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這話本來很平常,可是在這種氣氛之下,不禁讓人聯想起八點檔的泡沫劇,男主角對‘女’主說,今晚我們xx然后熄燈上‘床’。
容琦在一邊抿嘴笑,二少低下頭,眼睛閃閃發光。
容琦猜測二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雖然古代人在某些地方和現代人無法溝通,可是容琦和二少在一起的時間,她真真正正地感覺到他們之前不存在不可逾越的代溝。
二少讓她感覺到可以無拘無束,她不論做出什么舉動都不會被另眼相看。二少還有一個優點,有時候他知道什么并不說出口,完全不會讓她感覺到一丁點的不舒服,和他在一起十分的輕松。
“馬車沒有了,跟我一起騎小黑。”二少吹了一聲口哨,不一會兒的功夫,容琦就看見了那匹黑灰‘花’的坡腳馬。
那馬兒見了二少十分的歡騰,細瘦的蹄子像是在跳舞,在二少懷里一陣磨蹭過后一雙眼睛便穿過二少盯著容琦看,二少伸出手來‘摸’‘摸’它的頭,那小黑馬便頓時安靜下來微微晃晃腦袋側過身子。
容琦向前走兩步,二少轉過身來微微一笑,然后問也沒問容琦就伸出手來,容琦看了看二少那修長的手指,再看看那匹黑馬上的馬鐙,正想著過一會兒上馬的時候要踩準一點。誰知道她地手剛放進二少的手心里,整個人立即便順著那股力氣踩上馬鐙,順利地騎在馬背上。
容琦之前還懷疑那坡腳的小黑馬到底能不能馱動兩個人。她現在騎上去才發覺,這匹馬比她之前和瑞梓一起騎地那個不知道穩了多少,就算她這么大力氣地往上坐它動也沒動一下。
二少上馬更是輕飄飄的幾乎沒有什么重量,那動作漂亮地如同飄灑的‘花’瓣,不禁讓容琦眼前一亮,她還從來沒有看過有人上馬的動作如此的好看。
二少坐在了容琦的前面。
容琦的手突然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之前她和瑞梓同乘一騎,她還可以緊緊握住馬鞍子,現在的情況忽然有些特別。
“一會兒我們要上山。山風太大。”
原來二少坐在前面是為了給她遮風擋雨,這一點她倒是沒想到。和異‘性’同乘她還以為二少會和她一樣起碼有一些生澀,誰知他卻如此熟練。這樣說來,在她之前二少這匹馬上不知道坐過多少地鶯鶯燕燕。
那小黑馬開始往前走,二少的衣袖被風一吹飄散開來,他倒是閑逸的很,“這匹馬上只坐過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我。”
這個人不論何時都像個人‘精’,似乎‘洞’悉別人心里所想一般。
可是他這句話。她卻不大相信。
二少從懷里掏出剛剛要來的那塊木料,開始在手中把玩起來,月光灑在他身上,從后面看來,他整個人就像帶著一抹的溫煦的淺淡弘光。
容琦幾乎能想到他臉上的淡淡笑意,“怎么?不相信?”
被他這么一說,那懷疑的話便說不出口了,容琦忽然想起一句詩,“長相知,才能不相疑;不相疑。才能長相知。”說的簡單,可是做起來卻不容易。也許時間一長敵人也可以相知,卻不能不相疑。
“就算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會說出第二種答案。”
二少側過頭來。眨眨眼睛,“我說,我不會騙你。我說出去的話,沒有做不到地。”
容琦笑了一聲,“這世上就算是帝王的金口‘玉’言,也有無法實現的。”
二少道:“我不是皇帝,也不想當皇帝,但是我說的話。卻一定能實現。”
容琦仰起頭來看他。微微一笑,“那好。我問你,你現在要帶我到哪里去?”
二少挑起那秀麗的眉‘毛’,“我帶你去‘花’蘭節。”
“‘花’蘭節?”容琦微微一驚,“這怎么可能,明日晚上才是‘花’蘭節,就算你這匹馬是世上罕見的良駒,也不可能現在就穿越時空……”她一失口竟然……容琦不禁停了下來,人果然在輕松的時候最容易犯錯誤,她一直沒出現過的錯誤,竟然就被她這樣毫不經意地說了出來。
還好二少雖然沒聽懂,但他只是目光微微閃爍,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他的手輕輕一挪,手里的一塊木料變分成了兩塊,修長地指間藏著的鋒利的刀片一閃便不見了,臉上掛著一個神秘的笑容,“你臉上地疹子不好,明日怎么去‘花’蘭節?”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又一次被他畫了圈繞了進去,她還真以為他是什么大羅金仙下凡,不但能預知過去,還能去往未來。
“難道你覺得有什么‘藥’能一晚之間,讓我臉上的疹子消失不見?”除非這世上真的有什么靈丹妙‘藥’。
二少瞇起他那細長的眼睛,“如果今晚我能將你臉上的疹子治好,你要怎么謝我?”
容琦忍不住一笑,“如果你真的給我治好了,那么明日‘花’蘭節我必會答謝。”
二少道:“那就一言為定,明日‘花’蘭節,我必定要去和你討一個大大的謝禮。”說完他頓了頓,“不過在這之前,我能不能給你提一個意見。”
容琦側過臉,“什么意見?”
二少抿抿嘴‘唇’,月光下長發飛舞,竟然有幾分的妖冶,“你能不能抱住我地腰?如果你非要這樣,我也不介意和你一起月下漫步,一直慢慢走到明天凌晨。”
容琦不動聲‘色’,半天才伸出手去戳戳他地腰,“你確定沒有在這里藏刀片?我剛剛看到你手里的那個一閃就不見了,你沒有放地滿身都是?”
二少拉住容琦的手,服帖地放在自己的腰上,“放心吧,這里又暖又安全。”
她輕輕一笑,笑容埋在了他背后的衣衫里。
楚亦看著跪在下面的人,那人的嘴巴開開合合,所說出來的內容似乎怎么也飄不進他的耳朵,如果讓他選擇,他絕不想聽到這一番話。
“你說那些人是公主安排離開的?”
那人幾乎生個人都撲在地上,“微臣不敢妄論公主,只是微臣覺得……”
“好了,”楚亦淡淡地揮了揮手。他不想聽。
他其實想過,如果真的有人將那些犯官放走,那么這個人……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朕曾安排人進天牢里,那人如今也沒有音訊?”
那人道:“微臣一定盡力去尋找。”
楚亦皺皺眉頭,就算放走那些犯官是容琦一手安排的,那她安排的也太過周全了,竟然連他安‘插’在天牢里的眼線也揪了出來。
“就算是公主,那公主也必定是受了別人的‘蒙’蔽。”那人幾乎不敢抬起頭看皇帝的臉‘色’,他的汗液已經濕透了重重衣襟,晉王案辦砸了本來就是死路一條,他為了從中謀得生路,不得不出此下策,可如今看來不管是他再怎么說,皇上對長公主的信任仍舊沒有垮塌。
“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你就給朕將那個人揪出來,否則……”
那人將額頭重重地撞向地面,“臣萬死,臣已經有計策讓他自己站出來。”
楚亦冷笑一聲,“那朕就給你這個機會,你要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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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實在不能再多寫了,困的眼皮打架。
反正下一‘波’馬上開始,大家做好準備。。。
惡毒的楚亦,駙馬,還有XX,唉,反正下一‘波’‘挺’‘激’烈,過去之后差不多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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