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206章 被割了舌頭

第206章被割了舌頭

看見眼前的陌生人,云川眼底閃過一抹慌色,好似受到了驚嚇一樣。

云棠見他清醒,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哭著喊道:“哥哥。”

云川有些詫異的樣子,分明這聲音是她妹妹的,可是妹妹怎么變成了一個男人?

沈崇禮見他一臉詫異,便解釋道:“你別害怕,我乃是京城大理寺卿沈崇禮,我和你妹妹易容喬裝正是為了尋找你的下落。”

云川聽著這話,目光落在他妹妹身上打量著,余光瞥見妹妹脖子上掛著的長生牌,他激動不已,嘴里發出嗚嗚呀呀的聲音。

云棠愣了一下,狐疑的問道:“哥哥,你怎么了?”

沈崇禮卻是覺察出云川的異樣來,他捏開云川的下巴,卻見他的舌頭不見了。

他大驚:“你的舌頭被人割掉了?”

云川點了點頭,一行眼淚自他的眼角流出,他嘴里嗚咽著卻說不出話來,手中也不知道在比劃什么?

“哥哥。”

云棠哭著道:“怎么會這樣?”

她哥哥走的時候明明好好的,如今卻被人割掉了舌頭,究竟是誰這么狠的心?

沈崇禮蹙了蹙眉,問他:“你會寫字嗎?”

云川搖了搖頭,小時候他家中窮苦根本讀不起書,至于妹妹也是在私塾里幫工,自己學了一些。

后來妹妹也曾教過他,只不過那時他年歲已大,也只認識一些最簡單的而已。

見云川不識字,也不會寫字,沈崇禮不免有些失望,但不管怎樣云川還活著,總有辦法知道那座宅院的秘密。

他道:“你先好好休息。”

沈崇禮想出去透透氣想想別的辦法,誰料云川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用手比劃了一下。

這個動作他看懂了,問道:“你的意思是,可以畫下來?”

云川匆忙點頭,他由妹妹扶著坐了起來,然后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

他畫了一個大大的宅院,以及宅院里的人。

沈崇禮和云棠以及暗影三人蹲在地上,看著云川筆下的畫。

他不懂什么畫功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將他所知道的東西畫了出來。

“這是一個人?”

“我看著像棵樹。”

“我覺得就是一根柱子。”

三個人,三種說法,沈崇禮的頭都要大了。

云川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一聲,然后繼續畫著。

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最后還是云棠看出了端倪:“哦,我知道了,是個老人對不對?”……

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最后還是云棠看出了端倪:“哦,我知道了,是個老人對不對?”

云川眼睛一亮點了點頭,沖著妹妹露出大大的笑容。

沈崇禮問道:“你是說那座宅院里有個老人?”

云川點頭,然后繼續畫著,只不過這一次他的畫有些復雜,眾人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也沒有得到云川的肯定。

云川著急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雙腿,因為太過激動扯動了他胸前的傷,疼得他咧嘴發出一聲悶哼。

云棠忙扶著他,擔心的問道:“哥哥,你沒事吧?”

云川擺了擺手,他知道沈大人來承安是為了查那個宅子,而那個宅子確實十分的古怪。

里面伺候的人都被割去了舌頭,失去了自由,而宅子里有層層護衛,那些護衛和他們一樣,也都是不會說話的。

他們誰也逃不出去。

正想著,就聽沈崇禮道:“你畫中之人可是斷了雙腿,不會走路的男人?”

云川匆忙點頭,他又用手比劃著,其中的意思沈崇禮倒是看懂了:“你們在那座宅子就是伺候那個男人的?那他多大年紀,長得什么模樣?叫什么名字?”

云川伸著三個手指頭,但關于男人的外貌他無法描述,名字更是不會寫,最后他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傷。

沈崇禮會意道:“是那個男人殺了你?”

云川點頭,他當年為了豐厚的報酬,來到那個院子當長工,結果去到的第一天就被人割掉了舌頭,從此淪為了一個不會說話不會寫字的奴仆。

剛開始他是負責在外宅打掃,那宅院非常的大,每個人都是各司其職,負責宅中事宜的管家是院子里唯一正常的人。

有人受不了這宅院陰冷的氣氛,想要逃跑,無一例外都成了一具尸體,有人死去就有人進來。

而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沒有親人,不識字。

不知道在外宅待了多久,終于有一日他被指派去了內院,見到了他們所伺候的主子。

那是一個面色蒼白,雙眼無神的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相貌俊郎只是略顯憔悴。

他被一個老婦推著在花園里散步,身后跟著伺候的仆人,全都是男人。

他聽那個老婦叫那個男人兒子,才知他們是一對母子,想來是兒子成了殘廢,疾病纏身所以才需要有人仔細伺候。

而這對母子的身份想必不同尋常,否則又怎會割了他們的舌頭,讓他們不能言語?

后來,他被選中成了貼身伺候的人,男人雙腿俱廢,行動不便,而他就負責給他擦洗,更換衣物。

不知男人是不是同他一樣不會說話,總之他從未聽過他開口,只聽那老婦人喚他:“軒兒。”……

不知男人是不是同他一樣不會說話,總之他從未聽過他開口,只聽那老婦人喚他:“軒兒。”

而男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奇怪的侍從,手中拿著一支筆,一個冊子不時的在記錄什么?

直到有一日,管家找到他,扯下他脖子上掛著的長生牌,而他莫名其妙的被關去了柴房。

沒過多久他被下令處死,本該是管家親自動手,可就在這時那個男人被人推著過來了。

他拿起管家手中的劍,毫不留情的一劍貫穿了他的胸口,醒來他就在這個破廟里了。

沈崇禮蹙了蹙眉:“你這一劍看似兇險,實則避開了心臟,此等手法定是精通醫術且劍法高深之人才能做到的。

那人看似是要殺你,實則是在救你,又或者說他是在自救。”

只是他實在想不通,顧魁為什么會關著一個老人一個廢了腿的中年男人?他們是什么關系,又是何人?

沈崇禮對著暗影道:“去給蕭臨淵傳信,就說我們已經救下云川,只是他身負重傷讓他派人來接應。”

暗影應了一聲是,隨即便傳信去了。

沈崇禮留云棠照顧她哥哥,而他則站在破廟門前,手中握著一只瓷瓶。

這是來承安郡之前,蕭臨淵給他的東西。

看來,他有必要來個引蛇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