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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三十五章 拜祠(改錯字的)
更新時間:2011-01-14  作者: 伊人花開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伊人花開 | 妻悍家福 
正文如下:
大婚的第四天,蕭孟朗一大早兒跑步回來便寫了大字,又告訴皇甫惜歌說,工匠后日才能將匾額送來。

皇甫惜歌才不急這事兒,大夫人都不嫌寒磣,她嫌什么,多兩天沒有小院兒匾額,便多叫大夫人沒臉一天。

昨日回門,嫵霞偷偷問皇甫惜歌可是蕭林氏不老實。皇甫惜歌叫她不用擔心,一個將心思都用在邪門歪道上的老女人有何可俱,嫵霞被她的話逗得笑到肚子痛。

回來后兩位李姑姑又找了來,說院子里原來的婆子們基本都表示了忠心,并且是聲淚俱下的對她們說三少爺總算熬出了頭兒。看來這蕭林氏壓制三少爺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問郡主可要幫姑爺整治整治這無良后母。

皇甫惜歌當時累慘了,何況在她心里根本就沒將這蕭林氏放在眼里。她知道姑姑們也是氣不過,否則這等小角色哪里值得姑姑們張羅要出頭。

這第四天終于不用太早起,也不再用舟車勞頓。除了辰時初刻去老夫人那兒請安回來便一直都在歇著,直到午后小眠醒來,皇甫惜歌才覺得歇過勁兒來。

想起明日又要早早起床拜宗祠與家祠,午后還要夸妝,不由得又垮了臉,一直到夜里躺在床上還是悶悶不樂。

“走困了?”蕭孟朗在黑暗里問道。

皇甫惜歌怏怏的說道:“我好逸惡勞慣了,想起明日又要累一天,我就五脊六獸的。”

蕭孟朗笑:“你怎么就不想想,過了明日就真正的安穩下來了?”

“哦,說得也是。怪不得嬤嬤們總是教導我,說一樣的事情要用不同的眼光去看。是不是我太浮躁了?”皇甫惜歌問道。

蕭孟朗依然善意的笑:“蕭府對你來說太陌生了。初來乍到的擱到誰身上都一樣,我也是感同身受的。”

“你也有過對某些事非常恐懼的時候兒?”皇甫惜歌好奇地問道。

是,很恐懼,對不能忘記前生的恐懼,對陌生環境的恐懼,對失去親生母親的恐懼,對各種刁難迫害的恐懼,還有后來對盲婚啞嫁的恐懼……蕭孟朗心頭默念。

算什么?一切都過去了。我蕭孟朗上一輩子就知道,人要向前看不要回頭。

于是蕭孟朗笑道:“都過去了。總會過去的。既是知道明兒還要累一天,就算走困也該閉目養神的,聽話,早些睡吧。”

一大早兒,神清氣爽的皇甫惜歌在丫頭們服侍下換上大紅吉服,“今兒說什么也不能給我化成大婚那日的模樣了。整個兒就是一個人偶。”

想起父王從西洋帶回來的木頭娃娃,美麗卻沒有生氣,她不禁打了個冷戰。再想到父王生死不明,心底再次彌漫起濃重的哀傷。

父王啊,女兒嫁人了。您的女婿人很好,脾性也很溫和。母妃和大哥都說他為人不錯,叫女兒好好與他過日子。您若見到他,肯定也會喜歡。

皇甫惜歌細長的丹鳳眼里泛起霧氣。她閉上眼睛低頭晃了幾晃又握了握拳。蕭孟朗說的對,一切都會過去。再抬起頭來,將手伸向鏡匣。

“戴這個七翅金鳳釵吧,這還是皇后娘娘送的添妝呢。”她將那釵遞給流蘇。

皇甫惜歌并不是很在意頭面首飾衣裳妝容之類的身外之物,流蘇與花黃總想將她打扮得貴氣些,卻從未如過意。今兒見主子主動提出要妝扮得華貴,何樂而不為,忙笑呵呵的接過。

不想她轉瞬又改了主意:“一會子是要去拜祠堂的。若戴了這個,族里的長輩們會不會覺得我太強調郡主身份了?”

“我的主子,這七翅鳳只有郡主才戴得,若是拜祠堂這種大場合都不戴,豈不白瞎了?難道您還留著哪天插上它在小院兒里轉轉?”花黃撅著嘴不愿意。

流蘇忙安撫花黃:“主子的身份擺在這兒,就算只梳個圓髻插根木簪,照樣還是皇室貴女。”

又轉向皇甫惜歌:“主子,拜祠是件大事,按品大妝才顯得重視不是?主子若嫌那個太過奪目,咱們便換換也成,反正主子鏡匣里就沒有差勁的頭面。”

皇甫惜歌笑道:“也有道理。何況若拜祠時不拿出些氣勢來,保不齊哪天我這正屋都得掛上寫著凈房二字的匾額。”

“這樣吧,發髻都用赤金發針別好,只戴這一根釵。耳朵上也別戴這個耳墜子了,換對明珠珰吧。”她說著就將耳朵上早已戴好的水滴形紅寶耳墜摘下。

那明珠珰上的東珠比特級的蓮子還大些,無疑比方才那墜子更壓得住陣也更顯華美,流蘇連連點頭:“主子說的是,明珠珰更端莊大方。”

蕭孟朗打西書房溜達過來,掀了簾子低聲叮囑:“流蘇,別忘了給你主子套上對護膝。”

花黃先于流蘇反應過來,忙屈膝笑著說謝過三少爺想得周到:“流蘇姐姐得幫三少夫人梳頭,奴婢這便去取護膝。”

流蘇也忙向蕭孟朗施禮道謝。待他又轉身回了西書房,流蘇才拍了拍胸口,“唉,嚇死奴婢了。過去主子就是進宮都不用那玩意兒,有哪個敢叫主子久跪。奴婢倒將這事兒忽略了,主子恕罪。”

“從打進了蕭家門兒,奴婢便日日提著心,越是戰戰兢兢人便越笨。奴婢瞧著還不如豁出去了,否則留著奴婢有何用處,反倒拖累了主子。”

花黃蹲下身子,一邊給皇甫惜歌穿那個護膝一邊打趣道:“好在還有三少爺提醒,三少爺對咱們主子倒比咱們這些丫頭還細心呢,主子好福氣。”

皇甫惜歌嬌嗔著啐過花黃,按了按鬢角站起身來抖抖裙角,“嗯,我也豁出去了,不就是跪一跪么。”

“既有今日這事擺在這兒,你們便也記著。什么逢年過節啊、祭個神啦鬼的,都想著叫我穿了這護膝才好。流蘇你也不必太過自責,你是個實心眼兒的,顧得了這頭兒便顧不過那頭兒。”

流蘇說的對,進宮都不用怎么跪的她,根本不知道久跪的滋味。可如今不同以往了,沒了父王撐腰,沒了疼她的二哥,也遠離了京城遠離了謹親王府嫁為蕭家婦,再拿著做姑娘時的榮耀說事兒,哪個能容得?

收拾停當的皇甫惜歌叫流蘇請過蕭孟朗,問這身打扮可好。蕭孟朗笑道很隆重,便攜著她出了門。

到了宗祠,又是認親。人來人去,皇甫惜歌的腦袋一個變成兩個大,根本就沒記住幾個。

而拜祠堂時,又令她腹誹了好久。蕭孟朗隨著大老爺進了祠堂,蕭老夫人卻只能帶著兒媳們與她跪在門外。這場景叫她想起了正月初一的太廟祭天祭祖。

太后娘娘與皇后娘娘貴為一國之母又如何,不照樣得在太廟外頭跪上幾個時辰?這護膝還真好,至少不會覺得地上太涼。做人要知足。

拜過宗祠,大隊人馬便烏泱泱的回了蕭府,還要接著拜家祠。這就簡單多了,至少不用再對著幾十號人叫堂祖父堂伯父堂叔父,又是一二三四的排行搞得人糊里糊涂。

離開家祠,蕭家人便進了花廳。老夫人一早兒便發了話,既是今兒人全,又剛拜了祠堂,午飯便也在一塊兒用吧。

皇甫惜歌剛要往老夫人身后站,老夫人便擺手:“今兒不用你服侍,先不用說惜兒和三郎是今兒的主角,大伙兒也都坐,有孫媽媽習媽媽伺候我便好。”

既是老夫人吩咐,眾人便紛紛落座。若問皇甫惜歌最不喜歡蕭家的何事,便是這種一屋子人一起用膳了。簡直就快趕上了年節進宮請安,從來不曾吃飽過。

不過也好,少吃些倒是利于養生的。大家族里的夫人小姐們大多有付好身材,也得歸一些功于晚飯吃得太少了。嗯,不是吃的太少,是不敢吃。

規規矩矩用罷午飯,老夫人便叫眾人回房各自小憩:“申初初刻去夸妝,記得都莫遲了。”

皇甫惜歌其實有些后悔,不如當時將那恭園的牌子留著了。叫那兩個大字高掛在小院兒門口,看看眾人與蕭林氏都是什么表情才更好玩。

可那未免太貪玩兒了些,也叫二房三房白白看大房的笑話了。自己屋頭兒的事兒,關上門來怎么都好說,這種將蕭林氏推到眾目之下的傻事,還是少做為好。至少如今還不是時候。

何況那院子如今連個名兒都沒有,哪個不是心知肚明。紙里本就包不住火,保不齊砸匾額那天便都搞得人盡皆知了。只是不知都如何議論的?

扮豬吃老虎的計謀只適合用在小九兒景嫻公主身上,在蕭家還是先擺出強硬的架勢更好些。小九兒是自小兒熟悉的,蕭家人可不同。萬一有幾個得寸進尺的,還不知要吃多少暗虧呢。

皇甫惜歌一路想一路跟在蕭孟朗身后回了院兒。進了東稍間解開護膝,白芷又及時送來兩貼膏藥,說是主子跪了那么久,得拔拔寒氣才好。

一邊夸著白芷想得周道,皇甫惜歌一邊對流蘇使眼色。流蘇會意,忙打開一匣子堆紗宮花叫白芷挑:“這是主子打宮里求來的,白芷妹妹挑兩朵戴著玩罷。”

白芷也不推辭,自去匣子里拿了兩朵,甜甜的屈膝說奴婢謝過主子賞賜。流蘇笑道這可不是賞,本來就是主子要來想給丫頭們分分的,先到先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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