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推理
“第二個被害人的名字叫做白艷麗,是C市百貨大樓化妝品專柜的售貨員,今年只有23歲。”程峰一邊盛飯一邊把白天的調查結果講給嘉逸聽為了查清楚白艷麗的身份,我們可是實實在在的費了好多,根據容貌還原,我們懷疑死者就是白艷麗,可是打到她家里,她爸爸卻說女兒沒有失蹤,要不是后來我們從C市百貨大樓那邊查到白艷麗已經曠工好幾天,并且沒有人聯系得上她,我們恐怕還不敢加以確認呢。”
“女兒失蹤了,做父母的會不呢?”嘉逸感到不解。
程峰也很無奈我們也覺得奇怪,到現在白艷麗的父親還不肯女兒遇害的事情呢,他說聯系不上白艷麗是經常的事,他都已經習慣了。不過我們已經通知了他到局里去認尸。”
“我休息,我也一起去吧”
“不行。”
“哎——”
嘉逸剛要出聲抗議,程峰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逗你的,你閑不住,可能不讓你去。”
吃過飯之后,嘉逸便拿了換洗衣服去洗澡,程峰負責把廚房收拾整齊,碗筷洗刷干凈,然后到客廳里坐下來,打開電視看晚間新聞,算作是腦力激蕩了一整天后的短暫休整。
不一會兒,嘉逸洗完澡穿著卡通睡意走出來,頭發用毛巾包裹著,臉因為浴室的熱氣而顯得更加紅潤。
“換你啦”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沖程峰揮揮手,開始拆面前的紙盒,從里面拿出充氣床墊和氣泵快去快去,我已經給你放熱水了。等你洗完澡出來,你的新床鋪就會弄好啦”
程峰拿了睡衣褲走進浴室,里面還有嘉逸洗完澡殘留的水汽,并且彌漫著一種特殊的香氣,浴缸邊上放著一小瓶薰衣草精油,程峰對香薰不是很了解,以為這不過是姑娘家的生活情調罷了,隨手拿來擺弄,看到上面寫的放松神經緩解疲勞的功效,這才明白,原來是嘉逸專門為買的。
當警察這么多年,無論是自身性格還是職業因素,程峰一直以來都習慣于把當成是一個強者,一個保護別人、照顧別人的人,在他眼里,雖然嘉逸很聰明,有見地,歸根結底卻也還是個需要去呵護和疼愛的小。
泡在一池溫水里,聞著薰衣草的香氣,程峰感覺的心變得從未有過的柔軟。
他因為擔心嘉逸的安慰,之后不分青紅皂白的責備她,而事實上,她卻是在為著想,程峰覺得有些慚愧。
呆會兒出去一定要很有誠意的向嘉逸道個歉,雖然她并不需要這么做。
當程峰帶著歉意和感動拉開浴室門,客廳地板上放著充好氣的床墊,電視里的節目依然熱熱鬧鬧的演著,而嘉逸卻懷抱著一個軟墊睡著了。
程峰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這個小,就這么睡著,也不怕著涼
他躡手躡腳的走,拿起搭在沙發扶手上的外套,輕輕的蓋在嘉逸身上,則坐在她身旁看電視。
遙控器握在手里,頻道一個換過一個,程峰的心思卻根本沒有在電視節目上頭。
試問,的心上人就在身旁甜甜的睡著,吐氣如蘭,時不時的還會發出一聲幼兒般的嚶嚀,這樣的情境下,有哪個男人能做到無動于衷呢?
程峰的目光從電視屏幕轉移到身旁嘉逸的臉上,她睡的很熟,氣息均勻深長,一頭重新蓄長的頭發還有些潮濕,因為側臥而蓋住了半邊臉頰。熟睡中的嘉逸,渾身散發著洗發水和沐浴液的淡淡香氣,不是不是做了夢,她忽然動了一下身子,在睡夢中微微的皺起眉頭。
程峰俯下身去,拇指輕揉嘉逸的眉心,不想她連睡著都心事重重,而嘉逸似乎感受到了程峰的安撫,漸漸展開眉頭,睡的安穩起來。
看著近在眼前的睡顏,程峰心中涌出一股悸動,他突然覺得,真的有些老了,老到了需要有個家,需要有這樣的一個人陪著身邊,讓感到充實和安定。
心中的渴望讓程峰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擁抱身邊的這個,可是他又不忍心打擾她的睡眠。雖然她也沒對說過,但是程峰心里清楚,這一次的案子所呈現出來的針對性是多么的讓嘉逸擔憂,她不提,是怕壓力更大,而她所花的心思,所做的努力,他也都看在眼里,記在心上。
睡夢中的嘉逸周身被熟悉的氣息包圍著,感到非常的踏實和安心,她慢慢醒,睜開眼睛,正對上程峰凝視著的雙眸。
兩個人沉默著,四目相對,房間里除了電視里傳來的聲音之外,就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
如果繼續那樣曖昧的對視下去,程峰覺得他恐怕就會忍不住有想要親吻這小的欲望,而眼下這樣的,這樣的環境,一個吻會帶來樣的事態演變,他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當然非常清楚。
他渴望親近嘉逸,但當一個男人認認真真的愛著一個的時候,他就越不會想要有所唐突。
程峰伸手揉亂嘉逸的頭發,把視線從她的臉上移開,假意看電視,嘴上逗她小懶蟲,還說特意去給我買床墊,結果你倒先享受起來了”
嘉逸紅著臉坐起身來,把程峰的外套披在身上,她喜歡這種被程峰的氣味包圍著的感覺。
兩個人沉默著一起有一搭無一搭的看了一會兒電視,嘉逸說累了,道了聲晚安跑回臥室。
躺在床上,她卻又翻來覆去找不到睡意,只覺得臉在發燙。
天,剛剛醒來的時候,看到程峰專注的目光,她心如擂鼓的同時,心底竟然有些期待他會吻下來,而當他最終沒有那么做的時候,她又感到了淡淡的失落。
劉嘉逸呀劉嘉逸,原來你骨子里頭竟然是個不知羞的色女
嘉逸忍不住在心里鄙視一番,心里在羞愧的同時也矛盾的產生出一種甜蜜感,這兩種感受交織在一起,讓她輾轉反側,很久之后才終于能夠入眠。
第二天一早跟著程峰趕去公安局,嘉逸立刻受到三賤客眼神曖昧、笑容更曖昧的熱烈歡迎。
“嘉逸,這兩天休息的樣啊?睡的踏實么?”田陽神秘兮兮的湊問。
“是啊是啊,有沒有人月圓之夜恐怖變身啊?”安長埔也跑來附和。
馬春雷更是一臉諂媚嘉逸,啥時候幫咱也打探打探,伶伶需不需要貼身保鏢服務啊?”
“喂,你們夠了沒有啊?”嘉逸羞的滿臉通紅,雖然這三個人沒有直截了當的說,不過那欲蓋彌彰的表情,和非常欠扁的調調,都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們三個是不是太閑了啊?”程峰皮笑肉不笑的湊是不是想讓我給你們找點差事?”
“峰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跟嘉逸聊聊天而已,這頂多算是忙里偷閑”田陽一見程峰開腔,立刻腳底抹油,開溜。
安長埔摸摸脖子,跟著田陽迅速回避。
馬春雷是表現的最皮癢的一個,臨走前,他還不忘對嘉逸擠眉弄眼的說嘉逸,我是認真的,回頭幫我問問伶伶哈我要求不高,和峰哥同樣待遇就可以了”
說罷,還沒等抬腿走人,就被程峰直接按住了。
“峰哥,你不是這么小氣吧?無不少字”馬春雷苦哈哈的看著程峰。
“放心,我是個公私分明的人,”程峰拍拍馬春雷的肩叫你留下來是要你呆會兒和我們一起見白艷麗的父母。”
馬春雷做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至于你亂開玩笑的帳,咱回頭再算”程峰慢條斯理的又補充一句。
馬春雷聞言,一張臉立刻垮了下來。
嘉逸忍俊不禁,程峰和馬春雷對視一眼,眼神里帶著默契。嘉逸最近雖然表現的一如往常,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看得出她眉宇間總帶著一抹淡淡的憂愁,所以,重案組的幾個人都心照不宣的在她面前保持著以往的嬉笑氣氛,不讓她更加擔憂。
這些天,四個人在查案的間歇也擠出不少,用來給程峰以往負責過的答案過篩子,凡是由他親自抓捕的重大案件犯罪人,還有他經手過的以女性作為犯罪對象的案件,他們都逐一加以回顧,看看是不是有漏網之魚,希望能夠借此找到對現在手頭這兩裝案子有幫助的線索,只可惜,暫時還都一無所獲。
又過了十幾分鐘,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來找程峰,自稱是白艷麗的父親。
“警官,我是來認尸的。”白艷麗的父親名叫白樹可,是一名長途運輸司機,他和程峰、馬春雷逐一握過手,對認尸還只當做是走個過場而已,并不的女兒已經遇害了現在可以帶我看看么?我呆會兒還得出車,趕。”
“白師傅,我想你恐怕得跟單位請個假了,”程峰搖搖頭因為呆會兒確認了死者身份之后,我們需要和你好好談談,了解一些情況。”
白樹可不太高興,卻也不敢發作,勉強的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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