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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六百五十二章 良人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雁九   本書關鍵詞: 清史民國 | 歷史 | 曹顒 | 織造府 | 康熙朝 | 奪嫡 | 黨爭 | 雁九 | 重生于康熙末年 
正文如下:
第十一卷定風波第六百五十二章良人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十一卷定風波第六百五十二章良人

城。曹府。

因要隨扈的緣故。李氏這邊早已收拾妥當。聽了初瑜遇險的消息。曹'也是坐不住。魏黑回府報信后就跟著七阿哥并十六阿哥在太醫院尋來的太醫。返程往熱河去。

按照以往規矩。隨扈官屬是要跟在圣駕后。一日三四十里。到熱河要行程小半月。

初瑜不僅身份尊貴。還是曹家長媳。曹家長孫之母。是曹家未來的女主人。若是初瑜有礙。也跟塌了半天一般。

實是無法相瞞。又怕嚇到李氏。曹寅隱下“懸賞刺殺”之事。只說是了急癥。有些兇險。兒子已經使來信。稟到御前。奏請御醫。

是此。也是唬的李氏神容大變。直念“阿彌陀佛”。

老兩口商議過后。決定由李氏帶著天佑恒生兄弟兩個先行一步。長生太小。沒法帶著趕路。就請紫晶幫忙照看。至于長生去不去熱河。就等那邊有回信再說。

因曹'也要隨扈出京。家里沒有男人當家。曹頌那邊。便請十六阿哥同侍衛處的大人打了招呼。同別人換班。留在京里當差。

在沒出事前。李氏原是想要帶紫晶田氏等人一道到熱河的。權當出門散心。只是既有了初瑜的事兒。還有游玩的心情?

家務事原想托給兆佳氏。但是因兆佳氏對紫晶田氏等多有微詞。李氏怕節外生枝。便叫曹頌與紫晶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去跟曹頤商議。

曹佳氏出嫁多年。又為身份所限。不好經常回娘家。曹頤則是同娘家的往來更親近些。

一切安排妥當。已經晚上。剛好淳郡王府福晉打發大阿哥弘曙過來。

淳王福晉與側福晉也急著往熱河。打聽到李氏這邊也要起行。便約她同往。

大家都是為初瑜去的。李氏這邊自是沒有話說。便約好次日一起啟程。

兆佳氏那邊已經的了音信。帶著靜惠急匆匆地趕來。

“怎么好好的就病了?還要回京請太醫?”兆佳氏是急性子。見了李氏顧不的那些虛禮。直接開口問道。

李氏心里也是亂作一團。讓兆佳氏坐下。才回道:“回來報信的匆忙。也沒說個清楚。那邊王府的王爺晌已經跟著太醫啟程熱河了。我同那邊的兩位福晉明早一道往熱河。”

兆佳氏聽了。不由直皺眉。拉著李氏的衣袖道:“嫂子。這哥兒是不是同關外犯沖啊?怎么年年出事?哥兒媳婦看著像是有福的。這幾年也沒少遭罪。要不要請個大神。幾場法事。驅驅邪氣?”

說這些話的時候。兆佳氏想到早逝的次子。心里也跟著抽抽著。想到這些。她不覺的是曹與關外犯沖。倒是有些懷疑家里的風水有問題。

尤其是東府。原來只說是告老還鄉的御史。后來隱隱聽說。是因別的事壞了前程。

想到這里。兆佳氏越發來勁。對李氏道:“我明兒就請人做法。寺里也要舍些燈油。方能顯誠信。”

李氏到底是婦道人家。對于神佛懷著畏懼之心。聽了兆佳氏這般講。她也生出幾分盼頭。吩咐彩鶯從炕柜里捧出給木匣子。

“明兒天不亮。我就要出城了。這做法事什么的。還要勞煩弟妹。這是一百兩銀子。弟妹先拿去用。若是不夠了。再使人在賬上支。”李氏將子推倒兆佳氏面前。道。

兆佳氏雖愛銀子。但是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道:“瞧嫂子說的。我也是初瑜的親嬸子。

我也出一百兩。臉上嫂子的。就死做兩個月法事。也足夠使了。”

李氏見她如此。少不的又起身謝過。

兆佳氏還等著李氏提家務。卻遲遲等不到他開口。就有些坐不住。最后。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嫂子。您同大伯都往熱河。這府里家務……”

“是啊。老爺與我都不在家。怕是還要讓二侄子操心。”李氏道。

聽是托給了曹頌。兆佳氏便笑了笑。沒有再多說。

曹寅回來。夜已深了。兆佳氏便起身回府。

曹寅是曉的實情的。心里也惦記著。叫李氏將家里的藥材補品。都尋了出來。

自打長生落地。都是李氏親手看護。一日沒離開過眼前。李氏摟在懷里好生親熱了一番。親自哄了睡了。才叫奶子抱下去。

曹寅見了。怕她不放心。道:“實在不行。叫老二媳婦看長生些日子?要不送到三丫頭身邊?”

李氏搖搖頭。道:“靜惠第一次有喜。哪有精力帶孩子;三丫頭那邊我不是沒想過。只是聽說親家太太如今病著。三丫頭在侍疾。也不的閑。我已經托給紫晶了。她是妥當人。人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到底兒是娘的心頭肉。想著要有些日子見不著。實是想的慌。”

曹寅聽說是留在紫晶照看。微微一愣。道:“紫晶管家還行。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家。長生又小了些。”

“田氏同院那邊也算半拉客。不托給紫晶托給哪個?他二嬸今兒話里提了。我沒敢應。聽說她煙癮越大了。上個月吃煙吃睡著了。將被都燒了。聽著都叫人后怕。我勸她好幾遭。讓她少吃兩口。她說不吃飯想。要是不吃煙。就睡不安穩。母親那邊。向來不管閑事的。對家務也熟兒。”李氏絮絮叨叨地說。

曹寅心里。也是隨妻子先去熱河的。

阿哥已經了。他再這般大張旗鼓的。還不曉的康熙會。

夫妻兩個。又說了幾句家常。便安置了。

因同淳郡王府約的是丑正在西直門匯合。所以次日凌晨李氏與曹寅早早便起了。

院那邊。紫晶對著菩薩。半宿沒有闔眼。雖不曉的初瑜到底是什么急癥。但是瞧著李氏與淳郡王府的動靜。就使的人心驚肉跳。

到了丑時。她將天佑恒生兄弟喚起來。一邊給兩個小家伙穿衣。一邊叮囑他們兩個不要淘氣。省的讓太太操心。

兄兩個雖就曉的要出門子的。但是聽紫晶這邊。也都有些發。天佑仰著小脖子。不解地問道:姑姑不是也去么?不是說還要看著我們學騎馬么?”

紫晶給他帶上帽子。系好馬甲上的鈕扣。道:“姑姑要看家。先不去了。天佑與弟弟同太太先去。”

“那姑姑與左住他們呢?”天佑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看著天佑天真爛漫。恒生也巴著脖瞅著。紫晶心里嘆了口氣。笑著說道:“許是過些日子他們就過去了。你們先去。”

雖說紫晶沒有說明緣由。但是在小孩子最是敏感。已經察覺出氣氛不同來。

小兄弟兩個穿好了衣服。手拉手。看著紫晶不說話。

紫晶蹲下身子。看著天佑與恒生道:“你們都進學了。也是個小男子漢了。冷暖饑餓什么的。要曉的說話。別在路上病了。給大人們添亂。”

天佑與恒生聽的似懂非懂。但是都點著小腦袋應著。

“到了熱河……”紫晶遲疑了一下。道:“到了熱河。見了父母。你們也要懂事些。曉的照看妹妹……”

話未說完。恒生已經拉著紫晶衣襟。小聲道:“姑姑……”

看著恒生面帶擔憂的小臉。紫晶才察覺出面上冰涼。忙側過頭。擦拭干凈。而后。才笑著將兩人又看了一。確實收拾的妥當了。才叫人拿著行李。將他們送到蘭院。

這邊已經擺上早點。李氏與曹寅已經用晚飯。正等著孫子們過來。

見紫晶來了。李氏拿出一串鑰匙。遞給她。道:“府里。就要勞煩姑娘了。”

紫晶雙手接過。道:“是奴婢當做的。太太路上也要保重。別太勞乏。要是有不舒坦的。大爺與奶奶也心里不安。”

李氏點點頭。看著天佑與恒生用了早點。才同曹寅兩個。一手牽了一個出門。

剛出院門口。就見有人提著燈籠候著。是董素芯田氏憐秋她們幾個。妞妞也在。牽著她惜秋的手。再想平素那樣眉開眼笑的。

“這半夜三更的。怎么都起來了?”李氏搖了搖頭。道:“雖說入夏了。夜里風大。還是回去歇著吧。”

田氏道:“雖說不能隨太太過去照看。但是我們心里也惦記。就是不出來送。誰還能睡的著呢。”

憐秋惜求姊妹附和著。將一個食盒遞給李氏的丫鬟。對李氏道:“這些我們姊妹做的一點吃食。都是按照太太與小爺們的口味做的。給太太與小爺們路上墊饑。

李氏聽了。頗為感動。

董素芯待她們說完。已經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錦囊。雙手遞給李氏。道:“太太。這有瓶薄荷油。還是在宮里時后宮的小主賜下的。若是太太不耐車馬勞煩。倒出幾滴來。抹抹太陽穴。估摸會好些。”

李氏接過。對眾人道:“難為大家伙費心。時辰不早。那我就先出門了。”

眾人簇擁著。送李氏出了二門。

曹頌夫婦帶著曹項曹已經在大門口候著。除了李氏隨同淳郡王福晉她們去熱河外。曹寅從今日起也要隨扈出京。

見曹寅夫婦出來。眾人都俯下行禮。

李氏忙扶住靜惠。道:“仔細閃了腰。也不是外人。不在乎這些虛禮。”

靜惠道:“我們太太原惦記要來送大太太。不想昨晚回去沒睡踏實。見了風。便讓侄兒媳婦轉告大太太。不出來送來。做法事的事兒。還請大太太放心。”

李氏點頭應了。曹寅看著幾個侄兒。對曹頌道:“兩府就都交給你了。多精心些。仔細門戶。”說到這又對曹項他們兩個道:“好生讀書。聽哥哥的話。不要跟著人鬼混。”

曹頌他們兄弟們垂手聽了。躬身應下。

這邊已經有幾輛馬車在這等了。除了曹寅與李氏的兩輛馬車。還有兩輛給隨行的丫鬟婆子用的。

待曹寅上車。李氏轉身。叫眾人回去。而后帶著兩個孫兒。上了自己個兒的馬車。

女眷們只送到這里。曹頌兄弟送到大門外。曹頌騎馬。送李氏出城。曹項與曹兩個。是等馬車漸遠了。才轉身回復。

兄弟兩個。都有些憂心忡忡的。

曹項已經跟哥哥說了半月。但是還沒有說通曹頌。曹頌那邊咬的緊。想要出仕行。想要以婢做妻休想。

左右綠菊是家生子兒。要是曹項執意妄為。那就家法處置了不受規矩的丫頭。

曹項軟磨硬泡。曹頌始終不肯松口。曹項這才思慮到自己想的不周到。怕牽連到綠菊身上。事情就僵持下來。

這幾日。他已經的了準信。過了端午節后。便能從吏部拿文書出京。

既是兄長這邊不允。他就想著請伯父做主。但是想到

子方正。怕是比兄長還要死板。就沒有輕舉妄動。

他心里已是拿了主意。實在不行。就先不提成親的事。想法子給綠菊先脫籍。等出京后再辦親事。

這半個月。他心里也是盼著堂兄能早日當差回來。

雖說平素也不親近。但是想這堂兄與堂嫂兩個就是情投意合。才結為夫婦的。要是好生應求。說不定能他說幾句好話。

他卻是忘記了。堂兄與堂嫂也是“父母之命。媒之言”。不到洞房那日。是不曉的對方到底是方神圣。

嫂是賢惠。要是真因急癥有個萬一。那剩下堂兄一個……侄兒女們也可憐……

曹想則是另一事。怨不的世人都是講究“低門娶婦。高門嫁女”。果然在理。

初瑜曹家媳婦。就算身子有恙。好好養著就是。還讓婆婆過去侍疾。這叫什么事兒?換做尋常人家的女子。敢耍這樣的架子。早就一封休書。遞過去了。

越想越不忿。他低聲對曹項道:“四哥。大哥好沒道理。伯娘也是奔五十的人了。這又不是十里八里的道。就算病了。也有大夫在。伯娘去了頂什么用。這不是折騰人么?算不算“娶了媳婦忘了娘”?別人還都說他孝順。有這樣的孝順法兒么?”

曹項聽了。不禁皺眉。止了腳步。對曹道:“曉的你自幼同伯娘親近。但是也不能這么說。若不是嫂病的厲害。大伯與伯娘也不會焦急至此。咱們做弟弟。為哥哥嫂子擔'還來不及。怎能說風涼話?”

曹聽直吐舌。笑著說道:“我不過是說一句。倒招來四哥一對話。是不是國子監都是老頭子啊。哥可是一日比一日呆了。”

見曹嬉皮笑臉不知愁的模樣。曹項心里真是羨慕。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你也十五了。不是孩童。二哥在宮里當差。有的時候不能天天回來。往后家里的事你也盡盡心。”

曹擺擺手。道:“跟弟弟說這個。左右上頭還有四哥在。還輪著我操心么?我只管上我的學。讀我的書。熬到歲數跟著大伯當差去。大伯也是將六十了。身邊也有侍候。大哥是能干的。要出人頭地。弟弟可沒指望有什么大出息。大伯身邊做個長隨跟班就成。”

雖說不是同母所出。但是他們兄弟年齡相仿。小時候也老在一塊兒玩。因此。曹項對這個弟弟很是親近。曉的弟弟的心事。

早先只當他是小孩子的任性。才對堂兄心有芥蒂。沒想到過了這些年。他仍是對堂兄有敵意。

曹項心里。不由有些擔心。看著曹道:“一筆寫不出兩個曹字來。小五你要記的。大哥是大伯與伯娘愛子。是咱們的堂兄。咱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曹已是聽有不耐煩。撅嘴道:“四哥真是。我還能做曹家的叛逆不成?誰有心思整日里勾心斗角。有那功夫。我多在背兩手詩詞好不好……”

熱河。淳王府園子。西院。上房。

又過去一晚。初瑜還是高燒不退。即便不停地烈酒與冰塊給她降溫。但是用不了多暫功夫。她就又燒起來。

除了灌參湯與含人參片之外。曹還叫人熬了梨汁。口對口地給初瑜喂過兩回。

雖說沒有食欲。味同嚼蠟似的。但是曹也開始吃飯。而且吃的飽飽的。

連日連夜來的不合眼。他的身子已經熬到極致。已經有幾次。他險些昏厥。他自己心里警醒。曉這個候。自己不能病倒。

只是。他還是不敢睡。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大夫每次來診脈臉色越來越難看。曹的心也懸到嗓子眼。

到了中午。張義在燒鍋莊子取了純度更高的燒酒。曹片刻不敢耽擱。又給初瑜細細擦了一遍。

不曉的是燒過去了。還是酒精起到作用。到了黃昏時分。初瑜的體溫終于慢慢降下來。

雖說初瑜還沒有睜眼眼睛。但是呼吸逐漸平穩。胸口的傷處也結。沒有化膿的跡象。

曹的心里。已是謝天謝地。

晚飯時。曹一口氣吃了三碗。直吃的再也咽不下去。才撂下筷子。

他心里已經是暗暗祈禱。再也不敢有貪心。再也不敢稀里糊涂的過日子。以后。一定做個好人。鋪路搭。積德行善。

只求。讓眼前這個女子醒來。讓他不要孤單一人。

之前總是無病呻吟。擺出寂寞如斯的模樣。裝什么犢子?

有這個女子陪他。不在孤單。

曹就這樣坐在,邊。拉著妻子的手。看著她的臉。

到底不是鐵打的。連著幾夜沒睡。他已經是困的不行。不知不覺就闔上了眼睛。

夜已深了。屋子里的只燃著一盞燈。發著柔和的光芒。

“嗯……”隨著低不可聞的呻吟聲。初瑜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燈光下。她的丈夫靠在椅子上。闔了眼。眼角淚光閃現。初瑜順著丈夫的手往下看。最后落到自己被握著的手上。

她想要回握丈夫的手。身上又沒有力氣。就動了動小手指。搭在丈夫的手指上。隨后就閉上眼睛。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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