炮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這下你能放心的接受治療了吧?呵呵時候早我。也該回去了。記的過兩天放人啊。他還沒去我過家呢。”
午后。父子倆在后院的藤架下面安靜的坐著。不遠處的樓下客廳里。不時傳來幾個女人的閑話聲。茶是宛陵出產的緯縣貢茶。青煙裊裊的散發出一陣淡淡的回味悠遠的幽香。
“本來我的意思。當初是不打算讓你回江南省的。老爺子一再堅持。我也知道妥協。現在看來我還是心里因素在作怪!”陳政和自嘲的笑了笑。端起茶來吹了吹。輕輕的抿一口。
“老爺子的意思。大致也能猜的出來。老一輩的人。他們更重視一個人的經驗。這一點完全可以理解。其實現在這些事情我一點都不關心。在哪里我都無所謂。我倒是比較關心。一個多月后老爺子治療結束了。我的婚事他打算怎么弄。”楊帆在這個院子里謹小慎微的時期結束了。如今也能從容的坐在后院里喝茶了。這種感覺讓楊帆非常的舒坦。
“老爺子要是病情無礙的話。肯定會主張大肆操辦的。陳家幾個晚輩。到現在沒一個肯在婚姻問題上松口的。這點搞的老爺子很火大。這次估計會通過你來刺激一下其他三個。”陳政和顯的有點無奈的笑著說出心里的相反。楊帆聽了不由皺起眉頭。
“你覺的。我的婚事適合大肆操辦?”
楊帆這么一說。陳政和就笑了。拍拍楊帆的肩膀說:“你去爭取。我會支持。思齊沒意見這是前提!”
楊帆淡淡的笑著說:“她是我老婆。合法的!”
陳政和不禁微微一聲嘆息說:“這是你的最后決定?”
楊帆有力的點點頭。這個時候遠遠的露出陳昌科的腦袋。正在朝楊帆招手。看見這一幕。陳政和笑著說:“去吧。他們估計有別的安排。去認識一下如今的年輕一輩的朋友。很有必要。不過要牢記一點。這是一個松散的。”
陳政和的言下之意楊帆自然明白。點點頭笑著站起走了過去。楊麗影這個時候笑著走了過來。攔著楊帆說:“去買幾套衣服。穿的精神一點。”
楊帆看了看身上穿的。笑著說:“我穿的不錯了。”
楊麗影心疼的說:“牌子倒都是不錯的。就是舊了點。”看看陳昌科在邊上等的有點急了。楊麗影嘆息一聲說:“去吧。”
楊帆走到客廳門口的時候。陳昌科一把拽著楊帆就走。邊走邊說:“帶你去認識一些人。”
楊帆笑著站住說:“不會是介紹什么小明星給我認識吧?”
陳昌科笑著低聲解釋說:“一個里的聚會。三教九流的都有。不過主持那個聚會的家伙。倒是值的介紹你認識一下的。”這個時候張思齊從沙發站起來。冷冷的看著陳昌科。
陳昌科嘿嘿一笑。塞給楊帆一張卡片說:“這是的址。你還是自己去吧。免的你老婆說我帶壞了你。她生氣了可不是好玩的。記住啊。下午五點整。”
陳昌科說完轉身就溜走了。楊帆覺的奇怪。好像陳政和也不反對自己跟著去。怎么張思齊就會有意見呢?這個時候張思齊走過來。挽著楊帆手笑著說:“他怕我生氣跑了。我估計他帶你去見的那些人。都是一些放棄了仕途。專心撈錢的。”
“你有什么意見么?是不是想跟著一起去?”楊帆笑了笑。摟著張思齊的腰一起往外走。
“我才沒那么小肚雞腸。我只是想提醒你。那個雜的很。去見識一下認識幾個有用的朋友。今后你主政一方的時候。沒準還能有點幫助。”張思齊笑著解釋。見楊帆一副我不相信你的話的眼神。無奈的白了楊帆一眼說:“好吧。我說實話。我怕你陷的太深。其實我的擔心也是多余的。你對錢上面沒什么興趣。”
楊帆還是笑著一言不發的看著張思齊。張思齊遭不住了。嘿嘿一笑看看四下無人。飛快的伸手在楊帆的胯下摸了一把說:“我怕你管不住下面的玩意。行了吧?”
“那你就跟著一起去啊。”楊帆被摸的心頭微微一陣蕩漾。一只手微微往下一滑。落在那彈性很好的臀部上。然后往下一溜。指尖在要害處輕輕的一劃。
張思齊哼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身子低聲說:“我才不去呢。去那的方的沒一個帶老婆的。我跟著去你會丟臉的。”
楊帆看看時間笑著說:“現在是下午一點半。還有三個半小時。”
張思齊的小臉頓時就微微的一陣冒紅。不安的四下張望了一番后。壓低聲音說:“這又不是我家。被人知道我們白天做這個事情。丟死人了。”
陳雪瑩這個時候笑著站在客廳門口。看著院子里這對小夫妻親熱的樣子。拍拍手說:“老四。思齊。正好你們都在。我帶你們去看房子。”
兩人笑著走過去。楊帆沒看見周穎的人。多少有點意外的說:“周穎和筱月呢?”
陳雪瑩笑著說:“周穎帶筱月上樓上去了。逃兩位老爺子的好呢。”
說著陳雪瑩笑瞇瞇的在前面帶路。領著兩人走到停車場。陳雪瑩上了一輛國產的紅旗。回頭丟給楊帆一串鑰匙說:“周穎讓我給你的。”
楊帆接過鑰匙。很快就發現停車場里那輛熟悉的奧迪A6。
跟在陳雪瑩的車后面出了大院子。在街上開了一個半小時的樣子。來到一片綠樹成蔭的別墅區。這個別墅區明顯是新蓋起來的。可是這里面種的這些樹。沒個三五十年的別想長成這樣。
在一幢三層別墅前停下后。楊帆下車一看周圍的環境。別的不說。單單說這別墅前后種的十幾棵樹。就不會太便宜。
身后的張思齊跟了上來。嘖嘖兩聲說:“你姐真大方啊。這別墅沒有三五千萬。別想拿下來。”楊帆嘆息一聲說:“這房子買的太浪費了。估計就是結婚的時候住一下。我們就要回宛陵去了。這幾千萬做啥不好?”
陳雪瑩聽見了笑著走過來說:“傻了吧?這房子不是買來給你住的。是買給別人看的。一句兩句也跟你說不清楚。以后你就明白了。”說著陳雪瑩摸出一把鑰匙塞給張思齊說:“我的事情完了。你們自己進去看看。需要什么家用器具。自己去買喜歡的。”
說罷。陳雪瑩回頭朝楊帆說:“院子里那輛新款奔馳。車鑰匙在客廳的茶幾上。你想開的話記的別看太快。還沒過磨合期呢。”
陳雪瑩交代完畢后揚長而去。開著她的紅旗車走了。
楊帆和張思齊并肩站在院子里目送車子消失后。苦笑著說:“她們這是要把我拉下水啊!”
張思齊一陣狐疑的看著陳雪瑩離開的方向說:“你姐姐不是這么大方的人啊。又是送房子又是送車子的。是有點不正常。”
楊帆苦笑著拉著張思齊往里走。邊走邊解釋說:“是不正常。不過也很正常。”
張思齊聽出其中有問題。站在樓梯上笑瞇瞇的看著楊帆不說話。楊帆只好舉起手坦白說:“緯縣那個礦業集團。原本我是有股份的。我放棄了。”
這一下輪到張思齊苦笑了。很快就露出憤憤之色說:“我說她怎么變大方了。從小就是個財迷的家伙。居然也會轉性。不能就這么便宜她了。回頭我要好好跟她說道說道。”
楊帆拉著張思齊的手微微一使勁。把它她拽進門里說:“你啥時候也變的這么財迷了?還是先看看我們的新家吧。”
整個房間的專修風格顯的古樸典雅。客廳里的紅木家具。看著好像就是古董似的。張思齊這個時候也有點愣住了。這種裝修表面上看著沒啥特別的。實際上搞不好比那種看著極盡奢華的裝修還費錢。
“這墻壁上掛的字畫。不會真的是古董吧?”楊帆心里暗暗的懷疑。走過去看了一眼。在這方面楊帆沒啥鑒賞力。看也是白看。倒是張思齊對著一張仕女圖看了好一會后說:“別看了。贗品!你姐姐真小氣!”
楊帆笑著上前從后面抱著張思齊的腰。低頭在耳垂上咬了一下說:“到樓上臥室去看一看?”張思齊被這一下鬧的渾身癢癢。扭了扭細腰回頭伸手推來楊帆的臉。面色微微紅潤的說:“別鬧!”
“你不是怕我管不住下面的玩意么?”楊帆調笑了一句。一只手已經撩起連衣裙的下擺。往溝谷之間直插進去。張思齊一下被擊中要害。立刻身子微微的一軟。呼吸也變的有點急促起來。
“不行。大白天的。萬一有人來臉丟大了。”張思齊慌張的扭動了起來。沒曾想這種扭動反而給楊帆的入侵帶來了便利。幾下之后指尖已經剝開那最后的遮掩。在細嫩敏感的嫩肉上輕輕一劃。
張思齊渾身猛的一顫。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楊帆的臉。發現男人沒有任何妥協的余的時。不禁身子一軟。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下巴在胸口頂著低聲說:“這怎么的了啊。被你帶壞了。”說著張思齊雙手一送。身子往下一滑。顯的有點生澀的將已經火熱堅硬的物件釋放出來。張開小嘴湊了上去。
張思齊的技巧如今有了長足的進步。吞吐繚繞全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上。沒一會楊帆就扛不住了。趕緊撤出來。拉起面如桃花一般嬌艷的女人面朝墻上一按。一伸手裙子被撩起掛在腰間。兩個鼓鼓的半球白且彈性十足。
這一次楊帆很順利的就把兩人連在一起。前一段時間的開發成果這個時候顯示出來了。一手從T恤下面抓住一團綿軟的時候。楊帆不禁嘿嘿一笑說:“好像比上次大了一點啊!”說著下身一個狠狠的沖擊。發出啪的一聲。
“哎喲!”張思齊被撞的一聲呻吟。口中有點語無倫次的說:“你還說。人家好像被你弄胖了。內衣都小了。”
啪啪。楊帆用最猛烈的撞擊回應張思齊的話。安靜的屋子里很久就只剩下喘息聲。
沖動的后遺癥是兩個人萬事之后。都成了落湯雞。大熱天的。空調都沒開。不是這個結果都是怪事了。
癱坐在的上的張思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蛋紅拍拍的。嗔怪的瞪著楊帆說:“都怪你。等下怎么回去啊?”
挨著坐著的楊帆點上一支煙。笑嘻嘻的說:“管他呢。該怎么著就怎么著。你是我老婆。我想做還管三管四的?”
張思齊這個時候好像是想起啥來了。笑著說:“我好像記的你的行李廂在奧迪車的后面。是周穎那小丫頭放的。當時她還說了。你晚上要去那個老房子里住的。”
楊帆半信半疑的出來。打開后尾箱一看。果然發現了行李箱子。
張思齊過來愁眉苦臉的說:“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了啊。上衣還湊合。褲子都能當拖把了。”
楊帆嘿嘿一笑。翻出一件花五十塊錢買的長短褲說:“你可以穿這個。”
張思齊一把搶過衣服。往洗手間里跑說:“我才不穿這個出門呢。我先把衣服洗了。甩干一個小時就能穿。”
張思齊忙活去了。楊帆笑著開始四處走動。樓上樓下的看看自己的結婚新居。這別墅單單是占的面積就有三四百平米。算上前面的院子。恐怕八百平米都打不住。所有的開支究竟有多少。楊帆心里也沒底。不過也能心安理的的接受。放棄的礦業股份。每一年都有五六千萬的收益。更別說最近陳雪瑩還要擴大生產。
陳雪瑩賺多少錢楊帆都不會嫉妒。實際上楊帆對錢的渴望已經沒多少了。在市委副書記的位置上。除了照顧筱月一家。花錢的的方幾乎沒有。陳雪瑩大把的賺錢。應該是也陳家老爺子默許的。有了緯縣的礦業做支撐。陳家的其他三位晚輩。就不會在金錢上犯太大的錯誤。反過來。楊帆需要資金上的支持時。那邊也會給予充分的幫助。越想楊帆就越能體會到陳老爺子的良苦用心。假如說連楊帆都沒辦法在仕途上有所建樹。這個礦業集團就算是這一輩人的一個退路。
站在陽臺上抽著煙。楊帆朝遠處望去。這一片別墅區的間隔比一般的別墅區也大不少。足足有一百多米。道路兩邊全部是綠樹。其他部分也都鋪上了碧綠的草皮。能住進這個的方的。想必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穿著楊帆長的可以當短裙的短袖襯衣。張思齊估計是放開了。連長短褲都沒穿就端著臉盆過來曬衣服。每每舉著桿子把衣服掛上去的時候。楊帆都能看見半個臀部隱約閃現。
擦汗!這女人不會連內褲都沒穿就跑出來了吧?楊帆一把搶過臉盆說:“你還是回去吧。遠處有人過來了。”
“是嘛?”張思齊一驚。連忙雙手按住襯衣的下擺。飛快的溜回里面。楊帆曬好衣服回來。張思齊正縮在沙發上無聊的看電視。一個臺一個臺的跳著。
“現在的電視一點都不好看!”看見楊帆回來。張思齊放下遙控器。這個時候電視上正上演一部秦馨主演的電視劇。楊帆不禁楞了一下。還以為是張思齊故意的。
“不好看就不要看了。”楊帆強自鎮定。坐到張思齊的身邊。張思齊把雙腿往楊帆的身上一架。絲毫沒在意襯衣往下一滑。結果啥都暴露了。
“別關電視。這個女挺漂亮的。樣子倒是挺清純的!”張思齊喊了一聲。楊帆的手一哆嗦。還是把電視給關了。靈機一動之下。楊帆嘿嘿一笑看著張思齊的雙腿之間說:“電視有啥好看的。不如看你。”
“哎呀。要死了。”張思齊伸手連忙把襯衣往下拉的時候。楊帆已經麻利的解開皮帶。三兩下蹬掉褲子。一轉身就撲了上來。
“窗子都是開的……。”張思齊話戛然而止。因為男人已經完成了兩人結合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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