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來了?不知道這里很危險嗎?”鐘厚有些氣惱的低聲說道,一邊還更用力的把方婷抱住,似乎他的懷抱可以讓方婷不再危險一般。
方婷郁悶的看了鐘厚的手臂一眼,心想氣惱的應該是自己吧。鐘厚的一個手臂正環抱在方婷面前,無巧不巧的從方婷雙峰上碾壓而過。方婷臉色通紅,身子又掙扎了起來,掙扎了兩下,卻始終沒能掙開。鐘厚心里舒爽極了,方婷的扭動讓鐘厚全方位的感受了一次那里的柔軟,可惜對我這么老實忠厚的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機會不常有啊,鐘厚有些感嘆。
“別動。”鐘厚又低低的在方婷耳邊說道,一道熱氣從他嘴里噴出,方婷的耳根都紅了起來。“有人上來了,你剛才差點就被發現了。”鐘厚為了不破壞他老實男人的完美形象,這樣解釋了一句。
果然。方婷剛才就隱約聽到人聲,現在仔細傾聽,外面真的有一個腳步聲由遠及近。
“我知道了。你趕快放手。”方婷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剛才是情有可原,但你現在還抱著我干嘛。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被人占了便宜,方婷極其不舒服,在心底恨恨想道。
鐘厚這才訕訕一笑,有些不舍的把自己手臂從方婷胸前拿了下來。
“外面就是那天被你抓住的人的同伙吧?”為了打破兩人之間的尷尬,鐘厚開始沒話找話。
“你是怎么發現他們的?要不是這次碰巧我也不會追到這里來。”鐘厚繼續說道。
鐘厚見方婷還是不說話,笑瞇瞇的:“你確定你不說話?那我就開始大叫了,然后就跑掉,我功夫可是比你好的哦,我可以跑掉,你卻不一定。”
“無恥。”方婷還真的有些害怕鐘厚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里,一開始追蹤那輛車完全就是憑借著自己的一股勇氣,可是勇氣總有用盡的時候,現在發現這幢小樓里居然有很多人,方婷內心里的那一絲軟弱就被無限放大了。雖然說出來很不好意思,但是她的確害怕了。
“我覺得你應該跟我配合一下。”鐘厚正色道。
“上次我找你配合你是怎么回應我的?現在知道找我配合了。”方婷橫了鐘厚一眼,不得不說這小妮子還是很漂亮的,這無意中的一橫眼風情萬種。要不是鐘厚老實,換了另一個男人,恐怕就會在這眼神下淪陷了。唉,太老實也不好啊,鐘厚自怨自艾,我要當禽獸,可是為什么總是有一樣東西在阻撓著我?悲劇哇。
外面的人開始吃飯,飯香飄了過來,里面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肚子咕唧了一下,這一聲咕唧,倒是把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一些。鐘厚微微朝方婷靠近一些,好讓自己聲音盡可能小:“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一下,我看看下一步應該怎么辦。”
方婷身子稍稍退后一點,避開鐘厚的呼吸,雖然對鐘厚這個人感覺不是太好,但是現在可以依靠的似乎只有他了,她可不想調一些警察過來,怕打草驚蛇,而且證據也不足,要對付的對象背景也很強,把人抓起來恐怕得不償失。
“好吧,我可以說。”方婷聲音很清冷,隨即厭惡的看了鐘厚一眼,“但是你能不能離我遠一些。”不知不覺鐘厚身子又靠近了方婷,如果兩個人一絲不掛的話,只要他一挺身,就可以享受魚水之歡了。這樣的距離,也難怪方婷有些吃不住。
自詡為老實人的鐘厚臉部紅心不跳稍稍退后了一點距離,一丁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這也算是退后了。
方婷無奈了,她對付小偷,對付罪犯,可以用雷霆手段,可以暴風驟雨。可是忠厚一沒犯事,二沒犯法,是良民一枚,只是有些厚臉皮罷了,她拿他完全沒有辦法。方婷處于羞憤之中,要不是她打不過鐘厚,恐怕立刻就得狠狠教訓這個偽裝成忠厚老實的大色狼了。
狠狠的瞪了鐘厚一眼,方婷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這段時間的工作給講述了一遍。說完了方婷看了鐘厚一眼,這一看讓她差點暴跳起來,鐘厚看上去一臉認真嚴肅,但是眼睛已經有些瞇了起來,正是要進入夢鄉的前兆。方婷忍不住靠了一聲,你以為你誰啊,你以為你是領導啊?
只有領導可以打盹可以心不在焉,鐘厚不是,所以鐘厚很可惡。在方婷的略顯簡單的腦袋瓜子里,赫然運轉著這樣的思維。
“講完了?”鐘厚近距離靠著方婷,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有點飄然欲仙的感覺。每一個女人都有一種味道,有的濃烈,有的淡雅,有的醉人,有的讓人反胃。鐘厚的鼻子極其靈敏,真的可以做到聞香識美人。認識的自己女人當中,孫琳琳是芳草香味,這樣的女人心急單純,一旦傾心就死不悔改,難以回頭;祝英俠么,是薔薇型,是那種敢愛敢恨的女人,在略顯強勢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柔弱的心,需要安慰;而方婷,卻是玫瑰型。這樣的女人……鐘厚眼睛瞇了起來,在內心里重復了一遍從一本不知名破書上看來得結論:控制欲望很強。
“是啊,講完了。”感受到鐘厚的散漫,看著他眼里的遮擋不住的猥瑣,方婷內心里壓抑的怒氣終于爆發了出來,她伸出了手,揮舞了一百八十度,一個大耳刮就扇了過來。鐘厚一把抓住方婷白皙的手腕,臉色一變,大怒道:“你干嘛?”
話一出口,兩人同時愣住了。這幢小樓里可是有一堆人的,他們肯定聽到了自己的叫聲,鐘厚腦袋急轉,心里暗恨,要不是這個賊婆娘,自己也不至于叫出聲啊。奶奶的,生平最恨的事情就是被人圍毆,上次已經經歷過一次了,這次還得經歷一下。
鐘厚把門反扣上,自己抵在門口,沒好氣的對方婷說:“還傻站著干嘛,還不快走?那邊窗戶跳下去吧,趁他們沒反應過來,趕快滾蛋,看見你就煩。”
鐘厚心里有火,罵得很兇,但是方婷卻沒有走。她知道鐘厚讓自己走,自己可能安全了,但鐘厚絕對危險了。有多少人可以在這個時候還自己留下來的?沒有,幾乎沒有。看著鐘厚那張怒氣勃發的臉,方婷心里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對鐘厚的反感降低了不少,她湊了上來,笑嘻嘻的:“你自己怎么不走?”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