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邪君

笑傲邪君 第三十二章 師太莫管我事

一眾華山弟子紛紛流露出不滿來,覺得大師兄真可憐,尚未來得及好好休息一下,便被高戰一腳踹了下來。

其實,這是高戰故意的,心說:“令狐沖啊令狐沖,丫的,還想與哥睡一張床,做夢了你。哥可不是搞基的,屬于正常的男人,沒有那特殊愛好。”

岳靈珊蛾眉緊蹙,心想大師兄真是的,太笨了,給人家一腳踹了出來,好像這間是大師兄、二師兄的房間耶!小高也是,睡了人家的床,你還要把人給踹開,不是為難我么?

儀琳這次學聰明了,見令狐沖被踹下床,并不在言語,眼睛瞅了瞅眾人,把目光移開。心想:“高大哥好厲害,醉了還踹得動人。”

瞧著令狐沖像頭死豬睡得那么死,岳靈珊道:“六師兄,看來大師兄、二師兄今晚要與你擠一擠,你看看他們這個樣子,要是讓兩人睡這里,我不敢保證這混蛋會不會把大師兄直接踹出門外。那時,慘的可是大師兄!”

陸大有憤憤不滿,心說:“大師兄啊,平時不都是你心疼嗎?現在有邪君在,反把大師兄給忘了。一點不心疼,哎,這如何是好哇?若讓大師兄知道你一點不疼他,已移情別戀,不知他該有多傷心。”

陸大有瞅了瞅施戴子,瞪眼道:“四師兄,你不來幫忙,我一個人扛得動大師兄么?”

施戴子訕訕一笑,暗道:“你與大師兄最親近,現在心疼大師兄被邪君踹下來。嘿嘿,邪君就是邪君,當真邪門,怎會踹得那么準,不輕不重,大師兄好可憐。拼酒被人家放倒,現在連自己的窩也讓他霸占了,說不好,小師妹心思已經轉移到他身上。”

大師兄對小師妹的感情,他隱隱約約知道一些內情。不過具都以為是大師兄把小師妹當成了親妹子,平時開玩笑還行,真拿來說事是萬萬不可。

眾師兄中,也只有陸大有敢在大師兄面前沒大沒小,感情頗為深厚。且陸大有犯錯也不少,大家具都害怕與他們在一起遭師傅責罰。

為了避免去思過崖,只有遠離陸大有和大師兄才是最好的辦法。但凡與他們一起出去,很少不違門規。次數是少之又少,且眾人對師傅可敬畏得很,已刻入到他們靈魂里去。

正當陸大有與施戴子兩人把令狐沖抱出房門,還沒有走出去,便聽院外一名尼姑的聲音,叫道:“高戰,你給我滾出來!”

儀琳在屋里,一聽這聲音是師傅,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她擔心甚么來甚么。岳靈珊見儀琳這么懼怕,安慰道:“別怕,興許是你師父不了解當時的情況,所以才會這么說。”

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想起一路上,兩人沒少被高戰那只咸豬手揩油。兩女心知肚明,大家都不會說出來。

儀琳忙迎了出去,哭道:“師傅,徒兒終于見到你了。”

定逸師太一進來,忙在儀琳身上檢查了一下,道:“還好沒受傷!高戰呢?”

寧中則上前笑道:“師太怕是見不到他了,你看看床上,那位便是。他與我那不屑之徒,一起在回雁樓喝醉了。”

定逸師太雖然不在乎其它華山弟子,但她對寧中則卻不敢失禮,見寧中則這么一說,眼睛朝著床上一瞟,見高戰正打著呼嚕,忽聽高戰道:“你要是不把令狐沖這王八灌醉,老子不等不戒和尚來,直接把你閹了。

我對付天松牛鼻子老道,你對付令狐沖。丫的,五岳劍派還聯合起來想把我灌醉,做夢去。曲老頭也真是的,就一墻頭草,曲丫頭這小妮子更混蛋,竟然調酒對付我,白疼她了。儀琳小師傅,倒酒。你盯著他們兩個,出家人不能打誑語,不說假話,免得菩薩不滿意,說你待佛心不誠呢?”

“哎呀!那個王八蛋打我。”高戰忽然大聲罵道,眼睛扮作惺忪態,展開迷蒙的雙眼,像模像樣。見一個四十多歲、高個頭尼姑正怒目瞪著他,高戰心里好笑,故作迷糊道:“你誰呀!頭光光的,尼姑,我操,怎么幾個大男人變成尼姑了呢?難道令狐沖一語中的,遇到尼姑,逢賭必輸,霉運一個接一個。”

原先身上就遭到定逸師太踹了一腳,心想:“老尼姑下手倒是有分寸,沒有真下殺手,要是敢下殺手,大爺不介意讓她跳脫衣舞,裸奔得了。嘿嘿,東方不敗就是這樣嚇走的,不知道脫光了衣服的定逸師太會不會暴走。”

定逸師太出手如電,想要揪住高戰的衣領,高戰豈會如了老尼姑的意,手輕輕那么一撥,直接格擋開。接著手并不收回,當即拉著定逸師太的袖口,一拉一送,迅疾松手,定逸師太一時失去重心,蹬蹬的后退了十來步才穩住身形。

若非她修為到家,這次恐怕便在眾人面前出洋相了。高戰忽然開口道:“儀琳小師傅,給我碗水,好渴!嗯,這是在哪里,怎么不像回雁樓,倒像是在臥室。”

岳靈珊道:“你還知道這里是臥室,知道我是誰么?”

高戰朝著岳靈珊一瞧,心想:“大爺會不知道你是誰,你身上該摸的和不該摸的我都摸過了,怎么不知道,我要不是這樣,你們兩個傻妞會那么輕易讓我得手。”

高戰翻了白眼,驚喜道:“婉兒,你怎么也在這兒,是你送我到這來的。一定是了,儀琳小師傅是出家人,不會這么做,最多是叫人便是。嘻嘻,也只有婉兒愿意,來,我們香一個。”

寧中則疑惑的看著女兒,心道:“女兒怎成了婉兒,難道她和德偌都沒有暴露身份,邪君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女兒是華山派掌門的女兒?”

儀琳一看便知壞事兒了,心想:“高大哥嘴巴口花花的,只是喜歡胡說八道,但為人還是很正派的。若讓師傅誤會了,以為高大哥是個浪蕩子,有了成見就不好啦。”

想到這里,拉著師傅定逸師太的手,忙道:“師傅,其實高大哥就喜歡胡說八道,人挺好的。要不是有高大哥,徒兒已經見不到師傅,嗚嗚嗚……”

定逸師太一聽,心里更來氣,心說:“我的好徒兒呃!好人壞人都寫在臉上么?誰知道他是不是小色狼,你要有點防人之心啊。怎么傻乎乎的,人家說啥是啥呢?不過,他逼著田伯光做儀琳的徒弟,出發點好是好,但田伯光是什么人,難道他不知道,萬一哪天忽生歹心,害了儀琳怎么辦?”

定逸師太心里非常吃驚,高戰醉酒了,尚能憑著本能應對她的招式,輕易的化解掉。將才她便聞到高戰滿身酒氣,醉酒不是假的。

不過,定逸師太更不知道,至始至終,高戰都沒有醉過。她徒兒儀琳的小乳豬早被高戰占了不少便宜。寧中則卻暗暗吃驚,見高戰輕易破解了定逸師太的招式,心里有了不同的想法。

邪君高戰與女兒的關系,她已經看出點苗頭,似乎女兒與他早已認識,且勞德偌在高戰進門的瞬間露出吃驚的神色,甚至還有些惶恐。

由此推測,高戰與二徒弟勞德偌以及女兒在福建省便已相識,不過兩人掩飾身份沒說出他們是華山弟子,所以高戰剛才口花花的,她才沒有出言呵斥。

果然如她猜測的那樣,高戰見到勞德偌,不過岳靈珊和勞德偌的裝扮還沒換回來,吃驚道:“薩老頭,你怎么也在這兒。難道你們也是參加劉三爺的金盆洗手?不對啊,你們沒有武藝,祖孫兩一起,莫非兩位與劉三爺是親戚。

嘿嘿,要是地話,你們怎么不早說,咱們直接去劉三爺家大吃大喝一頓,那多好。嗯,隨便讓婉兒做點好的飯菜來?哎,吃了婉兒的菜,在吃其它的就像是在吃豬食,難吃死了。今后我怎么活啊!婉兒,你說怎么辦。”

高戰一邊說,一邊走到茶幾上,端起水壺,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他直接無視定逸師太等人,憤怒也好,開心也罷,與他沒多大關系,咕咚咕咚的幾口,喝完一大碗水后,舔了舔嘴皮,嘆道:“丫的,醉酒真不好,肚子好難受。”

“高戰,你為什么不殺了田伯光,卻要逼他做儀琳的徒弟,你按的什么心。現在你最好去殺了田伯光,不然貧尼饒不了你。”定逸師太非常囂張,她吃定高戰不會這么做,她自以為了解高戰。但是她錯了,高估了自己的分析能力。

高戰冷笑地看著定逸師太,坐在茶幾邊的一張紅木椅子上面,翹著腿兒,淡漠道:“師太似乎弄錯了,一、我救儀琳小師傅,那是看在儀琳心思無邪,不諳世事,所以我救了她。這樣的女孩子,是個人不是禽獸都會去救。

殺不殺田伯光與我何干,反正儀琳已經安然無恙,有你這個師傅在,要殺你自個兒殺去,在我眼中,田伯光還罪不至死。況且天下壞蛋那么多,不見你們行俠仗義去。

你要是喜歡標榜自己名門正派,我給你們一些情報,都是一些壞事做絕做盡喪盡天良的壞蛋,但武功又高的嚇人,你們去聯合正道滅了他們,我還會給你們送錦旗,上書‘五岳劍派替天行道,匡扶正義,鏟除妖魔。’

師太這莫管我事,我這是路過,而且我也沒有說我是好人,也沒有說我是壞人,我做事只憑良心。好人壞人,誰知道誰是好人壞人。有些說自己好人,真的就是好人嗎?那不見得;在有些人眼中是壞人,但我卻覺得他是好人。

嘿嘿,天下好人壞人難辨,特別是我們這些江湖人士千萬別說自己是好人,是狹義之士,聽著惡心。現在還有俠嗎?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在做有誰做到了,最好的是各掃門前雪。真正能稱俠的,恐怕只有宋時抵抗蒙古大軍的大俠郭靖。

你們不知道吧,峨眉派的開山鼻祖郭襄便是他女兒。數百年下來,曾經的狹義武林已不是現在的武林了,現在的武林那個不是滿口仁義道德,但是他們做了多少俠義之舉。

嘿嘿,曾經的武當七俠,人家好歹每年都要做三四件善事,才算是完成任務,稟報張三豐張真人,現在的武當呢?恐怕為名居多,為俠居少。你們呢?五岳劍派,又有誰行俠仗義過,該殺的不殺,就因為他們是你們五岳劍派,所以干了壞事也默認,心里不滿,但你們卻無視他們所干的缺德事。”

作者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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