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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級末日癥候-1300 近路
更新時間:2015-07-18  作者: 全部成為F   本書關鍵詞: 科幻 | 末世危機 | 全部成為F | 限制級末日癥候 
正文如下:
然而,正因為我對這些人并不了解,所以,才不會因為他們過去的作為和未來可能的作為,而否定他們現在的可能性。同樣的,正因為他們從現在開始,有了更多的可能性,所以,哪怕有了心靈附生所帶來的影響,也不會完全認定,他們未來一定會向著我所期盼的方向發展。

在向他們伸出援手之前,在我的眼中,他們是遭遇悲慘的弱者,而在伸出援手,完成拯救之后,我也不會再將他們視為弱者。

只要生存下來,心中充滿希望,可以堅強地去面對未來,這樣的人又怎么會是弱者呢?我會因為命運的不安定而警惕他們,但卻不會因為尚未變成現實的未來而否定他們,傷害他們。如果我們有一天,不得不成為敵人,那么,在真正成為敵人的現實成真時,我也不會因此猶豫不決。

說到底,不是英雄的我,哪怕一時裝扮成英雄,亦或者在自己可以注視的范圍內,時時扮演成英雄。但所能做出的拯救,也只是僅限于一時的境況而已。面對這些囚徒,在我撕裂牢籠,將他們生存的喚醒的一刻起,我就已經不再將自己置↗于英雄或恩人之類的立場上了。反而,他們是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站在和我對立一端的人,哪怕有心靈附生的影響力存在。

無可否認,心靈附生的效果十分特別,但是。它也僅僅是意識行走的一種應用而已。“神秘”變幻莫測,每一個神秘組織,都不缺少針對意識行走的抵抗能力。正如三級魔紋使者少年所說,網絡球就有針對意識行走者的一系列嚴格的排查和意識清理的程序。

不過,沒關系,我并不在乎這種事情。

能夠拯救這些人。至少于此時此刻,是讓人開心的。沒有放任備受折磨的人不理,而去挽回他們絕望的心靈,于我而言也是正確的。哪怕,這種開心而正確,僅僅在此時此刻。

我心中沸騰的東西,終于重新恢復平靜。

“你的態度變冷淡了。”三級魔紋使者少年趕上來,和我并行時,說到:“高川先生。雖然你可以打破那個意識牢籠,讓人感到驚訝。但最令人驚訝的是,為什么在做這樣的事情前后,你的態度反差如此之大呢?”

“只是個人三觀和思維模式的問題。”我承認到:“雖然我看起來很直接,但其實我是一個很別扭,很矛盾的人。”

“就像是個孩子?”三級魔紋使者少年這么問,相對于他的年齡來說,讓人感覺有些怪異。因為,他不就也只是一個孩子嗎。

“為什么是孩子?大人也不能別扭和矛盾嗎?”我不由得反駁。雖然我的外表年齡和他差不多。

而且,哪怕算上過去末日幻境和病院現實的時光,加起來也的確才剛剛成年不久。按照正常人的算法,我大概是十八歲,還是十九歲?但畢竟在那些時光中,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也經歷過死亡和復生,極為復雜的人生,仿佛占據了我一生中最沉重的份量,有時會讓我覺得,自己的生命。其實是接觸了神秘的那一刻起才開始的,而又將一段漫長的時光,壓縮到了區區的兩三年。

我承認自己年輕,但面對同樣年齡的少年,卻又不禁覺得自己并沒有那么年輕。被一個少年說,自己就像是一個孩子,這樣的感覺真的有些怪異。

“大人鬧別扭的時候,時常被人說像是孩子一樣。”三級魔紋使者少年煞有介事地說:“但是,高川先生無論怎么看,所作所為就完全像是孩子一樣。而且,外表看起來和我多大差距呢。高川先生,你到底多少歲了?”他口口聲聲說著“高川先生”這樣的敬語,但是眼神中的探究和懷疑,從當初在病棟里接觸的時候就存在了。不過,我可不相信,他在接觸我之前,對我一點都不了解。他的工作和接頭人的工作沒什么差別,都是獨立進行潛伏行動,類似于電影中的特工,情報支援是必不可少的。

“我是永遠年輕的十八歲。”我看了他幾眼,用這樣的話作為回應。

他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那般笑起來,之前所遭遇的一系列打擊所造成的陰影,似乎都在這樣的笑容中融解了。不過,我可不確定,他的內心深處,是不是還存留著別的什么,說到底,雖然他的外表年齡不大,但能夠獨立行動,就證明組織對他的能力的信任。除此之外,“神秘”的多種多樣,也難保不會有掩飾真實年齡的神秘力量。

正如他懷疑我一樣,我雖然優先用外表去認知他,卻同樣不會只因為年齡就斷定他。

我始終沒有忘記,我之所以和他們一起行動,起源于我和約翰牛的交情,與網絡球的合作,而并非是這個三級魔紋使者少年和我有什么深厚的交情。在最初的五人之中,真正算得上親近的人,就只有網絡球的接頭人而已。

我和魔紋使者少年,再加上被救出的六男五女,加起來一共十三人的隊伍,在離開那個陰森可怖,給人留下痛苦回憶的地下室后。進一步搜查了其他的木屋,確保再沒有其他的受害者,就焚燒了所有的木屋。期間,我也稍微弄清楚了囚徒中幾個明顯是半島精神病院病人的身份。他們的確就是半島精神病院的木屋區中的病人,乃至于,其實交談者一伙人,已經帶走了大部分的病人。所有的木屋區病人都服用了研討會的藥物,而令人生疑的是,這些藥物的渠道并不是病院方的正式渠道,而是受到某種藏在陰影下的黑手的調動。

木屋區的病人在接觸交談者之前就已經是瘋子,也意味著,倒向交談者那邊的病人。其實并非是被脅迫的。而被關押在牢籠中的這幾名病人,也早就變成了危險的瘋子,而他們被關押的理由,似乎是在瘋子們的游戲中輸了,于是被關進牢籠作為懲罰。他們一共是二男三女,交談的時候。感覺不出特別的瘋狂,言行舉止和普通人沒有太大的差別,但其他同樣被關押在牢籠里,和他們有過長時間接觸的人,都在警告我和三級魔紋使者少年,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是極度為危險的精神病人,而現在的溫馴,僅僅是沒有發生刺激他們的事情罷了。

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情況會刺激他們,所以,哪怕他們此時看起來十分平靜,也隨時都有攻擊己方人員的可能,是必須警惕的。

也許是和真江長時間相處的緣故,我接觸他們的時候,并沒有帶著任何歧視的想法。不過,相對于男性。當然更傾向于和女談。女性的病人,讓我不自禁想起真江。哪怕,她們之間的共同點,就僅僅是“女性的精神病人”而已。

這五名精神病人,無論男性還是女性,都沒有表現出掌握有神秘力量的樣子。和其他的神秘專家相比,他們有的時候十分沉默。但有的十分又變得情緒高昂,而難以用嘴巴勸止他們的行為。他們的許多行為,都足以讓人感受到,他們并不具備普世價值觀和常識的道德觀念。他們在自己腦海中,有自己的世界。和一種與正常社會格格不入的準則。他們準守的行為規范,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不切實際,甚至是自相矛盾,因此完全不能融入正常的社會交際中。如果讓他們以邏輯的方式,反思自己的行為,自己所遵從的規范,他們是絕對不會理會的。也因此,可以認為,他們的行為,并不存在正常人的邏輯性。

或許正因為如此,在所有受到摧殘的人之中,最先恢復的就是這五名精神病人。甚至于,似乎那些曾經讓他們絕望的經歷,沒有在他們的心中殘留半點陰影。我可不想捉摸,這些家伙的心中,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他們不具備“神秘”,在怪異叢生的至深之夜,是最受到致命威脅的一群人。他們沒有任何自保能力,并且,一時的精神上的狂躁,有可能會給整支隊伍帶來危險。即便如此,我仍舊希望,可以將他們全都帶回庇護所。

其他的神秘專家雖然不怎么樂意,但也因我之前的援手,和心靈附生的影響,沒有進行勸阻。不過,我十分清楚,倘若真的遇到危險,除了我之外,大概不會有人會盡力保護這五個精神病人吧。其實,比起怪異的攻擊,我更擔心的是,在這樣的荒郊野外,至深之夜的力量會不會直接侵蝕病人們,倘若庇護所接受了他們,又是不是會留下隱患。

但無論如何,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我不會以“未來會發生什么”就不去救這些近在眼前的受害者。

我們在湖畔邊清理了身體,然后以碼頭的小船為核心,用木屋里的材料擴展成一個可以搭載所有人的排筏。木屋區似乎有一種力量,大大降低了怪異的滋生和侵害,我們沒有找到具體原因,不過,從木屋區殘留的資料中,進一步確定了交談者等人的行蹤。

我所說的庇護所,已經不算是什么秘密,據囚徒中的神秘專家說,他們正是因為察覺到我在那一帶行動,才沒有再前往那個地方。他們的說法,我無法判斷是真是假,但是,仍舊讓我不由得聯想到,其他的神秘組織,例如末日真理教、五十一區和納粹們,是不是也在刻意避開我所在的地方。但另一方面,我又不覺得他們有必須避開我的理由。

我不否認自己的強大,也認為,只要碰到他們,大概就會破壞他們的行動吧。但是,要說這些神秘組織恐懼我的力量而避開,卻又讓我覺得不可信。反過來說,哪怕他們在刻意避開我,也只是在執行什么陰謀吧。

如今可以確定,交談者等人正在前往庇護所,我幾乎可以斷定,此時此刻,有著更多的神秘組織,正在前往庇護所的路上。如果要在庇護所附近山丘的祭臺上舉行獻祭儀式,那么,他們一定做好了準備。現在,庇護所及其周邊的情況正變得復雜,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是我們必須趕去的理由。

我們沿著交談者等人離開的路線,撐著排筏橫渡湖泊,于對岸尋找他們的蹤跡。這是一條通往庇護所的近路,在木屋區中只留下只言片語,原本在一起執行任務的幸存神秘專家,對此并不了解,交談者和他的人掩蓋了許多消息。但是,如果不沿著這一條路走,而是沿著nog最初避開庇護所,而來到木屋區的轉移路線回歸,需要大概兩天的時間。

我們沒有這么多時間浪費,現在,每隔一個小時,都會讓人模糊感受到至深之夜的深化,讓人直覺感到,二十四小時后,一定會出現巨大的變化。倘若在那樣的變化到來前,無法趕到庇護所,那就意味著已經出局。

無論是各方神秘組織,亦或者是至深之夜本身,之后的二十四小時,都是一個關鍵性的分割點,前后所要面對的情況,以壓力來說,一定是截然不同的。

因此,交談者等人開辟了近道,我們則必須找出這條近道,以相同的路線前進。

路途上的危險,不僅僅來自于神出鬼沒,又大都以集團的形式活動的怪異,也在于這不斷下著灰燼的詭異氣候。對能夠化身灰燼的三級魔紋使者少年來說,這是一個相對適合自己發揮的天氣,但對其他人來說,這些灰燼不斷分解成灰霧,反而讓尋路變得更加艱難,也讓自己需要面對的對手,在行為模式上,和力量展現上,變得更加詭異和強大。

保護五個精神病人的壓力,全都由我一肩挑起,我沒有任何異議。我以絕快的速度,絕對的感知范圍,在所有人行動之前,就清理了大部分的怪異。于是,其他人看我的眼神,又有了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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