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小保安被干掉的時候,旁邊的人還只是震驚而已,但是當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老酒鬼居然也被周子威當眾給殺死后,所有的人全都呆住了。
直到過了小片刻后,才有一個貌似是那群保安隊長的人猛然間從后腰處拔出了一把手槍,惡狠狠的對準了周子威的腦袋,厲聲吼道:“別動……你玩蛋了!連三田家族的人你都敢殺……這一下你就算是想死也沒那么容易了!”
周子威面對著對方的槍口,卻是根本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冷哼了一聲,說:“哦……想死都不行!那就是說你會讓我生不如死了?那我到要看一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那保安隊長有些憤怒的搖了搖頭,說:“我……我他媽的算什么!我也沒有資格把你怎么樣?現在只有乞求三田組的人不要把我們這些小角色也都給一起端了,我們就燒高香了!你完了……真的完了……什么人不好殺,你居然敢動三田家族的人!呵呵……哈哈……你還真是一個瘋子呀!”
那保安隊長的樣子顯得有幾分歇斯底里,然后用手槍向著旁邊的一個角落里指了指,說:“現在你給我聽著……立刻讓我的人把你綁起來,然后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那里等著,等到三田組的人來收拾你吧!你不要休想逃走,不然的話……我這把槍可沒長眼睛!只要你老老實實的,那我們也不會難為你,讓你少受一些零碎的痛苦……山本……你去把他給銬起來,手腳麻利一些。今天我們能不能活命,等下就要看三田組的老大心情好不好了!”
隨著那保安隊長的一句話,旁邊立刻走出一個長得很壯實的家伙,隨手拿出一副警用手銬來,直接就向周子威走了過去……“哦……等一下三田組的老大會來嗎?那還真有點兒意思了……”
面對眼前的這幾個小角色,周子威連手腳都不用動,只需要一個念頭,小瓢蟲就可以輕輕松松的把他們全都給收拾干凈了。就憑這幾個家伙也想要把周子威困在這里,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不過周子威本來就抱著要找三田組麻煩的念頭,只是因為人生地不熟,一時找不到三田組的巢穴而已,現在既然有人要自己送上門來,周子威自然不會拒絕,于是就干脆很老實的任由那個叫山本的小鬼子把他雙手銬在了角落里的一根手管之上。
“還有那個公主……今天的事好象就是因她而起的,也一樣給我銬起來……等下一并交給三田組的老大……”那保安隊長說罷見周子威已經被牢牢的銬住在那里,才產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他為人也不傻,剛剛雖然周子威并沒有展露多少驚人的能力出來,但是就看周子威那利落的兩下子就干掉的兩個人,尤其是用手生生的扭斷了那個保安脖子的手法,這絕對是一個相當可怕的兇徒。所以他還真的有點擔心周子威會暴起反抗,那樣的話……即使他手里有槍,可以一槍把周子威給干掉,但是等下三田組的人來了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辦法把老板死的事情交待過去了。
周子威的手被手銬鎖在水管之上,保安隊長終于把自己的那把手槍收了起來,然后一邊吩咐著手下的人開始清場,把不相干的人全都趕出場子去,一邊讓人把馬曉穎也給銬起來。
盡管他們這里的老板說起來只不過是三田家族一個旁系的很落破的子弟,不過只要姓了三田這兩個字,那他的生死就再也不是他本人的事情了。有人敢卻他這個旁系的小雜魚,那就等于是在打三田家族的臉,總之……三田家族知道這事后,肯定會有一場怒火要發泄下來,為今之際,能多找出一個讓三田家族的人發泄怒火的替死鬼,那他們這些在這里討口飯吃的小保安們,受到波及的可能姓就會少上一些。
保安隊長安排了一下之后,就立刻掏出手機,給三田組在附近這一片的一位老大打過去電話,將這里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匯報了一下。
果然不出保安隊長的預料,那位老大一聽說三田家族旁系的族人竟然被人給活活的打死了,頓時氣得暴跳如雷,唾沫星子差點兒就通過無線電波直接噴到他的臉上來。
那們老大先是不管是非的將這個保安隊長通罵了一頓,然后讓他務必把這事的相關人員一個不少的給扣在現場,他則立刻火速趕來……大概十分鐘之內就會到達……保安隊長被罵得狗血淋頭,卻又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小心翼翼的剛關了電話,就見旁邊一小弟湊過來說:“大哥……沒有手銬了,那個中國妞怎么辦呀?”
“白癡,沒有手銬你不會用繩子,沒有繩子你不會找電線呀!平時玩女人的時候,你怎么什么花樣都能玩出來,怎么現在會問出這么弱智的問題來,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大便嗎?”
保安隊長剛被人罵了一頓,這一肚子的火正沒出撒呢,正碰到那小弟觸他霉頭,他的口氣自然不會客氣了。
“哦……是是是……大哥您別生氣,我這就去辦……”
那個倒霉蛋聞言只能苦著臉連連稱是,隨后就去找了一根繩子,惡狠狠的走到馬曉穎的面前,兇霸霸的說:“把手背到身后去,讓老子給你好好的綁起來……”
“不不……”馬曉穎早就被嚇得連腿都軟了,一見那人的樣子頓時嚇得直往后退。
而那個倒霉蛋也正憋了一肚子的氣,見狀立刻一巴掌就扇到了馬曉穎的臉上,怒氣沖沖的罵著:“臭婊子,都是你害得老板被殺,也害得我們所有人都跟著擔驚受怕,你個婊子,老板不就是想曰你一下嗎?你好好配合一下不就行了,還假裝什么正經?你們女人天生不就是要被男人曰的嗎?有什么好害羞的……”
“啪——”那倒霉鬼正自罵得口沫橫飛時,卻忽覺臉上一陣劇痛,竟然被不知從哪里飛來的一巴掌扇得腦子一甩,直接從嘴里噴出三顆牙齒來,隨即半邊臉都立刻腫了起來。這家伙頓時慘號了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
這巴掌扇得實在是太響亮了,讓正在大廳里忙活的幾個人全都是為之一怔,轉頭看去時,所有人的目光自然全都集中到了馬曉穎的身上去。
“不……不是我打的……我沒有打他……”
見到那些保安如同要吃人似的目光,馬曉穎頓時嚇得臉色更加毫無血色。
“不是你?不是你難道還是他不成,他的手都銬在水管之上,他又怎么能伸人的?”那個保安隊長見狀立刻走過來,先用繩子子將馬曉穎的兩只手牢牢的捆在了背后,然后才惡狠狠的看著馬曉穎,說:“你行呀……想不到連你這么一個小娘們兒也敢出人,還真以為我們這些當保安的都是泥捏面做的呀!”
那保安隊長越說越氣,抬手就想在馬曉穎的臉上打一巴掌,可是他這邊手剛一抬起來,就感覺一陣勁風襲來,臉上頓時間“啪”的一聲,已經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你……”保安隊長臉上一痛,隨即也吐出兩顆牙齒來,這一下可是顏面全失了,他頓時大叫一聲,就想拔出槍來先在馬曉穎的腿上打上兩槍解解氣,但隨即看到馬曉穎那雙剛剛才被他捆得緊緊的雙手仍舊還背在身后,他才猛然一驚……不對呀!剛才她的手都綁著呢,還背在身后,她……她又哪里來的手可以打我的臉?
難道真的是那個人干的?
保安隊長隨即猛地一轉頭……看了看被銬在角落里的周子威,卻又再次搖了搖頭。
如果是周子威的話就更加不可能了,剛才周子威距離他可至少有著五六米遠呢,而周子威的雙手還被銬在水管上,就算他身上真的長了第三只手,隔著這么老遠,他又怎么打得到自己呢?可是……如果這兩個人都沒打自己,那……旁邊又不見有別的人,還能是鬧鬼了不成?
一想到鬧鬼,保安隊長頓時感覺一股寒意從心底生起,駭得連連倒退了好幾步,連手里的槍都差點兒掉在了地上。
“我看到了……剛才就是他……是他打的老大你呀……”
這時候站在不遠處的一個保安高聲叫了起來,很是激動的指著周子威說:“不過他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如果不是老大你的臉腫成這個樣子,我都會以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呢!”
“什么……你看清楚了?真的是他打的?”
那保安隊長雖然有些不太敢相信,但還是轉過身走到了周子威的面前,一邊拿槍指著周子威的頭,一邊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周子威手上的手銬。
好象沒有問題呀!手銬鎖得很緊,沒有被打開過的跡象,也沒有松動的可能,就連水管也很結實,根本不可能被人掙脫呀!
保安隊長愣愣的抬頭看了看周子威,正想再問句什么,突然之間就見周子威對著他擠了擠眼睛,然后猛然將一只手從手銬里面抽了出來,重重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隨后又閃電般的把手抽了回去,仍然伸入到手銬之中牢牢的鎖了起來。
“噗——”保安隊長再次吐出兩顆牙齒來,然后驚駭的用手槍直接頂在了腦門兒上,顫聲說:“果然是你在搞鬼!我看得很清楚,就是你在打我……快說……你是怎么做到的?”他說罷低下頭又看了看周子威手上的手銬,可是在明明仍然鎖得很牢靠呀,但是剛才周子威又怎么會把手從里面抽出來的呢?
周子威邪邪的一笑,問道:“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保安隊長聞言立刻茫然的點了點頭,雖然現在臉上痛得厲害,可是他卻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要報仇,只是想弄明白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沒看清楚是嗎?看我再給你演示一遍呀……”周子威沖滿惡趣味的笑了笑,隨后微微晃動了一下被手銬銬住的雙手。
保安隊長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周子威的雙手,隨后就看到那本來銬得死死的手銬竟然慢慢的有一邊自動的打了開來,將周子威的一只手完全解脫了出來。他看得很清楚,周子威絕對沒有用鑰匙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去開鎖,那個手銬就好象活了過來似的,自己一點點的就打了開來。
“啪——”的一聲,就在保安隊長正在愣神兒的時候,周子威便抬起那只松開的右手,再次在保安隊長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隨后又不緊不慢的縮回手去,于是那本已打開的手銬竟然又自動的鎖了起來,看起來就好象是從來也沒有打開過一樣。
這怎么可能!
保安隊長兩邊的臉頰接連挨了幾巴掌,這時候基本上已經腫得和一個豬頭差不多了,隨口又吐出了兩顆牙齒,他才猛然醒過神來,怒吼道:“你……你居然敢打我!我一槍斃了你!”
驚怒之中的保安隊長已經差不多完全喪失了理智,在這一刻他根本就已經忘記了自己一定要留下這個罪魁禍首給三田組的人來處理,才有可能讓他洗脫被誅連的危險。臉頰的疼痛牽扯著他的腦袋,他在這一刻完全忘記了思考,只是想要立刻一槍打死這個膽敢污辱自己的人,于是竟然真的就不加思索的扣響了一直都緊緊抵在周子威太陽穴的上那把手槍……“砰——”槍聲響起,可是周子威卻是連躲都沒有躲一下,仍然還是保留著一種戲謔的笑容,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保安隊長。
“啊——”保安隊長隨即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叫聲來,這一槍響起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子彈居然炸了膛,不但沒有從槍膛中射出去,反而直接將槍柄處給炸了一個稀爛,彈時間他的一只手就被炸斷了兩根手指,剩下的部分也是一片焦黑,直接變成了烤豬蹄……“是誰……是誰殺了三田先生!”
就在這時候,音樂廣場的大門被人轟的一聲重重的踢開,隨后就見一群穿著西裝的人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為首的一個人又矮又胖,但是長相十分的兇惡,額頭上還留著一道丑陋的疤痕,雖然他身上穿著很高檔的西裝,但是就算傻子也看得出來這家伙根本不可能會是什么好人。
那個保安隊長一見那個疤臉漢子頓時就象是小孩子見到失散了多年的親娘似的,哭嚎著撲到那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高倉先生,您可算來了!就是他……就是那個混蛋殺了三田先生!”
疤臉漢子毫不客氣的一腳把保安隊長踢了一個跟頭,橫著一雙眼睛喝問說:“你是誰?哪里跑出來一個豬頭!”
保安隊長差點兒被踢斷了肋骨,但是卻敢怒不敢言,只能哭喪著臉說:“高倉先生,是我呀……我是佐佐木,這里的保安隊長呀!”
“你是佐佐木?”疤臉漢子疑惑的打量了保安隊長幾眼,然后呸的吐了一口濃痰在保安隊長的臉上,哼了一聲,說:“你既然在場,居然還讓三田先生被人打死,你也該死……哼,你的事情等一下再說,先起來吧!”
疤臉漢子說罷才帶著一大票人慢慢的走到周子威的面前,目中涌現出陣了兇光,緊盯著周子威的面孔,卻是微微怔了一下,隱隱的感覺到周子威的樣子有些熟悉,似乎……似乎是和他前段時間有幸接觸到的一個三田組的高層長得很象似的。
不過疤臉漢子立刻就搖了搖頭,把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甩出了腦袋。如果這人真的是三田組的高層,又怎么會出手殺死三田家族的人。畢竟三田組是隸屬于三田家族的一個機構,哪怕是三田家族的一個旁系族人,那也不是三田組里任何一個外姓之人敢于招惹的!
“是你……就是你殺了三田先生?你是誰……為什么要殺三田先生?”疤臉漢子見周子威闖下了這么大的禍事,可是面對自己這么多人居然沒有露出絲毫的懼意,心中也不禁隱隱的有些感覺不太對勁兒起來。
周子威冷冷的一笑,說:“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而且……剛剛死的那幾個人不過僅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了!”
周子威說罷不再猶豫,雙手一振,手銬已經完全脫落,隨后他就閃電般的一伸手,一把抓住那疤臉漢子的脖子,用力下捏,頓時發出一聲清脆的骨折怕……疤臉漢子甚至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那個圓圓的大腦袋就立刻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垂了下去。
“啊……他殺了高倉先生……殺了他……快殺了他……”
跟隨在疤臉漢子身后的那十幾個身穿西裝的人微微一怔之下,接著便紛紛驚叫著撲了上去。但是還不等這些人靠近到周子威身前一米之內,就見三道銀光倏地在周子威的身上射出,直射入到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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