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嵐同歲的莫離煙,現在已經出落成了一個水靈靈的大半大的姑娘,雖然虛歲只有十四歲,但女孩子天生就育的早一些,個頭和張嵐一樣竄的飛快,已經達到了一米六三的樣子,在同齡的小丫頭當中已經屬于絕對的高個子。1很多成年人也就是這個身高,但張嵐瞅著,貌似這丫頭還有繼續往上長長的意思?
只是很可惜,好像這丫頭的大腦給身體的各種內分泌系統的指令當中可能出現了一些錯誤,這丫頭這兩年個子長了不少,但身上的肉卻少了。小丫頭長的瘦瘦的,小胳膊和柴差不多,好像一陣風吹來也能把這丫頭吹倒。胸前的小花苞剛剛鼓起來一點,如果現在不是夏天,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至于后面嘛,還沒有太大的規模。
總的來說,這丫頭屬于那種剛剛長出來的小花骨朵,連準備盛開的大花骨朵多不算。那次張嵐和莫離煙無意當中去玩的時候稱了稱體重,倆人一個一百零七斤,一個七十八斤,很好,很強大,一米六三的丫頭只有七十八斤,莫離煙小丫頭真不愧柴的美名。
據說,這丫頭的媽媽也在愁著,每天這丫頭也是大魚大肉外加鈣片之類的補著,可這丫頭怎么就光長個子不長肉呢?
萬幸的是,雖然這丫頭的身材明顯的有些育不良,但好在總算還有一點值得讓張嵐心中感覺頗為安慰的:那就是這丫頭小臉還是繼承了小時候的一貫特色,甜美的相貌的能夠甜倒一整窩的蜜蜂,光滑細膩的皮膚能讓蒼蠅也在上面摔斷腿。走在大街上,任何一個看到這丫頭光滑細致的傲人的皮膚的雌性動物,都會自慚形穢地低頭趕緊走開。
如今,這丫頭正坐在張嵐的旁邊,和張嵐一樣像是丟糖豆一樣的將張嵐的鈣片往自己嘴里丟,不管外面馬路兩旁的樹枝上正在拼命喊著熱的蟬,享受著空調輕輕吹拂著帶來的一絲涼爽,小臉上卻皺成了苦瓜:“張嵐哥哥。這么大熱的天,咱們去哪里啊?”
這丫頭在家里呆地無聊,離煙爸爸和離煙媽媽依舊需要給可憐的即將進入奪命高三畢業班的可憐孩子們進行暑期補課——這是縣一中的光榮傳統,據說也是縣一中為什么高考過線率一直居高不下的秘訣,還曾經一直為縣一中的校長所津津樂道——原本想著來找張嵐玩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沒想到來到了張嵐家里后,除了吃鈣片,盯著電視呆。竟然也沒有啥好玩的事情。
家里地各種游戲機和電腦游戲一大堆,可惜那些游戲自從裝進去之后張嵐就沒有玩過幾次,有的甚至根本就沒有玩過,這點和上輩子也一樣:因為在玩游戲的時候,張嵐總覺得自己不是在玩游戲,而是自己在被游戲玩。
莫離煙同樣也不喜歡玩電子游戲,在她看來,玩那種游戲除了會大喊大叫之外。好像什么作用也沒有。這個習慣很好,想想后世那些在網吧里或游戲廳里一邊狂玩一邊狂叫的所謂女孩們,張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對于那樣的丫頭,自己還是敬而遠之地比較好,免得自己被帶壞了。
張嵐倒是很想說:要不咱倆去找條比較隱蔽的小河區游泳吧。然后趁此機會欣賞一下這丫頭已經開始育地身體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只是依照這丫頭越長大越倒回去的性子,再也沒有了小時候的那股潑辣。反而是一句話就能夠逗得這這丫頭臉通紅。估計自己這話剛說出來,這丫頭的第一反應就是臉頰瞬間通紅的跳起來沖到門外去。
看著莫離煙那明艷地如同水晶一眼紅潤而有光澤地唇角。很像是夏天里熟地好像一碰就會流出汁水來地水蜜桃。張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剛剛長了一點地喉結微微地上下蠕動了兩下。很想對著丫頭說:趁著現在家里沒人。要不咱們玩親親游戲吧?但鼓了鼓勇氣。再三試了試。這個話在嘴里憋了好久。終于還是沒敢說出來。
雖然從小到大莫離煙和張嵐玩親親游戲地次數并不少。但這丫頭這兩年似乎越來越敏感。有時候張嵐輕輕一碰就會激動不已——好在這種情況只出現在這丫頭和張嵐單獨在一起地時候。讓張嵐覺得心里莫名地安慰和踏實了許多——張嵐很擔心自己受不了誘惑忍不住就搞出條人命來。
雖然在以往地歷次事件當中張嵐總是在最后踩了剎車。沒有導致人命大案地生。但到了這個時候被憋著地那種感覺。估計不是男人都不會體會到那種痛苦——尤其是正處于育期地青少年們。
看著張嵐那欲言又止地樣子。莫離煙倒是好像想到了什么。小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原本正學著張嵐往嘴里地鈣片。也因為這一刻地遲滯而輕輕地砸在了腦門上。然后順著這丫頭僅指細滑地肌膚滾落到了地上。
“嘿嘿。”被看穿了心事地張嵐不好意思地尷尬地干笑著。好像自己在這丫頭面前就沒有秘密一般。
有時候張嵐覺得。這丫頭就仿佛是自己肚子里地蛔蟲。無論自己想什么。哪怕自己表現地再不行于色。這丫頭也能夠看得出來。張嵐甚至一度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具有心電感應之類地特異功能?要不然怎么能夠這么神奇地每次都能夠猜到自己心中想地是什么呢?
“色狼,大色狼,壞色狼,笑什么笑?”被張嵐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頗有些惱羞成怒的莫離煙忍不住嬌嗔到。
張嵐固然懷疑莫離煙這丫頭是不是有什么能夠看穿人心靈的特異功能,莫離煙也同樣懷疑張嵐是不是在自己身上使用了什么巫術或下了什么情蠱之類的東西,因為電視上說中了情蠱的女人就會一直喜歡給她下蠱的那個男人,要不然自己怎么就對這家伙的那些要求從來學不會拒絕呢?呃,雖然現在親親的感覺確實比小時候親親的時候感覺更好些,但打死這丫頭,她也不會承認這一點。
難道這家伙真的就是我命中的白馬王子?晚上睡不著地時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莫離煙有時候也會這么想。想想也很有道理啊,要不然為什么從自己認識他以來。兩個人一直感情這么好,而且一直是同桌呢?從小學到初中,一直都是,好像真的是冥冥之中被上天給注定了一般。
或許就這么一輩子守著他也是個很不錯的想法?可憐的小丫頭雖然沒有被瓊瑤阿姨的小說給毒害,幻想著什么稀奇古怪的經歷,但十四五歲,正是到了花兒一般的年紀,也正是到了小姑娘們做夢的年紀。
“咳咳。沒笑什么。”張嵐懂得一點,那就是適可而止很重要,這是張嵐歷次以慘重地代價得出來的慘重教訓,否則后果很悲慘,極其悲慘!至于有多悲慘,看看這丫頭留著那長長的指甲就知道了。
想像一下這么長的指甲插進了自己的肉里,張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種滋味,一次就夠了。自己絕對絕對不想再體會下一次。
無數次,張嵐想要誘惑莫離煙將自己那長長的指甲剪掉,甚至搬出《中學生行為守則上面的規定來勸說這丫頭不要留長指甲,卻沒想到對于張嵐向來百依百順的莫離煙,在這點上絲毫不妥協。并且得意洋洋地向張嵐宣布:“這就是為了修理你準備的!”
這丫頭肆無忌憚的樣子,讓張嵐覺得離煙爸爸和離煙媽媽這兩個老師對孩子的教育工作做的真失敗。有時候也會腹誹:連自己地女兒都教育不好,怎么會教育好別人的孩子呢?嗯,教育孩子,最重要地就是應該從教育孩子自己學會剪指甲開始。
對于張嵐和莫離煙的事情,這倆人的老師們也約摸知道一些,只是張嵐整天神龍見不見尾的仿佛是在風中流浪著的一根羽毛,飄忽不定的讓人無論如何也抓不住。獨木不成林。只有莫離煙一個人在的情況下,誰也不能說什么。自然也就將這個想法放了起來。
也曾經就這件事告訴過校長,但是校長一句話就把這些老師擋了回去:“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就裝作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不知道。”
得罪艾麗絲集團上上下下都寶貝地要死地大公子?看著走出自己辦公室的那個身影,校長很鄙夷:傻瓜才會這么干!
想到這兒,校長心中又很為自己地覺悟而自豪:你以為校長是隨隨便便就什么人都能當的啊?沒有一點必要政治覺悟,知道哪些事情該管,哪些事情不該管,怎么能夠稱得上是一個合格地校長?
相對無言的兩個小家伙,怔怔的瞅了瞅對方,良久,莫離煙的臉越來越紅,張嵐幾乎懷疑這丫頭身上的血在這一刻全都涌到了臉上,要不怎么會這么紅?難道這和花兒為什么這么紅是一個道理?
莫離煙的腦袋也越來越低,低的幾乎和胸前那不仔細觀察還看不見的小花苞齊平。
“你真的想……那個啊?”莫離煙的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在哼哼。
“我……”張嵐有些口干舌燥,盡管這樣的事情自己和莫離煙做了不是一次兩次,但為什么每次都有好像是第一次在干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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