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有點為難的說“你看,我們都同床共枕過,同沐桶沐浴過,同吃同住,你跟我都這么熟了,不應該像陌生人那樣見外了。”
還沒說完。墨離就擺手示意她不要說下去。
若夕不死心,捧起墨離的臉,鄭重的看著他。“何不試試這個呢?”
說著,便要吻上去。若夕還想,都暗示到這份上了,木頭還是笨到沒有猜出來。
誰知,下一秒鐘,若夕就被推開,狠狠的摔在了床柱上,弄的后背火辣辣的疼。
“在下知罪,求郡主責罰。”墨離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不知她后背如何,但還是冷下心來,跪在地上。
“哎……疼……”若夕疼的眉頭緊皺,心里卻不依了。自己這么主動的去親一個男人,容易嗎?還被生生的拒絕了,偏偏他力道又大,自己引以為豪的美背非留下疤痕不可。
墨離跪在地上心里也不好受,這若夕郡主自醒來便性格大變,平時都免去了跪拜之禮,一個官家大小姐,竟然能做出那么多美味的飯來。他不懷疑也是不行了,難道真的用了錦盒?
若夕看墨離還跪在地上不動彈,氣就不打一處來。真是的,小氣什么,不就是吃口他豆腐嘛,還是個犯罪未遂。自己這么多天還不是一直被他吃豆腐啊,也沒見自己要死要活的。
但終是不忍心,嘟囔著嘴,“起來吧。”
墨離從懷中取出治理擦傷的玉瓶,遞上前去。
若夕沒好氣的看著他,也不接。
“擦上便好,不會留疤的。”
若夕冷笑了一下,這么多天,自己難得聽見一句話超過五個字的。
郁悶地白了他一眼,“我自己怎么擦后背啊……”
墨離踟躇了一下,看著若夕已經滲出血來的衣衫,還是走上前來,為若夕輕輕解開。
若夕這會看他有所退讓,也不激他了,乖乖的趴在床上,任他的手指輕輕的不觸碰自己身子的情況下,解下衣服。
墨離看著若夕光滑細嫩的后背上多了一道10寸長的脫皮露出血肉的傷,心里多了絲愧疚。他輕輕的散著玉瓶里的粉末,頓時屋子里多了絲淡淡的蓮香。
若夕趴在床上,感覺被墨離服侍的很舒服,但又氣他拒絕了自己,還把自己弄傷,忍不住要打趣他。
“老墨啊……”
墨離聽見他的招呼,眼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下。
“你是不是練童子功的啊?要不怎么不能讓女的親呢?”
墨離手一顫,藥粉灑向別去,自己的手卻不小心碰到了若夕的傷。
“啊……”
“我……對不起……”
若夕疼的吸了口冷氣,擺擺手,“沒事。以后我不這樣了可好?”
墨離想起這幾天晚上,臉色總會白一陣紅一陣,無奈的搖搖頭。聽到若夕乖巧的聲音,心里一暖,她獨自一人來的世上,必是較以前孤苦一些。只是她的到來,就意味著夢亭……墨離嘆了口氣,不想去想。
“墨公子……”若夕在墨離為她包好傷后,起身,拉住要離開的墨離。
墨離回頭望著這個像瓷娃娃一樣美麗的女子,與以前病怏怏的樣子相比,更美了幾分。
“我們……”若夕低垂著眼簾,輕啟朱唇,靜靜的吐出幾個字,“繼續第三階段吧。”
沈夢亭從正堂那出來,正猶豫著該不該去打擾墨離。
墨離當初來沈府的時候就說了,墨園禁止任何人進入,否則他即刻離開,不再為沈府的人醫治。那些送去的丫鬟下人,都被打發回來,墨離獨自一個人慣了,倒覺得被人服侍很不方便。
故而這些天,沈夢亭雖然心里掛念著妹妹,卻也不能去打聽分毫。他了解墨離那脾氣,有事的話必然會找自己的。
因自己和妹妹若夕的病,有機會來過墨園幾次。這次雖然奉了母親大人之命,卻也不敢唐突。
走到墨園竹林處,猶豫著是否該進去。
若夕與墨離對坐床邊,靜靜的接收真氣輸入,月光散下的霜弄的屋子很是漂亮。若夕閉著眼,感受著墨離短促有力的呼吸,心也澄凈,冷卻了心里的躁動。
墨離知道她這幾日來忍得辛苦,在蛇情丸強烈催情作用下,即使非她本心,卻也多想與人靠近。
隨著毒素一天天的減少,她的面色也越來越健康。白中透著些許潮紅,如夏天荷葉綻放在波光粼粼的碧湖里,美而不妖。看著她微啟的櫻唇,長長的睫毛遮下的陰影也隨著一呼一吸間點點跳動著,如安靜的嬰兒在睡夢中睡的香甜。
突然很想吻上去,如熱戀中的少年一樣,癡狂的愛上一個絕美的少女。
墨離被自己的想法吃了一驚,連忙后退下身子,看向別處。再看若夕的時候,發現她的臉紅的很不正常,似是做著的夢有些痛苦,眉頭微皺,身子也開始發冷。
急忙將她攬過來,從玉瓶中尋出一瓶藥丸,放進若夕口內,可她卻怎么也咽不下。
墨離低下頭,看著臉的紅的更深,情急之下,只得屏住呼吸,濕潤的舌頭輕輕分開她的唇,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霸道的強制若夕吞咽下去,酥麻的感覺從舌尖傳開,繃緊的身體也變的柔軟起來。
若夕腦中變得清醒,感覺唇間有什么濕熱的東西在吮吸著,慢慢睜開眼,驚訝的眨著幾下,才確定自己果真沒看錯。
心里暗自欣喜,繼續閉上眼睛,舌尖卻不安分的一挑墨離富有彈性的唇瓣,熱情的回應著。
墨離似是感覺到什么,猛地睜開眼睛,踉蹌的往后退了一步,跪在地上。
“墨離該死,求郡主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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