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第一百九十七章我要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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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麟垂著頭,不肯與湛星瀾對視。

在這方寸之地,傅玄麟感覺得到湛星瀾難過和質問的目光。

他熟練地推著輪椅兩側,繞過了湛星瀾。

“玄麟!”

傅玄麟手上的動作一滯,陰沉的眼神微微顫動。

湛星瀾走到他的面前,搭著他的雙膝半蹲了下來。

她抬起紅潤的眸子凝望著他,我見猶憐的模樣讓傅玄麟心疼不已。

“告訴我,你的腿怎么了?”

傅玄麟搖搖頭,柔聲道:“沒什么,不過是受了些風寒。”

“若只是受了風寒,何至于坐上輪椅?讓我為你把把脈。”

湛星瀾剛要伸手,傅玄麟就如驚弓之鳥一般,一下子躲開了,“不必了瀾兒。”

湛星瀾見他這個樣子,心里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深。

“玄麟,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

傅玄麟矢口否認,攬著湛星瀾的肩膀扶起了她,又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淡淡的梔子花香瞬間將她的鼻尖充盈。

柔軟豐腴的臀部坐了上來,傅玄麟手腕一用力便掐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

“瀾兒別擔心,為夫只是跪于雨中受了涼,過幾日便好了。”

“玄麟此時的樣子與方才判若兩人,瀾兒竟不知該相信哪個才是真的了。”

“抱歉,方才我……”

細膩溫柔的手指覆在了傅玄麟的薄唇上。

“瀾兒明白,這輪椅飽含著玄麟從前許多不好的記憶,玄麟不必多言,瀾兒明白。”

傅玄麟聞言神情稍稍黯淡,順勢將頭埋在了湛星瀾的頸窩里。

挺拔的鼻尖來回磨蹭著湛星瀾的玉頸。

他將她摟得更緊,呢喃的說道:

“對不起瀾兒,是我連累了你。”

“不……是我連累了你才對。”

要不是她將傅玄麟的雙腿治好,也不會發生后面這么多事。

從前她只一心想著改變命運,好好活下去。

從來沒有問過傅玄麟這是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可他們已經走上了爭斗的道路,已然不得不爭了。

湛星瀾將臉抵在他的額頭上,問道:

“我聽敖瑾說,你在聽說我被軟禁之后,便去尋找文家人的下落了,半日后又跑到了皇城門前跪求見陛下一面。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東西?”

聞言,傅玄麟在湛星瀾的側頸輕啄了一口,而后坐直了身子。

“的確,我尋了半日,碰巧在你我躲避熊瞎子的山洞中找到了一些東西。”

說罷,傅玄麟從懷中拿出了一張被燒得只剩下一半的書信。

“這信上的內容雖已殘缺不全,但可以看得出是有人指使文寅于今日現身,好讓人將他擒獲,而這信上的字跡出自皇后之手。”

“字字句句皆是威脅,若文寅不照做便要屠他文家滿門,這語氣跟皇后還真是如出一轍。”

“除了這個,為夫還找到了一樣東西。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用料做工皆屬上品。而這上面的花紋,集明月、祥云、飛龍于一體,乃是帝后專用的紋飾,尋常人用便是殺頭之罪。為夫猜測這玉佩是文寅用來保命的護身符,只是他行事匆忙,不慎將此物落在了山洞中。”

傅玄麟言畢,湛星瀾便抬手勾住了傅玄麟脖子。

兩只水汪汪的杏眼凝望著他的墨眸。

“夫君!”

“怎么了瀾兒?”

“我要救一個人出來!只有她,才能徹底扳倒皇后。夫君,你可愿襄助瀾兒嗎?”

傅玄麟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湛星瀾眼眶微紅,凝眸期待的看著他。

忽然,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他的瞳孔瞬間劇縮,一層水霧陡然模糊了雙眸。

“瀾兒要救的人,是母妃……”

湛星瀾抹了一把溢出的眼淚,神情堅毅的一字一頓道:

“是。母妃和夫君這些年蒙受了不白之冤,而今皇后借此事對我們步步緊逼,我們也是時候該讓皇后遭到報應了!”

立政殿——

皇后正一臉幸福的靠在靖帝的懷中。

她面容枯槁,全無往日的姣好容顏。

但她現在不在乎了,若能永遠靠在靖帝懷中,哪怕讓她就這么一直丑陋下去,她也愿意。

“陛下,妾已經有許多年不曾在陛下的懷中了。”

“從前是朕忽略了你,朕要與皇后道歉才是。”

“妾不怨陛下,只要陛下的心里有妾,妾便心滿意足了。陛下,您很久沒有喚過妾的閨名了,您往后能一直喚妾琳瑯嗎?”

“好,朕答應琳瑯。”

一旁站著的賢妃見著如此纏綿且油膩的畫面,只覺得不堪入目。

她福了福身子,道:“咳咳,陛下,皇后殿下,妾還有些后宮瑣事需要處理,便先行告退了。”

岳后斜睨了一眼賢妃,陰陽怪氣道:

“妹妹近日辛苦了。姐姐我差點被奸人害死,多虧有妹妹代為打理后宮諸事。姐姐這心里真是過意不去得很。不過妹妹請放心,等姐姐病好了,妹妹你也就無須這般辛苦了。”

“是,皇后殿下才是后宮之主,妾無才無德,打理后宮并非專長。待皇后殿下鳳體康愈,妹妹自會將后宮大權交還皇后。”

賢妃早就習慣了岳后這副嘴臉,所以也不難猜到岳后會說些什么。

況且她現在心里想著別的事,根本不在意岳后怎么想怎么說。

“若無旁的事,妾就不打擾帝后談心了,妾先行告退。”

她一走出寢殿,立馬覺得渾身輕松。

而音兒早已在門外等候她多時了。

主仆二人健步如飛,火速離開了立政殿。

兩人走到一處僻靜之地,左顧右盼確認沒有其他人后,賢妃拉著音兒問道:

“翎王與翎王妃現下如何了?”

“婢子拿著主子的令牌出了宮就直奔宗正府,可到了宗正府門口,看守的侍衛說什么也不肯讓婢子進去。”

“你給侍衛塞酒錢了嗎?”

“塞了,侍衛沒有收。還說,要不是看在婢子是賢妃身邊的宮婢,便會上報陛下,說婢子公然行賄了。”

賢妃的心一塞,“看來這次,麟兒與星瀾是在劫難逃了。”

“主子別擔心,翎王殿下足智多謀,翎王妃娘娘蘭心蕙質,他們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逢兇化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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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

賢妃長長嘆息一聲。

難道好人終不得好報,壞人卻能猖獗長命。

她正感慨良多,忽然聽聞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嬉笑歡樂之聲。

“真想不到,姨母前腳蘇醒,后腳太子妃就有了身孕。席憐兒自以為盡心服侍姨母便能一步登天,沒成想終究是太子妃的肚子更爭氣。”

“可不是嘛,說到底是席側妃福薄。費盡心機終是一場空。”

“席側妃是做不成太子妃了,可柯婉寧懷了皇孫,太子妃之位已是無可撼動了。日后本側妃就要仰人鼻息,看柯婉寧的臉色做人了。”

何芙嫣不服氣的說道。

“太子妃與席側妃鷸蚌相爭,不是正好讓側妃您坐收漁翁之利嗎。”

“說的也是。不過更值得慶幸的是,殿下喜歡的人已經進了宗正府,而且犯的是罪無可恕的死罪。往后殿下的心便只能在東宮了,我就不信,柯婉寧懷了身孕,殿下還會天天往她的崇仁殿跑。”

何芙嫣得意洋洋的說道。

等她們走遠了,賢妃才和音兒才走出了假山。

音兒看著何芙嫣遠去的身影,說道:“太子妃居然懷孕了。”

“這下糟了,有了皇孫做護身符,往后皇后與太子豈非更加猖狂。”

賢妃憂心忡忡的說道。

入夜,賢妃輾轉難眠,滿腦子都是當年白溶月被封禁蓬萊殿時絕望的眼神。

她一把掀開了被褥,挪步到桌案前倒了一杯茶水。

今夜月色皎潔,即便不點燈也能看清殿內的所有物件。

正當她飲下茶水之時,一道漆黑的身影從窗前劃過。

“誰!”

賢妃警惕的放下茶杯,朝貴妃榻旁的蘭锜緩緩靠近。

就在那黑影離門越來越近的時候,賢妃趁機取下了蘭锜上擺放的異域玉劍。

這把玉劍是她的陪嫁,擺放在寢殿除了防身之外,還要告訴能來到這寢殿里的所有人,她不是普普通通的妃子,而是異國來的和親公主,她的身后是整個昆芎國。

賢妃緊緊握著劍,門外的人走到門前卻停下了腳步。

一封信順著門縫飄了進來,那人影一晃神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賢妃緊繃的心弦也稍稍放松了下來。

她握著劍朝門口走去。

地上飄落的白色信箋十分奪目。

怡蓉殿燭光微亮,賢妃坐在燭火前打開了信箋。

“賢妃親啟。

想必賢妃看到此信時,玄麟與星瀾已經深陷囹圄。

近日多番變故,實在令人猝不及防,星瀾本想伺機而動,設計救出純貴妃,好讓當年皇后陷害純貴妃私通一案沉冤得雪。

怎料計劃尚未實施便遭皇后算計。

此番皇后之計一石二鳥,星瀾背負妖女迫害皇后的罪名,而玄麟卻身世存疑,遭人詬病。若再放任皇后此等心狠手辣的輩,恐天下大禍。

星瀾思慮再三,決意趁此機會解救純貴妃,將真相公之于眾,令皇后自食惡果。

只是星瀾與玄麟皆深陷囹圄,束手束腳不便行事,是以懇求賢妃出手相助。

為使計出萬全,星瀾便將當年之事的真相與今日所發生的事情悉數相告。

星瀾不愿逼迫賢妃,若賢妃對此事有所顧慮,便將一根白色絲綢系于怡蓉殿外梧桐樹枝上。反之,則系藍色絲綢。

另,賢妃襄助星瀾甚多,是以無論賢妃作何決定,星瀾都甚為理解。

一日為期,還請賢妃速速斟酌。

切記閱后即焚,莫留把柄。

星瀾敬上。”

賢妃看過信后,久久不能平復。

燭火點著信箋一角,旋即燃起一簇舞動的火焰。

火焰漸漸猛烈,映襯著賢妃憂悒的目光化為了灰燼。

這一夜,她未曾合眼。

翌日一早,她便取出了一根白色的絲綢與一根藍色的絲綢。

幫?抑或不幫?

她一手攥著一條絲綢,眉宇間皆是躊躇。

遽然,十三年前的一幕幕再次在她眼前重現。

當年的她眼睜睜看著白溶月被封在了那道大門之后,如鯁在喉。

她曾無數次后悔,當初若是再為白溶月求求情,結果或許會變得不一樣。

而今,老天又給了她一次選擇的機會。

也許這一次,就是她彌補的好時機呢?

她抬起兩只手,做出了自己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