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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排河的岸邊仔細打量了一番地形,林敬之暗自皺眉,河面很寬,足有三十余丈,而且對面的叛軍是站在高高的城墻之上,如果乘船強攻的話,對方的箭矢射程會更遠一些。
雖然只要能再迫近一些,就能用瓷瓶炸彈壓制住對方,但叛軍將領如果熟通兵法戰術,下令用火箭來射的話,到時自己這邊的船只著火,肯定會損失慘重。
實在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他隨口問道:“百將軍,不知道投石機最遠的射程有多長?可以將炸彈扔到對面的城墻上么?”
百云山原本還在苦苦思索如何渡河攻擊,聞言雙眼一亮,連忙答道:“最遠應該能扔出近三十丈,似乎差不多,但可能打不到叛軍的城墻之上。”
“哦?如果只是差不多,那我們可以在河岸邊淺水處打下木樁,上面鋪上木板,把投石機組裝在上邊,到時就可以用炸彈壓制住城墻上的叛軍了。”
林敬之說罷,百云山也不能十分肯定,就找來軍士先組裝了一架投石機,然后放上一個和瓷缸炸彈重量差不多的石頭,往對岸試射了一下。
“噗通!”
那塊不是很大的石頭砸入水中,濺起了陣陣浪花,目測的話,距離河對岸的城墻還有兩三丈遠的樣子。
“哈哈哈哈,還想用投石機砸我們,真是可笑!”
“喂,朝廷那邊的大將軍,有本事就拿石頭來砸我們呀!”
“是啊,能砸上城墻頭才算你們本事!”
看到石頭砸在了河中,站在對面城墻上的叛軍軍士們一個個大聲嘲笑,百云山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怒道:“侯爺,以下官看來,就是不用投石機,直接乘船過去,也一樣可以打贏對方。”
“當然可以打贏,但如果對方的將領命令手下射出火箭,船只一但著火,那我軍的損失肯定不小。百將軍,且讓對面的叛軍再得意一會吧,我們下午再送給他們一份大禮。”林敬之說罷見百云山的臉色仍不好看,不由皺了皺眉頭,此人心胸也太狹隘了吧,連對方嘲笑幾句也受不了。
若是沒有林敬之,百云山肯定已經下令猛攻了,到時再把對面的叛軍狠狠的殺上一批,以解心頭之恨,不過現在他只能強壓下胸中的怒火,命令手下的軍士,趕緊下水打木樁。
排水河中間的流水湍急,在朝廷軍隊這邊,還有一處拐彎地帶,這里的水打了個旋,沒那么急了,最是適合下水打木樁。
百云山的親兵們都看出自家的主人心情很不好,一個個全部跑到河岸催促,命令軍士們加快進度。而對面城墻上的叛軍們則有些傻眼了,他們可想不到朝廷大軍居然會想出在河岸邊打木樁的法子。
原本先前那塊石頭就差不多能砸到城墻上了,若是投石機再前進幾丈,那自己這邊可就慘了。
南方除了沿海一帶時常會和海寇打仗之外,平時很安定,根本就用不上投石機這種大型的戰爭武器,所以叛軍們這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朝廷大軍的軍士下水打木樁,而沒有應對之策。
先前還嘲笑敵方的叛軍將領,一個個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們已經聽說過朝廷大軍有一種名為炸彈的武器,威力極大,若是用投石機扔上墻頭,自己這邊就輸定了!
原本他們還想著依仗這條河與朝廷大軍對峙,看來這條天險根本就沒用。
下水打木樁是件力氣活,不過好在軍隊里最不缺的就是壯丁,這些軍士脫了衣服,排成隊,輪換著下水打樁,約莫一個時辰后,就差不多向河中間延伸了近三丈左右。
另一邊也沒有閑著,一些軍士拿著斧頭與鐵鋸放倒參天大樹,然后刨成約兩尺寬,三丈長的木板,然后鋪在打好的木樁上邊。
終于在接近中午時分的時候,一切準備就緒,一共在鋪好的木板上架起了四座投石機。
林敬之和百云山商量了一下,沒有立即下令進攻,而是埋鍋做飯,先讓軍士們吃飽了肚子再說,朝廷大軍這邊有條不紊的準備著,對面的叛軍就沒這么好的心情了。
尤其是幾個將領,一個個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偏又想不出應對的法子,在高高的城墻上走來走去。
這幾員將領都是福壽王二公子的心腹愛將,原本與哥哥弟弟相比,朱二公子在軍中的勢力就小一些,如果這場仗真的打敗了,那么依著朱二公子冷血陰霾的性子,定然會砍了他們的腦袋。
朝廷這邊吃過了午飯,林敬之與百云山統計了一下,一共找來三十余條木船,一條船上能擠十二個人,一趟就能運送三百六十人。
林敬之命令打前鋒的三百余人全部背上強弓硬弩,還有綁有瓷瓶炸彈的箭矢,讓他們待會到了對岸,先射出箭矢,用炸彈將叛軍壓制住,再緩緩登上河岸,炸開城池的大門。
安頓好了這一切,百云山下達了全軍進攻的命令。
隨著百云山的一聲令下,已經校準好距離的投石機將瓷缸炸彈拋飛了出去,坐船前行的軍士們則揮舞戰旗,怒吼著乘風破浪,直奔對面的河岸。
這幾天朝廷大軍這邊接連打了幾次勝仗,可以說是戰無不勝,所以士氣高昂,沖在最前邊的軍士更是悍不畏死。
“轟,轟,轟……”
聲音宛似炸雷一般的瓷缸炸彈轟擊在城池的墻頭上,頓時炸的叛軍軍士抱頭鼠竄,哭爹喊娘!
“他媽的,這就是炸彈么,居然這么厲害!”一名叛軍將領跑下城墻,跳著腳大罵。
“這仗根本就沒辦法打嘛!”另一個將領狠狠的在城墻上打了一拳。
“那怎么辦?”
又一名將領發話了,他們知道若是打了敗仗回去,只有死路一條,但如果不回去,那居住在海京的家人怕是難逃朱二公子的毒手。
他們都是有父有母,有妻有兒的人,牽掛太多,不是說想要投靠朝廷,就能投靠朝廷的。
“朝廷那邊有如此利器,福壽王是輸定了,我們必須得好好商議一番才成。”朱二公子的手下沒有真正忠心于他的,只是迫于朱二公子的身份與冷血的手段,不得不委曲求全,現在眼見福壽王這邊是輸定了,這幾員將領便開始謀劃后路了。
“不如這樣,待會逃跑的時候,咱們三人留下一個,假裝被朝廷大軍俘虜,并聲稱不投降,再讓朝廷大軍放出風聲,說將他砍了,其余二人么……則如此這般!”
三位將領圍在一起,終于商議好了應對之策。
既然已經決定投靠朝廷了,三人也不再抵擋,直接命人打開后城門,然后倉皇逃竄,軍士們見頂頭上司都跑了,哪個還會傻乎乎的抵擋敵軍?一個個撒腿就跑,有些人甚至嫌跑的慢,把手中的武器都給扔掉了。
于是朝廷大軍沒有用上一個時辰,就順利占領了城池。
事后統計戰果,有軍士來報,說活捉了一名叛軍大將,百云山與林敬之皆是大喜,命人帶進中軍大帳。
那名將領進入中軍大帳不久,朝廷大軍就傳出消息,砍了余化的腦袋,余化正是那名被俘虜的將領的姓名。等把受了重傷與輕傷的軍士留下,看守城池,朝廷大軍也不多做休整,就把新抓的叛軍打散融進隊伍,朝著海岸線的方向急速行進。
海京,福壽王府邸。
琴聲,蕭聲,琵琶聲,絲竹聲,聲聲悅耳,歌妓們身著暴露的衣裙,踩著節拍,擺出一個個誘人的動作,如蝴蝶穿花一般,翩翩起舞。
福壽王腦袋靠在一名美艷的婦人懷中,肥胖的身體則斜躺在長長的椅榻之上,美婦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福壽王,不時的捻顆水果,放進福壽王的嘴里。
一曲終了,福壽王坐直身體,大聲鼓掌,笑道:“好,彈的好,吹的好,舞的也好,來人,重重打賞!”
“是!”站在福壽王身后的一名太監應了一聲,然后就走到前邊給歌妓樂師們發賞錢去了。
聽看了一會歌舞,福壽王已經相中了一位膚白如雪,嫵媚之極的歌妓,小腹處欲火升騰,正色瞇瞇的想要下令讓那名歌妓走上前來,好摟在懷里肆虐蹂躪,白日宣淫一番,卻突聽門外響起了一個男子虛弱的聲音,“父王,孩兒有事求見。”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