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田甜笑笑,“大嬸,你知不知道辱罵警察也是犯法的?”
女人一愣,鄙夷地看了汪田甜一眼,“我告訴你,你別想騙我,我就罵他了怎么了,犯病了來找我問話,又跟我無關的事情。不僅罵他,我還要罵你呢!”
女人看著汪田甜的眼中滿是鄙夷,她伸手指著汪田甜,從上到下,目光更是放肆的打量著,“你看看你,小小年紀的,衣服也不好好穿,穿成這么個妖jing模樣,不就是出來勾引人的?露胳膊露腿的,你咋不直接穿個褲衩子就往外跑呢?
也不怪人家那大哥對你動心思,你這都送上門了,人家不動你動誰?他咋不來動我?
說白了還不就是你自己不檢點,都是自己活該,現在還要連累我在這里跟這警察費口水。”
三人聽了她的話面色都不好看。
汪田甜直接笑了起來,“警察叔叔,我要是告她人身攻擊,可以嗎?”
警察也對這女人沒有好感,不說警察辦案,本來就要按例問訊在場的人。
就說這女人對人家小姑娘的指摘,就讓人挺反胃的。
而且對方也確實人身攻擊了,真要告的話,也是可以的,所以他點點頭,“可以的,你可以將她告上法院并要求其賠償你jing神損失費。”
汪田甜朝女人抬了抬下巴,“大嬸,聽到了嗎?說話還是注意點,不然我一個不高興,就直接將你告了,別以為我不敢哦。”
女人氣得瞪大了眼睛,“你!你個小丫頭片子,我說的是事實,你憑什么告我?!”
“事實?大嬸,你也是女人吧,你身上穿的不是裙子?你沒露胳膊露腿?”
女人看了一下自己的裝束,有些結巴,“我,你怎么能跟我比?我是結了婚的,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惹人注目嗎?”
汪田甜冷笑一聲,“大嬸,你說話還是留點口德的好,我才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你覺得你這些話對我適合么?難道你家,你親戚家就沒有女孩子,要是有人這么對她說話,你愿意么?”
“再說了,我穿什么那都是我的自由,并沒有礙著你什么事吧,不管我怎么穿,都不是壞人對我不軌以及你對我不尊重的理由!
你有不說出那人占了你床鋪的理由,我也有穿我自己喜歡衣服的理由,這樣有什么不對么?”
女人聞言訕訕,之前那男人占了她的床鋪,她本來要說出來呵斥對方離開的,但在看到對方的眼神后,她就慫了,也就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當然了,在她看來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她也沒有預知后事的能力,這女孩憑什么怪她?!
“我又不知道他要對你做什么,怎么,你這是怪我沒說咯。”
汪田甜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你沒說是你的自由,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你干涉我的自由,那么就不要怪別人指責你的自由。”
“你這個丫頭伶牙俐齒,我就不配合,怎么了?你們憑什么逼我?”
郝㑺:“我們不逼你。”說完他轉頭看向乘警,“警察叔叔,我是涉及這件事情的人,同樣也是旁觀的人,有我一個人的筆錄應該也可以吧。”
乘警看了看郝㑺,又看了眼女人,嘆了口氣,人家不愿意配合,他又能怎么樣?
又不是命案,他也不能將人拷走,便只好道:“行吧,那你們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來叫我。”
兩人向他道了謝,將人送出隔間,這才坐回床上。
女人猶如打了勝仗,高傲地仰著頭顱,得意洋洋地哼了一聲。
汪田甜淡淡看了她一眼,“對于給您造成的困擾,我向您道歉,也有句話想要告知于您,出門在外,與人為善,將心比心,無災無難。”
女人切了一聲,不屑地瞥了她已經,直接將被子一攏,側著躺了下去。
汪田甜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做人嘛,還是不要太冷漠的好,福至心靈,就想對她說這么一句。
之后汪田甜與郝㑺對視了一眼。
而后她便發現對方又傲嬌地將腦袋扭向一旁,不再理她。
汪田甜:……
這人到底是為什么生氣啊,還生氣這么久,她都沒有因為對方要早戀生氣。
想著對方方才那樣幫自己,她覺得自己繼續這樣下去不好,便走了過去伸手戳了戳他的腰。
“哎,你還在生氣啊?”
郝㑺不動如松,壓根就不給一點反應。
“我哪里惹你生氣了你說出來,我改,好不好?”
郝㑺嗤了一聲,改?怎么改?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人家要改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又到底在氣什么。
汪田甜沒有得到回應也不氣餒,“別生我氣了好不?你看咱們這都冷戰了一個多禮拜了,還不和好的話,到時候見了華叔就被笑話了。”
“我倆冷戰我倆的,跟他有什么關系!”郝㑺終于轉過了身看著汪田甜,只是眼神里依舊帶著怒氣。
汪田甜見他終于有了反應,也不介意順著捋毛,“嗯,跟他們沒關系,跟我有關系總行了吧。”
郝㑺白了一眼,“跟你有什么關系?”
汪田甜:“你看,你一直不理我,都沒人陪我說話,我多無聊啊,是不是,你不是也一樣無聊嘛。”
郝㑺立即將腦袋又扭了過去,“我并不無聊,你自己無聊去吧你!”
汪田甜:……
“我錯了,我錯了行不?你別生我氣了,我下次注意,不讓你生氣了好不?”
汪田甜只能忽悠了,畢竟她連對方為什么生氣都不知道!
郝㑺又轉過身來,“真的?”
汪田甜立即點頭,“比珍珠還真!”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生你氣?”
“呃!”這個死亡問題……汪田甜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頓時無言。
郝㑺呼了口氣,“算了,跟你計較個啥,氣得是我自己!”
汪田甜立馬笑了起來,“剛才謝謝你啊,要是沒有你,我怕是不容易制服對方。”汪田甜覺得這個時候只用拍對方馬屁就行。
“真要謝我?”郝㑺側著坐了起來,后背靠在車廂上,雙手抱胸挑眉看著汪田甜。
汪田甜則順勢坐在了他空出來的位置上,“對啊,你說。要我做什么?泡面,倒水都可以。”
郝㑺看著她一樣下巴,“叫聲㑺哥哥來聽聽。”
汪田甜驚訝,“這樣就可以?”
“嗯。”郝㑺點點頭,好整以暇看著她,等著她叫。
“㑺哥哥。”汪田甜聽話的叫了一聲。
然而對方搖搖頭,“不行,不好聽。
汪田甜了然,她就知道沒這么容易。
“怎么就不好聽了?”以前她不也是這么叫的么?
“反正就是不好聽,你叫的我很不滿意,你重新叫,叫到我滿意為止。”
汪田甜:……
“㑺哥哥。”汪田甜又叫了一聲。
“㑺,哥,哥。”
“㑺哥哥,㑺哥哥,㑺哥哥……㑺哥哥…”汪田甜有些口干的吧嗒吧嗒嘴,“這樣還不行嗎?叫這么多聲也夠了吧。”
郝㑺不高興,“你叫的一點也不甜,你在敷衍我!”
汪田甜:“……㑺哥哥”她笑瞇著眼睛賣萌,“這樣可以了嗎?”
郝㑺搖頭,“不夠深情。”
鬼的深情,就一個稱呼想要什么深情法?
“那這樣呢,㑺哥哥”
郝㑺:“……你確定你這不是在叫魂?”
汪田甜嘆了口氣,眨巴下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忽然就靈光一閃,“㑺哥哥。”聲音有些低,卻十分溫柔,沒有刻意的造作,聽在耳中很令人舒服。
郝㑺心里一動,感覺這聲音猶如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尖尖上刮過,癢癢的。
他看了她一眼又極快地挪開視線,“算了,算你過關吧。”
汪田甜咬咬牙,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好的呢,㑺哥哥”
郝㑺:……
“對了,你身上帶了多少錢?”
“你不是要買地么?我就帶了個紙袋。”
至于紙袋里多少錢就不用說了,大家都知道。
這些錢還是超市與鴨貨店賺的錢以及又賣了兩套房子的分紅。
“火車站扒手多,你把錢給我,我幫你帶著。”
因為有了之前的經歷,汪田甜倒是相信郝㑺的實力,乖乖地從自己的行李包內夾的內夾里將紙袋子取了出來遞給了郝㑺。
因為心里好奇,汪田甜湊近了郝㑺耳邊低聲悄悄地問:“你都放哪里的呀?”
那股微輕的氣流從他的耳旁飄過,讓郝㑺的耳朵無形中升起了一抹粉紅。
郝㑺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退,將后腦勺都抵在了車廂上,“秘密。”
汪田甜抽了抽嘴角,也不好再問。
等她回去躺下休息之后,郝㑺才有了動作,將錢裝入自己的袋子里,卻又借機收入了空間之中。
如今他的空間扳指已經與之前大不相同了,那棟華麗的房子依舊還在那里,不過在屋前的那片土地則已經被種上了各種果樹與糧食。
他的空間已經升級了,還是多虧了當初認親的時候,賀國昌給他的一塊雙魚佩。
如今空間里已經可以種植東西了,不過他不打算一直讓這些樹都在空間里生長,等到它們快長大的時候,就將它們都移植到土地里,到時候承包一片果園,剛好可以給自家的超市供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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