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作聘之美人為餡

308.反將一軍

東辰銘好似忘記了“柳清莐”懷有身孕一般,呼吸急促間,繞過屏風,將“柳清莐”抱在一旁休息的矮榻上。

二人翻云覆雨,待結束之后,已經是巳時末。

書房外,秦越急促的敲著書房門:“王爺,王爺屬下有急事要報。”

“柳清莐”一臉嬌羞的從東辰銘身上起來,拉攏身上的衣服,只是這副模樣,更惹得東辰銘心癢難耐,很想再次其身而上。

“王爺,秦侍衛找你,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王爺還是先去處理吧!”

東辰銘捏了一把“柳清莐”身上的豐盈:“好,本王先去看看,一會再來陪你。”

東辰銘繞過一旁的屏風去開門:“急匆匆的,到底發生何事?”

秦越左右四顧,在東辰銘耳邊耳語兩句,就看見東辰銘的臉色變的深沉,看向秦越:“當真?”

秦越點頭:“千真萬確。聽閆宗師說,到了午時便開始做法。”

“好,本王知道了。你再去那里盯著!”

秦越抱拳離去,東辰銘重新將房門關上,繞過屏風,里面的“柳清莐”已經穿戴整齊,她那雙桃花眼看向東辰銘:“王爺,臣妾都聽到了。沒想到冤家路窄,師傅他老人家叮囑我,要給他報仇,現在便遇上了。”

“青兒打算如何做?”

“柳清莐”冷哼一聲,與剛才的輕言細語形成強烈的對比。

“要是依著我的心意,自然是想和這閻律面對面的較量一場,只是這樣難免會壞了王爺的計策。王爺你抓緊時間找一處密室,還要朱砂跟黃紙,待會閻律做法時,我在出手。他別想這么輕易的就把這禁制給解了。”

東宮內,密室多的很。

有些是特意暴露給他們看的,有些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東辰銘決定帶著“柳清莐”去他臥室的那一處最為隱秘的地方。

密室的入口不在床下,不在墻上,不在畫后面。

而是就在臥室門口。

推開門,門口右側那一塊磚就是密室入口。

可因為那里正好是殿門停放的地方,所以大家都會忽略那一塊小小的地方,轉而看向別處。

所以這入口,是最為安全的。

東辰銘暗下藏在門墩上的機關,聽見輕微的“咔嚓”聲后,東辰銘用力將磚塊挪開。

這個入口,剛好能容一人下去。

東辰銘拿出一顆夜明珠在前面帶路,“柳清莐”跟在他身后。

里面挖出的暗道不是特別寬敞,剛好能容一人通過。

走上約莫半刻鐘,就能看見一間密室,那里面屯放著不少值錢的東西。

“青兒覺得這里如何?”

東辰銘摸著密室的墻壁介紹:“這密室雖然不大,但材質卻是極為難得的隕星石內提煉出來的鐵。普通的刀劍,對它一點用都沒有。”

當時東辰銘還特意讓人試驗過。

讓人躲在里面,其他人拿著刀劍用力的砍,結果一點損傷都沒有。

“柳清莐”點頭。

“很好,我等會再這里做法,閻律一定察覺不到我的存在。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再那些朱砂和黃紙,我要畫符。”

東辰銘很聽話,立刻轉身上去,找朱砂和黃紙去了。

等一切都弄好,離午時只有一盞茶的時間了,祭臺那里都準備就緒,兩人靜坐在那里,閆宗師在打坐,東辰爍緊張的碎碎念。

他覺得自己做皇帝的這大半年來,經歷的每件事情都那么的驚心動魄。

坐這個位置,還真沒有自己以為的那么舒服。

太陽剛好照在兩人的頭頂,閆宗師猛然睜開眼睛,右手翻轉,一張黃色的符篆貼在東辰爍的后背上。

而后迅速的翻轉手腕,結出復雜的手印,空氣仿佛凝結成實質,守在外圍的禁軍明顯剛覺到空氣蕩漾了一下。

金池和王博一左一右護衛在祭臺兩邊,他們兩人武功高強,對這感應更為敏銳。

心里對閆宗師的敬佩,也達到新的高度。

要有怎樣高深內力之人,才能做到將空氣凝結成肉眼看得到啊。

有這么厲害的師傅,難怪睿親王的武功那么高,這不就印證了那句話:名師出高徒。

逐漸東辰爍開始面露痛苦,身體本能的開始反抗。

閆宗師繼續結印:“皇上,守住心神,你要知道這點痛苦你要是忍受不住,你要如何守得住你的江山。”

閆宗師的話挺有效果,本來還覺得疼的受不了的東辰爍立刻背脊挺直,咬著牙,即使后面疼到冷汗淋漓全身顫抖,也沒有反抗。

突然,閆宗師睜開眼睛,就看見,貼在東辰爍身后的符篆竟然開始燃燒起來。

“那人動手了!”

閆宗師說道。

東辰爍略顯蒼白的臉露出一絲微笑。

她忍不住出手,那就是好事,至少閆宗師可以反將恒王妃一軍,重創她。

之間閆宗師再次拿起一旁的符篆,這次不是黃色符紙,而是白色。

符紙貼在東辰爍的后背,那張開始燃燒的黃色符篆立刻恢復了原樣,就好像剛才燒起來是一個錯覺。

閆宗師嘴里念著法咒,手上結著法印,發力的同時,東辰爍發出“啊……”的一聲,吐出一口污血。

另一邊,密室里的“柳清莐”同樣面色慘白,捂著胸口大口呼吸。

要不是自己察覺的早,恐怕這次就被閻律那個老匹夫打的毫無招架的能力。

“青兒,你怎么樣?”

“柳清莐”搖頭:“王爺,臣妾沒事,只是那老匹夫早有準備,竟然反將我一軍,如今不但破了我下的禁制,還傷了我。”

東辰銘愣了一下,反問道:“青兒,你不是確定這禁制無人能解嗎?”

“柳清莐”捂著胸口,長長的呼了口氣,看著東辰銘:“王爺,我師傅說,這個禁制之術,跟以往的都不同,這世上就只有他一個人會。沒想到,閆宗師竟然也知道這個禁制之術的解法。”

東辰銘一時間沒有說話。

“柳清莐”咳了一聲,才將東辰銘的思緒給拉回來。

他笑了笑,扶住“柳清莐”,將她從密室帶出來,在細心的扶著她躺在床上。

“你先好好休息,養好身體。”

東辰銘說完就要起身。

“柳清莐”一把抓住東沉默的衣袖:“王爺,是臣妾沒用,我以為……,不過王爺你放心,等臣妾養好身體,一定會跟閆宗師拼個高低,除掉閆宗師,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攔王爺實現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