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九章并非交換仇家來訪
趙總此時算是想清楚了,自己不能扛了,也扛不住了,就自己這單薄的身子骨,會壓垮的!還是趕緊向大老板匯報吧!
想到這里,也不管柴少在那邊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了,趕緊掏出了手機,給大老板打了過去。
趙總這邊打求援電話的時候,譚越這邊卻是已經開了席,在賓主刻意的維持下,氣氛當然十分融洽了,其實,唐寧這次來,也不過是見個面而已,并沒有寄望這一次,就能達成什么什么的合作,那樣,也太急功近利了些。
唐寧的英語,法語都相當的不錯,因此,和喬布斯二人毫無溝通的障礙,一時之間談興頗濃,漸漸的,喬布斯兩人對唐寧的看法改變了,他們發現,唐寧這位官員和普通的官員有著很大的不同,不管是身上的氣勢,還是談論的言辭,都帶有一種讓兩人都給予肯定的自信、開明,不像是一個政客,倒好像跟他們一樣,是事業的成功者!
另外,唐寧對佛學的深厚造詣,讓喬布斯十分贊嘆,要知道,他可是個佛教徒,篤信得很,但佛教這玩意兒自從傳入東方之后,便給改良得幾乎面目全非了!倒不是說改良的不好,而是太好了,整個佛教,其佛理佛法,都融入了太多的東方元素,因此,一些佛法佛理,西方人有時候會很難理解,比方舍身、頓悟等等,這都是與西方人世界觀相悖的東西,雖然他很天才,可在這些方面,始終是一大障礙,但唐寧則不同了,只要稍微做些功課,以唐寧的睿智,很容易就會造成佛理精深的印象。
談論正歡,唐寧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唐寧不禁一皺眉頭,但身上的手機是私人手機,能打進來的無不是家人,要么就是夠分量的朋友,又不好不接,只好對兩位客人表示過歉意之后,走到了一邊。
譚越看到,唐寧在接電話的時候看了自己兩眼,過了一會回到酒桌上的時候,笑了一下,對譚越問道:“你在豪宮還受到歧視了?”
“算是吧!”譚越淡淡一笑。
“剛才,他們的負責人認出了我,也認出了喬布斯先生,給嚇到了,已經向他們的大老板求了援,他們的老板我不認識,但老板通過他在京都的人脈,找到了我一個老鄰居的頭上了!”唐寧說道。
“就知道會這樣,只要認出你,這幫人肯定在京都大走關系,怎么都能拐著彎找到你的,算了,只要他們承認錯誤,我也懶得和他們糾纏!”這早就在譚越的意料當中了,拐彎處那個小青年看到唐寧時那震駭的樣子就已經表明,對方是知道唐寧身份的,還認出了喬布斯?這幾個人加一起,一般人是要給嚇個半死的!
“呵呵,那就看你了,”唐寧笑道,他也了解譚越的性情,雖然不是什么寬宏大量的濫好人吧,卻也不是斤斤計較的。
一頓飯吃的倒是很高興,在被譚越告知可以隨意吃喝之后,倆老外也敞開了心懷,賓主盡興之后,幾個人走出門外,在門外邊,那位總經理已經在等候了,不過,令譚越比較滿意的是,除了那個總經理,并沒有其他的閑雜。
“譚先生!我酒店的失誤,給譚先生以及您的貴客產生了困擾,真不好意思,我們焦總本應該親自前來表達歉意,只是人在上海,實在是過不來,不過,改天我們焦總一定會來臨海,向譚先生表示歉意的!另外,這是我們酒店的至尊鉆石卡,老板讓我送給譚先生,以后,譚先生將是我酒店最尊貴的客人!”趙總用無比恭謹的態度,向譚越說道。
“好吧,卡我收下了,”譚越并沒有廢話,把鉆石貴賓卡拿到了手中,伸手虛引道:“三個,二位先生,走吧!”說完,幾個人就徑自離開了,趙總倒沒有因為譚越對自己的輕視而覺得不滿,相反,對方這種懶得搭理他的做派,卻讓他松快許多,看樣子,對方即便是拿了鉆石卡,再次光臨的可能也微乎其微了,但這種溝通自己的身份是遠遠不夠的,還得等大老板來了之后,親自登門轉圜才行呀!
“唐!一番交談,讓我對您的學識十分傾心,尤其是您對佛學的深厚修養,讓我十分佩服,嗯,有機會,我一定還要向唐先生去請教的!”喬布斯知道唐寧這就要返回康山,有些依依不舍的說道,錢多到他這種程度,信仰往往變得更加重要了。
“喬布斯先生,其實,我并不是一個佛教徒,對于佛理佛法,也只是偶爾涉獵罷了,只能說是交流,說到底,我還是不如喬布斯先生在佛法上的研究呀!”唐寧連忙說道。
“不不不,您太謙虛了,跟您一席談,我很受觸發,以往一些迷茫,如今已經豁然而解!唐先生,現階段,由于我還要接受譚的治療,不能抽身去唐先生處討教,這樣吧,結束了這次治療之后,我會去康山擺放唐先生的!希望您不要嫌我冒昧!”喬布斯誠懇的說道。
“哪里會嫌?喬布斯先生這樣的朋友可不容易能夠交到呀!其實,和喬布斯先生探討,我也很受觸發,嗯,那我就靜候喬布斯先生到我們康山去了!”唐寧笑得更燦爛了。
唐寧坐著他的專車離開了,譚越等人乘著夜色回到了居所,譚越臨分別之際對喬布斯說道:“喬布斯先生,艾斯納先生,總明天起咱們就要再次開始治療了,嗯……這次,大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吧,半個月的療程過后,就是長歇期,需要在半年之后再次鞏固,艾斯納先生在經過半年后的鞏固之后,也就能夠痊愈了,但喬布斯先生則要麻煩一些,以后,恐怕每年,都要進行一次鞏固性的治療!”
“謝謝,衷心的感謝譚先生您對我們做的一切!”兩個人由衷的躬下了身子。
之所以說要有間歇期,實在是譚越的咒術也并非是對人體毫無影響的!它在施用的過程中,固然清理了病灶,殺死了有害細胞,但同時,一些有益的細胞,也難免會被波及,但相對于化療什么的可就好得上百倍了!只是這樣一來,像喬布斯這樣的病人,怕是到死都要和譚越糾葛在一起了,當然,在譚越的研究再次取得了突破的時候也許會有更好的辦法,但眼下也只能這樣了,麻煩是麻煩,可為了生命,誰會去計較呢?
接下來的日子,譚越愜意的很呢!帶著夏洛特游遍了臨海的各種景色,是在閑的蛋疼了,就去工藝品廠走走,交出幾份配方,發掘幾樣工藝,這樣一來,工藝廠是大受其利,弄得他二叔一個勁兒的鼓動哥嫂,讓他們務必勸著譚越多在家待幾天呢!
作為醫生的譚越小日子如此愜意,而作為被治療的喬布斯和艾斯納,也十分悠閑,兩人都是少年創業,也許,在譚越這里的這些日子,是他們自打創業以來最悠閑的日子了!
在悠閑的日子里,喬布斯和唐寧建立了穩固的友誼,現在的通訊手段實在是太方便了,讓兩個人雖然難以見面,卻能夠通過先進的通訊手段進行無縫溝通,隨著交流的增多,已經不局限于對佛理佛法的探討了,對于雙方的事業,現在也屬于探討的范疇。
“譚,這都是你那工藝廠生產的產品?”喬布斯如今了待得熟了,有時候譚越在家的時候,他會悠閑的蹬著自行車來造訪,當進入了譚越的書房,看到譚越正在擺弄房間中的工藝品,那華美豪奢的造型和內斂的色澤,一下子就吸引了喬布斯的眼球。
“嗯,這是最近我發掘出來的幾種古工藝,喏,這幾件是試驗出來的樣品!”譚越指著一支云紋梅瓶,對喬布斯說道。
“絕美!”喬布斯拿起梅瓶,欣賞著上邊的花紋,也欣賞著那上邊宛若天成的奇異色澤,“只可惜,你若是能做電子產業就好了,這樣,咱們就能有更多的合作機會,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我單方面受益呢!”
“喬布斯先生,中國有句古話,叫醫者父母心,雖然我還做不到那樣無私吧,但救助朋友,我還是能夠做到的!而且,您也不是沒有做出回報呀?你和我三哥不是正在合作么?”譚越笑道。
喬布斯并不傻,你能指望一個掌控了年營業額兩百多億美元的當家人是傻的?所以,他很明白譚越需要什么,他也看出來了,譚越和唐家,應該不是那種利益上的合作關系,甚至于,他都難以理解譚越與唐家之間的感情,明明沒有血緣關系,但期間的關系卻是相輔相承,雖然不理解,但這并不妨礙他向唐寧伸出橄欖枝呀!他知道,此生的康寧都寄托到譚越身上了,每個人都不會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或健康的,而越是成功者,往往對自己的生命更看重,知道了這一點,喬布斯自然知道需要自己怎么做了!
蘋果是什么?啊,當然,這里的蘋果指的是蘋果公司,可以說,在電子制造業,蘋果公司就是個大寶庫!不管是她的筆記本業務還是智能手機業務,那都牽涉著一整套的產業鏈條!從最基本的電路板,到集成塊,到……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一個龐大的產業進行支撐!縱然蘋果公司不可能掌握所有元器件的生產,但作為自主設計研發和生產筆記本、手機的一家大公司,手里的東西,哪一樣不是讓人垂涎三尺的?喬布斯不需要貢獻全部,只需要手指縫里稍微松一些,作為地級市的康山,就已經受用無窮了!
唐寧,確切說是康山的收獲,譚越自然是清楚的,但是,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做的不人道的,他對喬布斯說的話句句是真,也許將來有辦法研究出完美的替代儀器來替代譚越,可以現在的科技水平,哪怕就是高估了發展速度,在譚越有生之年,這個世界上能生產出能夠替代真人,尤其是譚越這樣一個被雷劈出異能的彪悍人體么?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嘛,在有生之年,喬布斯也只能和譚越糾葛不清了,他應該慶幸的是,譚越比他年輕!
日子一天天總能過完,盡管不舍,夏洛特還是要離開中國了,拖拖拖,但在喬布斯和艾斯納也要歸國的時候,夏洛特也終于拖不過去了,總要做事兒吧?好在現在的兩人幾乎已經挑明了戀人關系,雙方家人,不管是夏洛特的貴族母親,還是譚越的平民父母,對于兩人的戀情不說是全然支持吧,但也沒人反對了,這樣,兩人隨時都能見面的。
“越!你可要盡快去看我喲?要不,我會咬你的!”雙目含淚,夏洛特松開了勾在譚越脖頸上的手臂,和喬布斯與艾斯納,登上了喬布斯的私人飛機。
轟鳴聲中,譚越眼看著飛機直chā云霄,其實他心里也難以割舍的,小公主的嬌憨美麗與善良平易,又是哪個男人能割舍的?暗下決心,短時間內,一定去摩納哥走一趟!
從機場出來,順道去了趟工藝廠,想想夏洛特都已經離開了,自己還是去京都吧,實驗室那里,自己需要安排作業了。
只是當他來到山坳這里的時候,卻愕然了,就在自家門口,十幾輛車正等候在外邊,遠遠的,譚震站立在門口,正和一幫人對峙,貌似,并不友好。
上門找麻煩的?譚越趕緊把車開到了跟前,下了車,仰臉對半山上的譚震問道:“小震?怎么回事?”
“啊!譚先生,譚先生回來了!”圍堵在門口的人聽到了背后的動靜,隨即有個人激動的大叫起來,緊跟著人群一分,一個人當先搶了出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幾個。
“譚先生,找您真不容易呀!”走到了譚越的面前,這位六十來歲的老者激動的說道。
“找我?”譚越一愣,因為他看這人是有些面熟,隨即想起,不正是在瑞麗賭石的時候,與他起沖突的那個紈绔身邊的賭石師傅么?那家珠寶公司叫什么來著?好在譚越的記憶無比彪悍,雖然只是一閃而過的話語也能回憶起來,嗯,叫恒祥珠寶。
“譚先生,您貴人多忘事,在云南?恒祥珠寶?我姓蔡?”老者一個勁的提示著。
“倒是沒忘,怎么,追到我家來找場子么?”記得是記得,但卻沒有半點的好印象。
“譚先生!真是對不起呀!老朽家教不嚴,出了這么一個逆子!在云南對譚先生多有得罪,我們來,一是專程來向譚先生賠罪,另一個,乃是來向譚先生求援呀!”說話間,一個頭發全白的老者分開人群,走了過來。
“賠罪?不需要,畢竟當時該教訓的已經教訓過了,至于求援,對不起,本人才疏學淺沒啥能耐,怕是幫不上什么!”譚越直接就拒絕了。
“這個……譚先生,請您務必聽完我的敘述,您再做決定!”老者并不生氣,誰叫自己那破兒子把人家得罪得太狠呢?雙手抱拳,連聲說道。
畢竟是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呀,譚越倒是有些不忍心了,他想說就讓他說就是了,說出來自己再拒絕也不遲,只是奇怪的很,這么老的一個老頭兒,怎么還會有那么小的兒子?難道真有老當益壯一說?
老人見譚越愿意聽自己訴說了,總算緩了一口氣,喘息了幾下,這才說道:“好叫譚先生知道,老朽何書恒,在京都和廣州,經營著一家珠寶……”
“老先生,您還是長話短說得好!”譚越趕緊說道,這老頭兒,難道要從前清開始說?自己可沒那么多的時間呀!
“好,好,那我就簡短解說,譚先生,既然您能參與賭石,必定知道著名的翡翠王張老先生吧?”老頭問道。
“啊,實話說,我還真不知道,賭石,也只是我弟弟的愛好……”譚越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是真不知道呀!
“哦,這樣啊,那我簡單給您介紹一下吧!這位張崇信張老,出生于翡翠之城——云南騰沖,一九六三年,畢業于昆明工學院地質系,中國地質學專家。張崇信先生曾經擔任中國寶欲石協會欲石分會副會長、中國欲雕石雕作品天工獎評選活動評委。張先生在賭石界可謂是一個傳說,他縱橫珠寶市場40多年,豪賭欲石20余載,其創立的《形象翡翠學》學說,提出了“判別翡翠品質的六要素”,為業界提供了翡翠品質的鑒別準則……這還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張老先生為人古道熱腸樂于助人,對于后輩的提攜也是不遺余力……”
很顯然,這位老者對于他嘴里的翡翠王是非常崇拜的,他跟譚越說,在賭石界,很多人都受到過這位翡翠王的幫助,諸如一個叫吳格登的欲石緬甸欲石商人,慕名來到張崇信公司賣欲石,他從欲石廠販來翡翠石料,已切了一刀,切口處有一條筷子粗細的綠色跳帶,許多買家看后都只出價20多萬人民幣,這位緬甸商人急了,眼看就要虧本,他請張崇信幫忙拿個主意,問要不要再切一刀,張崇信對這塊石頭仔細研究了一整天后自信地說:“切,但要按我畫的線來切。”按常理,一般人會從有綠色部位處下刀,但張崇信卻從沒有綠色的空當處斜切一刀。吳格登非常緊張。結果,切開后一條漂亮的色帶躍然而出,買家蜂擁而上,價格一路飆升,欲料最終以138萬成交。
諸如此類,還有種種,但譚越對這些根本就沒興趣,待看到譚越表現冷淡,老者也知道自己太羅嗦了,趕緊打住,將他們這一大群人的來意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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