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因為丟了重要人證。那些大人物留在莫城暫時沒用處,水楓舞離開后不久,軒離也帶著家眷踏上了歸程。
比起前往莫城的時候,歸去的隊伍里少了個五鳳,卻多了好幾個蒙著臉的人物。
豪華舒適的馬車里,江笙朵沉著小臉坐在里面,旁邊是同樣拉長著臉的月娥。
“真是豈有此理!”月娥尚顯稚嫩的小臉上滿是氣憤。“可以這樣做?真當我們是瞎子還是死人啊?”
江笙朵瞪了她一眼,月娥囁嚅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那個還要不要臉啊?竟然還有臉跟著?這個姑爺也太欺負人了,成親才幾天就在外面拈花惹草?藏頭露臉的,以為我們認不出來是那個莫賤人嗎?”無錯不跳字。
江笙朵此時開始無比的思念五鳳,她已經夠煩心的了,身邊還有個叨叨不停的小丫頭。
要說這月娥忠心是忠心,可就是有一點,性子過于直率。說好聽點就是純真,往難聽了說就是莽撞,沒腦子。
只會在一邊叫罵一些沒有營養的話,解氣倒是解氣,可是沒有一點用處。要是五鳳那丫頭在這里的話就好了,那家伙一肚子的鬼點子,肯定會想出主意來的。
“月兒。你說五鳳到底去哪里了?”江笙朵忍不住嘆了口氣,打斷了小丫鬟的絮叨,再這樣下去她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月娥這小丫環實在是太能說了,簡直就是魔音穿腦。
“五鳳姐?”月娥明顯的呆了一呆,繼而更加氣憤您不說奴婢都忘了呢,這個家伙真是過分,一聲不響的就不見人影了,可惡,還偏偏挑在這樣一個節骨眼上,想找她商量個事情都不行。”
江笙朵一手捂臉,忍不住的嘆氣,真虧了五鳳能整天的跟這丫頭呆在一起而沒被折磨瘋掉,簡直太能說了!
“少,方便見在下一面嗎?”無錯不跳字。車子外面溫和有禮的男音傳來,聽在江笙朵耳朵里感到有些熟悉。
“是誰啊?”月娥代替主人問話。
“在下蕭覺,有事求見少一面。”蕭覺溫和疏離的聲音總會讓人感覺有點淡漠,好想他雖然是在跟你,可是心思卻不到底在地方。“軒少主已經應允了的。”
蕭覺?江笙朵跟月娥面面相覷,軒離傳言中斷袖之癖的另一半?那個清秀文雅的男子?
江笙朵點點頭,月娥挑開了車窗處的簾子,露出江笙朵的俏臉來。
“蕭有禮,不知有事情嗎?”無錯不跳字。江笙朵端著大家貴婦應有的架子和氣勢,不卑不亢的說。
蕭覺微微一笑,清秀的面龐頓時生動起來,江笙朵恍然,這個長相不如好看的男子。竟然會有這么干凈的笑容。
“蕭某此來打擾少是有一事相詢,”蕭覺溫柔的笑臉讓月娥紅了小臉。“不知可否告知,您的丫鬟五鳳姑娘去了哪里?”
江笙朵不禁一怔她想了很多蕭覺來找她的原因,可萬萬沒想到竟是為了五鳳。
“這個,我也不清楚,事實上我們也在找她,少了這丫頭我可是相當不習慣的。”江笙朵的驚訝只是一閃而過,接著便是溫柔的淺笑。“只是蕭,不您找我的丫鬟有事嗎?”無錯不跳字。
蕭覺微微苦笑起來如果我說我是在找逃婚的未婚妻,軒少嗎?”無錯不跳字。
“?!!”主仆兩個異口同聲,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蕭,您是說五鳳是您的、未婚妻?”月娥瞪大了一雙溜圓的眼睛,小嘴張的可以填下個大雞蛋。
江笙朵也失態的咬到了的舌頭,五鳳是蕭覺的未婚妻?那個平凡得不得了的丫頭?
“很吃驚是嗎?”無錯不跳字。蕭覺自嘲的笑了起來,“當然了,她跑到你們家去當丫鬟是易過容的,真實的身份不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月染衣?”
“月染衣?”江笙朵這下子失態的忘記了是在馬車里,忽的站起來,結果腦袋結結實實地撞上了車頂。
“啊!”一聲痛呼,軒家的少又跌回到的位置上。
月娥趕緊上來又是揉又是吹。江笙朵卻是好像忘記了疼痛月華天女?天下第一美人?”
月華天女,恐怕水楓舞都不,她時候又有這樣一個稱號了。
不過,若不是因為她有特殊的身份,又夠格成為兩家合作的籌碼?只是這其中的緣由,當事人還不清楚罷了。
江笙朵記起那曾經傳的沸沸揚揚的斷袖流言,眼前這位就是兩位主角之一,不覺好笑起來。五鳳若是月染衣的話,自然明白蕭覺的身份。她既然是逃婚的,那么可不可以理解為當初蕭覺到軒府是為了尋找的未婚妻?結果卻被那丫頭設計擺了一道,被傳成了大名鼎鼎的龍陽君。
一想到這些她就止不住的想笑,雖然月染衣也是欺騙了,可是她并沒有存著害的心思,還屢次相助。江笙朵心里對她倒是沒有怨恨,反而興起了濃濃的興趣。
這樣特例獨行的女子,不認識一番真是太可惜了。
“我算是明白為五鳳會突然消失了。”江笙朵笑夠了點點頭,“肯定是見你醒了嚇跑了,要不然你剛醒來她就不見了呢?”
蕭覺微微苦笑,表情有些無奈看來軒少也是不的了,蕭覺打擾了,不好意思。”
“沒的。”江笙朵心情忽然好了起來,被莫傾歌弄出來的滿肚子氣也消了不少。“見到她的話替我說一聲,我可是很想念她的,有機會來看我,我還指望著她能幫我忙呢。”說著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后面的馬車。
后面的車上坐著莫傾歌和兩個丫鬟,三個人藏頭露尾的跟著軒家的人往皇城去。
蕭覺自然明白后面車上的是誰,既然他的小未婚妻為了的師弟一心的幫著江笙朵對付莫傾歌,那么他也不介意再給上面加一把火,誰叫莫傾歌的作為他也看不慣呢?
“少。與其在這里生悶氣,倒不如趕緊搶先一步去找你的婆婆,就算不能改變最后的事實,最起碼,也可以贏得先機。”蕭覺溫和的笑容中有種叫做邪惡的在蠢蠢欲動,“有時候,先機這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會關系到最后的勝負。不到最后,誰也無法確定贏得究竟是哪方。”
江笙朵若有所思,“我現在你是那家伙的未婚夫了,一樣的,陰險。”說著她笑起來,一臉的輕松。“不過我喜歡,放心吧,我該做了,莫傾歌即便是進了軒家,我也不會讓她得意太久的。”
“再見了,”蕭覺微微點頭,“我不去皇城了,還要去找我的小逃妻去,替我跟軒兄說一聲。”
說完他便撥轉馬頭,帶著的手下人離開了。
江笙朵目送他離去,轉頭看了一眼后面的馬車月兒。把簾子放下來吧。”
再說水楓舞,找到了一份工作之后她便開始了宅女的生活,每月里也就在特定的日子里去酒樓一趟,把新的菜式交上去,其他的全歸支配。
定天下雖然壓住了張文琪身上的巫咒,可是卻無法改變他的身體一天天虛弱的事實。為了這事兒水楓舞沒少操心,簡直快要把的頭發給抓光了,可那定天下卻還是沒有半點反應,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水楓舞不禁泄氣,還指望著這玩意兒能把送回現代呢,這可好。這破根本就不理會啊!
賭氣的把定天下一摔,水楓舞霍的站起身來。不管了,先看看有沒有出名的大夫,或許小鎮上會像小說里寫的那樣臥虎藏龍,隨便碰上一個老頭就能解掉這巫咒呢!
這一起身,水楓舞卻蟲奴竟然呆呆的看著,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種追憶的情緒。
看見水楓舞忽然起身看了,蟲奴立即把視線收了,慢慢地挪動著腳步走出去了。
水楓舞摸摸下巴,這個蟲奴似乎有很多秘密啊,他給做奴仆好像不單是為了報恩,看他剛剛看的眼神里,分明就有種看熟人的意思。
她肯定沒有見過蟲奴,據顏羽的意思,蟲奴在那座地宮里已經不短了,也不可能是見過失憶前的原版水楓舞。
那么,是不是他認識人,而且這個人跟長得特別像呢?
水楓舞搖搖頭,不再去理會這些事情。趁著今天天氣好,不如出去轉轉,或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例如,遇上一位絕世神醫?
自嘲的笑一笑,還真把神醫當成大白菜了,哪有這么好的事情啊?
念頭剛轉完,就聽到一個戲謔的聲音呦,日子過得挺舒坦啊,看起來比過往滋潤的多了。”
“竹竿!”水楓舞脫口而出,因為太過震驚甚至把給殊然起的外號都叫了出來。
“竹竿?”殊然頓時黑了臉,他真的很像一根竹竿嗎?難道真的瘦成那樣子了嗎?
“啊,”水楓舞面上一僵,訕訕的笑起來。“殊然大哥啊,你找到這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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