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受到了限制,連神識好象都受到限制,這憚隱門到是有些古怪啊,連符錄都能限制神識了,趙舒雅小心地向著那人所在的方向前進,突然,身后一陣破空的聲音,趙舒雅立時催動身上的霓裳,一道防御在她身上迅速張開,對方手中的劍刺向了趙舒雅的心臟位置,霓裳一陣光芒閃起,將劍牢牢的擋住了,而趙舒雅緊張得忘記了向旁邊躲讓,右手向后橫掃,剎時血如柱涌,一雙不甘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角度開始傾斜,離開了身體向地面墜去,接著一具無頭的身體帶著還緊緊握著法劍的手也向地面墜去。一道綠光從尸體中飛了出來,開始向遠處竄去,被跟在后邊的唐嬸口一張給吞了下去。
直到對方的身體落到了地面,趙舒雅才發現胸口漲的疼,原來她剛剛秉住了呼吸,由于時間太長,又忘記使用內呼吸之法,導致身體開始不適示警。忙唬呲唬呲地喘著粗氣。
“好險好險,哎喲!我的心臟哦!這種刺激再來幾次,我非一命嗚呼不可,呼……”想到剛剛對方向自己刺過來的劍,要不是自己有極品防御靈器,非得被別人刺個對穿。
“你難道不知道筑基之后就有元神了嗎?這人都已經辟谷期了,元神都已經奪舍了,你這樣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的。”唐嬸來到趙舒雅身邊,看到對方慌張的樣子,不屑撇了她一眼道:“另外一個辟谷期修士的元神也已經被我吃了,等你想起來的時候,我們可以開始亡命天涯的生活了。”它的話一說完,趙舒雅才又舒了口氣,天哪,要干這種打劫殺人的事可真不容易,不光要殺人還要殺元神,完了還要滅尸……
落到地面,忍著惡心從對方的尸體上搜到了儲物袋,然后又一把火扔了過去,看也沒有結果就往回走,不一會兒就看到還在地上尤自掙扎著的心動期修士錢一山,和已經死過去的辟谷期修士。而錢一山也看到她了,臉上露出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恨恨地看著趙舒雅。
趙舒雅走到尸體旁搜出儲物袋,看了看后,又一把火燒了尸體,才轉過頭看著錢一山。
“臭婆娘,你可知道我們可是憚隱門人,惹到我們憚隱門,你就等著被全正道聯盟追殺吧!”修士囂張著說道。
“哦?你以為我追去的那人能活著離開嗎?還是以為他的元神能逃回去?”要不是有唐神,哭的可就是她了,還好啊!不過她就是有福氣啊,有人,額,有獸幫忙善后,嘿嘿,比囂張?她比他還囂張!
錢一山一聽,知道另一人的元神也沒能逃脫,而旁邊死去的同門元神也被這女人的寵物給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靈獸,看著和凡人飼養的寵物沒什么區別啊,怎么能輕易就滅了辟谷期修士的元神呢?
“你想要什么?我是掌門弟子,只要你不殺我,我師傅會給你很多的靈石和靈丹的!”最后的依仗沒了,錢一山語氣放軟,開始勸說趙舒雅放了他。
“哈哈!如果不是我腦殘,就是你腦殘了!將你放了?你的師傅會給我靈石和靈丹,你當我三歲小孩啊?”趙舒雅怒極反笑,這么白癡的話都說得出來,分明是看不起她,于是沖上去對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那小巧的腳丫子還猛往對方的臉上踩,邊踩邊唱著:“路邊的野花——(一腳),你——不——要——踩(一字一腳)!不踩白不踩,踩了也白踩,白踩我也要踩!哼……”每個踩字都是一腳,雖然趙舒雅踩的時候還加上了一點真元,不僅疼而且還在對方的臉上留下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而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讓錢一山無法忍受的是,一個大男人被個女人踩在腳下,讓這在門中從來都是高傲得不得了的錢一山臉都鐵青了。
“怎么?不服氣啊?”趙舒雅看到對方咬牙切齒的樣子,囂張地問,邊說邊還想抬起腳丫子給他一腳。
錢一山嚇得忙低下了頭道:“沒有沒有!”
“沒有什么?是沒有服氣呢?還是沒有不服氣?”哎呀,打人真的是一種很舒緩壓力的運動啊!
“沒有不服氣!”
“可我看你的表情就是不服氣啊?”要不再來一次?
“我服氣我服氣!”
“哦!”
“對了,現在老實交代,你們到底進去做什么?里面有什么東西?那些和你一起進去的人呢?你們憚隱門到底有什么陰謀?”趙舒雅不管對方的反應,劈里啪啦就是一通問號砸過去。
“額?”一堆問題,他都不知道回答什么了。
“你先說你們進去做什么?”
“尋找靈石!”錢一山答道。
“里面的靈石是什么品級,除了靈石還有什么東西?”雖然趙舒雅早就知道洞內到底有什么,但是她還是要看看這人到底老實不老實。
“除了靈石還有個七級以上的妖獸!靈石都是中品左右的,上品的可能有幾塊吧!我們沒深入就遇到了妖獸。”錢一山低著頭,悶聲答道。
“哦?是嗎?”趙舒雅瞇著眼說:“想必和你一起去的人,除了你們三個逃了出來,其他人都兇多吉少了吧!”
“那說說你們憚隱門這次為什么找那么多人來萬獸山,而且很顯然這個洞就是你們的目的地,別告訴我什么只是為了賺幾個零花錢,你認為我會信你那套。”趙舒雅手拿著靈劍,一腳踏在旁邊的石塊上,歪著頭看著躺在地上的錢一山,那樣子很像是逼著共軍招供的漢奸,汗……
“別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哼!”說著,趙舒雅拿出一根仙鶴神針,然后想去抓對方的手,結果對方兩只手都被混天凌給裹住了,轉身要去脫對方的鞋子,覺得好象有些不妥又停了下來。趙舒雅在那搗鼓來搗鼓去,愣是折騰半天都沒想出可以行刑的方法。
喪氣地將道具一收,坐在了剛剛腳踏的那塊石頭,看來她沒有做壞人的潛資,連逼供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最后還是唐嬸看不過去了,過去一腳就將錢一山踢上了天,然后又快速竄上天去將對方一腳排下地。轟……
看得趙舒雅眼睛和嘴巴都合不上了,接著又看到唐嬸伸出帶指甲的爪子,摳入對方的身體了,“啊……”錢一山疼的慘叫了一聲,趙舒雅則是跟著“嘶……”臉都皺成了一團,然后臉色慘白了看了一出人體摔打表演,直到那錢一山血流滿面,皮肉下的骨頭都翻出來了,看得趙舒雅在一邊直嘔吐……
唐嬸卻是一臉的興奮,摔得不夠盡興似的,還學趙舒雅在錢一山身上踩幾下,結果沒控制好力道,將錢一山壓得口吐鮮血,入氣少出氣多了。
“嘔……停……嘔……”趙舒雅在一旁邊吐邊制止著:“我有事……嘔……問他……”唐嬸停了手,屁顛屁顛地跑一點玩去了,趙舒雅休息了好一會兒后,才恢復過來,忙一個清潔術和治愈術打在錢一山身上,剎時,錢一山除了衣服破爛,臉色煞白外,外表上的血跡已經沒有了,這樣趙舒雅才好過了一點,雖然錢一山外面看著好似沒什么,其實內里已經是五臟六腑移位,經脈盡斷,丹田處于破碎的邊緣。
“喂!”趙舒雅走到錢一山旁邊,從手鐲里拿出了一顆天塵丹來,放在錢一山的面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么嗎?”而錢一山迷夢的雙眼在看到修元丹后,眼冒精光,一臉的渴求之色。
“知道就好,你現在的傷很重啊,哪怕是修元丹也無法讓你的丹田修復,所以想要這天塵的丹的話,就老實告訴我。”
“你想知道什么?”錢一山,盯著天塵丹,然后又恨恨地看著趙舒雅。
“沒什么,就是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對著我下迷咒,要知道我和你可是第一次見面,往日無仇,近日無怨,我實在想不到這是為什么?”趙舒雅問了第一個問題。
“呵呵……咳咳……”錢一山笑了,但是牽動了傷口引來一陣咳嗽:“這有什么奇怪的,你是一個辟谷期的修士,但是年紀幼小,卻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修煉到辟谷期,肯定有什么秘密,但是為了怕你周圍有長輩,所以先在暗處用了迷咒,發現并無長輩來叫醒你,所以我才出面的,本來是想將你引到門中,然后逼你說出方法的,但是沒想到你拒絕了。咳咳……”
“本來我想你既然到這百家鎮,短時間內就一定不會走,而我們這卻有更重要的事要辦,所以才讓你逃了,不然的話……嗯……”趙舒雅含著真元的一腳讓他疼地冷汗直流。
“你們以前到過這嗎?”趙舒雅又接著問。
“我曾經和師弟無意中進過這山洞!嗯……”這次錢一山連動一下都疼了。
“死到臨頭還敢胡說!”趙舒雅氣得又給了對方一腳:“你們這次進了這么多人,都只逃出三個,你說你和你師弟兩人曾進去過,這話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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