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085晃著晃出事了
085晃著晃出事了
蘇若塵與單沫沫還有徐靜兒三人一起換了男裝。自在鏡前打量了一下,蘇若塵拿了一套單沫沫的青衣小衫套在自己的襖子外面,這樣一扮就顯的臉越發小了,身上卻是穿的腫腫的,不過,卻也有幾分清秀,單沫沫還是穿的少,只是套著幾件單衣,蘇若塵趕緊勸道:“春捂秋凍,你穿的這么少,呆會又著涼了可怎么好。”
單沫沫卻是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徐靜兒自換了一件男式的襦服,然后又扎了一個小髻,一看起來,便如一個富家的小公子一般,然后又拿出來一個走到那里都顯的很風騷的玉扇子,然后她輕咳了一聲,用假聲說道:“你們兩個就是本少爺的書僮了。”
單沫沫立時有些狗腿的過去一邊捶打著徐靜兒的肩膀,一邊討好的說道:“少爺,你看小的伺候的好,是不是有打賞。”
徐靜兒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是你的本份。還想討賞。”
蘇若塵立時又囧了,這兩個活寶啊。
三個人這般打扮自然不好讓人看見,一出屋子,徐靜兒就一馬當先開始領路,三人一起貓著腰,沿著回廊根就走到了一處假山后面,然后徐靜兒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墻,又搭了一把手拉上了單沫沫,這才又向蘇若塵揮著手,蘇若塵一抬腿,一個起躍,又雙足一個斜側點在假山上借了力,便已跳上了那兩人來高的墻,瞄了一眼這應該是后院的一個小巷,只見四處無人,便趕緊跳了下去,徐靜兒與單沫沫也一手一搭墻側跳了下來,一落下來,徐靜兒又望著蘇若塵說道:“真是高人啊。”
蘇若塵無語的搖了搖頭,心中思量著,要是他們看見蘇諾悠那樣能跳躍如飛一般的人,是不是真如自己過去一樣,只覺得如是傳說。
三個人躡著手腿一直走出了小巷,混跡在了人群之中,這才覺得松了一口氣,然后蘇若塵說道:“靜兒……”
“噓!出門了就叫我靜公子。”徐靜兒帶著一臉掖揄的笑意,蘇若塵只好客氣的說道:“公子。咱們這是去那啊。”
“嗯,若塵,不如我們去百宴樓吃點心吧,那里還有人說書,我們玩會子再回家就是了。”蘇若塵還是初到長安,路都不認識,自然聽到徐靜兒有按排就順著她的意思來。
這時候已經到了市集了,路邊不時傳來各種叫賣聲。
“水粉……啊……”
“糖人兒……”隨著一聲聲長長的吆喝,賣糖人兒的挑子前邊早圍了一串小朋友。
“糖人兒……”
蘇若塵聽見那攤主的吆喝聲,卻覺得有些耳熟。這時候離那攤子已經很近了,嗅著那飄散的縷縷香甜的味道,徐靜兒不由也讓吸引過去,蘇若塵跟著徐靜兒本來也想擠進去瞧瞧,只是那里早就是人擠人,蘇若塵努力了半天,最后實在不想與人擠來擠去,便退到后面說道:“靜公子,咱們還是早些去吃點心吧。”
單沫沫必竟大上幾歲,對這類事情也早就沒有興趣了,她三下五除二的擠了進去,硬生生的把徐靜兒一把拉了出來,徐靜兒一出來就嚷嚷著說道:“我的糖人兒……”結果一抬眼,看著蘇若塵與單沫沫兩個人都用那種叫鄙視的眼光看著她。她只好期期艾艾的笑了一下,然后一搖她手里那柄極是有品味的純玉制的扇子,然后說道:“這種東西是小孩子玩意兒,本公子怎么會在意呢,嘿嘿。”只是那笑容實在有些干巴巴的,然后一邊走一邊說道:“不過,那個做糖人的好年輕哦,我以前只見過老爺爺們做這個手藝。”剛說完,發現,蘇若塵與單沫沫又瞪了她一眼,她只好收聲了。
三個到了一處繁華的地境,遠遠便能看見《百宴樓》的招牌,蘇若塵打量著那個高約五米的兩層樓的樓房,只覺得有些失望,并不見多富麗堂皇,便隨口說道:“這就是百宴樓。”
“嗯,這家的師傅手藝可是出了名的好。”徐靜兒應了一聲,便領著她們兩人往那走去,剛到了門口便有小二走過來說道:“小公子,你一個人?”
其實就算不看徐靜兒的衣服,就是她手里的那把扇子也能看出來家境不俗,小二雖覺得他小了些,但還是客氣的將他迎了上來,徐靜兒一瞅他便說道:“你是新來的吧,本公子是常一個人來,就在二樓尋處僻靜的地方。”
“這……小公子,你來的不巧,這會二樓坐了滿了,您看。您是不是在一樓先坐會,呆會二樓雅間有了座,再給您換上去。”小二客氣的應對著,蘇若塵聽著立時覺得有些贊許,出來吃飯,有幾個坐下來了,還換座的。
徐靜兒聽說二樓沒座位,便只能無奈的說道:“那便在一樓隨便找個位置吧。”
當下幾個人一起撿了一處無人的桌子坐下,只是卻有些偏僻,好在三人本來就不想太惹人注目,徐靜兒點了幾色點心,單沫沫也力薦了幾款點心,又要了幾樣甜湯佐食,便打發了小二下去。
這時候一樓中間搭了一個戲臺子,正在說書:“漢武帝劉徹登基后不久,長安東市便越發熱鬧,更顯繁榮。這里除了平日糶賣珍寶奇貨的商販之外,突然間來了許多外地人,有的峨冠博帶,有的破衣爛衫;有的寒酸潦倒,有的氣宇軒昂……”說書的正說至精彩之處,突然停住不言,只是看著門口的方向。原本大家正愣愣等著他,不由得跟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走進一位少女,身著白衣短裝,目如星,眉如月,肌膚竟比那身白衣還要雪白,當真是一個英姿颯爽的美人。她的身后還跟著一位翩然玉立的持劍公子,正是平陽公主的長子——柴哲威。
徐靜兒本來正在喝茶,一瞧見那個美女,立時收了聲音向一側轉了轉頭。單沫沫本來不曾注意,一見徐靜兒的神色,立時留意到了,她立時準備說道:“嫻……”一個字還沒吐出來,就讓徐靜兒一個巴掌捂住了她的嘴,好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一聲響亮的吆喝聲:“糖人兒……”而且那說書的人已經恢復了講書,大伙兒也不曾留意到這么一個角落里有三個假小子,那位美女只是徑直登上了樓,向二樓走去。
雖然沒曾介紹,但聽單沫沫喚了一聲嫻,蘇若塵還是猜想到了這位美女便是徐靜兒的那位嫻姐姐,那天在生日宴上只是匆匆忙忙的瞅過一眼,還是側面,所以才會在她初進門的時候沒有認出來,這時候確認了身份,蘇若塵便擠眉弄眼的笑道:“靜兒,你怕你姐姐嘛?”
徐靜兒這時候方如釋重負的松了身上的那股勁,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嚇死我啦。”
“你怎么了,怕嫻姐姐干嘛,上次她不也看見我們溜出來了嘛,還讓柴大哥請我們吃點心。”單沫沫有些不解的說道。
“還說,上次她當著柴大哥的面,要保持好姐姐的形像,又要給我掙點面子,才沒有當面發作的,回去以后,我可讓她收拾慘了。”徐靜兒說到這里,還有些心有所感的,又撫了撫自己的胸口。
蘇若塵微微笑著,這時候看見兩個侍衛打扮的人走下樓來,蘇若塵側了一下頭,徐靜兒卻是微微笑道:“咦,不像公主府的侍衛。”
蘇若塵的眉眼微微斂了一下,這才想到,為什么這家二樓不讓大家上去的原因,只怕不是滿座,而是上面都是坐了一些大人物們。
徐靜兒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她征了一下,便嘆道:“我們今天出來的真不巧,趕緊吃完,咱們早些回去吧,要讓姐姐捉到我,也要收拾我了。”
單沫沫一向唯她馬首是瞻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見,這時候小二也陸續把徐靜兒點的湯品與點上端了上來,徐靜兒興致有些略失,便也不甚在意這點心的味道,只是悶著頭往嘴里丟,蘇若塵卻在一邊品著一邊說道:“咦,這個就是用杏仁粉混著山藥,加一點豆沙,涂著蜜汁,還有蛋清做出來,賣多少錢一份。”
徐靜兒微微瞅了一眼蘇若塵正在吃的點心,應了一聲說道:“這個呀,一錢四分銀子一盤。”蘇若塵聽到價格,又數了一下盤子里的點心數量,就開始在心里盤算這點心的利潤價值了,單沫沫那里知道這個孩子心下還在盤算著這賺錢的事,她只是瞧著蘇若塵不吃了,而這個點心是她力薦的,便有些不安的說道:“不好吃嘛?”
蘇若塵搖了搖頭,立時笑著說道:“是太好吃了,我才會……”正在這時候,卻突然發現,那幾個侍衛居然是領著一個賣糖人的小販上了樓,那個小販身形瘦弱,卻讓蘇若塵心里掠過一絲不安,瞧著蘇若塵失神的樣子,徐靜兒突然說道:“只怕,衛王也在樓上。”
“衛王?”
看見蘇若塵臉上有些異色,徐靜兒繼續說道:“我聽姐姐說過衛王很喜歡吃糖人兒……”
蘇若塵想到一個王爺有這樣等同與小孩子的愛好,立時覺得有些無語的聳了聳肩,三個人正在吃著東西,小二一聲高喝:“呦,大爺,您里面請。”隨著小二呼聲,就見一群人呼呼啦啦的走了進來,小二在前面帶路,五六個人跟在身后。為首那人,大餅臉,瞇縫眼,臉上卻有一道長疤一直從眉間劃到鼻側,很是嚇人,這樣一群人一進來,小二想是已看出不妙,但又不敢惹事。
那位大爺卻徑直越過小二,走到了蘇若塵等人的一側,臨近樓梯口的這一桌,那桌上坐的是一對小夫妻,那為首之人瞧著那小娘子就是一陣蕩笑,蘇若塵看著眼里,只想皺眉。
就在這時候那為首的刀疤漢子,已是語氣不良的輕聲道:“嘖嘖,這是那家的小娘子呀,看著皮膚滑的。”說完還伸手便在那小婦人的臉上撫了一下。只聽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啪!”那張刀疤大餅臉上就多了一個纖細的紅掌印。
還沒等蘇若塵反映過來,單沫沫已勇猛無敵的喝罵道:“你這廝也太無恥了一些,居然當眾調戲良家婦女。”說話間,只見一道寒光迎面而來,蘇若塵只覺得面前一涼,她下意識的向后一個迎風折腰,接著只聽見徐靜兒一聲嬌喝:“你干什么。”等蘇若塵再一抬頭只見一把寶劍橫過自己面前指向徐靜兒的咽喉,一側首,只見還有一個橫著一把劍在那對小夫妻的面前。
這樓里一片寂靜。
突然,一個男子的慘叫聲劃破長空:“不得了,殺人了……”立時小二跌跌撞撞的往里面一邊跑著,一邊叫道:“掌柜的,快出來,出事了,出事了。”
本來還在吃飯用點心的眾人,極度有默契的作鳥獸散,原本一片繁華的店里除了受到這刀疤大餅臉控制的兩桌外,已是空無一人,這時候那個刀疤大餅臉的聲音就顯的格外的響亮:“來人哪,把這小娘子給我捉回府好好懲治……”在場的幾個隨著他而來的漢子,都露出心領神會的表情。一個個神情曖昧瞅瞅這個,看看那個,其中還有一個嘻笑著說道:“小娘子生的這樣美麗,我們真不忍心對你動粗,你還是乖乖隨我們走吧。”那對小夫妻嚇的只是哭泣不止,蘇若塵只覺得一股怒意自心中涌起。
這時候卻聽一個男子沉聲在樓上說道:“真是地獄本無門,唯人自投之。”
說話間的功夫,只覺得那位柴哲威公子率著四個侍衛沉著一張臉走下了幾階樓梯,卻只是沉著臉瞧著那幾個人,那眼神如是看死人一般,沒想到,那個刀疤大餅臉卻絲毫不露怯,只是嘻笑著說道:“呀,這個人可比小娘子還美麗呢。”那幾個原本駕著的人也瞅了瞅柴哲威然后配合的說道:“嘖嘖,真是個極品啊。”
刀疤大餅臉更是無恥的說道:“嘖嘖,莫不是男扮女裝,還是拔了衣服讓爺來驗驗。”
柴哲威本來就是貴家公子,啥時候受這樣的閑氣,立時氣的臉皮都泛紅了,只聽他大喝一聲說道:“還不給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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