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羽和瑪雅九柱神定下了半年之約。雙方可以說是死敵,但是生在黑鐵世界的那些事,對于瑪雅九柱神而言,并不算太光彩的事,他們當然不會聲張,甚至于會嚴禁眾人傳出去,而眼前這些瑪雅人和瑪雅九柱神相比,當然屬于很低微的存在,那么,他們根本就沒有聽過蘇羽的名字以及他和瑪雅九柱神的半年之約,也就很正常了。
阿噠暗暗苦笑,萬萬沒有料到亞諾竟然會是屬于瑪雅一族的,這件事,可真的是太巧了,其實在看到亞諾的矮小身材時,早就該想到是。
亞諾并不知道阿噠此刻想的是什么,只是忙著迎了上來,道:“我知道,你不要焦急,一定會有辦法的。”一邊說一邊恭恭敬敬的對著那態度還算溫和的八字須中年人道:“前輩,這一次。您一定要幫助我們,剛剛被抓的那兩位,都是我的朋友,這一次,我能夠活著闖出青銅塔,也多虧他們相助。”
這八字須中年人聽到這里,雙眼微微一亮道:“得他們相助?他們不也只是兩個七階青銅戰士嗎?又如何能夠幫助得了你?”
亞諾忙道:“他們雖然只是七階的青銅戰士,但蘇羽的實力,卻是無可估量的,他擁有一身液化的異力,比同階的強者要強大千百倍啊,剛剛他這么容易被抓,連我都有些出人意料呢。”
“全身異力液化?”這幾個瑪雅人原本并不太在意蘇羽和秦家貴被抓一事,但聽到亞諾說到了蘇羽全身異力液化時,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真的有這種事?這……這怎么可能,傳說之中,就只有阿茲特克的那個不朽,擁有全身異力液化的能力啊,瑪亞諾,你說的是真的,那個叫什么蘇羽的真的可以全身異力液化?”這個八字須的中年男,臉上立刻露出了鄭重的神色。
亞諾肯定的點點頭,道:“所以,他能在當時以六階青銅戰士的實力,而闖出青銅塔,我也是得他之助,這有幸來到這個世界。各位前輩,你們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他們。”
八字須中年男摸著八字須,沉吟著道:“剛剛那位‘小姐’說了,一切都要稟公處理,我們就算想救他們,也無能為力,不過,你們也不要擔心,既然是稟公處理的話,我想,他們也沒有造成什么傷亡,只是一個冒犯的過失,不會被判得多重的,這樣吧,你們先在這里休息會,我讓人去打聽打聽,記住我我現在的話,切不可沖動想憑著自己現在的這點實力去搶人或救你們的朋友,這件事一旦出現傷亡,鬧得大了。那便不可收拾,那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們了。”
八字須中年男說到這里,臉色變得鄭重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亞諾和馬紫葉,馬紫葉忍不住道:“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途?好像,好像那白銀列車也和他們是一起的?”
就算是什么都不懂的馬紫葉,看著這些人和那白銀列車也有關系,也隱隱猜得到他們背后的勢力牽涉到的關系必然深廣無比,阿噠顯然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固而若非萬不得以,她也不愿隨便亂來,而是準備另想它法。
這八字須中年男聽得馬紫葉的尋問,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他們,就代表了這個世界的秩序,他們是秩序的維護者,所有人,都需要遵循著這些秩序,記住,切不可違背秩序。”
亞諾吃驚道:“這其不很像黑鐵世界的規則?一切都將要規則之下運行。”
八字須中年男笑了起來,道:“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了,我想,你們的朋友應該很就會被放出來的,如果沒有其它意外的話。”
此刻的蘇羽和秦家貴,睜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腳被這奇重無比的白銀鎖銬銬住,然后被人像拖死狗一樣的拖進了牌坊之內,轉過了一條長廊,長廊盡途,是一排用白銀色的金屬鑄造出來的巨型銀色巨籠。這一排的銀色巨籠之中,聳立著一個個的約有一人多高的銀色十字架,蘇羽和秦家貴被拖進了這銀色巨籠之中,手腳上的手銬腳銬往這十字架上一扣,“咯嚓”脆響,蘇羽和秦家貴便“十”字型的被鎖在了兩個巨大的銀色十字架上,掙扎不脫。
這些人將他們鎖在十字架上以后,一言不,便轉身離開,然后又鎖下了這銀色的巨籠。
秦家貴原本不斷的嘶嚎著,結果被人往他嘴里塞進了一個銀色像瓶塞一樣的東西堵住,秦家貴嗚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蘇羽的神色比較平靜,一直沒有說話,倒免卻了被塞進這銀色瓶塞。
被鎖上了這十字架后,一直等這些人都離開了,蘇羽微微扭頭,然后便看到了這一排的銀色巨籠之中聳立著的十字架上,竟然鎖滿了人,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有些人像秦家貴一樣嘴里塞進了銀塞,多的卻是滿臉的沮喪神色。低頭不語,當蘇羽和秦家貴被拖進來的時候,有不少人正抬頭看著他們,不過很又各自低下了頭去想著自己的心事,另有人在不斷的掙扎著,掙得那手腳銀銬出了“錚錚”的脆響,卻是絲毫的于事無補。
蘇羽一直在觀察著,看著這銀色巨籠之中鎖滿了人,而且這些人中,不泛釋放出了恐怖氣息的強者,以蘇羽的“神圣之眼”甚至都無法捕捉到其訊息資料。以蘇羽的眼光來看,其中不泛比自己高階,甚至于出了青銅戰士范疇的強者。
這樣的強者都被鎖在了這里,不論他們是出于什么目的或畏懼什么,總之,在眼前,他們的的確確被鎖在這里,隨著現,蘇羽越感覺到了這些拿著白銀鎖鏈的家伙們的勢力之龐大,簡直達到了恐怖的境界,阿噠讓自己不要召喚青巨神反抗,只怕也正有她的考慮,如果這些家伙的背后有著像瑪雅九柱神這樣的靠山,召喚什么青巨神根本沒有絲毫的幫助,而且現在那黃金骷髏也不會于幫助自己,在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強大到讓所有人畏懼的時候,絕不能魯莽行事,蘇羽越看越暗暗點頭,當時自己沒有隨意的召喚出青巨神造成傷亡,無疑是正確的選擇,現在只能靜觀其變,再作打算。
看著一直在掙扎著的秦家貴,蘇羽顯得很平靜,他還擁有“魔神獸”青巨神這張底牌,現在并不是淪落到了絕境,所以,蘇羽雖然被鎖在了這銀色的十字架上,但卻鎮定得很。
他們被鎖在了這里后,便無人問津,到了第二天,蘇羽開始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于,八名持著白銀鎖鏈的穿著月白衣衫戴著銀色圓帽的男打開銀色巨籠,將他們手上的銀銬從十字架上解了下來,這時秦家貴也不掙扎反抗了,其中一個男看了秦家貴一聲,笑道:“還吵鬧嗎?如果學乖了。我可以取下你嘴上的塞。”
秦家貴忙著點頭,嘴里出了嗚嗚的聲響。
這男便將秦家貴嘴里塞進去的銀塞取了出來,秦家貴吐出了一口大氣,這一天嘴里都被塞進了這玩意,吐又吐不出來,難受的滋味就別提了,等銀塞被告取走后,秦家貴覺自己兩邊的臉腮都麻木僵硬了起來。
“你們……要帶我們去哪……”銀塞被取走,秦家貴活動了一下張了一天的嘴巴,勉強尋問,然后又加了一句:“我不再吵了,別再將這個塞進來了。”
那幫他拿開了銀塞的男淡淡道:“到了地方你們就明白了。”然后一行八人便押著他們朝外面走去。
蘇羽一直神色平靜,他知道阿噠既然讓自己不要反抗,一定有她的用意,目前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這八人押著他們,順著一條長廊,很便抵達了一處長型的大廳,這大廳迎面,豎立著高達十米以上的巨型銀色長案,長案上方,放置著三張巨型的白銀色座椅,此刻,在這三張放置在十米以上巨案上的的白銀座椅上,分別坐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統一的穿著白銀色的華麗長袍,中間是一個長著長長白色胡須的老人,左邊是一個滿臉木然沒有一絲表情的男,右邊則是一個神態溫柔,看起來滿臉慈愛的中年女。
中間的老人,左邊的木然男和右邊的中年女,三人六只眼睛,居高臨下,從蘇羽和秦家貴被那八人押進來后,便一直盯著他們,三雙眼睛,配合他們的表情,令蘇羽和秦家貴生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之感。
“這里是哪里?”秦家貴怎么也做不到像蘇羽這樣平靜,看著這高達近二十米的巨殿,又看著那高高在上板著一張臉上的坐在白銀座椅上的三個人,忍不住尋問。
“這里是審判廳,專門用來審判你們這樣的罪人,我是這里的審判者。”中間的白胡老者,手中持著一個小小的銀色小錘,忽地敲了起來,出了威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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