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任何一個國家的政客們來說,普通老百姓其實只是一群可以任憑他們去糊弄的傻子,是一群可以任憑他們去操控的木偶,為了他們自己卑劣的目的,普通老百姓們?那是可以被隨意愚弄的,當然,這種愚弄有個很好聽的名字:一切以大局為重,暫時的犧牲是難免的。
這話說起來很好聽,似乎也很合理,但奇怪的是,在任何時候,犧牲的都是普通老百姓,以大局為重的都是普通老百姓,和他們這些官老爺和政客們沒有半點的關系,他們的奢侈生活該怎么繼續,還怎么繼續。
就比如現在,尤先科正在自己的豪華別墅內接見自己的最佳合作伙伴,同時也是烏克蘭經濟發展與貿易部部長的帕夫柳琴科。
“我親愛的朋友,你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尤先科的臉上,紅光滿面,可以看得出來,此刻尤先科先生的心情很好,是相當的好。
“沒有問題,我這里已經準備妥當了,只要我一聲令下,隨時都可以發動,”帕夫柳琴科點點頭,有些焦慮的向尤先科問道,“總理先生,軍隊那邊怎么樣?他們是什么態度?”
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時代,想要搞,都離不開一個必要的工具:軍隊。
手里握著軍隊,腰桿子就硬,太祖爺更是直言不諱的說過,槍桿子里出政權,想要造反手里卻沒有槍?那你還不如趕快洗洗睡了來的干脆。
“沒有問題,”尤先科滿面春風的說道,“我已經和各個軍區的主要人物溝通好了,只要我們正式舉起了大旗,開始行動,他們就會配合我們。”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帕夫柳琴科松了一口氣,只要軍隊那邊沒有什么問題,那就是一切問題都沒有了。
可話雖說是如此說,不知道為什么,帕夫柳琴科的心里總覺得自己似乎遺忘了一點什么,被自己遺忘的這件事應該很重要,可偏偏,自己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帕夫柳琴科心中有些不安,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晴不定。
見帕夫柳琴科臉上的表情不好,尤先科只當是他對自己沒有把握,心中還有猶豫,可這個時候,尤先科怎么可能讓帕夫柳琴科徘徊猶豫?倒了一杯酒給帕夫柳琴科,“來,我親愛的朋友,我們干了這杯酒,只要再過三天,烏克蘭就是我們的了有了美國人的支持,我們一定能夠成功的。我親愛的朋友,我向你承諾,三天之后,我將會成為烏克蘭總統,而你,將會成為烏克蘭新生之后的首任總理,100年之后,我們就會成為烏克蘭的民族英雄,被烏克蘭人民永遠銘記在心上。”
希望到時候我們是民族英雄吧,但愿到時候我們是英雄,不會成為被烏克蘭人民唾棄的混蛋和
豬玀。帕夫柳琴科心中不安的想著,接過尤先科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不知道為什么,喝下了這杯酒,如此香醇的美酒,不但沒有讓自己心中的不安的感覺安寧一分,自己心中不安的感覺反而是越來越強烈了。該死的,這是怎么回事?帕夫柳琴科心中有些惱怒。
帕夫柳琴科心中很明白,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無論自己心中怎么想,事實上,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回頭的機會和道路了,唯一的辦法,就是一條道走到黑,至于道路的盡頭是光明還是無邊的黑暗,帕夫柳琴科已經不管去想。
一切,就交給上帝吧
仿佛是徹底的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如此想著,帕夫柳琴科近乎粗魯和野蠻的從桌上拿起酒瓶,沒有倒進精美的水晶酒杯里,反而是直接將酒瓶口塞進了嘴里,咕咚咕咚的猛灌,金色的酒液順著帕夫柳琴科的兩腮不停的留下來。
在燈光的照射和反射下,尤先科忽然覺得這些酒液有些刺眼。
在尤先科和帕夫柳琴科展望著自己三天之后能夠成功的控制這個國家、成為這個國家真正的主宰者和掌控著的時候,在距離尤先科的豪華別墅大約2公里之外的某個豪華別墅里,庫奇馬焦急的再次看了一眼時間——這已經是他在近30分鐘之內第18次看時間了——忍不住向尤利婭.季莫申科問道,“差不多了吧?是不是可以動手了?”
“還要再等一等。”尤利婭.季莫申科看了下自己那依舊毫無動靜的手機,不動聲色的回到。
“還要等?”庫奇馬坐不住了,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今天晚上的行動,是最終決定這次最終結果的時候,行動成功了,自己就可以繼續呆在總統的位子上,安安靜靜的等著退休,然后在退休之后安寧的享受著不用擔心算后賬的優渥生活,可一旦今天晚上的行動失敗了……自己就會是一條癩皮狗一般,被人從總統的寶座上踢下來,說不定還會將自己給終身圈禁,這樣的生活對庫奇馬來說,還不如死了好。
看看著此刻表現的沉穩異常的尤利婭.季莫申科,庫奇馬心中盡管焦躁無比,卻又不得不強自按捺住自己心中的不舒服和焦躁,強迫自己坐下來。
大約十幾分鐘之后,“鈴鈴鈴”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
響了大約有三秒鐘,手機沒了動靜。
“好了,時間到”在手機鈴聲停下的一瞬間,心中同樣等的焦躁無比的尤利婭.季莫申科猛地站起身。
“可以動手了?”庫奇馬頓時大喜。
“嗯,可以動手了,”尤利婭.季莫申科點點頭,“總統先生,您是和我一起去,還是在這里等消
息?嗯,去的話,可能會有一些危險。”
“我?”庫奇馬原本想說自己要和她尤利婭.季莫申科一起去,可一聽到尤利婭.季莫申科說去竟然會有危險,臉上頓時一白:自己只是想要安安穩穩的等到退休而已,犯不著一身范閑吧?這么想著,盡管不去顯得自己膽小,可這個時候庫奇馬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一咬牙,“我在這里等總理的消息。”
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庫奇馬會有這樣的反應,尤利婭.季莫申科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感到意外的表情,點點頭,“好的,”說完拿起電話撥出了一個好吧,輕聲說道,“出發”
庫奇馬心中頓時一跳
他知道,伴隨著尤利婭.季莫申科的這句話,之前通過各種手段秘密從基輔周邊的護衛部隊潛伏過來的整整一個加強連編制的特種部隊,開始出發了。
這一批人,是從一年前就開始慢慢的向這邊滲透、將各種作戰裝備向這邊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悄悄的運過來的,一想到尤利婭.季莫申科在一年之前就開始秘密的籌劃這件事,盡管事先早已經知道了,庫奇馬心中仍然忍不住的駭然:難道說這個女人在一年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尤先科會叛亂,并且決定了最終將這件事會以武力的方式給強行鎮壓下去?
一想到這一點,庫奇馬的心不由得一顫:如果是這樣,那么這個女人未免也太可怕了。
等到庫奇馬收拾好了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情,抬頭看時,偌大的豪華大廳里,哪里還有尤利婭.季莫申科的影子?
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庫奇馬的心中忽然升起了這樣一種感覺:尤利婭.季莫申科才是天生的烏克蘭的總統,她,似乎就是為了這一天而生的。
當鐘表的時針指向九點的時候,尤先科長身而起,笑道,“時間到,可以動手了。”
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什么變故,那么……自己的計劃就已經基本成功了。
帕夫柳琴科長出了一口氣:沒錯,到了這個時間還沒有出什么問題,那就肯定是沒有什么問題了。
正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幾聲槍響,而且聽槍聲響起的方向和位置,似乎就在自己別墅的附近。
怎么回事?尤先科的臉色瞬間一變:,不會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了問題了吧?
帕夫柳琴科的那一口氣只出了一半,如今聽到這槍聲,后半口氣沒有吐出來,一下子憋在了嗓子眼里,上不來,卻也下不去,頓時被嗆的連連咳個不停。
“來人外面誰開槍?”尤先科努力掩飾住自己的驚慌,用對講機厲聲向外面的警衛人員問道。
對講機里傳來一個有些驚慌的聲音,急促的說道,“先生,
不好了,外面有一批人來沖擊您的官邸……他們的火力很強大”
“火力很強大?”尤先科眉頭,心里卻有些不屑,再強大的火力,那也只是輕型火力而已,自己別墅的一溜院墻,可是按照軍用標準建造的,除非是用30mm以上的炮來轟,或者直接用坦克車來撞,否則根本不可能進入到自己的別墅內。這么想著,尤先科剛剛焦躁的心稍稍安定了些,雖然不知道這些沖擊自己別墅的混蛋到底是誰,可想來應該是庫奇馬或者尤利婭.季莫申科的人。
可你們對我的威脅,也不過就到此為止了。尤先科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軍隊那邊的人都已經表示會聽自己的話了,你們能夠找來的人,自然不可能有什么重型火力。
,等到老子登上了總統的位子之后,再回過頭來跟這些混蛋算賬尤先科在心里暗自發著狠。
只是對講機那頭的警衛,幾乎都要哭出來了,他說的下一句話差點讓尤先科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可是總理先生……他們有輪式的坦克獵殲車”
輪式的坦克殲擊車是個什么東西?簡單的說,是一個采用8X8輪式裝甲車的底盤,加上一個削減了裝甲厚度的坦克炮塔和簡化版本的火控系統的坦克炮的奇怪產物。
論裝甲厚度,他們不如坦克;論火控性能,他們比真正的坦克上面使用的火控系統也還要差一點;就越野行進能力來說,這些東西倒是和坦克不相上下,也就是在某些極端地形下的通過能力不如坦克。不過從整體上來說,這玩意兒還是很強大的,究其原因,就因為……
這個坦克和輪式裝甲車混合之后的混血兒,裝備了一門真正的坦克炮
曾經在太坦克殲擊車領域留下了輝煌成就的德國人早就留下了一句名言:“坦克殲擊車性能的好壞,99取決于坦克炮”
所以現在各國裝備的坦克殲擊車,雖然有使用履帶式裝甲車做底盤的,有使用6X6或者8X8輪式裝甲車輛做底盤的,可無一例外的,都裝備了一門真正的坦克炮
在這個時候,對于尤先科和他別墅里的這些警衛們來說,這些輪式坦克殲擊車和真正的坦克無異一門榴彈或者高爆彈打出來,不就是和一門重炮轟過來一樣么
所以乍一聽到對方的手里竟然有坦克殲擊車這個變態的東西,尤先科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白,一口獻血驟然噴出,“季莫申科,你狠”
“轟隆”
尤先科的話剛落下,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墻壁垮塌的聲音:哪怕尤先科的別墅可以抵擋得住30mm口徑小炮的攻擊,可在重達20多噸的坦克殲擊車的撞擊面前,實在是算不得什么。
尤先科這次終于認識到,自己失敗了,可是,尤
先科很不服,自己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拿起電話就要讓那些之前答應支持自己的軍方將領們來支援自己,可下一刻,尤先科愣住了:電話里沒有任何動靜。
不是忙音,也不是占線,而是如同沒電了一般,電話里面沒有絲毫的動靜、
這些混蛋,竟然破壞了自己別墅的線路季莫申科的這一招,直接掐在了尤先科的脖子上。
原本還抱有萬分之一希望的帕夫柳琴科,見尤先科頹然的放下了電話,想到了些什么,臉上驟然一白,腿一軟,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這個沒用的東西盡管已經猜到自己的后果和自己馬上要面對的情況了,可看帕夫柳琴科這么一副慫樣,尤先科依舊一臉的鄙夷:既然要造反,那就要有造反的膽量和勇氣,瞧你這慫樣,算個什么東西
可隨即就苦笑:跟自己合作的,都是這么一些東西,自己焉能不敗?如此看來,自己敗得真是不冤。
唯一讓尤先科沒有想通的一點是,自己的電話沒有動靜,是他們掐斷了自己的電話線呢?還是同什么方式屏蔽了自己這里的通訊?或者說……是軍隊那邊故意的?
這從來沒有想過的第三種可能性一出現在尤先科的腦海中,尤先科終于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如果情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未免也太可怕了難道說……他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卻故意放任自己那么做?
可是,這怎么可能?他們這是玩火啊,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玩火自殘
一陣高跟鞋踩在地上時清脆的嗒嗒聲傳入了尤先科的耳朵,苦笑著抬起頭來:終于來了。
“來了?”尤先科如同往常一般的和尤利婭.季莫申科打著招呼,那神情、那語氣,如同平日里上班相互見面的時候一樣,從尤先科的嘴里,一點都沒有聽出他對尤利婭.季莫申科直接闖入自己家門來的憤怒。
此刻的尤先科,已經承認失敗了,只是……還有幾個問題,他想要搞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失敗?
“來了。”尤利婭.季莫申科同樣點點頭,神情平靜。
尤利婭.季莫申科的神情平靜,可她身后站著的一隊大約20多名全副武裝、身上穿著沒有任何標志軍裝的大兵們,一個個的卻是如臨大敵,伴隨著領頭隊長的幾個手勢,兩個如狼似虎、殺氣騰騰的精銳大兵立刻向尤先科沖去。
“不用了,”尤利婭.季莫申科擺擺手,“我相信到了這個時候,尤先科先生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可是首長,我們的責任是保護您的安全。”領頭的隊長連頭套都沒有摘下來,沙啞著嗓子對尤利婭.季莫申科說道,有些遲疑。
“那你們派些人去搜查一下吧,相信這里面能夠找到一些我們感興趣的東
西的。”尤利婭.季莫申科吩咐道。
領頭的隊長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點點頭,做了幾個手勢。
隨著這幾個手勢,這20多名一看就屬于精銳中的精銳的大兵,有4個一直站在尤利婭.季莫申科的身后沒有任何動作,一部分立刻控制了屋內的幾個要點,其他的人全都悄然的上了二樓和三樓。
對于這一切,尤先科沒有任何阻攔,他很明白,到了這個時候,無語自己做什么,都已經注定了改變不了任何結局。
“能回答我幾個問題么?”尤先科長出了一口氣,向尤利婭.季莫申科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向尤利婭.季莫申科問道。
“可以,有什么問題,你盡管問。”尤利婭.季莫申科點點頭,在柔軟舒適的大沙發上坐下。
“既然這樣……那么,是不是你們已經控制了軍隊了?”尤先科問出了這個他心中最疑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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