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和慎思兄妹倆人從傅冬身上爬下來后,站到東桐身邊瞧到東桐氣白的臉孔,兩人大氣不敢喘一聲的望著東桐。過了沒多久東桐淡淡的開口說:“慎行,慎思,有沒有說多謝。”慎行和慎思忙轉頭望向傅冬行禮說:“多謝。”東桐理都不理傅冬,自顧自的伸出手扯著慎行和慎思兄妹兩人想往外走,阮柔這時已拉著女兒走到東桐的身前。
東桐望著眼前這個面相溫柔的女子,再瞧瞧那個依舊怒瞪自已的阮亮,東桐暗想著關自已和孩子啥事情,東桐轉過頭去恨恨的瞪了一眼傅冬。東桐回過頭時,阮柔已對著東桐溫柔的笑著說:“大嫂,都怪我家孩子太沖動惹禍,我在這里向大嫂說聲對不起。我以后會好好教她的。”
東桐望著眼前這女子,再瞧瞧低著頭想事情的傅亦婷心里很不以為然,不過東桐抬眼之間卻瞧到傅心月夫妻聽到阮柔這話后,臉上的欣慰表情,傅夏自然是一臉贊同的樣子,看來他們一家人都覺得阮柔做到這樣子已是很不錯。東桐聽阮柔的話后淡淡的笑著說:“你這聲大嫂我不敢當。不過,對不起是我應該收下的。既然你如此有誠意,那么我就多說一句話,我這么多年來一直相信的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東桐說完后拉著慎行和慎思向傅心月夫妻行禮后,三人頭也不回的走出院子。東桐進到自已房間合上房門后,拉著慎行細細的從頭摸到底,瞧到他的身上的確是沒有給傷到后,再把慎思摸一遍,東桐心里才放松下來。東桐心里多少是有氣的,但表情冷冷的盯著慎行和慎思兩人問:“慎行,慎思,你們兩個自已說,你們今天這事情做得對不對?”
慎行望著東桐的冷臉小聲音說:“娘親,你說那花的樣子真好看,慎思想著娘親愛看,便不許她砍,我覺得慎思做的是對的,不過我們以后會小心就是。”東桐聽慎行這話氣急后,用力拍著桌子罵道:“慎行,你這么大還不明白,娘親夸那花好看,不過是順口一句話。在娘親心里你和妹妹兩人才是最重要的人。從今天開始你們兄妹兩人給我記清楚,沒有什么比你們兄妹對娘親重要,你們護好自已就是對娘親好。”
慎思見到東桐如此罵哥哥,嚇得哭起來對東桐說:“娘親,我和哥哥不是不想閃開的,是那個女人總是擋著不讓我們閃,她后來聽到有人出來才站一邊去的。”東桐聽慎思這話深深覺得后悔自已打阮亮一巴掌太輕了,應當拿刀砍才是。東桐知道今天的事同樣嚇著慎行和慎思,慎行一向自以為聰明可以保護得了娘親和妹妹,怕這時才明白自已還有不足的地方。東桐輕嘆氣摸摸慎行和慎思的頭說:“慎行,慎思,你們以后一定要記得鋒芒畢露不是件好事。”
東桐母子三人走后,阮柔站在院子里,臉色一直非常的不好看,而傅亦婷這時也只敢跟著自已的娘親身邊。阮柔望著站在院子一角,握著傷手的阮亮,阮柔牽著傅亦婷走到阮亮的面前說:“亮,你明不明白亦婷是我的女兒,你怎么連亦婷都利用。你現在就走吧,爹娘那兒我到時自有交待。”阮亮本來以為阮柔過來安撫自已的,眼里都開始聚集淚水,這時聽阮柔的話有些不相信的望著阮柔,好半天委曲的說:“姐姐,明明是他們兄妹倆人囂、、、、。”
阮柔多少有些擔心在身后不遠處的傅夏聽到阮亮的話,趁她沒說完話趕緊擋住說:“亮,你還是回西城吧。以后西城的傅家你也不要再去。”阮亮聽阮柔這話跳起來說:“姐姐,你說過會幫我的。”阮柔聽阮亮這話氣得差點七竅生煙,不過阮柔多少明白傅夏在后面瞧著她,阮柔只能冷冷的盯著阮亮輕聲音說:“亮,你太讓我傷心,我幫你沒錯,可是你連我的女兒都要害,你走吧。”阮亮聽到阮柔這話,又瞧到一直冷冷的站在一邊的傅冬,阮亮閃過阮柔后直接沖到傅冬身邊,青衛趕緊擋住阮亮,阮亮叫道:“傅大哥,你知不知我很喜歡你?”
傅冬冷冷的望一眼阮亮說:“我多年前就同你說過,讓你另先他人。”傅冬說完這話后,望著傅夏說:“夏,我以前對你說過,我不想再見到她。希望你們夫妻兩人從此以后記得我的話。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過沒有下次。”傅夏聽傅冬的話,望一眼低頭的阮柔,夫妻多年傅夏自然明白阮柔的想法,傅夏對傅冬說:“冬,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發生這事情。”
阮柔身邊的人已收拾好阮亮的包袱出來,阮柔接過包袱遞給阮亮說:“你的東西全在這里,你現在就走。”阮亮這時聽到阮柔的話,趕緊沖到傅心月的身邊說道:“姨娘,我這手還是折的,就讓我讓傷好后再走。再說這不是沒有傷到人嗎?不過是小孩子鬧著玩的事情。”傅心月的臉色本來轉好些,聽到阮亮后面的話,神情再次變冷起來,望著面前這個嘴硬的女子再瞧瞧阮柔,傅心月對阮亮淡淡的說:“阮亮,你聽你姐姐的話。走吧。”
傅心月說完這話后,到傅冬的身邊拉著傅冬進了房間合上房門。阮柔瞧著阮亮多少心里有些不放心的說:“亮,你到外面快點找個大夫瞧瞧吧。這里你是呆不下了。”阮柔說完后自然是扯著夫君和女兒進自已的房間。阮亮站在院子里,瞧著青衛冷冷的走上前來時,趕緊提起自已的包袱往院子外面奔,青衛對隨從點點頭,立馬有一個跟著她的身后。
傅心月和大郎君夏衣在房中坐穩后,拉著傅冬坐在身邊后,傅心月細心的拉開兒子衣袖打量一眼后放下心來說:“冬,還好亦婷年紀小,只劃了一道痕跡。”傅冬笑著從傅心月手里扯過衣袖說:“娘親,本來就是小傷,沒事的。”
傅心月見到傅冬臉上有笑的樣子,趕緊幫阮柔解釋說:“冬,雖說是我們多事,不過柔也是好意,想著東大小姐這么多年不在你身邊,如果她要是記恨從前的話,你的日子也不好過。我們想著阮亮是從小瞧著長大,性子直爽也許就是你的良人,沒有想到她如此容不下人。”傅冬沒好氣的望一眼自已的娘親說:“娘親,我幾年前就同你說過,我不喜歡阮亮的性子。”
傅心月聽傅冬這話輕嘆氣說:“冬,你以前瞧著阮亮不是也會同她笑嗎?雖說上次阮亮讓你生氣。我們以為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氣應是消了不少。再說阮亮一直等著你。”傅冬沒好氣的望著傅心月說:“娘親,從前她是小女孩子,難道我沖著她罵嗎?阮亮等不等我這事與我有關,娘親你該去找那個給她希望的人算帳,我自始自終同她說的清楚,我不喜歡她那樣的人。”
傅冬一向不明白自已的娘親傅心月,傅冬歷來覺得傅心月事事都好只是鉆進那個角落時,好半天出不來這點不好。傅冬輕嘆息望著傅心月說:“娘親,因為她是同你們一起來,我也以為她這次總會安分些,才沒有趕她走。娘親你以后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你實在要管的話,就去管傅夏的事情,你不是說阮柔那性子能容人嗎?我現在兒女雙全,就不用娘親太操心。”
傅心月苦笑道:“冬,柔的性子太好了,夏說不能讓一個歷害的女子進門來,擔心到時柔會讓那女人壓得死死的。這事情他讓我從此不要再提,反正他們也有一個女兒。”傅冬一直奇怪自已娘親縱橫商海多年,為啥到現在還看不清楚阮柔的性子。傅夏瞧不清阮柔的為人,還可以相信是因為傅夏對阮柔太愛的原因,總不會自已娘親是因為太疼愛阮柔同樣瞧不清楚阮柔的本性。阮柔那樣的人會讓人壓才是怪事情,不過這事到底不關傅冬的事情,傅冬自然是不會同傅心月討論。
傅心月見到傅冬盯著她看,想起東桐來便對傅冬說:“冬,還好東桐不是精明人,而且更加好的事情,她把從前的事情全忘記了。慎行和慎思那兄妹兩人一瞧就是精明的孩子。你還是早點對東桐說讓兩孩子姓傅,到時直接入傅家家譜。”夏衣在一旁聽后,這時也點頭說:“冬,你母親親這法子不錯,慎行和慎思這兩孩子討人喜,早點入家譜好。”
傅冬望著一廂情愿的爹娘苦笑著說:“爹娘,慎思的事情還好說點,慎行怕是無法入傅家的家譜,至少花城的冷家就不會讓慎行入傅家的家譜。”傅心月不相信的望著傅冬說:“冬,如果你們兄弟兩人都不再娶,說不定這一代就只有他們三人,三人當中只有慎行見人一臉笑,他的性子沉穩,將來生意上面的事情,可以全托付給他。慎思那性子同你從前這般,那能接手生意的事情。亦婷心性不定同樣不是好的生意人。冬,慎行一定要入傅家。”
傅冬望著傅心月搖頭說:“娘親,太晚了,我聽人說冷家人當時許了下任族長之位給慎行。只是他上家譜的這家人不肯,才沒有急急定下來。東桐他們母子三人早已在西京城入戶,獨有一份新的家譜,西朝的法規最多只能入兩次家譜的,如要入第三家需要除兩家同時愿意,還要今上點頭。冷家是一定不會愿意的,他們最初是想護著慎行,現在怕早早打算好要搶慎行的到他們家。最近他們便派出不少人同我說,要接東桐母子三人回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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