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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她還要感謝在現代時的領導,她們公司的某一領導最喜歡魔術,經常組織她們去看一些魔術表演。
看得多了,她也知道了其中的一些原理,后來她和幾個同事為了一次年會的表演,還特意一起去上了魔術興趣班,學習了一些粗淺的知識。
她的魔術表演雖然不jing,可也算特別,對于從來沒有見過這些的古人來說,應該足夠了。
等一切準備就緒,沈芙蓉微微瞇起眼,再次睜開時,目光爍爍:
“接下來,見證奇跡的時候到了。”
她說著,不緊不慢地環視了一圈,眾人立刻安靜下來,屏住呼吸緊盯著她。
就看到她慢慢地揮動著手里的黑布,那黑布就像有魔力般,吸引著人的視線隨它上下左右起伏。
忽然,黑布被一只光滑白嫩的手臂撤到一側,沈芙蓉的的手里憑空出現了一只白鴿,活的,撲扇著翅膀。
在殿中眾人的驚訝與驚呼中,沈芙蓉招招手,一旁的宮女立刻給她送上來一個jing致的鳥籠子。
沈芙蓉打開鳥籠,將白鴿小心地放了進去,再次拎起原先的那塊黑布,在籠子上方慢慢的蓋了下去。
隨后只見她雙手在黑布前,從左往右齊齊劃轉,突然“啪”的一拍手,再拉開黑布時,整個鴿籠原地消失了。
殿中的眾人看呆了,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顆雞蛋,皆是難以置信的盯著沈芙蓉。
就連上座的皇上和余皇后兩人,都面露驚奇與贊嘆之色。
北羌國使臣烏延吉也心里大驚,但還是嘴硬道:
“障眼法而已,這也沒甚稀奇!”
沈芙蓉薄唇微勾:“別急,接下來還有更jing彩的,不過我需要一個人上來幫忙……”
她說著,抬眸環視了一圈殿中的眾人,抬手指向了坐在北羌國使臣中間的那個俊逸隨從,“就你吧!請問怎么稱呼?”
“烏元烈。”
俊逸隨從抬眸看著沈芙蓉,緩緩報出了自己的名諱,那如同上好琉璃的眼睛,抬眼看人時像裹了蜜糖的利刃刀尖。
沈芙蓉點點頭,“好,烏元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過來協助我完成表演?”
這時,一旁的烏延吉突然上前一步,擋在了烏元烈的前邊,張口欲說些什么。
烏元烈卻比他更快的出聲,“自然是愿意的。”
他說著站起身向沈芙蓉走去,越過烏延吉時轉頭看了看烏延吉。
烏延吉與他對視了片刻,突然平靜下來,隨后回到了椅子上坐好。
烏元烈很快走到了沈芙蓉的跟前,沈芙蓉注視著他走過來,目光在他的臉上溜了一圈。
感覺和昨晚有些不一樣,不過也是,昨晚黑燈瞎火的,她也沒看得太清楚。
這樣在白天近距離地看他,她還是有些被他身上特別的氣質震驚到了。
慵懶和霸氣好像是很難沾邊的,但是在他身上,這兩種氣質卻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她心中越加肯定,他不會是一個簡單人物,起碼不會只是一個隨從。
沈芙蓉讓烏元烈站到剛才放鴿籠的地方,隨后招了招手,立刻有四個宮女推上來一個巨大的箱子。
沈芙蓉打開箱子蓋,讓大家看了看空箱子,隨后讓烏元烈進入到了箱子里。
等關上箱子,沈芙蓉抖開先前的黑布將箱子擋住,面對殿中的眾人神秘的說道:
“好了,大家看到剛剛北羌國使臣烏元烈進入到了這個箱子里,那么,請瞪大你們的雙眼,接下來會有不可思議的一幕……”
烏元烈靜靜地躺在黑漆漆的箱子里,聽著外面沈芙蓉故作玄虛的話,玩味的勾起了嘴角。
他剛才看到了她的表演,這個姑娘的才藝果然不同一般。
只不過他這么大個人,又不是幾只小鴿子,不知道她會怎么變?
他倒想看看她接下來還有什么把戲。
正在烏元烈沉浸在自己的思慮里之際,身側的箱板突然傳來了一絲輕微的咯吱聲響。
他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想要轉身去看,剛剛側過身,箱板突然打開,緊接著伸進來一只強健有力的手臂,將他整個人硬拉了出去……
箱子外,沈芙蓉還在侃侃而談: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那接下來,我就證明給大家看!”
在場的人好奇心都被她勾了起來,視線完全都是跟著她手上的動作和話語走。
她說完將手中的黑布又舉高了一些,然后彎身沖著烏元烈所在的箱子吹了一口氣。
做完這些,她將黑布拂開,將箱子對準殿中眾人,慢慢打了開來。
嘩,人群再次沸騰,只見原本進到箱子之中的烏元烈不見了!
代替他出來的,是最開始那只消失了的鴿子。
當箱子蓋被打開時,它“騰”的飛了出來,撲扇著翅膀快速地向殿門外飛去,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有人喃喃道:“使臣變成信鴿飛走了呢……”
眾人皆都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這也太震撼了!
剛才他們都看到了,這明明是一個密封的箱子,人絕對不可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
可箱子里的烏元烈確確實實是人不見了。
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見北羌國使臣烏延吉北羌國使臣烏延吉怒氣沖天的聲音:
“大膽!烏元烈呢?你把他弄哪去了?他怎么樣了?”
見烏延吉急了,沈芙蓉微微一笑:
“使臣放心,烏元烈很好,我這就將他變回來,只是……使臣覺得我這才藝如何?不知可能入使臣的眼?”
這話一出,烏延吉的視線立刻如利刃冷劍射向沈芙蓉。
沈芙蓉并沒有躲避他的目光,平靜地和他對視。
她眼中平靜如水,有一種把人急躁的心撫平下來的魔力。
烏延吉當即轉身,朝上座的皇上和余皇后低頭拜了拜:
“都說京城人杰地靈,果然名不虛傳,在下實在是佩服!”
隨后他又便沈芙蓉拱了拱手,“姑娘的才藝如此出眾,真乃名副其實的才女!”
瞧北羌國使臣烏延吉的模樣,終于是肯低頭臣服了,沈芙蓉莞爾一笑。
先前北羌國使臣故意刁難,殿中眾人都看在眼里,他們的用意也不言而喻。
她瞧出了烏元烈的身份不一般,故意讓他來參與表演,就是要殺殺這些使臣的威風。
若是任由他們看輕本朝貴女,以后不管是誰被認做公主去北羌國和親,日子只怕都不會好過。