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完美福晉

第一百七十八章 囑咐了也是白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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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囑咐了也是白囑咐

十四福金想和年氏表示一下親切之意,是臨時冒出來的想法,所以只是簡單試一試,訥敏不接茬也就算了,而十四阿哥卻是肩負了八阿哥那邊交托的任務,能將四阿哥拉攏過去是最好,真不行,也請他在這次與太子的斗法中兩不相幫。

前一個條件當然是不可能的,后面一個卻是沒有問題,四阿哥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十四阿哥對四阿哥的態度也很是滿意,他也不愿意四阿哥和八阿哥并到一處,那樣對他要在兩面得利的計劃也沒有利,不過他的好心情在聽了自家福金的話之后,又馬上抑郁了。

“你說什么?”十四阿哥盯著自己的福金,“你跟四嫂在一處的時候,卻說想見見側福金?”

“我的話沒說那么白,”十四福金馬上解釋道,“不守是隱晦的透了點兒意思。”

“你是傻子嗎?還是你打量四嫂是傻子?”十四阿哥立時怒了,“怪不得四嫂邀你去內室,你卻要去花園,我就覺得會有問題,可想到你怎么說也是大家出來的,不至于蠢到哪里去?沒想到你就真蠢給我看?”

“我也是想幫爺,”十四福金有些委屈,“我見額涅……”

“你居然跟額涅去比?”十四阿哥聽十四福金還要辯解,更氣憤了,“額涅是長輩,是四嫂的婆母,她說出的話,好不好的,四嫂都得聽著,你算是什么東西?居然跟額涅去比?還說想幫我,你能不害我,我就要燒高香了。”

“爺,”十四福金知道自家爺更喜歡兩個側福金,卻沒想到他會對自己一點情面也不留,“或許這件事我是做的有些冒失,但我對爺的心卻是高天可鑒,如果但凡有一分‘害’心,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你也不用發這些不著邊際的誓,”十四阿哥的氣惱絲毫沒消,“到現在你還說或許,可見得你還沒認識到自己是錯在哪兒了,我來問你,如果四嫂到咱們這兒來,卻更想見兆佳氏,對她也比對你更親近,你心里會如何?我現在是要和四哥結好,你卻去惹四嫂的討厭,還說不是想害我?”

為什么要拿兆佳氏來舉例?為什么不說伊爾根覺羅氏?不說舒舒覺羅氏?十四福金其實早在十四阿哥發火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了,但心里還是不服氣,因為爺的偏心,府里府外都已經有許多人去兩位側福金那里賣乖討好了,爺對這些都沒有意見,換成自己只是在與四嫂的閑談中稍做暗示,他就大發雷霆,明擺著就是因厭生惡了。

十四阿哥見十四福金如此,心里更不滿了,也懶得再去與她分說,直接吩咐道,“你既不能明白這其中的事情,以后就少自作主張,我讓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我沒說的,你就老老實實的呆著別動。年家的事兒,額涅和我自有主張,你只在見到她時,以好顏色相對就行了,別的別多做。”

十四阿哥說完了這一番硬話,又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才拂袖而去。

十四福金的奶嬤嬤守在門外,本以為十四阿哥今天看著心情很好,說不得就要留在福金房里了,沒想到沒多久他就變得氣沖沖的出來了,自己等人連忙行禮相送,他也是理都沒理,就這么逕自往舒舒覺羅氏側福金屋子所在的方向去了。

十四福金的奶嬤嬤心下覺得不好,趕緊進到內室,只見十四福金直挺挺的立在那兒,面色一片蒼白。

“福金,”奶嬤嬤趕緊去相扶,這才發現福金的手很涼,還在發著抖,“您這是怎么了?”

“嬤嬤額涅,”十四福金在奶嬤嬤的扶持下,慢慢的坐了下來,目光轉動著,漸漸變得凄涼,“我一片心都是為了爺,結果卻被他說成是傻子,說我算什么東西?”

“福金,”奶嬤嬤忙勸著十四福金道,“爺說的是氣話,您別放在心上。”

“不,他說不是氣話,”十四福金搖了搖頭,“他已經把話說明了,要我老實呆著,別自作主張,其實他的意思早就已經明確了,在我嫁來的時候,他就更喜歡那兩個賤人,現在還是如此,若不是我有弘明和弘暟,若不是爺想有所作為,還顧著些體統,這府里只怕早沒了我的地位了。”

“福金,您別這么說。”奶嬤嬤又要相勸。

“自欺欺人已經沒有用了,”十四福金搖著頭阻止了奶嬤嬤的相勸,“其實爺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傻子,”十四福金的聲音越來越冷,“嬤嬤額涅,那些藥,你一直都在下著嗎?”。

“是,”奶嬤嬤點頭說道,“只是,要不要在一些注定抬不起來的賤婢身上稍放寬些?自四阿哥之后,爺一男半女都沒得,時候長了,說不得有人會生疑。”

“不用,”十四福金冷冷的說道,“四哥也是好幾年都沒生有一男半女,府中更是連一個庶子都沒有,四嫂的賢名也還是依舊,爺和四哥是一母同胞,四哥能如此,爺自然也可以一樣。以后,藥只管繼續下,量也可以再加重些,爺的寵愛我應該是指望不上了,我兒子也不需要有多少庶兄弟相幫。”

奶嬤嬤暗嘆一聲,想想十四阿哥對福金也確實是太薄情了些,也就不再勸了。

訥敏不知道十四阿哥夫婦回府后還發生了一場口角,卻也將十四福金的態度對四阿哥說了,“弟妹的話雖沒說明確,但想見年妹妹的意思我還是能感覺到的,只是我卻有些弄不明白她的意圖,因額涅有話,年妹妹常隨我進宮請安,弟妹要與之相見并不困難,何必巴巴的跑到咱們府里提出這個要求?”

“老十四這是對年羹堯起意了,”四阿哥只略一想,就明白了十四阿哥的打算,“他倒是一起心思,手就伸得夠長,只是伸手的同時,卻忘了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可見得年羹堯果然是人才,”訥敏搖了搖頭,“都已經轉到咱們門下了,還讓這么多人惦記著。”

“也可見我這個主子沒用,”四阿哥冷哼著說道,“都覺得跟著我不會有前途,所以才會這么明目張膽來挖人,直把我當死人一般。”

“爺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更犯不著來咒自己,”訥敏忙掩住了四阿哥的口,“要我說,他們手段越明顯越低劣才更好。”

“你說的對,”四阿哥點了點頭,“年家是汗阿瑪下旨轉來的,老八不愿意放手,老十四想要拉攏,都是觸了忌的,這事兒本不難看出,他們卻為了自己的心思,明知而不顧,老十四還只是通過額涅和他福金暗中動作,老八著黨人為年羹堯請職,卻是立于明面之上,可見得他們此次將做的舉動必是不小,‘會飲’之事,只是個開始。”

“那年羹堯那邊,爺是不是要囑咐一聲?”訥敏忙說道,“也省得他不明就里,再陷進什么陰謀里去。”

“他能擔巡撫重任,就應該是有腦子的,”四阿哥淡淡的說道,“更何況這件事也沒什么好囑咐的,他若是個能明白事兒的,自然就知道該如何做,若不明白,就囑咐了也是白囑咐。”

“外面的事兒,我是不明白那么多的,能將內宅管好,不給爺多添麻煩,我也就算盡到本分了。”訥敏微微一笑,四阿哥倒未必真就不去囑咐,不過他的話也是道理,若是年羹堯能一心立定了聽康熙的,聽四阿哥的,別人就是再拉攏,再設圈套也是無用,若是他心存二志,那四阿哥的話,他也就不一定能聽得進去了。

而四阿哥會這樣說,證明他對年羹堯已經生疑了,這也是必然的,親熟如母子,還有“三人成虎”之事呢,更別說年羹堯才轉到四阿哥門下不久,除年氏成了四阿哥的側福金之外,兩人之間并沒有建立起深厚的關系,而年羹堯與十四阿哥雖然沒什么,和八阿哥的交往卻是實打實的。

不過,德妃對年氏的態度卻是有些變淡了,并不是冷淡,只是沒那么親切了,而十四福金也沒再要去與她交流,即使在宮里見到了,也是微微一笑,或是頜一下首就過去了,八阿哥保舉過年羹堯之后,也沒再多做什么,他們現在主要的目標是太子。

會飲案一出,太子的勢力又被打壓了一批,太子當然不甘于此,于是一份疏參戴名世“私刻文集”、“語多狂悖”,為“狂誕之徒”,應“嚴加議處,以為狂妄不謹之戒”的奏折就被遞到了康熙的龍案之上,而這戴名世,正是八阿哥的侍讀何焯的好友。或許這份疏參只是左都御史趙申喬諸多疏參中的一份,卻依然給了太子一派轉移視線的機會,此案也在一些有心人的推動下,被說成了“謀逆”。

而就在太子一黨和八阿哥一黨交鋒激烈,沒人顧得去理會身在四川年羹堯的時候,他卻自己惹出事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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