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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三十六章 夸妝惹的禍
更新時間:2011-01-14  作者: 伊人花開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伊人花開 | 妻悍家福 
正文如下:
小院兒在申初初刻迎來夸妝的人群。皇甫惜歌很搞不懂這等事,總覺得嫁妝是自己私人的物件兒,何必擺到大庭廣眾之下任人圍觀。

兩位李姑姑給她解釋過,說這也是新媳婦初進婆家門的一個立威手段,言之意下是我這個新媳婦娘家有權又有錢,打壞主意的都離我遠些,莫覺得新媳婦好欺。

皇甫惜歌當時有些明白了,過后又納罕起來。那若是新媳婦嫁妝寒酸、娘家無權,豈不是自曝其短自取滅亡?追著又問過姑姑們,姑姑們一聲聲嘆氣道,既是生為女兒身,娘家又無權無勢,便只能奢望嫁個好夫家了。

若是夫家寬厚夫君體貼,便算是搏到了;反之呢,便得寄希望于子嗣。子嗣若是稀薄或者不爭氣,女人的這一輩子便得吃苦到死。即便是嫁妝豐厚的,若沒有子嗣,也是免不了苦日子過。一句話,女人難做。

皇甫惜歌當時回想到富家女那一輩子,覺得姑姑們說得甚有道理。那一世的那女子,嫁妝還不夠豐厚么。本來是打算拼出所有做個夫君養成記,結果養出了一頭白眼狼。

蕭三郎倒是貌似不用自己去培養,人家早就長成了。何況皇甫惜歌可沒有栽大樹的習慣,與其去費盡心血澆灌然后引來眾多人乘涼,還不如自己迅速成長。

問過流蘇將壓箱底的金元寶可都收好了,那丫頭的回答令皇甫惜歌放了心。就算如此,那琳瑯滿目的綢緞裘皮和各色珠寶首飾頭面,瓷器陶器水晶琉璃古董字畫,各種小擺設小物件兒小玩意兒,依然刺花了某些人的雙眼。

何況還有擺在長條烏木書案上的地契房契鋪子賬冊。就算桑林村湯沐邑不提,還有殷州城內郡主府一處,京城西郊北郊的別院各兩處,京城南郊的溫泉莊子兩處,洛家送的醫館生藥堂兩處,殷州下屬郡縣的良田二十傾外加農莊和池塘。

蕭老夫人是見過大陣仗的,心里卻依然感嘆。郡主這些陪嫁,是自己當初的兩倍還多吧。想必皇上嫁女也不會比這多多少,只因政治婚姻往往倒不談嫁妝不管幸福。

如此看來,謹親王府家底還真是厚。就算蕭家本身,也只是勝在這兩代著重于經商,才使得如今名下的鋪子產業眾多,每年能有五十萬兩左右的進賬。

可這五十萬兩,要劃進內宅八萬兩做日常開銷,若趕上哪年有嫁娶,又得多加兩三萬,還不能算嫁娶扎堆兒的年頭;二十萬兩要用于擴張生意上,若遇上差些的年景,這支出還要多出五至十萬,只因那往外盤讓的鋪子猛然間增多起來,必須及時下手。

就算普通年景,蕭家也就每年能存下十來萬兩銀子吧。何況這種日子,蕭家才過了十幾年而已。老太爺接手家主的時候,這蕭家只剩下龐大的空殼兒,老太爺那一輩子,全為生意忙碌著。

蕭老夫人看著眼前的嫁妝越想越多,眼角也微潤起來。孫媽媽瞧得清楚,忙攙著老夫人的胳膊扶著她坐下。她卻擺手道:“都各自回吧,頭午都累了不是。我這也是方才沒睡著,這會子倒有些困了。”

皇甫惜歌忙上前扶了老夫人,恭恭敬敬送到小院兒門外。老夫人回頭望了望空蕩蕩的門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盯了蕭林氏一眼。

“三少爺一大早兒便寫了兩個大字送去拓匾了,回頭做好了掛上,祖母可要移駕過來瞧瞧。”皇甫惜歌撒嬌般笑對老夫人。

老夫人這回笑得真心:“好啊好啊,三郎的大字可是老太爺親自教的,若我瞧上了,少不得叫他給我也寫上幾個做了匾掛上!”

蕭林氏今早以前還在一直沾沾自喜著。一塊匾額換得這新媳婦將刁蠻性子表露無疑,看她以后可還敢裝端莊,就算裝得足夠像,又有哪個會信呢。

不曾想今兒一早拜祠堂,這丫頭照樣按品大妝,頭上竟然還戴了七翅金鳳,那明珠鐺也竟有拇指肚大小。再回頭見到這嫁妝,蕭林氏可真是滿肚子的又悔又恨。

她平生最恨三種人:有錢的,有權的,還有蕭孟朗。她悔的是,早知道這小郡主除了有名還有錢,不如與其親近些了。若不是自己弄的那塊匾額惹了她,想必也不至于落得和二夫人她們一個待遇,只得了一塊西洋哆羅呢。

她倒是也想恨老夫人,可是她真的不敢。進了蕭家門兒這十幾年,可沒少被老夫人捏住命門一頓臭罵,也怪了,她的小伎倆到了老夫人面前一概化為清水,一眼便被望到底去。

見老夫人如今又被這丫頭借著三郎的大字哄得很是高興,蕭林氏更是恨得咬緊牙關,卻依然得裝出一副笑臉來。想對著皇甫惜歌賠個不是、說是自己當初太過疏忽忘了匾額之事,卻實在難以張口。

瞧著蕭林氏的臉忽青忽白,二夫人三夫人旁觀者清般默然微笑。卻不想老夫人已在皇甫惜歌攙扶下上了馬車,自顧自的走了。

皇甫惜歌折頭回來對著三位夫人屈膝笑道:“惜兒屋里還亂著,便不留三位夫人了。天氣冷,夫人們趕緊上車回去吧。”

四夫人已經在昨日回了山東,大姑奶奶蕭婉箏也在皇甫惜歌嫁進來第二日就回了吳縣的家---她那夫君如今在吳縣做主簿。二姑奶奶根本就沒來參加婚禮,她婆家離得太遠她又有了身孕。

再照葫蘆畫瓢般送走兩位少奶奶,小院兒又回復了清凈。皇甫惜歌感嘆著多虧少了位夫人也沒有姑奶奶們在,忙不迭回了正房,流蘇已經帶著丫頭們歸置完嫁妝只等伺候主子了。

“這夸妝夸妝,到底是為了何用?姑姑們說是為了立威,可是來瞧嫁妝的都是女人家。女人給女人立威,所為何來?”皇甫惜歌牢騷滿腹。無奈這大齊就是這么個風俗她也明白,因此并不等丫頭們搭話,便兀自笑了。

又氣又笑的皇甫惜歌此時并沒想到,二少奶奶回了自己的小院兒便與二少爺大吵了一架,直到三夫人聞聲趕去,小兩口兒方才消停下來。

防風笑著打外頭回來,上前低聲與主子說起這事,皇甫惜歌微挑著眉毛笑問:“打聽得很清楚了?”

“可不是,”防風笑得樂不可支,“瓔珞姐姐可還在外頭呢,她囑咐奴婢早些回來給主子說了聽聽,權當個笑話了。”

二少奶奶水雅琳回了自己的院子,見二少爺蕭孟秋并沒去外院兒幫忙打理外務,而是正窩在書房里逗弄小丫頭。之前被皇甫惜歌的豪華嫁妝拱出的一肚子火兒正沒處發,便劈頭蓋臉的將書房里那小丫頭一通打罵。

那小丫頭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蕭孟秋看不過去便分說了幾句,說這丫頭不過是來給他裁紙磨墨的,何苦這么對她,若是瞧不上眼打發出去便罷。

蕭孟秋的本意是叫水雅琳將她打發到書房外頭去,不想小丫頭哭得更是熱火朝天了,一邊哭一邊喊二少爺不要賣了我。水雅琳聞聽這丫頭連奴婢兩字都不說了,更是怒氣沖天,說什么也要立刻找來人牙子將她領了去。

蕭孟秋當場便臭了臉,甩著袖子就要離去。卻被水雅琳一把拉住,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哭訴起來。

說什么你這個不爭氣的,沒能耐娶來有權有勢的媳婦,你就得認命。你逗弄個丫頭快活了一時,全然不曉得你早晚會被人踩到腳底下爛泥坑子里,到那時我看你還快活不快活。

流蘇聽到這里變了臉,偷偷拉了拉防風的胳膊。皇甫惜歌眼尖,笑道:“你叫她接著說。瓔珞既帶著她在府里四處轉悠,就是為了摸清各人的脾性兒,咱們好該防范的防范,該熱絡的熱絡。”

“這等事兒哪有報喜不報憂的道理。回頭若是你們主子兩眼一抹黑、將誰都當成好人,你們可有得哭的時候呢。”

防風說得好,‘瓔珞姐姐說了,叫主子當成笑話聽。’若是她這主子聽罷生氣埋怨了,豈不是還不如個小丫頭想得開?

這防風被外祖母調教得可是不錯呢。瓔珞身兼訓導小丫頭們的職責,她可是從來不會告訴傳話丫頭這么來稟事的。

瓔珞從來都堅持說,伶俐的小丫頭根本不用言傳身教太多,上頭的姐姐們如何做,她早在一旁學會了。這樣的丫頭是能留在主子身邊學著貼身伺候的。

還說若是不伶俐的,怎么教也沒有用,只能吩咐完一件事,按著做完了,再吩咐另一件。這等丫頭便只能打發到浣洗上或者針線上去了。

說完不生氣,皇甫惜歌又問自己,這夸妝到底是福是禍?若沒被這些嫁妝刺激,二少奶奶想必也不會有那么大的火氣吧。如今看著是將她拱出來了,可是才嫁進門沒幾天,便有這么個面和心不合仇敵似的妯娌,也不是件快事。

這時瓔珞也回來了,屈膝給主子施了禮,說那小丫頭到底被三夫人賣了,她回來時那人牙子正領了人往后邊角門兒走去。

如此看來,這二少爺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保不齊便是個好色的秧子貨。否則三夫人何必非得要賣一個在書房里裁紙磨墨的丫頭?

皇甫惜歌正想著,瓔珞又補了句:“那小丫頭本來就不是府里的家生子,是二少爺頭年出門兒收貨款時帶回來的。說是家鄉遭了災出來逃荒的。”

皇甫惜歌暗笑自己小人之心,總喜歡往壞處想人家:“這么說這小丫頭豈不是遭了無妄之災?好不容易被二少爺收留了有口飯吃,這又被賣了,真是可憐人啊。”

瓔珞掩嘴笑夠了說道:“主子容奴婢接著說罷!其實這丫頭是個戲班子里逃出來的,哪里是什么遭災逃難的。這不今年剛剛長開了些,便被二少爺偷偷收用了。”

皇甫惜歌嘴張得老大。周圍的丫頭也是臉紅的臉紅,憤恨的憤恨。大宅門兒里亂事兒多啊。

申初初刻:15點整。

昨兒有朋友提了意見,說嬤嬤這個稱呼是清朝專用的,是滿族語言可不是!是花兒用的詞太隨便了雖是架空,皇甫家也不是滿族不是?昨晚用了半小時把前面的章節統統改了,稍微老些的改成了媽媽,女主的兩個改成了姑姑

道個歉唉,用詞實在不夠嚴謹因此大家多說話多提意見才好,這樣花兒才能更加完善,才能寫出來叫大家都喜歡的玩意兒來

另:花兒這是起了個大早要出門,去趟河北回來可能要夜里了也許今天沒加更了捂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