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第一百八十九章敖瑾珈凝不打不相識

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1/2頁)

子衿堂偏殿——

敖瑾單膝跪地,拱手道:“屬下拜見翎王妃娘娘。”

“起來吧,阿塵已經與我說了你的事,你坐下,我替你把把脈。”

“這,屬下不敢!”

“你既已是我凌樨閣的人,那便要聽我的話,坐下。”

湛星瀾語氣強硬,敖瑾只得抬眸向厲清塵求助。

誰知厲清塵也頷首示意他坐下。

敖瑾沒有辦法,只能乖巧的坐了下來,將手放在了脈枕上。

一只素手搭在了敖瑾的手腕上,片刻后,湛星瀾收回了手。

“閣主,瑾兒體內的蠱毒可有解法?”

湛星瀾眉頭深鎖,“我從未涉獵過蠱毒,只怕一個不小心會適得其反,殃及敖瑾性命。”

厲清塵的心一沉,“那瑾兒豈非一生一世都要受制于蠱毒?”

敖瑾見厲清塵憂心忡忡,立馬說道:“其實,柯敬豐很少會催動我體內的蠱毒,想來不會有什么大礙。”

“柯敬豐既然救了你,還讓人教你武功,為什么會給你下蠱毒呢?”

湛星瀾不解道。

“皆因柯敬豐將我送去了太子身邊,他為免我倒戈向太子,所以讓我喝下了蠱毒水,讓我以示對他的忠心。”

“簡直是個畜生!”厲清塵怒道,“瑾兒,他可曾催動過蠱毒?”

“有過兩次,都是因為我沒有完成他交代的事。”

湛星瀾道:“如此說來,這一次他要是見不到柯婉寧的認罪狀,必定會讓你受蠱毒之痛了。”

“是。”

“屬下懇請閣主,救救瑾兒!”

厲清塵撲通跪了下來。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弟弟,怎么忍心看他飽受痛苦呢。

“阿塵,你快起來,我不會袖手旁觀的。只是,莫說我不擅長解蠱毒,就算是我能解,這東西也不是立時三刻就能解掉的。但我倒另有一個辦法,興許能助敖瑾躲過此劫。”

傍晚,柯敬豐在相府書房內左等右等,始終等不來敖瑾。

他的耐心漸漸的被消磨殆盡。

忽然,一陣凌風刮過。

柯敬豐低沉道:“怎么才來?出來吧。”

只見敖瑾從屏風后默默的走了出來。

“屬下見過柯相公。”

“事情可辦妥了?”

柯敬豐抬起了頭來,誰知卻被眼前的人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你的臉!”

“屬下驚擾柯相公,還請柯相公恕罪!”

敖瑾連忙遮上了自己被抓得面目全非的臉,后退了好幾步。

“你這是怎么了?”

敖瑾跪下,垂首道:

“屬下該死,今日在德安公主府時,正巧撞到了常懷舟,結果這一撞竟把他身上的毒藥包撞了出來。常懷舟心虛逃走,屬下心存疑慮便將那毒藥包撿了起來。”

“誰知這一幕被珈凝公主瞧見,她便以為屬下是投毒之人。屬下說到底是東宮左衛,若背上此等莫須有的罪名,便是累及了太子殿下的名聲。”

“是以屬下去尋珈凝公主解釋毒藥包的事,誰料竟被她當做歹徒抓傷了臉,幸而解釋清楚了,常懷舟也被逮捕。”

“屬下無能,這一來二去,耽誤了時辰。待屬下趕到翎王府時,翎王妃已經回府了。”

柯敬豐對這樣的說辭顯然不信。

“敖瑾,你當本相是三歲孩童嗎?”

“屬下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戲弄柯相公!”

“翎王妃是回了王府,可翎王和百里墨當時入了宮,區區一個翎王妃,就算她會武功,又豈是你的對手?”

“翎王妃的確不是屬下的對手,可她身邊有一個絕頂高手暗中相護,其功夫不在百里墨之下,屬下實在難以潛入翎王府。”

敖瑾的言辭懇切,讓人抓不住他的一絲破綻。

這些年他在柯敬豐和傅霆軒這兩座大山的夾縫里求生存,早就能將言行舉止控制的滴水不漏。

這也是作為一個細作最基本的職業素養。

柯敬豐果然沒有懷疑敖瑾,他的手指在桌案上依次有節奏的敲擊。

思忖片刻后,柯敬豐冷冷道:“想必那絕世高手是湛伯峰那個老家伙偷偷派去的。哼,他最心疼他這個寶貝女兒,就算他女兒嫁了人都護得跟眼珠子似的。”

敖瑾眼眸放松了一些,他算是逃過一劫了。

“行了,認罪狀一事再尋機會去拿便是。你這臉上的傷好好治治,莫要留下疤痕才好。”

“聽聞坊間有一種名為無傷粉的奇藥,涂抹患處可不留疤痕,本相改日為你尋來些,也不枉你受這一遭罪。至于太子那邊若是問起你的傷,你照實說即可。下去吧。”

“屬下感激相公厚愛,屬下告退。”

敖瑾退出了相府,掩面走在通向皇宮的街道上,心里佩服極了湛星瀾的巧計。

兩個時辰前……

“翎王妃娘娘,此計當真可行嗎?”

“放心吧,以我對珈凝的了解,此計決計可行。只是要委屈你受些皮肉之苦了。”

“皮肉之苦總好過蠱毒之苦,屬下愿意一試。”

敖瑾拱手道。

湛星瀾給厲清塵使了個眼色,厲清塵立馬會意,從身上取出了一支白玉藥瓶。

“此藥名為無傷粉,是治療外傷的奇藥,待應付過去柯敬豐和太子,你再尋機會去乾邇莊取藥。”

“屬下遵命。”

退出子衿堂后,敖瑾立即往衡鶴館去。

為了避免有人記下他入衡鶴館的時辰,敖瑾一個飛身進入了衡鶴館。

如今的衡鶴館只有黎院,彌院,慈院還住著人,守衛自然要比先前松懈了許多。

敖瑾一路尋到了慈院門前。

他翻墻而入,本以為院內有守衛,誰知竟空無一人。

忽然,某間屋子的門開了。

敖瑾立馬閃身躲在了亭廊下的立柱后面。

“公主稍等,婢子這就去給您再弄些熱水來。”

雛雅說罷關上了門,捧著銅盆便去了后廚的位置。

敖瑾探出個腦袋,看著那扇門微微一笑。

靜謐溫熱的房間內水汽繚繞,黃花梨木屏風后,一只偌大的木桶內正躺著一位赤裸全身,香嬌玉嫩,妍姿艷質的女子。

木桶內的熱水恰到好處的沒過了白皙豐滿的酥胸。

蒸騰的霧氣裊裊,蒙在白皙如玉的臉上形成了水珠。

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2/2頁)

珈凝捧起了一汪清水淋在了自己的肩頭。

門“咔噠”一聲打開了。

“雛雅,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敖瑾看著滿屋熱氣,立馬背過了身去。

“珈凝公主。”

男人的聲音!!!

珈凝的臉瞬間嚇得煞白,“你是什么人!滾出去!”

她一把扯下了屏風上的衣服,迅速起身。

嘩啦啦的水聲暴露了她的慌亂。

敖瑾一本正經的說道:“某乃翎王妃娘娘的屬下敖瑾,今日某貿然前來,是有要緊事與珈凝公主商議。”

雖然他背著身,但還是能敏銳的察覺到珈凝正氣沖沖的朝他走過來。

“下流,無恥!”

一聲悶響,一只銅盆暴扣在了敖瑾的拳頭上。

沙包大的拳頭凌空抵擋住了銅盆的沖擊力,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見。

銅盆就這樣被砸出了一個鼓包。

珈凝見狀瑟縮的松開了銅盆,咣嘰一聲,銅盆便掉在了地上。

她一只手捂著胸口的衣領迅速后退。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敖瑾緩緩轉過身來,扭了扭那只充血的手。

“珈凝公主莫要害怕,某只是來懇請公主幫某一個忙,并無輕薄公主之意。”

珈凝壯著膽子說道:“你剛才說,你是翎王妃的屬下?你不是東宮左衛嗎?”

“此事說來話長……”

一番解釋之后,敖瑾將自己忠于湛星瀾的事,以及今日在德安公主府撿起毒藥包的事全部告訴了珈凝。

為免珈凝不相信他的說辭,敖瑾還拿出了湛星瀾的信物。

“這么說來,你真的是星瀾的手下?”

“珈凝公主看過了信物,還是不相信嗎?”

“倒也不是不相信,只是一個大男人突然闖進本公主的房間,實在很難讓人覺得你是個好人啊。”

珈凝目光下移,看到了敖瑾手上紅腫的骨節。

“你的手……”

敖瑾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搖搖頭,“不礙事,待會兒還要請珈凝公主再下手狠些,將某的臉劃花。”

“這……”

珈凝看著敖瑾的臉,突然發現他長得還挺標致的。

這要是劃花了,豈不是可惜得很。

“珈凝公主無須有顧慮,區區皮肉傷,某不在乎。況且有翎王妃娘娘的奇藥,并不會使容顏有損。”

“今日是本公主太過魯莽了,不僅誤會了你,還把你的傷了。既然是星瀾讓本公主這么做,那本公主照做就是。你忍著些。”

“公主請。”

話畢,敖瑾閉上了眼睛。

珈凝緩緩走到他的面前。

她望著敖瑾俊俏的臉龐,把心一橫,伸出了修長鋒利的指甲。

片刻后,珈凝小心的擦拭著自己指甲里混著血的肉皮。

“多謝珈凝公主,若有人問起有關某的事情,還請珈凝公主謹言慎行。”

“本公主有分寸,你放心好了。”

“如此某便安心了,時辰不早了,某先行告辭。”

“敖左衛慢走。”

珈凝看著玉樹臨風,氣度儒雅的敖瑾,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悸動。

敖瑾前腳走出她的房間,后腳她便追到了門前。

修長玉立的身姿一晃眼便隱匿在了屋檐之外。

珈凝將素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劇烈的心跳讓她難以自抑。

忽然,雛雅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公主,您別是看上這個敖瑾了吧。”

“你胡說什么呀?本公主眼光高著呢。”

珈凝故作傲慢的扭頭回了房間,殊不知她的心思全寫在臉上。

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敖瑾對珈凝并無半分情意。

“好好好,就當婢子什么都沒說。不過,婢子倒有另一樁事想與公主說。”

“什么事?”

“聽聞,夙寒的皇后病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