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雙眼昏黑,感覺到身后的嬌、軀起伏不平,那凹凸的地方就像無數道電流竄進自己身體,先前所有的忍耐全部化為烏有,烈女吟催發的情、欲令他猛的轉過聲來,伸手就將煙夢蝶抱在懷里。
摟著海綿般的身軀,孟星河厚重的唇重重落下,印在了煙夢蝶早已等候多時的小嘴上拼命的吸吮著。舌齒交戰,彼此仿佛都想把對方融入自己身體永遠不要分離。
由于身處池水當中,不便進一步操作。孟星河干脆攔腰抱起煙夢蝶,將她身子的重量全部壓在自己腰上,煙夢蝶也是很靈活的伸出纏在孟星河腰間,無聲無息配合眼前這個男人的任何動作。
二人赤、裸相交,語言已經多余,摟著酥手的溫香美玉,聞著彼此令人沉迷的氣息,情、欲之火燃燒到了極點。四周靜寂無聲,孟星河喘著怒吼的粗氣,抓住懷中女人的香肩,悶哼一聲,雖遇到片刻阻礙,終究直搗王庭,完成了第一輪的侵占。
“啊。。”異物的入侵讓煙夢蝶放聲叫了出來。落在孟星河后背上的雙手奮力一抓,竟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痕跡。疼痛的淚珠從她臉上滑落,張口就咬在孟星河肩上,含糊哭道:“你這狠心的人,不能輕點嗎。”
“啊。”又是一聲沉重的嬌呼,煙夢蝶狠狠捶了孟星河幾下,痛得閉上了眼睛。
此時春月當空,小池塘中泛起滔天漣漪不斷拍打岸邊泥石,激起朵朵浪花。日短,良夜漫長,冬風入川,紅梅開始朵朵盛開。
不知道已是梅開幾度,兩人慵懶的抱在一起。欲、火退掉之后,小池塘的水已經冷的刺骨,孟星河雙手使力將煙夢蝶抱在懷中,慢慢向岸邊游去。
“天寒地凍的,把衣服穿好吧,免得受了風寒。”孟星河將煙夢蝶的衣服拿了過來,眼睛盯住那凹凸有致的身軀,暗自咽了咽口水將頭偏到一邊,免得再次走火入魔。
夢蝶小姐紅著臉接過衣服,轉過身子露出一段光潔的后背,讓人心生愛憐。可能是剛才孟少爺粗暴的對待,讓她身體不適,沙啞著聲音道:“你會不會后悔今晚發生的事。”
女人都是善感的動物,我們都那樣了,后悔有用嗎?真不知這小妞為何有此一問,但孟星河知道歡、愛過后的女人都有種害怕感,他立刻走上去將煙夢蝶抱在懷中,親了她一口甜言蜜語道:“在我的生命中永遠沒有后悔二字。如果你不相信,那我只好證明給你看。”說著,孟星河快速抓住地上煙夢蝶的寶劍就往自己的脖子抹去。“我想我會后悔哪天,肯定就像現在,是我在你面快要死去的時候,后悔這輩子再也不能陪你了。”
平時的孟星河都是嘻嘻哈哈,哪知道現在為了煙夢蝶一句話竟然動了真格。好笨的人,動不動就輕言生死,你死了那些喜歡你的女子還能活下去嗎。煙夢蝶嗔罵一句,抬手就將孟星河手中的寶劍打掉。卻感動的撲在他懷里,小聲道:“就知道欺負我,我信你還不行嗎?”
孟星河又驚又喜,要是煙夢蝶不打掉他手中的寶劍,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狠下心自刎。暗自擦了把冷汗,孟星河淡淡道:“我們回山洞吧,天色快亮了,明天等救我們的人到了就一起回家。”
聽他說到回家二字,夢蝶小姐的耳根立刻紅了起來。躊躇片刻,終究拉著孟星河的手,道:“你跟我來,我有事和你做。”
不會是以天地為媒,定下三生相許的誓言吧。這個時代都流行這種活動,孟星河高興的跟了上去。邊走邊道:“不要太隆重了,簡單的拜個天地入一下洞房就行。哎喲,輕點,手斷了,真的斷了。”孟星河手上吃疼,夸張的叫出聲來。
“貧嘴。。”夢蝶小姐瞪了他一眼。兩人來到一處幽靜的地方,夢蝶小姐突然轉過身來,極為嫵、媚的看著孟星河,要求道:“快親我。。”
“這個。。剛才不是才親過嗎?還來?”孟星河笑道。先前在水中很多東西沒有施展開來,現在經她挑、逗,孟星河心房顫抖,直、愣、愣看著眼前這個可人兒。那細腰上的三千碧落青絲,配上清麗脫俗的容顏,含笑之間那種令人癡醉的魅、惑,讓孟星河就像失了魂一樣送上了自己的嘴巴。
夢蝶小姐見孟星河被自己迷住,嘴角輕笑,慢慢將身子靠在他身上,往地上躺去,道:“相公,你愛不愛夢蝶?”
“愛。很愛很愛。”孟星河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將煙夢蝶壓在身下,雙手不老實的解開她身上的羅衣。
夢蝶眼神迷離,臉上的嫵、媚之氣更濃。努力抬起身子,迎合孟星河即將的拜訪,道:“那相公就狠狠愛夢蝶,一定要狠,不用擔心我受不受得了。這樣以后就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
此刻的孟星河就像一個發狂的野獸,什么話都聽不進去。迅速脫、光自己的衣服,粗暴的分開夢蝶小姐的,撲了上去剛想做惡,腦袋中嗡、嗡、嗡響起了眩暈的聲音。
那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讓失去理智的孟星河突然清醒。禽獸啊,先前就已經過火了,現在竟然還想作惡,老子真他媽不是人。看見自己如此粗暴的對待身下的夢蝶,孟星河狠狠給了自己兩耳光,慢慢站了起來不曾說話。
夢蝶本來是等待孟星河臨、幸的,沒想到最后時刻孟星河放佛被人施了回神術,竟然抵住了自己的誘惑。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夢蝶恍然大悟,咬牙暗暗道:她,一定是她,她在相公身上種了東西。才能抵抗我魔門一脈的合、歡術。
“賤人。什么東西都要搶。”夢蝶罵了一句,從地上站起來,抓住孟星河的手安慰道:“相公最近是否有嗜睡的感覺?”
“你怎么知道。”看見夢蝶沒有因為自己的粗暴而生氣,孟星河如實回答。
是她,絕對沒錯。沒想到那賤人那么狠,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夢蝶暗罵了一句,然后依偎在孟星河懷里,道:“既然夢蝶都是相公的人了,也不想對相公隱瞞什么。”她頓了頓,終于狠下心來,慢慢道:“其實夢蝶是太平教的魔女。”
“哇,我最喜歡魔女了。特別像你這種漂亮的小魔女,更是愛不失手。”孟星河小手在夢蝶身上運動著,臉上努力露出一絲笑容。提到太平教三字孟星河就想到那日秦淮河上大哥和小舅子說過的話。那太平教可是有造訪的意圖,夢蝶是太平教的魔女,那她豈不是反賊,老子不知不覺也成了反賊的老公。
我日啊,一定要勸她改邪歸正,不然這日子過的膽顫心驚啊。孟星河循循善誘,道:“好夢蝶,你能不能退出太平教做一個平凡的人。那太平教可是亂臣賊子,指不定哪天就被朝廷剿滅。你趁早和他們劃清界限,回到老公我的身邊,免得再過那顛沛流離的生活。”
孟星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夢蝶卻白了他一眼,道:“誰說太平教是亂臣賊子了。這天下本來就是我們太平教的,那李家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欺世盜名的賊人。”
汗,沒想到這小妞比我還大膽,直接辱罵李家,我喜歡。孟星河本來就不吃封建統治那套,自然比較淡定。
自己的相公果然不是常人,聽見這翻話居然能泰然處之,怪不得師傅要我將他拉入魔門,看來她說的沒錯。夢蝶心里默默念道,嬉笑著躺在孟星河懷里,:“相公有所不知,自春秋戰國我太平教就已經存在了。而且歷朝歷代出世為蒼生造福的能人異世頗多,就連儒家的孔圣,道家的李耳也是我太平教人,哼,誰還敢說我們是亂臣賊子呢。”
原來這太平教的歷史比較悠久嘛,以前還沒有看出來,聽夢蝶這么提醒,自己果然只識得眉目啊。孟星河不敢亂自猜測,靜下心來問道:“那為什么到了大唐朝,你們就成了官家口中的亂黨呢?”
把亂黨二字說的很小聲,希望夢蝶不要對自己把劍相向才是。
“笨蛋相公,有時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從西域國家來的怪人,竟什么都不知道。”夢蝶躺在他懷里,狠狠戳了他一下,好像在回憶往事那樣悲聲道:“隋朝末年,諸侯崛起分割楊氏江山。而我太平教傳至當代,竟出了一個絕世奇才的圣王,文治武功天下無人能與他比肩。見蒼生受難,圣王率領太平教眾涿鹿中原,奪下了隋朝半壁江山和同力相爭的李家以東都為界分庭對抗,可是后來不知什么原因,我太平教的圣王突然向李家遞交降書,甘愿把大好河山拱手相讓,而圣王也在一夜間消失無蹤。李家得到降書居然不守承諾,趁我太平教群龍無首之時,揮軍打來,坑殺我太平教眾。這還不算無恥,那李家居然使用離間計,將圣王手下的兩個弟子變成了宿世仇人,將我太平一脈徹底瓦解,分成了為李家效力的圣教,也就是現在的玉仙坊和我們偏安在江浙一帶同大唐作對的魔門,現在你該清楚究竟李家是亂黨還是我們太平教是亂黨。”
這個問題有點棘手,自古成王敗寇誰又說的清楚,那圣王也不知是腦子出了問題,還是知道順應天命將江山交給大唐,總之這件事,不是孟星河的份類工作。勸說夢蝶離開魔門才是真理。
“那個,夢蝶啊。既然現在是太平盛世,打打殺殺豈不是破壞了百姓的安穩生活。你抽個時間和你們魔門的教主商量,把魔門解散了吧。男的放回家娶妻生子耕田種地,女的放回家養蠶織布繁衍生息豈不多好。”人生如白駒過隙,打來殺去,爭來搶去,到最后還不是掩埋在歷史的長河中。孟星河算是死過一次,對這種恩恩怨怨看的比較透徹,只希望魔門的教主能理解他這一番苦心就行。
孟星河說的這些夢蝶哪里沒想過,只是恩怨要是能輕易解決,世界就沒有恩怨了。她躺在孟星河懷中,幸福的望著他的臉,想了想道:“相公,我想問你一件事?”
看這小妞的表情,孟星河就知道她要給自己出難題了。無奈的笑了笑道:“說吧,什么事?除了要我和你們魔門一起造反外,你就是要天山的月亮我也能給你抓下來。不要懷疑我的實力,我很強的。”
“啵”夢蝶感動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眼神流轉,似有哀怨道:“如果有一天,讓相公你在魔女和圣女兩者之間選一個,你會選夢蝶這個人人討厭的魔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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