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四對四
“師兄,我在這等你拿另外一個身份牌來。再進宗門!”就憑兩人如今的實力,別說是在這里呆那么幾個時辰,就是呆上幾年,也是不怕的。
“這怎么可以?師妹,外面很危險,你還是快進來吧!”龍飛云皺眉道。
“師兄,他是我朋友,既然已經和我來了,就要一起進去,我還是在這等著師兄去拿另一章身份牌吧!”趙舒雅語氣很淡,一點都看不出她現在的心情是怎樣的。
“你……”龍飛云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那個……長老……”龍飛云身后一個弟子怯怯道。
“什么事!”龍飛云沒好氣道。
“弟子身上正好有一個身份牌,弟子本以為已還給長老了,結果由于門中出事就把這事給忘記了,所以這身份牌剛好可以給趙長老的朋友用。”這位弟子低下頭,不敢看龍飛云的臉色,小心的解釋著。
“既然如此,你就給趙長老吧!”龍飛云狠狠地瞪了那名弟子,由于對方不敢抬頭,沒辦法,他也不好命令對方抬起頭來給他瞪不是,只好轉眼盯著宋槐軒。把宋槐軒當奸細一樣的看待了。
兩人拿了身份牌剛要進入,就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同時轉身面對身后,而陣法內的縹緲宗門人都很奇怪兩人怎么突然又不進來了,而且還一副身后有人的模樣,于是他們往兩人身后張望卻是什么都沒有啊!
而且趙舒雅和宋槐軒兩人表情,一點都不像有敵人來襲的樣子,結果不到一刻,一隊穿著天雷宗服飾的修士向著縹緲宗的山門而來。
這下可驚到縹緲宗門人了,龍飛云首先喊了起來:“丫頭,快進來,快點!”
趙舒雅聽到這話,心中一暖,師兄任何時候想到的都是她,可她卻做了傷害師兄的事,剎時趙舒雅內心愧疚不已,她轉頭看向龍飛云,微微一笑道:“師兄,別擔心,現在我的實力已經很高了呢,這些人我還不放在心上呢,師兄別擔心。”她不忍心在自己辜負了龍飛云的時候還說謊騙他。
龍飛云一愣,他想到的是莫非這三十年,趙舒雅已經順利結嬰了?如果他知道趙舒雅已經進入分神后期的時候,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表情。
“哈哈……看來咱們來的正是時候啊,這里居然有兩個縹緲宗門人呢!”一個長相很白皙,氣質文弱的男子說著。看著樣子到是不錯,但是眼睛下的黑影卻徹底暴lou了他是個酒色之徒。
縹緲宗大陣這邊已經亂成了一團,有的弟子跌跌撞撞地沖上千云梯,有的則大喊著讓兩人趕快進陣。其中龍飛云語氣中更是透lou出請求:“師妹,師兄知道你實力提升了,但是他們這隊人可是有四個元嬰期修士啊,就算你晉升到了元嬰期,卻也不能同時和四個元嬰期修士相抗衡的!你別任性了,快點進到大陣中來好嗎?師兄拜托你快點進來!”由于他看不出宋槐軒的修為,再加上討厭對方,就直接把對方當普通人看了。
趙舒雅心中更是不忍,掙拖了宋槐軒的手臂,向著大陣走去,在緊緊地挨著大陣的時候停了下來:“師兄,你過來!”臉上帶著微笑,向龍飛云勾了勾手指頭,意思很明顯讓對方湊過耳朵過來。
龍飛云卻急得不得了,這時候他可沒那心情和趙舒雅開玩笑了,趙舒雅無法,只好催動身份牌進入到了陣法中。這讓龍飛云和縹緲宗的眾弟子都松了口氣,而宋槐軒由于不是他們縹緲宗的人。他的死活是不關他們的事的。
趙舒雅湊進了龍飛云的身邊,這讓龍飛云心下一緊,動也不敢動,接著一股帶著溫香的熱氣在耳邊響起,他只覺得腦袋轟一下就沒感覺了,只是模糊的聽到趙舒雅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接著身邊的人兒離開了,讓他有片刻的失神。
直到趙舒雅走出陣法后,他才大叫一聲:“啊……丫頭,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他失態的大叫嚇了眾弟子一跳,而剛剛得到弟子稟報趕來的眾太長老也聽到了龍飛云的大叫聲。
“云兒,你怎么了?為何如此失態。”然后當天元太長老看到陣法外的趙舒雅時,眉頭皺得更深了:“雅兒,你怎么還不進來,云兒不是拿了身份牌了嗎?難道他沒給你嗎?”說完就瞪了龍飛云一眼,但是對方現在卻不在意這些了,他指了指趙舒雅又指了指自己,最后指了指后面的那些人,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云兒是不是被什么東西嚇到了?怎么一副魔怔的樣子?”天啟開口道。
“長老……長老……”龍飛云真的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的意思了。
“天元!你這幾百年都不晉升元嬰期,你的徒孫去了一趟普陀境之后,你就晉升了,莫不是你們縹緲宗得了什么寶貝不成,能否拿讓我等開開眼界啊?哈哈……”語氣中帶著嘲諷的意味,這開口說話的人并不是天雷宗的長老,因為天雷宗的長老都在上一次的兩派的戰斗中隕落了,這來的四個元嬰期修士都是玄天宗的,大家都知道,只是都沒有點破而已。
天元太長老很生氣,他想呵斥玄天宗的這種無恥的行為。讓他們快快退去,但是卻被趙舒雅攔了下來,她現在正愁沒機會尋玄天宗的晦氣呢,他們到是自動送上門來了,那么自己焉有不接受之理呢。
“太長老,既然這位‘天雷宗’的長老如此好奇,如果我們不說,不是太不給人家面子了嗎?”她著重點出了天雷宗三個字,就是把這四名玄天宗的元嬰期修士歸到了天雷宗了。
天元長老一聽愣了一下,這丫頭莫不是不了解情況,但是剛剛她的那番話和那三個字咬得那么重,是不是有深意呢?而且這丫頭可是每每都能制造奇跡的,看著前面一臉平靜灑拖的趙舒雅,天元長老覺得今天的小丫頭有些奇怪,身上透出的那股氣質隱隱有著高手的氣度,于是覺得先看看再說。
而其他的縹緲宗門人和天元長老想的是一樣,他們覺得應該先點破這幾個元嬰期修士的身份,讓他們顧及正道聯盟的規矩,不能輕易對縹緲宗下手,雖然現在門中的長老大多實力都得到了提升,甚至已經擁有了三個元嬰期修士,十五名結丹期修士,但是和面前混進天雷宗的玄天宗實力相比還是不夠的。
但是趙舒雅卻顧及。反正宋槐軒和玄天宗今后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自己作為他的伴侶,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而且她所在縹緲宗肯定也會被波及,不如現在就將兩邊的關系徹底決裂,省得到時候縹緲宗左右搖擺,讓她在中間難做人。
一開始她就這樣想過了,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挑起縹緲宗和玄天宗的敵對,至少要讓宗門在自己和玄天宗有矛盾時豪不猶豫的選擇自己。沒想到人家自動送上門來的好機會,她不用實在是太人家了。
“那么,這位‘天雷宗’長老是吧?”趙舒雅微微kao在宋槐軒的懷中。語氣輕松的問了那個開口要看縹緲宗所得寶貝的元嬰期修士,看著對方嘴角抽搐的樣子,她嘴角差點沒忍住的往上翹,這次玄天宗可是要把這口惡氣給咽下去了。
那修士陰沉著臉的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怪他們的掌門,偏偏要讓他們來假扮天雷宗的門人,天雷宗算個屁啊,就是給他掌門他也不做,可現在他這話卻不敢當眾說出口的,不然會讓修真界如何看他們玄天宗,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了,但是知道是一會事,他們自己承認一回事。然后他又怪這黃毛丫頭,廢話那么多,害他憋著這口氣出不來,心中郁悶非常。
“天雷宗上次被我們打敗了,好象還殲滅了‘兩個’元嬰期修士呢,不過我沒想到天雷宗的實力居然如此‘強大’呢,還藏著四個元嬰期修士沒出動,看來這天雷宗的‘實力’真是不容小窺啊!”趙舒雅的語氣很怪異,甚至還把其中的幾個人咬著說,著重突顯那幾個字,然后就悟著嘴偷笑,然后看了看身后的宋槐軒,對方寵溺地朝她一笑。
“那么這次還是老規矩吧,我們縹緲宗和天雷宗畢竟是積怨很深了,想讓‘其他門派’來幫忙調解也是不可能了。只希望經此一事天雷宗還能存在吧!”語氣中的深意讓對面的幾個元嬰期修士臉色變得很難看。
“小丫頭,到是牙尖嘴利,就是不知道你的實力和你的嘴哪個更厲害些?”那個年輕的酒色之徒道,樣子帶著絲陰狠。
趙舒雅沒理會他,但宋槐軒卻不容旁人侮辱自己的心上人,一個眼刀子過去,那酒色之徒居然“碰——”一聲被打出百米遠。
這下可讓在場的修士都大駭,由于宋槐軒隱藏了自己的實力,現在已經是分神期的他,看著就是一個普通人,只是長相還不錯。氣質也比較瀟灑,本以為是這女修從凡間找來的普通人,哪知道居然是個修士,一個眼波攻擊就能讓他們這邊的人吃了個大虧。而趙舒雅則是秉承一慣的作風,修為在心動期徘徊,讓人看不出真實的實力。
而趙舒雅則是興奮轉過身來問道:“哇,軒,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可以用無形的靈氣波來傷人,實在是太帥了呢,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樣,看誰不爽就一個眼刀子過去,看他們還敢挑釁我。哈哈……”說完就笑倒在了宋槐軒的懷里。
而縹緲宗這邊的門人卻是驚喜,這樣一個看不出修為的高階修士,對他們來說卻是一件天大的,尤其是天元長老等元嬰期修士,連他們這些元嬰期修士都看不出修為的人,那可能就是分神期以上的修為了。他們這邊的人是歡喜了,除了龍飛云,他看著面前神態親昵的兩人,再加上宋槐軒居然是高階修士,那他就更加不可能了。
而趙舒雅本在宋槐軒的懷中笑得很開心,結果眼角余光,看到了神情落寞,眼神中還帶著受傷表情的龍飛云,便止住了笑容,心中突然有些泛酸,她終究還是傷害到了龍飛云,雖然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可真正面對了,卻覺得心中難過非常,將臉深深的埋在宋槐軒的懷中,語帶哽咽道:“對不起,對不起……”聲音很低,只有宋槐軒一人能聽到,他心疼的摟進懷中的人兒,輕輕撫摩著對方的秀發。
而天雷宗這邊卻已是萌生退意。他們幾個元嬰期修士加起來怕也對付不了這個分神期修士,只怕到時候又是全軍覆沒了,而且他們可是玄天宗的人,要不有所圖,也不會來摻兩派的渾水。如果他們知道這里有兩個分神期修士的話,肯定早就嚇得落荒而逃了吧。
半晌,宋槐軒都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摟著懷中的。這邊,縹緲宗由于看不到趙舒雅的表情,只看到兩人居然擁抱在一起,便不再做什么了,這讓眾長老很是著急,你說你要玩親密,能不能等對面這些人走了以后啊,現在這樣叫個什么事啊?但是他們卻不敢開口詢問。
而天雷宗的卻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今天他們什么都沒做,就這樣灰溜溜地回去,今后他們也別想在修真界混了,一定會被人在背后戳著脊梁骨罵的,將來也別想在門派中立威了,而且在玄天宗這樣的大派,可不像外人想的那樣團結,而是分成好幾個派系,相互之間不斷打壓排擠,一旦行差踏錯一步,那日子可就難過了,而且他們幾個都屬于掌門,一直一來都有些囂張,如果他們這次失利了,那些長老可都不是吃素的,所以他們是絕對不能在時退的。
剎時,縹緲宗的山門前安靜無比,細細聽還能聽到趙舒雅抽氣的聲音,這時縹緲宗門人才知道趙舒雅在哭呢。
“丫頭,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聽到龍飛云關切的聲音,趙舒雅更是心中酸楚不已,這就是她的好師兄啊,她又怎么來報答對方呢?剛剛止住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結果龍飛云等來的卻是趙舒雅更的哭泣聲,和宋槐軒的一個眼刀子,不過不含攻擊的,只是單純地瞪了龍飛云一眼。
搞得龍飛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人瞪他做什么,明明是他把師妹弄哭的,現在到怪起他來了。
“好了,寶貝別哭了,好嗎?”宋槐軒低頭輕聲的說著,當然這話只有趙舒雅能聽到,其他人卻是聽不到的,這個時代的男人雖然愛你卻把明確的表示出來,至少在人前不會說出來,像宋槐軒這樣大膽的畢竟在少數,而且他也絕對不會讓別人聽到的,不然會讓別人笑話他沒骨氣。
“恩!”趙舒雅在懷中點了點頭,然后一個清潔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容,再抬頭時,除了有些紅的眼睛外,卻看不出任何的痕跡了。
趙舒雅一個轉身面對著天雷宗門:“你們還想不想看我縹緲宗的寶物了?”對面的人一愣,神情間有些尷尬,他們現在是巴不得走了,又怎么可能還要看什么寶物,就算真有寶物,估計也是這位分神期修士的。
看到對面人的顧及,她又道:“你們放心,他不會出手,這是我們縹緲宗和天雷宗的事,雖然他是我的朋友,但是卻也不會插手兩派之間的事。”她這話一出,讓玄天宗門人松了口氣,這位前輩不插手就好。
趙舒雅表情有些淡然道:“你們現在想好了嗎?要怎么來解決的恩怨呢?最好是能一次性解決,免得你們三天兩頭的來騷擾我們縹緲宗,就算你們沒事做,我們縹緲宗sp;開頭的那位玄天宗長老道:“不如我們派人來比試吧,而比試的方式嘛,由你們來選好了。”
“你們有四位元嬰期修士,我們這邊也出四個人來和你們比試,你們看如何?”趙舒雅語氣帶著些調侃,仿佛在逗對方一樣。
“這樣也可,只是你們那邊只有三位元嬰期修士,另外一位不會是這位前輩吧。”他的意思是問宋槐軒呢,他怕出場的是宋槐軒。
“說了,他現在并不是本派的人,而且小丫頭我對元嬰期修士很是向往呢,不知前輩們能否不吝賜教?”大家都聽到她說的了,現在不是,也就是說將來可能就是縹緲宗的門人了。而且她語氣中的調侃以為讓周圍知情人士沒忍住。
“噗呲——”一聲,龍飛云沒忍住,笑了出來,而宋槐軒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趙舒雅。
“師妹,哈哈……師妹你的‘勇氣’真是可嘉啊,噗噗……”要不是他剛剛聽到趙舒雅的話,他都要以為這次宗門肯定又是一次危機了,但是現在他只覺得很好笑,尤其是在她明明實力那么高,卻還要人家賜教,他忍不住的吃吃的笑著,看得縹緲宗的長老都奇怪不已。
“云兒,莫不是身體不舒服?剛剛那樣說不出話的樣子,現在又這樣,為師有點擔心呢!”郭書槐畢竟是龍飛云的師傅,所以看到徒弟這樣,便有些擔心。而且現在這個徒弟可是他的驕傲啊,年紀青青的就已經是結丹期修士了,越想越擔心了,莫不是真有什么魔怔吧。
“師傅……”龍飛云無奈地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后拉過師傅來,耳語。
“啊……”郭書槐大叫了一聲,嚇了周圍的人一跳,然后又說:“是真的嗎?怎么可能呢?”在龍飛云肯定的點頭后,他也像龍飛云一樣說不出話來了,怪不得剛剛徒弟如此失態,換了他也會這樣的。然后師徒兩人換上了一副輕松的表情,當面前的這些人是來給他們縹緲宗演一出跳梁小丑的戲呢。
“好!既然你自己不珍惜生命,也怪不得我們這些老家伙了。”說完,四個元嬰期修士開始向前走了幾步,而天元、天啟、天鴻長老也走出了護山大陣。
“乖徒弟,一會兒,你如果不敵的話,就認輸,哪怕是輸了縹緲宗的臉面,也不能有閃失知道嗎?”天鴻長老傳音給趙舒雅,語氣中的擔心一覽無疑,雖然他不知道他師兄天元真人會放心趙舒雅,讓對方去應付這些明明就是玄天宗的人,但是他知道在弟子面前是不能駁了師兄的面子的,畢竟他是門派的精神支柱。
“師傅,您就放心吧,您還不放心我啊,再說了,師傅,弟子我現在已經是……”說完后趙舒雅便不再理會呆楞住的天鴻長老。
而天元長老則只是微微奇怪了下,卻沒說什么。
雙方皆出戰四人,天雷宗是四個元嬰期修士,一個初期,兩個中期和一個后期的,而縹緲這邊的三個元嬰期修士,天元、天鴻長老都是中期,天啟長老是前期,剩下的趙舒雅則只是心動期,但是眾長老知道她早就是結丹期修士了,現在將實力隱藏在心動期,應該是用了什么法寶吧,畢竟她可是非常擅長練法寶的。到時候用法寶砸也能讓一個初期的修士疲于應付的,最好是能弄個平手,到時候只要他們贏了兩場就好了。但是別說是對面的修士不看好他們,就是他們自己這邊的門人也不樂觀。
對方先出場的是那位初期的修士,而天元和天啟長老都看著趙舒雅,趙舒雅低頭玩著自己的手,一副看不見的模樣,只有天鴻長老低頭想了想,向前邁了一步,這讓眾人眼睛都突了,那初期的修士可是他們當中最弱的啊,為什么天鴻長老要先上呢?不是應該讓最弱的小姑娘先上的嗎?
天元、天啟兩位長老雖然很疑惑,但卻不會在眾人面前說什么,修道之人講求的就是順其自然,既然這局是天鴻接下了,那輸贏自有天定了。
天鴻長老可是被趙舒雅開了小灶的,他可是她趙舒雅的師傅,而且對她可是好的沒話說的,什么都緊著徒弟用,現在徒弟有能耐了,怎么也得拉把師傅不是,所以天鴻長老現在是元嬰中期修士,元嬰中期對陣元嬰初期,結果很明顯,當然是元嬰中期的天鴻長老勝了,而且兩人的比試也比較傳統,沒什么看頭,本來以為可以看一場熱鬧的趙舒雅,看到的卻是在雙方都有所顧及的情況下草草的鬧劇。
下一場,他們出的是一個中期長老對陣的當然是天元長老,兩人皆是中期,結果便是兩人平手,畢竟誰也奈何不了誰,這種比試很費時間,要等這元嬰期修士把所有真元都耗盡之后,誰的毅力強誰就勝,但這卻不是雙方所愿意看到的結果,所以這局是平局。
而第三對則是對方的中期對前期的天啟長老,這是關鍵的一局,因為在大家的心中,他們一局勝一局平,另外趙舒雅的那局是輸的了,所以他這局只能贏不能輸。
只見對方的中期修士一上來就傲氣十足,先是奚奚地供了供手,然后便隨意的站在了那里。這讓天啟長老很是生氣,畢竟這是對方看不起自己的表現。
所以天啟長老也僅僅虛供了下手便拉開了架勢開始攻擊了,只見天啟真人手中的法劍往空中一拋,瞬間變出了上百把劍,然后這些劍紛紛來到天啟長老的身后,形成了一朵由劍組成的花朵將天啟長老襯托得宛如仙人,這便是天啟長老的中品法寶菱合劍。
接著這些劍宛如天女散花一般分向中期修士,但是這位修士卻對此不屑一顧,拿出一個網狀的法寶,趙舒雅神識一探,就發現這網很是奇特,上面布著一層黑氣,有些像魔氣,而旁邊的天鴻長老則向她解釋道:“這網曾是一個修魔的元嬰期修士所有,但被玄天宗滅了,沒想到居然落到了他的手中。”
趙舒雅卻很奇怪這魔修的法寶,這正道也能用嗎?然后轉念一想,這不管是仙元魔元都是天地靈氣所化,催動法寶需要的是靈氣,并沒有要求非要仙元還是魔元,也就釋然了。
只見天啟長老的劍飛就被網吸了過去,反到不像是攻擊,到像是被網吸了,而且天啟長老再次催動法寶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和法寶完全斷開聯系了,索性這并不是他的本命法寶,不然他的心神肯定要受傷了。
但這也讓天啟長老很是惱怒,又拿出了一把中品的法寶,結果還是被這網給收了,這下他也不敢再拿出法寶了,畢竟這法寶可是很難得的,對方可沒那么好,收了的東西還能給你還回來。
接著天啟長老拿出了一把約一米的法丈,將其握在手中,就開始釋放法術,這畫面讓趙舒雅怎么看怎么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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