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我和霜兒回到了鬼王府。
對于昨夜的遭襲,霜兒毫不隱瞞的向諸女做了番陳述。
而我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再一次遭到眾女的攻擊。
于是第一屆后宮會議在夜里的月榭得以召開。我雖有列席,卻無發話權力。
在一糸列不平等條約的制定下,我終于暫時失去了自由。
此后的兩個月中,我天天接受十大美女的群起攻之,她們樂此不疲,齊心協力,結成了一個凝聚力極強的后宮聯盟。
十美是虛夜月,莊青霜為首,宋菁,史蘭香,于撫云,左慧瑤,沈紫綾,屠千嬌,金嬋兒,和虛大美人兒的美婢翠碧。
變化最大的是于撫云,美人兒成功的從情傷泥潭中拔足而出,掉進了我的甜蜜愛海中,不光心中充滿了生機,和諸女溶為一體,更在修為上做出了可怕的突破,一舉超越宋菁和史蘭香之上,她本就內功精深,踏足至境后修為更精純的駭人聽聞,宋,史二人單戰撫云,都遜色她一線,而她倆若聯手,于撫云亦撐不過十招,由此可見天魔大法的厲害。
次一等的三人是莊青霜,屠千嬌,金嬋兒。她們都跨入了先天之境,前途不可限量。
尤其是在霜兒大力鼓吹我的‘由欲入道’修行法則時,我雖極力否認,但結果是被她們按在床上驗證可行性。
于是就有了虛夜月為首的另一組美女欲以這所謂的‘由欲入道’修行法則進窺先天之境的努力了。
在霜兒不懈的指導中,宋菁耐心的講解中,史蘭香香艷的引導下,和于撫云都點頭的認可下,嬌嬌女月兒終嘗到了甜頭,一舉破入先天至境。
從而確切的證實了‘由欲入道’的修行法則。大美人兒莊青霜居功至偉。
不過我也慘了,接到了后宮最后的死命令,什么時候將左慧瑤和沈紫綾二女搞進了先天之境,什么時候放我自由之身。否則以后都不用穿衣服了。
我以欲速則不達等等借口推諉,卻招諸美的批斗,除給痛歐一頓外,還要給兩個美人兒賠不是。
不可否認,這兩個月是我過的最開心的一段時光,無憂無慮,拋開了一切世俗的勾心斗角,全身心的享受生命的美好。亦讓我的心神修行得到了長足的進展。
但我卻隱藏了實力,經脈無有極至的擴張,令我可吸納天地間力量于無限,隨心而動,隨意而運,連宋,史兩大妖女合力出擊之下,我仍能應付一陣子,雖夠慘,卻也有收獲。
隨著沈紫綾跨入先天境后,只剩下一個左慧瑤了,對她的情況我太了解了,不是這美人兒缺少那份天分才情,而是她俗務纏身,即是在全身心享受魚水之歡的高潮當兒口,仍有可能提出些這樣那樣的問題。
這美人兒天資聰慧,當然也自家知自家事。最終向我提出了暫時卸下左氏一切家務擔子的要求,我欣然同意。美人兒非常開心,同時心中感覺我的胸襟廣達,因為左氏的權不由她掌后,歸屬問題亦可能不會照我的思路來走了。必竟嫁出的姑娘是外人了嘛。總不能附送若大的左氏產業吧。
次日一早,我光著身子跑到了月樓外,興奮的大叫“:老子終于自由了,哇,太讓人高興了。”這句說話也等若宣布了左慧瑤于一夜之間登堂入室的喜訊。
而美婢翠碧則拿著衣衫追在我身后嬌呼“:相公,你先穿上衣服嘛,,別跑了呀。”
整整把老子在月榭關了八十六天啊,多么慘忍的事啊。
外面的世界發生了什么變化嗎?
凌遠山就這么安份下去了嗎?
對于朱雀橋的暗襲,我突然聯想到了黃大師的另一部力作,大唐雙龍中的那段精典戰役,同樣發生在朱雀橋上,同樣是水中逃生,歷史是驚人的相同。難道這也是巧合嗎?
對于一個八十多天幾乎沒怎么穿衣服的男人,今天穿上了華麗的鑲金暗紋錦花袍,心情真是非常的激動啊。
見了誰我都想說一句:喂,兄弟,老子這件衣服不是蓋的吧?啊,哈,,喂美人兒,這件袍子咋樣,有氣度吧,,哈。
諸女都脈脈含情,默默的注視著我,我激動的背后付出了多少辛勞和汗水,愛與情,她們是一清二楚的。此事看到我象個大孩子般向人展示那件衣服時,她們都有想哭的感覺。
午飯后,我獨自一人離開了鬼王府,而且是以允炆的身份。
該回府一趟看看了。
恭王府外。
很是冷清,只有四個象門神雕像的守衛站在那里。在看到我時,同時跪倒。
“:恭迎殿下回府。”
我擺擺手,悠然步入了府地。
很意外的在母親宮中我沒有見到恭夫人,卻見到了迷情嫵媚二女。
她們看到我時,一臉的幽怨。
“:奴婢參見殿下。”
“:起來吧,你們可見到本王的娘親嗎?”我淡然道。
迷情見我無一絲反應,暗暗冷哼一聲: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是個男人就比你強,老娘才不想侍候你呢。口中卻答道“:回殿下,恭夫人這幾天有空都會去正宮的,具體做什么奴婢并不知曉。”
我心頭一動,看來和敬天有些發展了。
“:好,本王自已去找她吧,你們退下吧。”
守在正宮門外的親衛見到我回來,都冷肅的施禮,一個個不卑不亢,軍容鼎盛,我心中大樂,這才是我想要的鐵軍,而不是那些只會跪下磕頭的蠢軍。
府內一切依舊。
就在一瞬間,我的心神和一個人的心神緊緊鎖在一起。
遲奎遲景輝。
這足以媲美厲若海的高手竟在這刻出關了。
閉了數月之久的偏殿門終于開啟,一條偉岸不群的身影昂然步出殿堂。
正是閉關數月的遲奎。
此時他臉上流溢著熠熠光采,雙眸開合間精芒閃動,旋而隱去,給人深不可測的怪異感覺。
“:遲奎參見殿下。”他單膝點地,眼中卻視我為至友。
“:如此俗不可耐之禮,以后免去,景輝有此成就,實拜邪靈所賜,厲若海不愧一代槍尊,哈。”我行近和遲景輝的大手相握,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在我們彼此體內流過。
我借著這親密的接觸,無有一絲猶豫的將戰神圖錄的‘經驗’展示在遲景輝的腦海之中。
遲景輝渾體劇震,雙目綻放懾人心魄的神采,久久才得已平復。
我是要極力將他推到一個頂級高手的高度,所以不斷的給他新鮮的剌激。
“:殿下,遲奎還須七日時間。”
我點點頭,道“:景輝定能化絢麗于平淡,由繁入簡,他日亦有機會進窺天道之秘,厲若海這槍尊亦不會把龐斑當做唯一的對手了。哈。”我雖心知厲若海的結局,卻不忍心講出來。
歷史既然已發生了變化,我就再改變它一次。但想把遲奎推至與厲若海的同一高度,難啊。
遲奎轉身步入偏殿,去消化‘戰神圖錄’帶給他的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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