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名陽內斗
(TXT全文字)第一百八十九章皇上賜婚
第一百八十九章皇上賜婚
今天去營業廳把無線網卡搞好了。終于不用每天悲劇地死活上不去了,趕緊爬上來把昨晚自動發布的換掉,囧
這兩日似乎是全國的四六級考試,如果親們自己亦或是有親戚朋友參加考試,小無在這里祝大家全都通過,不要辜負了自己的努力!
見桑布跑掉了,秦亦便吩咐下人端一份飯菜給她送去后宅,自己便與蘇茗說起正事:“暫時還用不到你來給我提親,只不過眼下有一樁為難的事兒想找你幫忙。”
“什么事你只管說,只不過你能有什么事還要問到我國的公主?”蘇茗納悶地問。
“我也不怕說與你知道,其實此事是這樣的,嶺中一帶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安穩。”
“恩,我手下的人也有相關的信息傳過來,只不過跟我沒什么太大的關系,我便也沒有在意。”蘇茗點頭表示自己有所了解。
“就是這件事,你也知道現下正在于齊國開戰,朝中如果不穩,那么定然會大大的影響穩定,陛下的意見是想派人出使嶺中,但卻又怕打草驚蛇,于是我便想出這么個對策。讓陛下給平王指婚,借送親之名,遣人一同進入嶺中查探一番。”秦亦見他已經知曉,便也就把話直說了。
“于是想用我國的公主賜婚平王?”蘇茗聽了這話以后,稍微收斂了笑意,抬眼問,“這個用我國公主的主意,你也說與了陛下知道?”
“那自然不會,我若是說了,現在找你面談的就不是我,而是陛下了。這個人選十分的不好找,一來是要聰穎有擔當,而來若是平王沒有牽扯進來,那便只能將計就計真的嫁過去,所以這個人選問題讓我十分頭疼,只能寄希望于你了。”秦亦也毫不隱瞞自己的無奈。
聽說這個主意還沒稟報給尉遲晞,蘇茗的臉色又恢復正常,也陪著秦亦一起想,忽然一拍桌子道:“我這里說不定還真有好的人選,不過不是我國的公主,卻是我母族部落的一名族女。”
秦亦忽然用狐疑地眼神看向蘇茗,口氣不善地問:“你母族部落的族女,你又如何知曉的?還說她是合適的人選,難道你跟了解不成?”
“嘖嘖,聽聽你這是什么口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我老婆呢,一股子懷疑的醋味。”
“去你的。別瞎扯,我這是替阿布問呢!”
一抬出阿布,果然十分管用,蘇茗的語氣當即便軟了下去,無奈地解釋道:“這女子是當初送到我身旁的密探之一,你別這么瞅我,我可沒貼身帶著,不過這兩年發現她能力不錯,但是性子比較硬氣,利索的像個男人。”
“那她能甘愿嫁過去做王妃嗎?”。秦亦擔心地問。
“額,嫁過去倒是可能,但是做王妃似乎就不太可能了……”
秦亦無語地看著他問:“只嫁過去不做王妃,這怎么可能?”
“你別急,我也不過是猜測,我覺得她應該是那種完成任務以后就立馬閃人的,所以禮畢就會自己找機會開溜了。”蘇茗摸摸鼻子道。
“這樣啊……”秦亦也有些猶豫,但是此時也實在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了,只能騎驢看賬本,先走著瞧吧,想到這里她又問,“那你能有辦法把她變成你們國的公主?”
“這自然簡單。就看我國內,上至我父王,下至文武百官對于送質子來名陽的那份自覺勁兒,讓他認個女子做女兒然后嫁到璟朝他更是巴不得的,別說是認一個,讓他把自己的女兒送過來都有可能!”
“我先去回過陛下,如果陛下贊成,那就要盡快行動了。”秦亦說罷起身準備招呼人備車進宮,又不放心地回頭叮囑道,“如果真的可行,你可要給我盯緊了,別讓你父王真的換個真公主給我,那我可沒地方找人哭去。”
“……我都沒哭你哭什么,你……”蘇茗想說點兒什么,但一想剛才那話是自己說出去的,又沒了脾氣,不過待秦亦都走出老遠,他才想起來追在后面道:“如果是你去,可千萬要記得帶我一同去。”
尉遲晞聽過主意,果然覺得可行,當即宣蘇茗進宮,擬定好詳情后,便讓秦亦執筆當場擬好圣旨,并著蘇茗的親筆信,著人快馬加鞭趕往玉枳。
果然不出蘇茗所料,玉枳王對于此等能夠巴結上璟朝的事兒,十分的積極主動,不但沒有因為跟那女子連面兒都沒見著氣惱,甚至連那人來歷都沒打聽清楚。便著人弄了個認親的儀式,便算是忍認下了這個女兒。
秦亦收到回信后對著蘇茗感慨道:“你父王可真是個粗心大意了,以后別被人賣了還給人家數錢呢!”
“你這人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蘇茗頂回去說。
“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什么叫得了便宜,我從中可是半分便宜都沒得占到。”秦亦立馬反駁道,“還能讓你一路隨行,你看我多照顧你,怎么倒成了我得便宜。”
“好,好,是我得便宜。”蘇茗眼神略帶奇怪神色地看想秦亦,上下打量了半晌。
見他走開了秦亦才松了口氣,因為一直堅持吃藥,這身子也早已經月經來潮,別的暫且好說,不過每月那幾日的時候,這個略微情緒化的脾氣,實在讓她招來不少疑惑的目光。
隨后便是要準備賜婚事宜,秦亦第一時間先見到了那假公主溫晏,還好除了神色有些硬氣,小姑娘長得倒還是不錯的,只是見到人也不笑,倒像是個冰美人。先是從宮內請了老嬤嬤專門負責教導規矩進退,又置辦了嫁妝行囊。將許多兵刃都私藏在車下箱內。
“秦亦,這一套,怕是還要叫你卻跑一趟了。”尉遲晞嘆氣道,“換做別人我也不放心,而且蘇茗也一同要去,你們平日相熟,有什么事也可互相商議。”
“請陛下放心,臣一定竭盡全力,查出事實真相。”
由于此番行程極其著急,只準備了不到十日便全都收拾停妥,秦亦任送親使。蘇茗也一同前去送親。嬤嬤什么的都帶著上路,在路上繼續教導禮節。
桑布自然也不肯被丟在家里,其實尉遲晞早就準了讓她也一同去嶺中,但秦亦故意逗她:“這次是去賜婚,又不是去打仗,你緊緊跟著我是做什么若真是想去,便自己去求了陛下來。”
“我不管,不管,反正你不能把我自己丟下。”桑布扯著秦亦的胳膊百般央求。
“這次很奇怪啊,以前每次都是我拉著你去,這回怎么這么自覺主動?”
“哪有!我不過是在家呆的煩悶了,想跟你出去散散心罷了!”桑布扭身去收拾東西,“反正我不管,你去求求皇上,我就是要跟去。”
“好吧,那我去求求情,正好此番皇上不準蘇茗一起去,我自己一個人去,來回路上就要那么多天,真是無趣的很。”秦亦邊說邊湊過去看桑布的臉色,那丫頭果然手下一頓,扭頭就問,“蘇茗為什么不去了?”
“因為陛下說,如果桑布要去,那就不讓蘇茗去吧,如果桑布不去,那你便跟蘇茗一起去嶺中。”
“這是什么道理,我……”桑布這才忽然發現,原來自己是被秦亦耍了,氣得捏起小拳頭上來就要打人。
秦亦慌忙抓住她的雙手,嘴里還打趣道:“可不能打,打死了可就守寡了,我可沒反對你跟蘇茗,你也沒必要殺我滅口。”
“呸呸呸,有口無心,壞的不靈好的靈。”桑布急忙啐了幾口,又埋怨道。“你這人怎么還跟個孩子似的,這種東西是好拿出來這么說的嘛!”
“行了,你趕緊收拾東西,我外面還有好多事情要忙呢。”秦亦逗完小丫頭,覺得自己心情又恢復到正常水準,這才整理一下衣服出發去衙門。這幾日衙門的公差對她可謂是退避三舍,都是為了她這陰晴不定的脾氣,這幾日不但挑剔計較,還有些喜歡較真兒。
雖然來之前還特意調整了情緒,但一到衙門,秦亦便基本把自己要控制脾氣的意愿拋諸腦后,這里手腳慢了,那邊東西捆得不結實,只要誰被她看到,總是要指摘一二。
蘇茗從馬車后頭繞過來道:“秦大人,最近可是肝火旺盛,怎么脾氣這般急躁,平日可從未見你如此,倒像是對這賜婚的差事尤為上心。”
“有嗎?我自己倒是不覺得。”秦亦扭頭又去查看車駕上私藏的兵器,又問,“溫晏這幾日怎么樣?”
她原是擔心溫晏會不會對這次的賜婚有什么心理抵觸,不料蘇茗卻會意錯了,心里揣度著難不成是瞧上了溫晏?
事物全都收拾停妥,便出發朝西南而去,依舊是當年秦亦陪著尉遲晞入嶺中的路線,桑布雖然走過一次,但那時候整個人都充滿了一種對未來的恐懼和擔憂,所以從來沒查看過沿途的景色,她一路瞧去倒也覺得稀罕。
但秦亦此時根本就沒有心思放在什么風景之上,每日都在車內查閱密報,考慮對策,到也樂得蘇茗每日陪伴身邊,講解風情地貌地討她歡心。
大隊人馬原本就走得不快,所以雖然秦亦心里著急,但也還是走了許多時日才到了凌江岸邊,故地重游,她跟桑布都有些唏噓,當初二人的相識,便是從這江對岸開始的,如今一晃已經經年,讓人忍不住感慨。
此番入嶺得到的待遇,可比當年好出數倍不止,平王率嶺中各大官員在江畔等候。船剛一停穩,他便迎上來道:“秦大人,久違久違,一路車馬勞頓,先去已經備好的園子歇息,咱們明日回王府,您看如何?”
“王爺太客氣了。”秦亦忙三步并作兩步下得船去,給平王行禮道,“可真是折殺微臣了,一切聽憑王爺的安排。”
她這邊忙著應酬,卻不料四下還有人在暗中注視著他。上延和玉綰都做夷民打扮,在一旁眼瞧著秦亦隨著平王離開后,玉綰方道:“邊境正在開戰,你我卻來這里盯著秦亦來賜婚,我且問你,這來監視秦亦的命令,到底是你決定的還是主上決定的?”
“自然是主上!”上延簡單說了幾個字,就扭頭便走。
“哎,你等等我!”玉綰在后面氣得直跺腳,“好好的跟蹤她做什么,還偏偏要咱倆來,真是大材小用了。”
“婦人之見!”上延被她嘮叨煩了,竟然吐出這么一句。
這下玉綰可不干了,竟氣得眼淚奪眶而出道:“莫要覺得你自己了不起,你自己看看,現在你身邊,除了我還有誰理你?你莫要以為我喜歡你,你就比我高出幾等的地位來,我就應該對你低三下四,忍氣吞聲。我喜歡你是不假,所以我能夠包容你的冷淡、說話尖銳,但這不代表我就理應如此,我就是天生要來受你這些欺辱的。”
上延的腳步微微一頓,他背對著玉綰,半晌才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來:“對不起!”
聽到這三個字,玉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男人,那個連話都不肯多說的男人,居然跟她說了對不起。一時激動之下,竟然哭得更加厲害,怎么也收不住了。
上延只好走到玉綰面前,滿臉的不耐,眼中卻還是閃過幾分真切的關心,略有些訕訕地問:“不是都道歉了,為何還哭?”
“沒,我、我這不是哭。”玉綰反手去抹自己臉上的淚水,卻是怎么抹都抹不干凈,眼角不住地有新的淚珠滾落。
上延猶豫半晌,卻到底還是收回了已經伸到半空的手,只丟了塊絲帕過去,道:“你自己好生擦擦,都哭得跟花貓一樣了。”
好不容易見玉綰止住了哭泣,情緒也穩定了下來,上延才說:“這回到嶺中來等秦亦,是主上的命令,并且事關重大,我原本以為你定然知道,誰成想你竟會以為這是我的私自決斷,難道在你心里我便是這么不堪之人?”
玉綰被他說得有些難為情,但是心里卻有有幾分雀躍,他終于肯于自己說話解釋,雖然沒什么大事,但在她看來,這就是能達到良好溝通的一個啟始。
“但我始終不明咱們來監視賜婚做什么?”玉綰又問。
“這里倒是有兩層意思在其中,一來,咱們主上與平王倒是有些往來的,雖然交情不深,但是卻也有些利益牽扯;二來,若是能從中挑撥起平王的反意,那豈不是大大緩解了我國邊境爭斗的壓力。”
“聽你這么一說到還真是,我平日就想不到這許多的關聯。”玉綰不住地點頭,平日里,除了上延之事她會關注和在乎,剩下的便是一門心思的練武,雖然這些對著上延四處忙亂,她卻依舊對這些個事物提不起興趣,全都是為了上延才跟著忙碌的。
心里的百般不喜尚且不說,單單說上延的態度,就已經多次讓她想拂袖而去,但她又偏生是個奇怪的,只要上延微微給她些好臉色,或是關切一二句話,或是做了什么個讓她覺得溫暖的舉動,她便又心甘情愿地留下不再想走。
其實有時候心里何嘗又不會罵自己沒用,難道就為了個男人,就連自個兒的尊嚴、自傲全都不要了嗎?但想歸想,一旦見著上延,所有的思量就都拋諸腦后,真可謂是只要自己能做到的,決計無法開口說個不字。
她這兒正想得出神,只聽上延道:“你還杵著做什么呢?還不快走,他們人都離開大半晌了,咱們趕緊去他們住的地方瞧瞧,看能不能混進去看看。”
“那邊不是已經安排了人進去,咱們去做什么?”玉綰回過神來問。
“聽別人說,終歸不如自己去看的真切。”上延說罷便朝秦亦的落腳處而去,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頭問,“那玉枳公主,身份呢查得如何?”
“若說疑點倒真是不少,但是卻又毫無憑證。”玉綰也扭身跟上他的腳步,將之前報上來的消息說與他知道,“那公主可算是憑空冒出來的,似乎從未在玉枳王宮住上個一日半日,但是玉枳王對外便道,這公主從出生就是個體弱病虛的,所以才一下生,便沒有加封公主的名銜,且放在公主的母族撫養長大,如今到了適婚的年紀,玉枳王這才接回女兒,認祖歸宗后大排宴席,應諾了尉遲晞的要求,將女兒嫁與平王為妻。我這么琢磨著,玉枳王那個窩囊廢,本就是個愿意巴結璟朝的沒骨氣坯子,如今有這等聯姻的好事,他哪里舍得不用自己的女兒,卻弄個假的來頂,更何況我覺得他也根本就沒有這個膽子。”
“恩,你說的倒也有理,著人去她母族也查探清楚,最好能有什么把柄捏在咱們手里這才是最好。”二人說話間已經圍著秦亦的住處轉了一大圈,無奈四下的戒備看似松散其實內藏玄機,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讓人起了疑心,若是那樣,前面的諸多準備工作便是白做了。
“這個死丫頭倒是一年比一年厲害,且不說這官兵的拱衛,光是外面的暗哨,就不是個能讓人小瞧的實力了。”玉綰皺著眉頭說。
“這里有尉遲晞親自下旨賜婚的公主,他們精心在意元也是應該,咱們先回去吧!”上延一看沒什么漏洞能溜進去,又不想采取武力,便只得回去靜候探子的回報。
第一百八十九章皇上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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