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是個很隱晦的暗語。沒事需要洗澡么?不需要!那么洗澡是不是就意味著有事發生?鐘厚雖然是個初哥,但是有些男人在一些事情是無師自通的,他就是其中的一個。聽到祝英俠無限風情的說你還在等什么呢,鐘厚快速的沖刺到了浴室門口,途中經過了一個茶幾,一個沙發。這……也算是一種跨欄吧,十幾米的距離加上幾個障礙物,鐘厚只用了一秒多鐘的時間就完成了。這速度,劉翔在他前面,也算不得什么,浮云而已。
鐘厚敢發誓,這是他生平洗的最干凈的一次澡了,耗時之久,搓揉力度真大,真是前所未有。鐘厚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他對自己的第一次抱有極大的敬意。他甚至重點關照了小鐘厚,那小小的一團不知不覺間已經慘遭了好幾次蹂躪。
差不多了吧,鐘厚這才擦干身上的水漬,是新毛巾。作為一個男人,擁有一些幻想總是需要的,哪怕不會發生什么,也需要準備著。鐘厚在下樓的時候還順便買了一些東西,一些說不定可以派上很大用場的東西。
對著鏡子照了一小會,自己夸贊了自己十七八句之后,鐘厚這才赤著大半個身子走了出來,一個拉風的大褲衩遮掩住了他無限的風騷。祝英俠一驚小媳婦一樣低頭坐在了床邊了,曾經有幾次,祝英俠以為會發生些什么,但每一次都是誤解。誤解已經夠多了的,那么,這一次……
真的,這次真的解開了。鐘厚解開了自己的大褲衩,都什么年代了,他的褲衩居然還是用的系帶,祝英俠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褪去大褲衩,露出里面性感的內褲來,鼓鼓的一團躍入眼簾,讓祝英俠增添無限羞意。
在鐘厚去洗澡的過程中,祝英俠給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設,她告訴自己,遺忘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就是重新找一個人。把一個人從心底驅逐出去的最佳方案,就是把另一樣東西引入身體,她覺得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關上燈吧。“祝英俠眼簾微垂,羞紅蔓延開去,頸脖之上,耳朵根處,都染上那暈紅也似的朝霞。
鐘厚沒說話,他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燈,微黃,依舊照著。人,猥瑣,已經上前。
靠近了祝英俠,鐘厚的眼睛里充滿了贊嘆。膚如凝脂,真的是膚如凝脂,鐘厚曾經觀閱過三流的小說,里面動不動就用這樣一個詞去形容極品美人。鐘厚看到這里往往會大罵,簡直就是扯淡!世界上會有那樣的女人嗎?為什么我周圍盡是些黑不溜秋的大媽,偶有白皙一點的,也是毛孔粗大,不甚光滑,這不是凝脂,這是被硫酸滴過的老豆腐哇!
可是現在,在事實面前,鐘厚完全相信了。他粗壯的大手毫不留情的伸了出去,倘若這是一場激情大戲的前奏,倘若有無數男同胞觀看的話,那么在他們的眼中,這雙手無疑是罪惡的,它,緩慢又堅定的摸上了美人的大腿,沿著絲襪慢慢朝上,朝上……
關不了燈,祝英俠只能閉上自己的眼睛。睫毛一眨一眨的,顯示出了她內心的緊張。鐘厚的撫摸讓她一陣陣顫抖,一些微小的疙瘩已經在肌膚上泛起,這是對鐘厚粗澀的撫摸手法最好的認可。祝英俠動情了。
沒有人推,她就倒下了。她整個人毫不設防的暴露在鐘厚的視線之下,亭亭如玉,溫婉可人,無言卻在敘說,無聲卻在召喚,我就是你的一道菜,請君品嘗吧。用任何方式,我都愿意承受。
鐘厚深諳兵法之道,敵人退去他就追趕,祝英俠一倒,鐘厚立刻就跟上了。
兩只手撐住身體,極其曖昧的壓在祝英俠身上,見她眼眸緊閉,一臉暈紅,鐘厚有些飄飄然了。這么美麗可人的女子,就是自己的盤中餐了?鐘厚有些難以相信,他用手微微一挑,一根肩帶就從肩頭滑落,大半個香肩裸露出來,伴隨著一起出來透氣的還有小半個高聳。鐘厚頓時禽獸了起來,他變成了一只羊,一路沿著山坡向下啃去……祝英俠修長結實的雙腿不自覺的絞到了一起,一種別樣的快感讓她難以自禁,有幾次她差點忍不住呻吟出來。
輕攏慢捻抹復挑,鐘厚的動作生澀的很,但是祝英俠卻仍是泉水潺潺了。鐘厚感覺到了祝英俠的變化,士氣大振,最高統帥下達了指令,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是攻擊的時候了!
鐘厚正要劍及履及之時,祝英俠卻是一下叫了出來:“等一下。”
出了什么事了?鐘厚微微一怔,停下了攻伐的腳步,一臉不解的看著祝英俠。
祝英俠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的那個好像突然來了。”
那個,可以代指很多東西,但是從女人口中說了出來,它往往只有一個稱謂,那就是月事。鐘厚是學醫的,他自然知道在女人來月事的時候,是不宜有性行為的,雖然有些掃興,但鐘厚還是理解的點了點頭。
“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按理說還應該一兩天之后的呀。”祝英俠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沒事。”鐘厚一邊說話,一邊鎮壓小鐘厚,小家伙有些不依不饒的,依舊昂然挺立。
祝英俠微微掃了一眼,就立刻紅著臉轉移了視線,一邊用些紙巾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一邊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呀。”
“你說呢?”鐘厚嘆了口氣,放棄了鎮壓小鐘厚的不人道行為。
“要不……要不我幫你吧。”祝英俠內心只是輕輕一掙扎,就把這話說了出來,“我可以用手的。”
在男生中,手有一個別致的稱呼,五姑娘。她是男同胞們最親密的伙伴,每一個男人基本都會有一段與五姑娘為伍的歲月。鐘厚自然也不例外。他還從沒嘗試過別人的五姑娘呢,這一次,他如愿以償了。
一臉愜意的躺在床上,看著祝英俠白嫩的小手輕輕握住自己的小弟,生澀的上下套弄起來,鐘厚覺得異常的舒爽。其實有的時候,男人在意的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感受,他們更在意心理上的。所以夫妻生活中,才會有那么多要求,有些未必有多么爽利,但是對男人心理的刺激卻是無與倫比的。鐘厚就處在這樣的一種情形之下,雖然祝英俠指法生疏,但是他很快就一瀉萬里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