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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盛香-第100章:得知師父在何處
更新時間:2021-07-22  作者: 隨筆摘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一品盛香 | 隨筆摘葉 | 明智屋小說網 | 隨筆摘葉 | 一品盛香 
正文如下:
說著話將人的衣衫給拉攏起來,再系緊帶子。

結果,將人放進浴桶里,白色的里衣就變成了半透明,里面的白布遇水后也變得松垮,有掉落的跡象。

這等場面看得褚彧心里發緊,既貪圖對方的美色,想多瞧幾眼,又覺得此舉無禮至極,忙按捺住躁動的心轉過身去,想快步離了的房間,將門給合上,然后換個丫鬟進來伺候,可這山上沒有丫鬟,連女子都沒有,而每過一刻鐘就要加熱水放藥進去。

他連忙朝門外招呼一聲:“金虎,趕緊去將沈家那個學醫的丫鬟帶過來,江湖救急!”

沈玉棠可不要在此刻蘇醒,不然,他該怎么解釋?

可他這個擔心顯然是多余的。

一直到藥浴泡完,玄兔過來,日上三竿,人還未有醒來的跡象。

褚彧坐在床邊,時不時地問一句:“徐神醫,她什么時候能醒來?”

徐公硯正在配藥,一副藥還未配好,已經回答了他不下三次,他不耐煩地道:“都說了,下午能醒,再針灸一回就好,你怎么這么啰嗦,能讓老夫耳朵清凈點嗎?與其在這里守著,不如去打坐,將自己體內的余毒逼出。”

玄兔握著公子的手,眼中盡是擔憂,公子才出去一晚就中毒了,以后絕對要阻止公子半夜去做那種危險的事,白天也不成。

她朝褚世子道:“您先去休息吧,公子有奴婢守著,等公子醒來,奴婢再通知世子。”

她看得出來,褚世子的臉色也不好。

褚彧看了眼床上之人蒼白的臉色,道:“你家公子醒來后一定要先通知我。”

在玄兔鄭重地點頭后,他才起身離開。

他沒聽徐神醫的叮囑去調息,而是去了后方堆積雜物的房間。

沈明舸正在審問墨燕他背后的主子是誰,可對付這種死士頭領,他用盡了方法也毫無所獲。

墨燕口里涌出鮮血,厲色道:“就這手段……沈明舸,你最好將我放了,將那東西雙手奉上,否則你沈家必被滅門!”

褚彧推門而入,道:“見不得光的老鼠,本世子早晚取下你主子的頭顱!”

墨燕醒后還沒見過褚彧,現如今見到了,才知曉三人中有一人是宣平侯府的世子。

侯府的人果然還沒放棄調查。

墨燕被鎖著只能跪在地上,雙手反吊著,身上都是血污,面色猙獰地看向他們,“讓我猜猜另一人是誰,是沈家的人,還是世子的護衛或好友了,也有可能既是世子的好友也是沈家的人,那會是誰……沈玉棠。”

褚彧蹲下身,與其對視:“你很聰明,那你說說你主人會不會來殺你滅口?”

墨燕瞳孔放大,眼底有了驚懼之色,他不怕死,而是擔心褚彧會根據這點找到他們在陵陽的藏身之所。

褚彧壓著嗓音道:“你現在不說沒關系,我知道有種蠱,能將人變成傀儡,到時候我問什么你就會答什么。”

“除非,你主子能在我給你下蠱前將你殺了。”

墨燕只覺得一股涼意直達心底,將人變成傀儡的蠱毒,他也有所耳聞,那是汝陽南陵蠱毒教的一種控制人的蠱,名為長相思,原本是教中女子為了防止男子變心所制,后來也可用來逼問,但這種蠱很難培育,毒蠱教也很少讓其流出。

可聽褚世子的語氣,他似乎有方法弄到手。

墨燕不確定他是在詐自己還是真打算這樣做,眼神暗沉,默不作聲。

褚彧接著道:“你會徹底變成我的傀儡,毫無感情,沒有自己的想法,只會聽我命令行事,甚至會拿起你的刀插進你主人的胸膛。”

一旁的沈明舸聽得都心頭直顫,想著當真有這樣的蠱?那他想多弄點。

“如果你現在說出身后的人是誰,或是交代一些有用的消息,我會考慮留下你,這年頭給誰賣命不都一樣,他能給你的本世子也能給你,不如以后為本世子做事。”

褚彧的此刻的聲音充滿了蠱惑。

墨燕喉嚨一動,他此刻就像是渴水的魚,想要活命,且像個人樣活著,就必須牢牢抓住褚彧放出這一碗帶毒的水,不會讓他馬上死去,卻能解此時的干渴。

但他不能背叛血燕,不能違背自幼接受的訓練,就算是死也不能做違背主人的事。

可對方說的蠱毒……

見他目光閃爍不定,陷入沉默中,褚彧直起腰身,朝外面喊道:“金虎,帶人將他送往府中地牢,嚴加看管,別讓他死了,等著人來殺他。”

墨燕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沈明舸在一旁一言不發,人是他擒住的沒錯,但他可沒有安全可靠的地方關押此人,短時間內又問不出什么來,殺又不好殺,只能任由金虎將人帶走。

現在此間就他們二人,褚彧道:“沈前輩藏得可真深,前輩查血燕想來是為了沈老爺的事,但昨晚聽墨燕所言,他們是為了擒住你才布局的,是為了一樣東西,不知是什么東西?”

兩人的臉色都不算好,血色還未恢復,在雜物房里大眼瞪小眼。

沈明舸道:“世子查血燕想來是因為二十年前侯府夫人遇刺之事,是該好好查查,查出真相,至于世子所問,老夫不好回答。”

他該怎么說呢,那東西他也沒見過,只聽夫人當年提及過,知道她將東西藏在了某個山頭,可他抽空去尋了好幾遍,卻什么也沒找到。

褚彧轉而問道:“那我師父呢?他在何處,沈叔父可別說不知道了,我與玉棠是好友,您若是連這事都不告訴我,我就讓玉棠來問您。”

沈明舸:……

手里的拂塵一抖,很想抽他一臉巴子,用侄子來威脅他這個做叔父的,什么套路!

“到外面坐著說。”他抱著拂塵踱步走出。

藥圃邊有一條自山頂流下的溪流,溪面上以石塊架起一座石板橋,附近有葉色青碧的杏樹,樹旁是晾曬藥材的架子與尋常人家的長木凳。

正午,陽光猛烈,在樹蔭下,溪水旁,兩人聊了許久。

沈明舸坐在長凳上說道:“算起來我也是你師叔,你怎么就不能聽我的話,就不能安安穩穩地做你的世子,管上一代的恩怨作甚。

你師父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念叨死我,這一點你和你師父一個樣,說起話來一套一套,還都是歪道理。”

褚彧已經得知師父還活著,他不辭而別是因為不知能不能治好身上的傷,現如今在青海,每日里藥浴溫泉,服藥晨練,還有人伺候,過得也算瀟灑。

而沈明舸竟早些年拜師他師公,雖然只學了一年時間,但也算是他師叔,也難怪沈明舸的武功招數與他所學同根同源。

不過,沈前輩還是前輩,招式的變化已經到了大巧若拙,化繁為簡的境界,他有所不及。

他道:“這件事可不止上一代恩怨那么簡單,敢刺殺侯府的人只有朝中那些人,我若不將其揪出來,這世子我也做的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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