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好玩罷了。”羊舌羽雙手插在兜里離開了。

莫馨回到家飯也不吃就把自己鎖臥室里，她坐在床邊發呆直到手機再次震動莫馨才回過神來。

你死定了。——小莧。

莫馨舉著屏幕倒在了床上，雖然剛看到衛寧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可是現在內心卻苦悶不已如果那人沒出現多好。也許今晚自己也就是挨一頓打就完了，可明天該怎么辦啊？

正當莫馨有輕生念頭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今天出現的那人跟自己夢見的很像，可是夢中的那個人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這難道真的是天意么？

而小莧等人也是徹夜未眠，那個半路出來的警察是誰為什么就認定她們是要對莫馨動手？難道是這賤貨把之前的事都說出去了！小莧捏住手機嘴角劃過一抹壞笑，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

“莫馨。”小莧蹲在莫馨的座位旁邊。

莫馨硬著頭皮轉過去看她：“有什么事兒嗎？”

“下一節是體育課哦。”小莧伸出手上的東西給她看，“請假條都幫你準備好了。”

莫馨聽到后兩眼無神，她看著小莧一臉愉悅地離開，“對啦莫馨你可別到處亂跑哦，免得讓我找你。”

等到大家都開心地奔向操場的時候，莫馨膽戰心驚地走在樓梯上走著，迎面撞上了買雪糕回來的小莧等人。

“莫馨你來找我們啦？”小莧開心地拉起她的手就往操場跑，“快上課了可別遲到哦。”

莫馨被她弄得一頭霧水，結果在靠近操場的時候她明白了小莧是要帶她去那個廢舊樓里，而小莧的跟班則是跑去操場上課了。

“別擔心等會跑完步自由活動的時候她們就過來了。”小莧注意到莫馨的眼神停留在那些人的背影上。

“那個…你找我有什么事么？”莫馨縮著腦袋往后退。

小莧一把拉住莫馨不讓她退出樓外：“你這樣搞得我像是在欺負你一樣。”

莫馨的眼神四處游走想要看這附近有沒有人，結果等來的卻是小莧的一個耳光。

“你這個賤人是不是告訴那個警察我們打你、收錢的事？”小莧一把抓住莫馨的衣領，莫馨卻慌亂地抱著頭不敢與她直視。

“沒有，我沒有。”莫馨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

“那昨天下午的人是誰？”小莧又是一耳光扇了過去。

“我真的不認識。”莫馨抱著頭蜷縮在角落里。

小莧朝著她啐了一口：“不說是吧，你等著。”

莫馨在角落里渾身抽搐著，她再一次祈求上蒼的保佑卻什么都沒有等來，出現的卻是一群會帶給她傷痛的人。

“小莧我們來啦。”一群女生有說有笑，“她人呢？”

小莧靠在門口朝里望了望：“在哪兒呢。”

“剛剛跑了八百米可真累。”

“結果這會還要來收拾這個人煩人精。”

“你知道讓我們不爽的結果是什么嗎？”一個女生嘴角勾起邪惡的笑意。

她們把莫馨架了起來，小莧在從褲兜里摸出一包香煙，她點了一支幾個女生相互傳遞著吸了一口。

“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小莧學成人捏著新拿出來的一支煙。

莫馨眼里寫滿恐懼她瘋狂的搖頭：“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想辦法湊。”

“錢對我來說是問題么？”小莧點燃了煙，周圍的女生一齊回應“不是。”

“誒我覺得這煙味道還不錯。”小莧逐步走近莫馨，她示意那些人把莫馨的衣服扯起來，“不如你也嘗嘗。”一旁的人默契用膠帶纏住莫馨的嘴，而小莧則笑著將煙戳到了莫馨肚子上，其他的女生也接過香煙往莫馨身上戳。

莫馨臉頰通紅眼睛里也遍布血絲，已經分不清她臉上的是淚還是汗了。見莫馨已經快不省人事的時候，小莧讓她們剝了莫馨的衣服給她拍下了羞恥的照片。莫馨微微睜開眼睛，用力地去記下這些惡魔的臉。

隨后她們又對莫馨拳打腳踢，直到下課鈴響一行人才裝作沒事人的樣子離開。莫馨則爬著起來穿好衣服用冷水洗了洗臉，她抬起臉來的時候看見鏡子中映出的詭秘容顏。

“你信因果報應么？”羊舌羽緩緩開口。

莫馨嚇得后退，但因為過于恐懼她的雙腿發軟根本挪不動了。

“嘻嘻嘻，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說罷羊舌羽的臉又隱匿了。

莫馨扶著墻喘氣，結果她還沒有走到教室上課鈴又響了，她趕緊忍著痛邁開步子。

“莫馨！”班主任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你怎么回事？怎么還在這兒！”

班主任靠近她卻發現一股微妙的氣味：“你躲著抽煙啊！”班主任看她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我沒有。”莫馨垂下頭捏著衣角。

“那你身上怎么有煙味。”班主任伸出手指戳到她的肋骨上，莫馨吃痛往后縮。

班主任倒是嚇了一跳：“喂你怎么了？”

莫馨蹲了下來抱著腿：“我沒事。”

班主任繞著她走了一圈見莫馨的衣服有些臟，難道他們班上出現了校園霸凌的事情！

“你起來，給我看看。”班主任把她拉了起來，莫馨還是死死拽著衣角說沒事。

“誰干的！”班主任隱隱約約看見了莫馨身上的傷痕。

莫馨還是緘口不言，班主任拉著她語重心長的說：“你是要包庇那個傷害你的人么？”

莫馨突然想起了夢中跟她說話的那個人，試一試么？她抬起頭看著班主任：“小莧……”

班主任的神情讓莫馨至今難忘，是啊一個品學兼優、甜美可人的女生怎么會是這種暴力事件的幕后黑手。

她推了推眼鏡：“我知道了，你快回去上課吧。”

莫馨跟老師轉身繼續往教室走，結果回去她還因為遲到被罰站了一節課。下課后小莧被班主任喊到了辦公室去，似乎有一點效果雖然小莧從辦公室回來時的臉色難堪，但放學后她竟然沒有攔著莫馨。

莫馨趕緊收拾了東西回家，一路上她思考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也告訴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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